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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先生解战袍[重生] 作者:桃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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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年下 重生 近水楼台

  满面羞愧的纪桓完全不知道这么会工夫自己的宝贝儿子又被人欺负了一遭,他此时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跟赵承解释呢。
  赵承安(qi)顿(fu)完如意,才来到纪桓面前。他故意板起脸,开门见山地问道:“长卿,为什么不许我吃鹿肉?”
  纪桓小声答道:“陛下嘴上的泡还没好,臣怕陛下再上火。”
  赵承皱了皱眉:“既如此,为什么不对我直说?”
  纪桓心想你怎么会听,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他心虚得很,一时间脑子转的都慢了。
  赵承见他不答,方缓了口气:“长卿是怕我不肯听么?你都没有说过,怎么知道我不会听?”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这一位虽然年纪小,但向来爱一意孤行,何曾为了什么人什么事改过主意?远的不说,他被某人药晕了带去中山郡的事犹历历在目。纪桓从不爱做无用功,选的都是捷径,只不过这回阴沟里翻了船。
  腹诽归腹诽,纪桓还是恭敬地答道:“这回是臣错了,下次臣一定不会投机取巧,更不敢做这等欺君之事。”
  纪桓言辞恳切,赵承却一眼就看出他在敷衍自己。无他,只是纪桓的这一番姿态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上辈子就是这样,面上滴水不漏,心里却有九曲十八弯,什么都往里盛。他们上辈子闹到那个地步,纵是赵承疑心太重,可纪桓这满腹的心思也未必就脱得了关系。
  赵承面沉似水,在摇曳的烛光下竟显得阴森森的。他突然上前一步,钳起纪桓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不许,我不许你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刀兵之祸起萧墙
 
  赵承钳着纪桓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恶狠狠地说道:“不许,我不许你这样!”
  纪桓惊愕地看着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赵承却顾不得自己是否失态,那个萦绕在心头许多年的噩梦并没有随着这场失而复得的重生而淡薄下去,而是辗转刻在了他心中更加幽深的角落,百转千回,不得安宁。纪桓那样熟悉的姿态轻易便点燃了他的恐惧,究竟什么是梦境,什么又是真实?无从分辨,无从分辨!
  他的手指颤抖着,掐得纪桓的下巴生疼,却不知下一步动作该当如何。
  “陛下?”纪桓不知他为何突然失态,不过下巴实在很疼,让他忍不住出言提醒。
  赵承这才回过神来,他茫然地看了纪桓一眼,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多少唤回了他一丝理智。逝者不可追,而,面前的纪长卿却是真实存在的。
  他绝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赵承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力道渐渐放缓,却又舍不得那星星点点的温热,一时僵硬着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纪桓渐渐皱起了眉头,陛下这不会是让什么东西魇着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纪桓也顾不上别的了。他忽然攥住赵承的手,觉得他体温正常,不高也不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慢慢拉着兀自愣怔的赵承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空闲的另一只手轻柔地在他的背上一下下地抚着。
  赵承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纪桓怎么突然这么做,可这滋味实在不错,赵承也乐得享受。
  ……然后纪桓忽然拽下赵承腰间的天子剑,重重往案几上一拍,厉声喝道:“小鬼避退!”
  赵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被人从单方面的旖旎中生拉硬拽出来的感觉着实不好,赵承的脸色更阴沉了。他不满地看向自己面前的始作俑者,问道:“卿这是做什么?”
  纪桓却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这小鬼还不太厉害,一吓就走了。他刚才承诺了赵承有话直说,便也不隐瞒:“臣见陛下刚才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魇着了,这才出此下策。天子剑乃是辟邪神物,效果果然立竿见影。”
  赵承:“……年纪轻轻的哪学来的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我好好的,以后不许胡闹,叫人知道我的股肱之臣竟是个神棍,是你脸上好看还是我脸上好看?”
