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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个渣 作者:小清新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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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的主人客气点,穆泽。”
  穆泽是皇帝的名讳,皇帝活到现在,自从登基开始,已经无人唤过他的名字了。
  皇帝自然是惊讶非常,他一直以为主谋是越伟,却不料,越伟竟然尊称相语为主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皇帝看着相语,喃喃自语。
  相语却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向挡在皇帝面前的乌钩和燕繁,冷声问道:“你们,真的要与我为敌?”
  燕繁和乌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是他想做的。”
  话虽一样,燕繁口中的他是时札,而乌钩,却是看着燕繁说的。
  不得不说,时札的法则之力真的很好用,尤其是在乌钩魂魄缺失之际使用,乌钩的全部记忆都被选择性地换掉了。
  第一次和他见面的人,是燕繁;第一次亲吻他额头的人,是燕繁;给他取名叫乌钩的人,是燕繁;让他全身心信赖的人,是燕繁……一切的一切,但凡是让乌钩对时札产生依赖和爱意的记忆的主人公,通通换成了燕繁,心里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在回旋——
  乌钩,你真正喜欢的人,是燕繁。
  乌钩,你真正喜欢的人,是燕繁。乌钩又默念了一次,记在心里。
  乌钩的变化燕繁当然也发觉到了,可是自从时札消失后,燕繁根本没有心情来理会乌钩的心里想法,也就错失了这个纠正的机会。
  “他想做的?”相语重复了一次,猛然甩开手里的发丝,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都挤了出来,许久才停下。
  “他是错的!”相语喊道,“他是法则!他是不该有个人感情的!他应该高高在上,坐在神座上,爱怜地看着所有的人,也包括我……他不应该插手阻拦我的事的,他怎么能反对我阻止我呢!”
  燕繁一听就恼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相语,“相语,你魔障了!”
  皇帝听着这几人的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又好像隐隐摸到了一丝头绪,一个让人惊骇的想法在他心里渐渐成型。
  “我没有魔障!魔障的人是你!是你们!”
  说罢,也许是情绪太激动了,相语直接魔化了,乌黑的发丝一瞬间变得血红,且及腰的秀发一直长长到了脚踝处,瞳孔一缩,再睁大时也成了妖冶的血红色,眨眼间,相语已经变成了一个让人害怕的魔,整个身体像是刚从血池里爬出来的一样。
  她在成魔的道路上挣扎了那么久,终于还是化魔了,这一刻,恐怕在她修魔时就已经注定了。
  而乌钩和燕繁只能眼睁睁看着相语魔化,在她魔化后,他们能明确地感受到相语的气势暴涨到了一个他们无法企及的高度,也许,他们会就此死在这里……
  越伟和皇帝在相语魔化时就退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这样的打斗,他们上前只会是拖累和送死。
  乌钩是第一个出击的,他知道相语的实力很强,但他不知道究竟有多强,所以他不放心让燕繁先出击或者等着相语先动手,为了爱的人,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乌钩,你真正喜欢的人,是燕繁。
  他又默念了一次,哪怕心中某个角落隐隐有个反对的声音,可是他没有时间深究,燕繁就是他真心爱的人,不会有别人了。
  他知道相语很厉害,所以也不想着隐藏体力,直接运用起全身的法力,在手中凝聚,瞬间,一把闪着柔光的利剑在他手心绽放开。
  一剑刺去,光影重叠,宛若有着层层叠叠花瓣的重瓣茶花,风吹拂着花瓣散落,冰冷的利刃穿透花瓣笔直前行,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刺向相语。
  那样的迅速,让人怀疑没有世界上没有什么能阻止剑尖向前。
  然而剑尖发出了低低的哀鸣。
  它一往无前的势头被抵挡住了。
  相语甚至没有专注于打斗,只是随意地一抬手,那柄剑的剑尖就再也无法向前挪动一分。
  乌钩心一急,手腕一勾想要把剑收回重新攻击,却看见相语脸上的笑意加深,挥手间一团法力凝结成的丝线就在他眼前炸开!
  乌钩瞳孔伸缩,想要躲藏,无奈距离太过接近,炸开的丝线对于乌钩来说简直是遮天蔽地,将他的身体给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几乎是瞬间,乌钩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割碎了一般,无处不是剧痛!
  燕繁见势不好,立马以身为剑冲了出去,相语又伸出了第二只手,手心里蔓延出来的红色丝线像是活的一样,灵动非常,片刻间就已经缠上了燕繁周身,不同的是,乌钩灵魂刚刚归位,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是以法力比较衰弱,而燕繁一直精力充沛,这时候面对相语的红色丝线也不至于全然手足无措。
  丝线是无形之物,即使燕繁拿剑砍也没什么用,而燕繁的法力凝实度又比不上相语,以法力铸成的剑竟也奈何不了相语的红色丝线。
  一时间燕繁被困在丝线缠成的大球里,钻不出来,而丝线在短时间内又无法近身,谁也奈何不了谁,只不过若是长时间耗下去,燕繁还是会先于相语力竭。
  相语却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直接将付诸于乌钩身上的红色丝线收回,不顾从红色丝线形成的大球中跌落的一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乌钩,一并施放在燕繁身上。
  而燕繁也终于渐渐支撑不住,眼见得丝线已经缠住他的双脚,燕繁刚想挣脱,却发现身体里的法力之源正缓缓通过红色丝线传输出去!
  这样下去,他会越来越弱,而相语则是越来越强,此消彼长之下,他的败势几乎已成定局!
  一边的皇帝似乎已经看出了这个颓势,脸上漫上死灰,这一次,恐怕是要输的一败涂地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相语颈上的珠子……碎了!
