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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先生解战袍[重生] 作者:桃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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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年下 重生 近水楼台

  再这么下去他真要少活十年了。
  哪知当晚,姚路家里便等来了一个贼。                        
作者有话要说:  
 
  ☆、何人欲行为螳螂
 
  当夜,赵承临睡前对纪桓说道:“卢奴的官吏们给了我这么大的一块肥肉,我要是不要都对不起他们,手痒,手痒。”
  纪桓:“……陛下在想些什么?”
  赵承翻了个身:“一郡之地不算小了,我打算……稍后先拿这里试试味道。”
  说罢,赵承便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纪桓是被一阵窸窸窣窣声惊醒的。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赵承起夜,迷迷糊糊地说了句:“点上灯吧,别摔着。”哪知下一刻,窗边立刻就传来一声巨响。
  纪桓立刻从榻上弹了起来,睡意全无。
  一旁赵承慢慢直起身体,抓起枕边的天子剑,有意无意地挡在了纪桓身前。
  窗边站着个白净的少年,满面惊惶,脚下一只错金博山炉被他踢翻,香灰撒了一地。
  门“彭”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姚路带着几个侍卫旋风似的扑了进来,将那少年按翻在地。
  纪桓总算松了口气。
  “说吧,你是谁?来做什么的?”赵承收拾得人模狗样,坐在正位上抱着肩膀质问道。
  “我、我我……”那少年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
  姚路猛地一拍桌子:“不说就打!来人!”
  “别别别!”少年被他一吓,说话倒是利索多了:“侠士、不要动手,有话好说。”
  姚路:“……”不是刺客就是盗贼,居然还会让人有话好说!
  赵承冲他摆了摆手,好整以暇地呷了口热茶,说道:“说吧,你是什么人?”
  那少年听说暂时不用挨揍了,好像松了口气,他垂头丧气地说道:“我想进来偷点东西的,我、阿翁病了,没钱看……”他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姚路冷笑了一声:“偷东西?这一条街上都是一样的人家,你怎么偏偏就偷到我家来了?”
  少年不解地看了看他:“你家一看就很有钱啊,我想我悄悄拿走些什么,一定也不会影响你们生活的。”
  姚路:“……胡说八道!”
  姚路面色凝重,他认定了这小贼就算不是个刺客,也绝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他家由他精心布置,在等闲人连院子都转不出去,这小贼竟然找到了唯一一间可以自由出入的房间?说他是为了偷个博山炉给父亲看病,姚路打死都不信。
  依着他,干脆把人暴打一顿关起来再说,或者情况若是再危急一点,干脆就杀人灭口干干净净。
  可是,赵承还在这坐着呢。
  赵承饶有兴味地看着少年:“你来了多久了?”
  少年低头咕哝了一句:“没多久,我刚从墙外头翻进来,就着院子里的大树爬上楼,正准备拿了窗边最值钱的东西原路回去,就被那位先生给惊了。”
  他指的大概就是纪桓那句梦呓。
  少年当时可实在吓得不清,他以为惊醒了主人,主人竟然还让他“点灯”!
  纪桓:“……那可真是对不住了。”
  “没关系。”少年顺口就接了一句。
  姚路:“……”他猛地一拍桌子:“我可不是我家主人那样的善心公子,你要是不说实话,哼!我不想知道你从哪打听到的我的家当,你就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姚路凶悍起来很有威慑力,那少年立刻就低下了头。他咕哝道:“这有什么难的,一眼就看出来哪条路走不通了。”
  “你说什么!”姚路心中一惊。那少年不免又被他吓得一个哆嗦。
  赵承和纪桓交换了一个眼色。
  纪桓轻咳了一声:“公远。”然后和颜悦色地对少年道:“别怕,这人就是看着凶。我们家人都是良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可你半夜擅入民宅,若是还不说实话,你猜官府会不会把你关上几天?”
  他虽然温和,可说出的话却是毋庸置疑的。少年定了定神,问道:“你真的会放我走?”
  纪桓微微颔首:“君子一言。”
  少年吸了吸鼻子,脸上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神情:“好吧,你问吧!”
  纪桓看得好笑:“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立刻戒备起来:“干、干嘛?”
  纪桓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少年:“你要骗我说出我家所在之处,好去找我阿翁告状是不是?”
  纪桓:“……”
  赵承憋着笑说道:“好好回答他,说不定他一高兴会把那只博山炉送给你。唔,而且不会告状。”
  少年眼睛亮了一亮:“当真?”说罢他下了决心似的咬了咬唇:“我就信你一次!”
  “我名叫杜景陵,家住卢奴城外,父亲以采药为生。我从小跟着父亲在山中胡混,学无所长,唯有眼力不错。你家布置得奇奇怪怪,就那里那间屋子还算清明,我想那是间主人房,一定有不少好东西。果然……”
  纪桓大奇,不禁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一眼就看出来了啊。”杜景陵看了纪桓一眼。不知为什么,赵承总觉得他这一眼似乎蕴含着某种诡异的怜悯。他自己天生方位感极强,便觉得所有人都该和他一样。