  纪桓知道他这不是真心责怪,笑了笑便糊弄了过去。
  赵承被他这么一闹,心事倒是看开了许多。反正他们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一切都还来得及。
  赵承叹了口气,又把话题转到了鹿肉的事上面。
  “我不是气你偏心如意。”其实确实有一点,“鹿肉不过是小事一桩,只是长卿,我还是那句话,你都不肯试着劝劝我,怎么就知道我不听你的呢?”
  赵承这一回言辞恳切,纪桓终于听进去了。他敛衽低首:“诺。是臣不好。”他抬起眼眸,里面满是笑意:“陛下心火未去,不可再添,鹿肉什么的就暂且缓一缓可好?”
  顾盼神飞,波光流转,赵承几乎看得呆了。他冲口而出道:“好。长卿说什么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要。”
  纪桓愣住了。虽然此番君臣交心让纪桓觉得二人的关系更近了些,可是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什么说不出的别扭。
  待赵承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恨不得一块豆腐把自己拍死算了。表……什么白啊!他赶紧故作镇定地找补道:“长卿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呢?”
  好像这么解释也挺有道理的,纪桓呆呆地点了点头。赵承也没脸再跟他同榻而眠了,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第二天没有大朝,赵承便依旧召集了他的心腹在宣室殿议事。不管匈奴那边是什么动向,他们现在都称得上是内忧外患了,若这是在几十年后在赵承手里那个国富民强的大周,那么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可偏偏不是。
  拜先帝所赐,他的手里就只有纪延年留在常山的那一只军队,还勉强可用。于是整个早上,这群人就在为先攘外还是先安内争执不休。
  可是和谈是不必了,总不能再嫁个公主。
  难得有回激烈的争吵,赵承便乐得在一旁看着,心里对每个人都有了番大致的评价。等到众人吵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口道:“北军八万人,都领到雁门去,速战速决。长卿,你去一趟吧。”
  所有人都愣了,北军是最精锐的常备军,可以说是长安城最后的屏障。如果在平时那也罢了,可是如今诸侯王齐聚长安城,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所有人心知肚明。
  纪桓更是知道,那八万人里大半都是他们刚从常山带回来的。他斟酌了半天方才说道:“诺。可是……北军不便轻动,臣想从其他地方抽调人手。”
  “其他地方?”赵承翻了个白眼,“其他地方哪有兵力给你抽调?去吧,速战速决。”
  其实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远远赶不上北军精锐。虽然赵承知道纪桓天纵奇才,一战成名,可毕竟这是首战,他不放心。
  纪桓却不应,他们把纪延年留在常山的人马一股脑搬到长安,为的就是应付这种事。如今诸侯之祸未解,他自然不肯将赵承最后的倚仗带走。
  他怎么放心。
  君臣二人争执了半天也没争出个结果来,最后赵承终于不耐烦了:“朕意已决。”
  纪桓却不给面子,依旧是那句“从他处抽调”。
  赵承简直要气死了。他冷冷说道:“卿敢抗诏?”
  哪知一块鹿肉都心虚的纪桓抗起诏来可是半点不含糊,他对赵承眨了眨眼:“陛下昨日才让臣多劝劝陛下。”
  赵承:“……”他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只小狐狸!
  最后在众人的劝说调解和稀泥之下,赵承勉强同意留下一万人以防万一。纪桓犹不乐意,还是李固暗自戳了他一肘子,他才不清不愿地噤了声。
  回头私下里再跟陛下还个价吧。
  可这一钱掰了两半花,已是赵承能退让的极限,如何再肯答应纪桓?
  刀剑无眼,他只愿给他最安稳妥帖的防卫。
  赵承心里的算盘打得好好的:纪桓赶走几个流寇也不过月余的事,以那群乌合之众的智商,再加上他们拖后腿的卓越能力,完全可能拖到大军归朝。而且纪桓领兵在外,他们也未必就敢轻举妄动,毕竟雁门离长安不算远,快马加鞭几日便回,他们都不一定攻得下长安城。
  纪桓启程时,身边跟了实打实的七万人。他一点都没有意气风发的感觉,刚出长安城,就开始担心起未央宫中的赵承来了。纪桓愈发恼恨起匈奴人来,要不是他们背信弃义趁火打劫,他就不用提心吊胆仓促出征,赵承也不必待在危机四伏的长安城里。
  直到对上匈奴军,纪桓才知道自己大概是上当了。
  大单于伊丹在战马上对他遥遥致意,流寇?大单于亲自坐镇,怎么会是流寇!