  一声幽幽的叹息响起——
  “相语,放手吧。”
 
  ☆、第84章
 
  几乎是同时,困住燕繁的红色丝线齐齐断裂,相语被一股巨大的推力推开到一边,连连退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一声闷哼,嘴角溢出点点血丝。
  一个两人高的光圈出现在众人面前,而后,光圈褪去,一个人影在光圈中渐渐现出轮廓——
  “时札!”一边的越伟惊讶地喊道。
  身受重伤,法力又几乎枯竭的燕繁狠狠掉落在地上,咳出一嘴的血,他的嘴角却是翘起的。
  太好了,他还活着。
  相语呆愣地看了看地上珠子的碎片,显然回不过神来,她以为这个珠子是能困住时札的,而事实上,时札当初确实是被困住了。
  时札悲悯地看着相语,叹道:“相语,你以为困住了我一时,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吗?你的魔化,是不被法则所允许的。”
  “别开玩笑了!”相语打断他,“法则不就是你吗!不是法则不允许,是你不允许!是你偏心!你一直都这样……”说到后来,相语甚至有些哽咽。
  时札就知道相语会是这样的反应,她总是认为他是偏心的,他在乎乌钩在乎燕繁,唯独不在乎她,可是不是。
  可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无论如何,燕繁和乌钩也算是看着你成长的了,你怎么就能狠下心来对他们下死手?”时札痛心,这个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他终于问出口。
  相语似乎是能感觉到时札身上比之以往更加强盛的法则之力,知道自己不能成功,也不急着攻击了。
  “他们不死——”相语惨笑,“我怎么才能掌握他们的日之轮和夜之轮呢?”不掌握这两个,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样永世长存,伴你永久呢?
  时札抿嘴,他一开始就知道相语喜欢权势,喜欢强大的能力,可是他不在意,他以为他可以改变她的,却原来,都是他自以为是了。
  时札闭上眼,长叹一口气,只是那口气还没完全吐完,一边的相语已经看准这个机会直接攻向倒在一边的燕繁,而燕繁此时根本没有了还手之力!
  及时发现的时札心一惊,反手掐起法诀,千万柄法剑凭空出现刺向相语!
  相语回身一笑,而下一个瞬间,那笑就凝结在她脸上,再也不会变了——她撤消了散布在身周的防御,一柄柄利剑直直穿过衣衫刺透了她的身体!
  “不!”时札瞳孔一缩,一声惊呼破口而出!
  他扑上去想接住相语的身体,却在碰触到前,相语的身体就已经碎裂消散,这是……魂飞魄散了。
  【叮,支线任务二:杀死相语。完成。】
  ***
  后面的事情再简单不过,时札用手一指在一边的越伟,从手指中蔓延出来的一条金黄色光带捆住越伟,然后直接对皇帝说明自己的身份,并且指出,自己过段日子就会离开这里,皇帝自然是表示了挽留,但是时札摇摇头。
  他怎么可能留下来呢?他也没有这个资格留下来。
  身不由己,不外如是。
  而直到把乌钩和燕繁安顿好,时札还是显得失魂落魄。
  上一次,是时守为了他,在他面前魂飞魄散,他用了【重生】,把时守的魂魄挽救回来,让他重活一世。
  而这一次,相语心灭,一样的魂飞魄散,死在他的手上,他却没有第二个【重生】可以用。
  他的一生,是不是只要活着,就只会给别人带去忧愁和灾难?
  【叮,现进行任务统计,
  主线任务:成就乌钩和燕繁的爱情。未完成。
  支线任务一:唤醒乌钩的记忆。完成。
  支线任务二:杀死相语。完成。
  支线任务三:整治水患。完成。
  支线任务四:杀死越翰音,未完成;阻止越家的阴谋。完成。
  支线任务五:掌握法则之力。完成。
  请工作者尽快完成任务,完成任务后,您将收到一份大礼包。】
  【什么大礼包?】
  【叮,真相。】
  真相……?他的全部,他可笑的循环的真相吗?
  这个真相的代价,太大了。
  这时,时札眼前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乌钩?”时札疑惑地叫出声。
  乌钩站住,冲他点点头,他寡言的性子注定了他不是善于打招呼的人。
  时札心里有些失落,他还记得当初乌钩紧绷着的脸一见他就悄然地起红晕的样子……可惜,如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也许人本来就是贱的,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想着珍惜。
  “去看燕繁吗?”时札问。
  乌钩被困住的时间不长,他受到的伤虽然看起来恐怖,但其实都是皮外伤,养一些日子就能养好了,而燕繁,即使只有脚踝的地方被割伤了,却是被困的时间最长,伤得最严重的,到了现在,乌钩都能走动了,他还摊在床上站也站不起来。
  预料之中的,乌钩又是点点头,连表情都没变。
  时札也不在意,“一起吧,我也刚好去看看他。”
  乌钩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拒绝,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看他,时札一笑,知道他是同意了,也就跟了上去。
  燕繁显然是在床上躺烦了,一看他们来就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最后……唔,被乌钩无情镇压了。
  时札站在一边,看着乌钩的眼神钉在燕繁身上,眨也不眨一下眼,而燕繁一边虚弱得和时札打诨,一边莫名其妙得看看时札。
  燕繁是知道乌钩的心思的,他们两个当初为了时札可是有争斗过的,连乌钩痴傻时也知道要紧紧盯着时札不放,却不知从哪天起,乌钩就像是一下子放弃了时札一样,变得全然不同,反倒是好像有些喜欢上他了一样……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太惊悚了!燕繁在心里连连否认自己的这个丧心病狂的猜测。
  时札感觉等得差不多了,说道:“乌钩,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和燕繁……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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