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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成长记 作者:夏之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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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重生 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风纾难又是哂然一笑:“都忘了告诉你……我是风纾难,你要记得,我们……是极亲密的两人,好吗?所以,不要拒绝我,青君。”
    风纾难再一次牵起容青君的手,这一次容青君没有拒绝。
    他的心里盘踞着疑惑的迷雾。
    这个人看他的眼神,说话的表情,令他想起容娘隔着生死与他告别时的样子,那样专注地看着他,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一人。
    为什么呢?
    这片府邸的前主人饶阳知府被风纾难下了大牢,预备饶阳事毕后押回京中由天子发落。他既犯有贪墨之罪,可见是个重私欲爱享乐之人,因此府衙的花园修得很漂亮。
    只是两人都无心赏景,倒是不久遇上了乌雷,看到容青君很是欢喜地跑过来。
    “青君你没事了吧?昨天真是吓我一大跳。”
    容青君没说话,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乌雷对他这模样早习以为常见怪不怪,转头就搭讪风纾难:“钦差大人,您的园子真漂亮!”
    风纾难看着容青君慢慢往前的背影,没急着跟上去,而是留下来跟乌雷说话。
    “这些日子青君多亏你照顾了。”
    “哪里哪里,我认了他当弟弟,照顾他那是理所应当的!”
    “不必推辞,我既然承诺了要谢你,自然要兑现。你既是被人拐子所抓,想必来饶阳也是身不由己,我便派人护送你回乡,寻你父母家人,再予你财帛米粮供你与家人度过灾厄,也算聊表心意,你看如何?”
    乌雷怔愣了下,随即却是拒绝:“我没有家人,爹娘都死光了。”然后便再不说话。
    风纾难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乌雷性情耿直,说这话的时候却眼神闪烁,语含愤然,显然别有隐情。
    风纾难并不关心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横竖他没有加害过青君,还了这份人情后,以后也不再有干系,他不愿说那也不必强求。
    “既如此,那你有何心愿不妨说与我听,我必尽力助你。”
    乌雷表情怔怔的:“我……”
    “一时想不到也没关系,我在饶阳仍要盘桓一段时日,你想好了便来寻我即可。”
    “……好,多谢大人!”
    容青君已走得有些远,风纾难结束了与乌雷的对话,追了上去。
    “青君,在看什么?”
    容青君站在一棵大树下,风纾难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到了高高的树干上一个鸟窝。
    容青君跟着风纾难来逛花园自然不是真为逛,他出来的原因只有一个,花蟒表示它饿了,要觅食。
    只是这园子很奇怪,生了许多树木花草,活物却没多少,找了许久才发现一个不起眼的鸟窝,不知道里面有几只鸟,够不够花蟒塞牙缝。但还没来得及放花蟒出来,风纾难便过来了。
    这时下人来报早膳已备好。
    风纾难特意吩咐过厨房一旦备好吃食要第一时间来报,容青君太过瘦弱,不知道以前受过怎样的苦,如果可以,他想一日三餐陪着他,将他喂养得胖一些。因此一听传报便拉着容青君回房。
    容青君想了下,在满足自己的胃与满足宠物的胃之间,选择了自己。
    早膳很是清淡营养,一小碗清粥,零零总总七八个小菜和点心,每一碟量都不多也不油腻。
    “张嘴。”风纾难知道前世容青君的口味,现在却不是很确定。他夹了一小块菇伸到容青君面前。
    容青君顿了片刻,看清了那块菇的样子后微微张开了嘴,任风纾难把筷子伸进了他嘴里。咀嚼了下,软嫰的口感和鲜美的浓汁在唇齿间弥漫,好吃得容青君微眯起了眼。
    风纾难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果然没变。
    对于风纾难来说,这一顿早膳用料普通,厨子手艺平平,美的是与容青君同桌共食的满足感。
    对于容青君来说,这一顿早膳简直是有史以来吃过最美味的一顿,比半生不熟的烤鸡好吃,比硬饼子好吃,比善安堂里没滋没味的稀饭好吃。尤其是那一块菇,样貌与他药园的云芝草相似,味道却比生涩发苦嚼不烂的云芝强多了!
    容青君迅速在风纾难与美食提供者之间划上了等号。
 
  ☆、第11章 对峙
 
用罢早膳,杨锐来找风纾难,面色沉重。
    “何事?”
