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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龙(四八之四爷重生)+番外 作者:焦糖布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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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欢喜冤家 边缘恋歌

 
    胤禛做得噩梦连连,皱眉叹气呼吸渐紧,乾清宫的奴才吓得连忙唤醒他:“四爷?四爷?可是魇着了?”
 
    胤禛一睁眼,自己还枕着一堆折子呢,后背早已是冷汗津津。他抬眼见唤醒自己的是乾清宫二等太监王以诚,也是皇帝身边的老人儿了,前些年对自己有所示好,当然是背着梁九功的。
 
    胤禛心知这个时候若是糊里糊涂蹦出什么字眼来可是会出大事儿的。他掏出汗巾拭了拭额间冷汗,低声道了一声:“多谢安达”。
 
    王以诚自是领会,也不多言,转头吩咐了身边小太监给胤禛沏上一壶酽茶来提神。
 
    却在这时,内殿忽然有人轻声惊叫,立即有被压回口内,如鲠在喉。
 
    胤禛与王以诚对视一眼,都是一凛。
 
    在那一声过后,内殿传来几声脚步声,然后厚厚的帘子被掀起来,一个人闪身而出,正是梁九功身边的宫殿监督领侍太监陈福。他一出来立即放下隔帘,朝胤禛走过来行礼,请他换个地儿歇着,说这是因为皇帝担心他睡不好。
 
    胤禛适当地露出一脸头昏乏力腿抽筋的模样,絮絮叨叨说了几句深受皇恩的感言,才起身由着太监领去别处。
 
    这个晚上,他当然不可能再睡得着,方才乾清宫里分明是出了事。
 
    胤禛合上眼,默默回忆着上辈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有更晚些时候宫里的混账事儿。
 
    皇父年轻的时候算是勤勉,到了晚年政务上难免保守,又喜好排场,更是离不开各色女人。他记得上辈子登基后内务府清点皇考遗妃,因为数目太多有朝一日都死了连陵寝都塞不下,让他不得不降谕内务府官员:“今日总管等所奏易贵人之事,似此贵人入陵尚可。陵内关系风水之地,嗣后尔等宜加意斟酌,如曾奉御皇考之贵人尚可。若随常加封者则不可。”这些女人当时最小的才十二岁,比上辈子的弘时都小。
 
    彼时他登基之后,内宫豢养了不少传教士,其中有一名叫做马国贤的天主教徒,还看见过老皇帝在畅春园和一众嫔妃或是宫女在内室追逐嬉戏,做了恶心的假蛇假蛤蟆吓得女人惊声尖叫,用小脚摇摇摆摆东躲西藏,摔倒捉住了之后更是……不说也罢。当然事后他命人将洋人著述悉数焚毁,但彼时皇考在他心中高大英明的形象已经坍塌不见。
 
    第二日本是例行朝会,皇帝传了口谕,圣体违和,免了朝会。
 
    胤禛心头有了几分确认,这时他反倒冷静得很,按部就班将手里的折子都批好了,一直等着皇帝身边的内侍传话让他且先行回去,才转身出宫。
 
    一出宫,胤禛直接去了胤禩府上。
 
    胤禩等胤禛等了一晚上,早上还见不着人回来,心里正没底呢,就听见有人报给他说胤禛过府了。
 
    一进门,两人将仆从刚刚遣退,胤禛就对着胤禩道:“昨夜宫里,皇父那边怕是传了太医。”又细细讲昨夜的情形说了出来。
 
    胤禩许久不回京,一时没能从安逸无害的圈养生涯中转过弯来,足足呆了一呆才有了反应。他嘴角一弯,目露一线明光,将一盏茶水推倒胤禛面前,轻声说:“水才刚刚沸开,彼时恐尚无第三人知晓,宜早作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补400字给大家,抱歉晚更了,明天开会出差一星期)
 
    胤禛抬手拭了拭杯壁的温度,却是不放心他:“一动不如一静,你这几日,也不要出府了。若是有人上门,你……不见为宜。”
 
    胤禩立马怒了:“四哥当爷是什么人?这个时候巴巴儿上前的,爷就来者不拒么?”
 
    胤禛不爽,便问:“若是老九来了,你见是不见?”
 
    胤禩一噎,小声道:“九弟与我素日也走得近,若是他来,见一面应当无妨罢?”
 
    胤禛斜眼看他,不言语。
 
    也许因着前日胤禛发脾气说真心话的缘故,胤禩这一次没与他对着干,反倒是迟疑着问道:“若是不见,该寻何种理由?总不好生生闭门谢客吧?”
 
    不过一句话,却让胤禛心头一阵甜,这厮死倔的毛病终于让朕给感化了啊!他面上不露,倒是给胤禩出了个再黑心不过的主意:“这时候闭门谢客也不是你平日作风,只是你刚回京,局势不明不宜多言,若是你府里谁能病了,却是再好不过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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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四哥就是想干掉八嫂了,两辈子都整个思路!
 
