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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驱仙师+番外 作者:流年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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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强强 灵异神怪 系统

 
    “住嘴!”本是无意中道出的调侃之言,熟料风予竟是胀红了脸,鞭笞得愈发带劲。原来雪言的字字句句都正中他的软处,他被关在冷宫,没过几日,魔宏便心疼他放了他出来,当时他一个高兴,便也忘却了王书之仇,一心落在魔宏之上。怎料在欢好时,魔宏的目光有些古怪,好似在透过他,看着什么人。一次倒还无妨,但次数多了,他便知不对劲了。他屡次旁敲侧击询问魔宏,究竟在想什么,但魔宏却将嘴巴守得贼紧,一句话不透露,连他的亲信都不道出原委。
 
    风予这气是越积越多,魔宏后宫之人虽多,但最钟意的还是他,因他擅长勾魂媚术,床上功夫了得。依照《驱仙师》中的故事情节,魔宏唯有在遇到雪言后,方冷落他,但雪言死后,他又得回了宠爱,可见他媚术惊人。而今媚术厉害如他,竟连魔宏的魂都无法勾引,他这口气堵在心里,唯有来寻这王书来出气了。
 
    雪言怔了一怔,谁曾料到风予的反应如此地大。他眼珠子慧黠地一转,笑道:“魔后,你拿我出气未免太不应该,这事归根究底还不是他人惹的祸。”这话说得含糊,他人指的是谁,都未点明,但气头上的风予,却是直接代入了魔宏。
 
    风予手心一顿,动作亦随之慢了半拍。
 
    雪言趁热打铁,继续含糊了人名,把事情一个劲地往夸张处说,声色并茂,唬得风予一愣一愣的,这手也下不去了,脑海里只想着魔宏的身影。
 
    “是谁,究竟是谁!”狠狠地一抽鞭,风予仰天长啸,霍地目光带火射向雪言,毫无理智地便问,“你可是知晓那勾引魔宏的狐媚子是谁!是谁!”
 
    雪言愣了半晌,风予没来由地说出这一句,他倒还真不知续什么话,他偷偷瞄了一眼谢含清的所在。见谢含清眉头紧皱,双唇开合后道出一个人名,他立时明了。
 
    谢含清说的,仅有一个字:你。
 
    雪言聪慧,将所有事情想了遍后,顿生悟心,谢含清这是在告知他,魔宏因看上了他,方对风予变心。
 
    雪言的理智也随着谢含清的这一字而被怒火点燃,遥想魔宏对他同谢含清的伤害,更恨不得生啖魔宏之肉。幸而他还不似风予那般暴躁,脑海中将处理方法过了一遍,便对风予道:“我自然知晓他是何人,但我为何要告知你。”
 
    “你果真知晓!”风予没了理智,停下手来,睁大双眼瞪着雪言,“快告知我,究竟是何人!你若老实交代,我饶你不死!”
 
    雪言看了谢含清一眼,见他给自己摇了摇头,便笑道:“那你还是杀了我罢。”
 
    “你!”风予气结,想了想,沉压怒气道,“你待如何。”
 
    “你想杀我,我为何告知你、”
 
    “你若不说,我便杀了你!”
 
    “杀罢,此事仅我一人知晓,我死了,你也甭想知晓。”
 
    “你!”风予狠狠地咬牙,“你待如何!”
 
    “你立誓不杀我,不再寻我麻烦,保我一生平安,我便告知你。”雪言得意洋洋地开着条件。
 
    风予沉默了,他定定地盯着突而宛如脱胎换骨的雪言,但终归是妒意烧昏了头,也未细查雪言语中的不妥,即刻竖起三指发誓,语落后,狠狠地道:“快说!”
 
    雪言笑眯眯地摊手:“其实我也不知那人究竟是何人,嗷,别气,但我却知那人在何处。”
 
    “何处!”风予努力平压怒气,问道。
 
    雪言眼珠子一转,想到先前在琼莹山上所听的灵浆果之事,顿时计从心来:“此人居住在琼莹山上。有一日我上琼莹山时,见到一风华绝代的男子,只看一眼,我便醉了心,我还听着那人在低声自语,说……”
 
    “说什么!”风予迫不及待追问。
 
    “说……”雪言吊起眼梢看了风予一眼,压低声音道,“一个月,我只需再忍耐一个月,一个月后灵浆果成,我便可服下,大涨灵力,届时便可将风予杀死,坐上后位!”
 
    一道惊雷直冲头顶,风予大惊失色,理智全丢至了一边天,大吼道:“那人是谁,是谁!”
 
    “这我便不知了,”雪言摇头道,“我只知那人生得极美,又有心后位,凭魔主的花心……啊嗯,他怎会不看上那美人呢。”
 
    “岂有此理!”风予狠狠跺脚,“想得倒美!给我等着!” “着”字方落,风予人已在十丈之外,十之八九是去寻那被雪言瞎掰出来之人。
 
    没了性命相胁,雪言从王书的体内出来,回了小家伙身,看王书在那迷茫地挠头,他得意地嗷叫一声,给谢含清递了一眼,便跟着他回房而去。
 
    一场闹剧,便这么在雪言的几言几语下轻巧化开。
 
第三十三章 ·驱仙阵
 
   回房之后,谢含清抱着小家伙便问:“这是何况。”
 
    “什么?”小家伙好奇地歪着头,拿小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角,恍悟道,“清清问的是琼莹山之事?”
 