    “主上,齐大人与张大人来找您,张大人说安置在荣安堂的病人昨晚又死了两个,还有一个眼看着也挨不过今天了,两位大人忧心甚重,来向主上请示。”
    荣安堂里养着的是被查出感染了疫症之人,往往大灾之后常伴有疫情,对此朝廷早有准备,但真正面对时,仍是棘手无比。
    “青君,你……”风纾难有些两难,他不能丢下饶阳事务不管,那就势必不能陪在容青君身边,可若把他一人丢在府衙,他也不放心。
    想了想,他道:“杨锐,传令有司,免去乌雷劳役,让他这几天留在府里陪伴青君。”
    “是。”杨锐领命,看了容青君一眼。
    风纾难又转而对容青君说:“你与他也算相熟,让他先陪着他,我再从府里挑一个老成之人给你,你有何需要都可与他说,让他替你办。”
    顿了顿,手抚上青君的脸,又说了句:“我尽早回来。”
    杨锐跟着风纾难离开,走时又看了看容青君。风纾难一向自律甚严,不是埋首公务,就是醉心武学,他从来没看过主上对一个人这么关心,简直是……情意绵绵,难舍难分?等等,好像用词不太对……
    杨锐一头撞在了走廊转角的柱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怎么回事?”风纾难关切地回头问。
    杨锐转过脸来,脑门上一个红印,维持着严肃的表情:“属下一时大意,谢主上关心。”
    “你先办妥乌雷的事,随后再来寻我吧。”
    “是。”
    杨锐便去找乌雷交代了一番,但是事实上,乌雷这一整天都没派上用场,反而他自己闲得发慌,因为容青君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没出来。
    容青君独自待在屋里是为了修炼新得的功法,自他八岁落入地底暗河,药园便与他融为一体,性命交关,他捕食的手段、唯一相伴的小宠、保命的底牌都系于此,他要活下去,就将药园的一切看得重如生命。
    可惜他修炼了一天,最后却收效甚微。若要做个对比,早晨他为风纾难恢复精气就将初始所得的内力消耗一空,而修炼一天新增的那点内力,至多只能为三个人解乏而已,与书中所载一弹指见血封喉,一运掌起死回生的大成之境相去甚远。
    最后一次吐纳,收气,容青君睁开了眼。
    虽然成果不佳,他也没有沮丧,除自身锻炼以外,他还可以炼制丹药为自己增加内力,只是所需的药物一时尚不齐全。
    推开窗看了眼天色,已有霞光披在天际,映得天空一片殷红。
    花蟒早晨未吃着鸟蛋,白日里惦记着,偷偷溜出了房,至今未归。容青君并不为它担心,它吃饱了自会回来。他们之间有种感应,隔多远都能知晓对方的方位,这大概是因为花蟒在药园破壳长大,与药园气息相合的缘故。
    风纾难这一天过得并不顺利。
    当他与张齐两位大人赶到荣安堂的时候,白布遮盖着的尸体已经由两具变成了三具。
    医者掀开了白布,给他们看到了死者最后的遗容,有跟随的属官当场就忍不住吐了。风纾难心里一咯噔,闪过一个最坏的念头,城里的疫情怕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与齐大人对视一眼,从他忧虑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想法,张大人也表示认同。
    兵贵神速,三人就地商议一番,政令便从荣安堂里直接传出,下令封锁全城,以防疫情蔓延。
    回府衙前,几人又去探望了死者的家属。这三名死者里有两位老人一个孩童,其家人无不情绪失控悲哭不已。
    风纾难吩咐荣安堂的人尽快处理死者遗体,并要妥善安抚死者家属,勿使其哀思过度反伤其身。
    谁料这时那死去孩童的母亲忽然发起疯来,大吼大叫左冲右撞,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忽而猛地直直撞向风纾难!
    杨锐此时已赶来荣安堂回到风纾难身边,他反应迅速,见状急忙拦到风纾难前面。
    那年轻的母亲像只红了眼的兽,撞到杨锐身上,抓起他一只手就狠狠咬了下去。
    杨锐闷哼一声,另一只手利落的一个手刀,将这小娘子劈昏了过去。
    荣安堂的人不是惊呆了就是吓坏了,急急忙忙给风纾难请罪,又着人将那小娘子拖了下去。
    风纾难摇摇头:“丧子之痛,情有可缘,不必追究。”
    走出荣安堂时,风纾难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最后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喃喃自语道:“风纾难啊风纾难,任重道远,莫要辜负皇恩,辜负百姓……”
    回府衙时已是黄昏时分,踏进暂住的院子,一眼便看到了倚窗的少年,映着绯红的落霞,有无边绚烂之色,无限静美之姿。
    风纾难心中滑过一道暖流,抚慰了连日来的灼痛,几乎不敢上前,只怕破坏了这一刻的美好。
    容青君也看到了风纾难,然后啪的一声窗户关上,他回了房。
    风纾难笑了笑,不以为意,慢慢踱着步走到了窗户底下,坐在了横栏上。
    “来人,备水,我要沐浴。”他今日穿了公服,又接触了死人,回来自是要先换洗一番才能松快。
    一墙之隔是他衷爱的少年,虽然现在他视他如初见,不曾寄托半点情怀,可这样的时光,依然美好得像是偷来的。
    风纾难笑得舒心,可老天显然不乐见他如此惬意,今日注定是多事之秋。
    只见府衙的管家行色匆匆而来,面有惧色,胡须抖了又抖:“大……大人,府上下午发现……发现死了人,一男一女,俱是府上奴仆,如今尸体收在柴房里,如何处置,还请大人示下。”
    风纾难收了笑,面有冷色:“死因为何?”
    管家身子又低了三分:“回大人,实是不知大人欲如何处置,因此小人们不敢声张,还未请仵作验过。”
    “那便请,查明了再将身份、死因、家人何在、身后事欲如何操办一同报我,下去吧。”
    管家嚅嚅应了退出院子,用袖角抹了抹额头冷汗。他是原知府老爷的下人,自从知府被风纾难下到大牢,包括他在内的原知府家仆人人自危,生怕什么时候一副镣铐送上门来,被原知府老爷牵连到牢里去,见了风纾难就如老鼠见了猫。
    当下也不敢拖延,急急忙忙去安排人办好差事。
    风纾难沐浴完毕,照旧只用一根发带松松系了头发垂在脑后。
    这里不如长公主府上,有训练有素的下人为他擦干头发,风纾难只自己随意用干毛巾擦了擦,因此那长发拖在身后便微微湿了衣衫。时序已入初冬,西南虽较京城暖和,入了夜也是凉薄如水,他却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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