    快完结了,皇帝的情况这一章已经很隐晦的说明了,假蛇那一段不是空穴来风,不过大家也随便看看就是了。
 
第97章 .枯木回春
 
    隔日,宫中传来消息,皇帝偶然风寒,早朝仍是免了。胤禛过了几日又被传去宫中,仍旧是批阅折子的苦差事。
 
    六部有条不紊的处理奏折,这一切都与前几次皇帝风寒的情形没什么两样。但是胤禛总觉得这一次皇帝的病症比往日严重些,他听说已经有西洋大夫入宫被皇帝召见过了。
 
    晚上回府之后,胤禛再一次寻了胤禩,让他早下决断。
 
    胤禩始终有些瞻前顾后,他到道:“博尔济吉特氏虽与我不甚亲近,但好歹是也跟了我这些年,操持府中事务,并无大过错。”
 
    胤禛冷笑一声:“如你说言,那拉氏也没什么过错,我却为了弘晖舍了她。”
 
    胤禩一窒,这话背后的意思太重了,是他不愿碰触的东西。
 
    胤禛狠,他从来都知道。哪怕他对自己从来都是包容忍让的面孔,但他心底仍是有些不确认,这般宽容的底线何在?
 
    这一窒之间,胤禛的语气又缓和了下来:“与我而言,你的事便是天大的事,旁的但凡能舍弃的,需舍弃时我从不瞻前顾后,盖因我心中你是一等重要。”
 
    胤禩心绪一时大起大落,热辣辣的如同一海碗烧刀子逆流而上,不知该做何应对,他比谁的清楚胤禛的头等大事是那把椅子,往昔岁月中胤禛流露的点滴从不逼着自己,可那句“若为龙椅顾,你可会毫不留情舍了弟弟”到了嘴边却又怎样也说不出去。
 
    他告诉自己,不该疑的。
 
    他相信胤禛不会害了自己,至多是看不惯他枕边人。
 
    胤禩抬头细细打量胤禛面上的神色,端得是坦然以对,眉间一道早年受伤的深色痕迹也随着岁月渐渐与眉色融为一体,看不出那是一道旧伤。
 
    四哥待他,从小便是最好的。
 
    不该疑心四哥。
 
    胤禛见他起息慢慢平顺,又幽幽道:“你再想想,你福晋的兄弟,如今在蒙古已是扎萨克图汗号,你福晋是他的亲妹妹,情分不同寻常。可你觉着上面那位会如何看待你这与扎萨克图部亲近?”
 
    胤禩不得不撇清自己:“便是往常蒙古王公来见,弟弟与策妄也极少私下会面。”
 
    胤禛看了他自顾自解释,直接戳破他:“你如何解释在有些人看来不过欲盖弥彰,古往今来,皇帝但凡疑心了谁,岂是寥寥几句解释便能释怀的?”
 
    胤禩一下子默了,许久之后方轻声问道:“四哥日后,可会疑心于弟弟?”
 
    胤禛的心,终于沉静下来,这么久,老八肯对他问出这句话,才是真正坦诚。他说:“便是你联合了兄弟们挤兑哥哥,我也拿你没法子。”
 
    胤禩表情上就带了不信两个字。
 
    胤禛一笑,道:“至多寻个借口,把你再圈起来,养你一辈子。”
 
    若是胤禩没有前些时候在京郊别庄被圈养的日子,他听了这话许还会心头没底,然而这么一路走下来,还有什么不能往好处想的?
 
    胤禛笑起来的时候,眼位已经有了细微纹路,嘴边因为常年刻板的原因,有一道浅浅的沟,在旁人看来是刻薄不近人情的象征,但在胤禩眼中,却是一种对他无可奈何的妥协。
 
    胤禩不免笑起来,四哥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从不怀疑。他是一个多情又至无情,刻薄却又天真的人。
 
    这辈子与他纠缠至今,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往事不可追,胤禩收敛了思绪,认可了胤禛的话:“四哥说的事情,弟弟已有决断,只管安心。”
 
    胤禛再度在与弟弟博弈中大获全胜,心满意足留下来用饭喝茶,暂且不表。
 
    皇帝的病情一直时好时坏,宫外的人知之甚少,并不真切,还有传言皇帝已经病愈,开始召见几位王爷与心腹朝臣,更有传言道皇帝此番是为西北战况操劳过度才病的,如今捷报传来,自然也就不药而愈了。
 
    当然在这阵浑水之下,也有嗅觉灵敏的猎狗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例如隆科多。胤禛对隆科多这样人自认是识人善用的,他被称为猎狗当之无愧,他只需在他需要的时候抛出足够诱饵,他亦将回报自己丰厚的猎物。至于狡兔死后,走狗自然是去他当去的地方。
 
    胤禛一连几日忙着与隆科多暗度陈仓,没多久,他果然听见了八贝勒府上福晋身子不大好的传言,这些传言最始于后宅女人中间,慢慢传到男人们的耳朵里。
 
    这本来是个敏感的深刻,老皇帝身子日益衰败,能捧上哪个皇子的脚总好过随波逐流,更何况在外人眼中,这位八贝勒早年征战时功勋卓著,在诸皇子中能脱颖而出,不过十四岁便恩封贝勒,难免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孤注一掷走些路子。上门求见的除了素日里几个交好的阿哥,更多的是和蒙古有姻亲的宗室王公。细细数过去,胤禩惊出一身汗,才觉胤禛所言非虚。便是自己对君父的位置并无二心,旁人观来也绝非如此,届时君父一旦对自己定罪,恐怕自己处境必然比大哥与昔日太子更惨。
 
    幸而此时适逢诚亲王附上侧福晋田佳氏生了一个阿哥,各路人马虽不会明目张胆上门,但私底下过门的并不在少数。再加上老九老十几个毫无收敛的与人同进同出,明面儿上不只是老八一个人开门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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