  纪桓的心沉了下去,这是有人故意引他来到雁门,好叫长安空虚,他们就可伺机而动了。
  必要速战速决!
作者有话要说:  
 
  ☆、万夫之关不可当
 
  大单于一出手就是十万铁骑,幸亏纪桓带的是纪延年留下的精兵,不然可能早就被人打得落花流水了。纪桓心里焦躁,不愿恋战,只恨不得飞回长安,解了未央宫燃眉之急。
  可惜也由不得他。
  不过赵承那边,还真没有这么捉襟见肘。
  说来还得归功于赵琰的那帮“好帮手”。
  纪桓到达雁门后即刻被匈奴军缠住,不几日双方就进入了胶着状态,这应当是他们逼宫的最佳时机了。可赵琰怎么也没想到,那帮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要“讨个说法”的亲友居然在关键时刻怂了,一个要从长计议,两个要慎重行事,再加上老长沙王从中和稀泥,一时间这宫愣是没逼成。
  赵琰真是要吐血三升了。
  而那边纪桓在经历了最初的慌张后,便迅速找回了理智。如今想要无功而返是不可能的了,别说伊丹不会放他走,就是为了这雁门望眼欲穿的万千黎民,他也没法走。
  只不过双方兵力勉强算得上相当,真要算起来,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士兵体质上,周军还都不如匈奴。如果不能出奇制胜,他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败退匈奴兵。如此一来,长安危矣。
  人都是逼出来的,第一次上战场的纪桓,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下急出了一身汗,然后忽然就福至心灵了。
  纪桓看着稳重,骨子里却是十足的赌徒,越是危急的时候,越爱剑走偏锋,更何况这一回也容不得他不赌了。纪桓咬了咬牙——此计若是能成,那这伊丹的败势就成了一半。
  周军在与匈奴人对峙两日后,突然有了动作。
  伊丹单于出帐一看,远处尘土飞扬,声势浩大,折腾得好不热闹。纪字大旗迎风招展,耀武扬威。伊丹不识字,对他的老对手纪延年的旗帜却是相当熟悉的。
  伊丹心中一凛,这难道是纪延年当年的那支军队么?
  想到这里,伊丹静如止水的心也忍不住掀起了一丝波澜。纪延年一直是他最敬重的劲敌,可惜年寿不永,让他永远都没法在战场上打败他了。但是他的骑兵还在!这个想法让伊丹如何不心痒?如果能够打败纪延年的骑兵,是不是也能稍稍平了些遗憾呢?
  伊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披甲上马,准备应战。
  他的斥候早就报过了,周军一行共七万人,伊丹一看对面这架势就觉得果然差不多。可他好胜心既起,竟不欲胜之不武,便也只点了七万人,将剩余的三万人马尽数留在了后方。
  伊丹想不到,他这公平决斗的任性,居然歪打正着救了他一命。
  匈奴人刚刚冲入对方军阵时,杀得颇为尽兴。伊丹在后方观战,觉得双方势均力敌,还挺满意,可时间一长,他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虽说此地风沙大,又是两军交战时极易扬尘,可也断不至于连周军的一丝一毫都看不清啊。不仅如此,自己人冲杀进去,竟也被尘土所掩盖。要不是他对自己的勇士了若指掌,可能连战况都看不到。
  但若说有诈,也不尽然。周军至今未见颓势,那七万人就算没全上至少也上了六万,不然如何与自己的匈奴勇士势均力敌?想到这,伊丹心下稍安,无论对方将领如何奸诈,只要他手中无人,还怕他翻出花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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