  赵承和纪桓耳语了几句,最后说道:“只要你保证不再犯,我们就不追究了。只是那博山炉不是我的东西,我没法做主送你。”
  少年垂头丧气,却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过,”赵承话锋一转,“我家里有人会医病,可以帮你看看你父亲。”
  杜景陵的父亲的确病的不轻,不过赵承身边的太医个个都是圣手,再加上灵丹妙药砸进去,一剂药下去就有了起色。
  杜景陵高兴得连连道谢。
  太医留了方子就走了,杜景陵却不知他家门外多了几个新来的摊贩。
  “没有异常?”赵承懒洋洋地往嘴里送着果子,没型没款地靠在窗边,“放心,很快就有异常了。”
  傍晚时分,几个贩夫打扮的人敲开了杜景陵的家门。
  “你们……”
  赵承最近心情很好,以至于每每要纪桓提醒他他们即将返回长安这个事实,他才能安然入睡。这一夜却是连这个都不管用了,赵承兴奋地拉着纪桓说东说西。
  说着说着,就提起了昨夜闯进来的那个少年。
  “长卿,你有没有觉得杜景陵应该很有用?”赵承饶有兴味地问道。
  纪桓翻了个白眼:“除非以后反攻匈奴,他倒是可以在茫茫草原上做个向导,至于现在……陛下快睡吧。”
  赵承:“……长卿,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无趣了呢?”
  纪桓心道我什么时候“有趣”过,不过还没等他说出来,便听到了窗口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刚有过一次被破门而入的经历,纪桓脑子里的弦还没完全松下来。他谨慎地将赵承扯到身后,低声道:“臣去看看。”
  赵承正要出言阻止,就见昨日杜景陵闯进来的那扇窗子本人简单粗暴地一把推开。
  居然还是那个杜景陵。
  赵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幸灾乐祸道:“哟,怎么破相了?”
  少年气鼓鼓地看向赵承:“言而无信!”
  赵承:“……”
  少年两手掐腰,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市井泼妇骂战的嘴脸。他愤恨地对赵承道:“你昨天明明答应不对我阿翁说,怎么今日便派人上门找事了?阿翁气得打了我一顿,你看!”
  赵承忍住笑:“来让我看看,哟,打得不轻么。哎,看来老人家身体恢复得不错嘛。”
  杜景陵这才想起,父亲的病还是这人给医好的,顿时又气短了。而他还是不忿,只是声音越来越低:“那、那你也不能……”
  赵承正色道:“这可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派人做这种事?我要是想让你难受,只要不帮你父亲医病就是了。”
  杜景陵语塞:“……好像也有道理,那会是谁干的?”
  赵承:“待会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那扇倒霉的窗子再次被人破开了。
  几个劲装武士从天而降,个个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剑。
  赵承和纪桓没有动,杜景陵也没有动;他只是大声尖叫起来:“杀人了!!!”
  这一嗓子还真有用,赵承的侍卫比预定时间来得更早了些。两方人火速扑在一处拼杀起来,赵承把跃跃欲试想要往前凑的纪桓和吓得在原地走不动路的杜景陵拎到姚路身边,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看起热闹来。
  ……要是再来壶酒就更好了。
  几名刺客寡不敌众,很快就节节败退了。侍卫杀了两个,抓住两个,还跑了一个。赵承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土,淡淡道:“把那两个人给我带上来。”
  “……臣没拦住,他们自尽了。”为首的侍卫面色为难。
  赵承居然没有表现出一丝失望的样子,安安静静地回了房。
  ……然后他就不是他了。
  赵承兴奋地扯着纪桓的袖子:“长卿,你看见没有?那边终于有动作了!”
  纪桓拼命拉着自己的领口,以免失礼,边还要艰难地劝赵承道:“陛下,待会恐怕就有新消息了,您可快歇会吧。”
  赵承摇了摇头:“不必,我今天高兴;长卿,我真是很久没有熬过夜了。”
  纪桓:“……”瞎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中山王系中山狼
 
  最后赵承见纪桓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熄灯睡觉。果然,天还没有亮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姚路低沉的声音:“主上,有消息了。”
  赵承一跃而起。
  纪桓被身边的异动惊醒,脑仁直疼。不过顾不上多想,他便随手抓过旁边一见外衣往身上一披,紧跟着赵承走了出去。
  ……纪桓发现,似乎今天他好像格外引人注目,是因为慵懒的样子比较好看么?他决定以后试试这样打扮。
  赵承进密室时只带了纪桓一个人,姚路已经在里面等候了。赵承急迫地挥了挥手:“公远不要多礼,说。”
  “诺。”姚路沉声道:“我跟着那逃走的刺客一路来到一所大宅前,那人从后墙翻了进去,似乎非常熟练。”
  “哦?”赵承挑了挑眉:“那多半便是主使者所在之处,然后呢?”
  “然后……他翻墙进去的地方刚好有一大片林子,臣没有跟住。”
  赵承“哦”了一声,有些失望。不过得到主使之人的住处也很不错了,于是他又愉悦地问道:“那宅院在哪?”
  姚路报出了一个地址,赵承整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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