    “嗯。”谢含清点头。
 
    小家伙乖乖地蹭到谢含清的怀里,拱了一拱,又一个翻身,甩开肚皮面对谢含清,挠着爪子,徐徐将在谢含清昏迷时,他上琼莹山之事道出,唯独未有告知谢含清,他是为积攒系统好感度而去的。
 
    谢含清听罢后,拧紧了眉头,嗔怪道:“你这一招委实太过冒险,若是被风予发现你在骗他,那王书会出事的。虽说王书同你毫不相关,但他毕竟是因你方受难的。”
 
    “清清不怕,”小家伙转了个身,趁机又将小爪子伸进谢含清的衣襟内,把玩他的小豆豆。这玩谢含清的小豆豆,已成了小家伙每日的喜好,心情愉悦时,便会玩上一玩。谢含清本还拍开他的爪子,到后来也不理会了,任由他把玩,只消不点起欲|望便可。
 
    小家伙玩得开心,软软糯糯地道:“方才风予已经立誓,不必担心,九界之上皆有神明,若是违背誓言,必遭天打雷劈。”
 
    “那便好。”谢含清说着好,但眉目里犹是泄出了他的无奈,“你如此做法,可是想利用风予对付魔宏。”
 
    小家伙颔首道:“是,这两人自相残杀,无论谁生谁死,对我们来说定是百利而无一害,若是魔宏死了,兴许你的禁制便消失了。”
 
    谢含清却笑了:“魔宏死了,系统仍存,没用。”
 
    雪言顿了一顿,翻过身,两爪子趴到谢含清的胸口:“清清你不试试怎知晓。”
 
    谢含清点了点头,将小家伙的尾巴拎起,在他的哇哇大叫声中将其丢到床上,并未多说什么,但小家伙感受得到,谢含清内心是一片绝望。
 
    诚然,光将魔宏杀了,并未能解决实质的问题。一来,系统禁制仍存,谁人不敢保证魔宏死后,系统可还会发疯。二来,谢含清内心恐惧未消,而今一遇上魔宏之事,俱是谈及色变,恨不得将魔宏从自己脑中消去。
 
    小家伙愣愣地看着翻身上|床的谢含清,拱进谢含清的掌心下,甩着尾巴,挠着谢含清的手:“清清不怕,有我在呢。”
 
    看着手心里那对水灵的眼睛,谢含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顺了顺小家伙的鳞,阖目便睡。小家伙定定地看着他,从他手心里爬出,短短的小爪子抱住了他的脖颈,轻轻地啄了一口他的嘴巴,方枕着他的肩头,一同睡去。
 
    此后几日,为了能让谢含清从心底站起,克服恐惧,雪言每日都拉着谢含清到书阁内看书,转移他的注意力。渐渐地,谢含清亦放开了心房,坠入书海之中,从中学习道了不少提升灵力的法子。而每晚偷看书回去后,雪言俱会缠着谢含清双修,将自己的灵力暗中过给谢含清,助他灵力快涨,以好应对将来。
 
    雪言过灵力俱是偷偷做的,但毕竟受体的是谢含清,身体内凭空多出了灵力,谢含清怎会不知晓。他感恩于雪言所做所为,曾有一次开口让雪言停止这一行为,但雪言狠一摇头,言道他体内灵力过多不怕,而清清的灵力太少,他不放心。谢含清听罢,无数的感激涌上于心,双修时,偶尔会红着脸,攀上雪言,主动承欢,在床上极尽讨好雪言。
 
    在闲余之时,两人还会共同商讨如何对付系统,但左思右想,得出的结论都是两个字:无果。系统是处在谢含清的灵识中的,肉眼不见,亦无法触摸得到,除非能有何外力攻击谢含清的脑袋,将系统震碎,不然系统将会一直留存。
 
    得出这个结论后,谢含清苦涩一笑,靠在雪言的肩头说:“别想了,我这辈子都注定无法脱离系统了。”
 
    雪言狠一咬牙,两手将谢含清的脸拍得啪啪作响:“清清,你如此轻易便放弃,你对得住我的付出么!”
 
    谢含清一愣,久久不能言语,末了,竟冷冷地侧首道:“你可以不必付出的。”
 
    “你!”雪言心都凉透,狠狠地一口咬上谢含清的唇,厉声怒骂,“你便这点出息!当初是你教导我何谓大丈夫,而今你却成了一缩头乌龟!”
 
    “你不是我,你未疼过,你自然不知!”谢含清也反口辩驳。
 
    “你若不疼,便不怕了么。”雪言忽而问出一句,一对幽深的眸子静静地倒影着谢含清的目光。
 
    “自然!”谢含清盛怒,语气都冲了起来,“我当然想反抗,可是我根本无能为力!”
 
    雪言忽而笑了,拥住谢含清说:“清清不怕,有我在。”
 
    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便让谢含清的心沦陷,他靠在雪言的肩头,抿唇不语,但内心的激动溢于言表。
 
    雪言也不再多说,揽着谢含清的肩头道:“清清,我们再去书阁瞧瞧罢。”
 
    “嗯。”
 
    谢含清应下后,御剑带着雪言到了书阁,隐身进入后,两人对着数排的书架,一时茫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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