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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就要虐主角 作者:寡人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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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快穿 末世

  瞬时,狂风大作,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哗啦啦。火把,湿了。
  中秋此夜,国师第二次入天牢。
  后世《史记》记载,“宋五二八年二月,国师是梧熙以宸妃入狱。相去六月,正值中秋,国师再入狱,上言通敌叛国……时夜,天为之恸哭。”
  且说这边在季长德念完圣旨的过程当中,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颤抖。
  这一次,是真的入狱了。
  这一次,是他和是梧熙交易兑现的开始了。
  这一次,这一别将会成为永别。
  ……
  他做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很古怪,似哭似喜。好在雨大天黑,没人看见。不知为何,咧开笑容,他不经意间尝到这雨水的滋味——咸的。
  ——“接旨吧,国师!”他笑,手拿拂尘。
  “臣,领旨。”他亦笑,身坐轮椅。
  在阖家团圆之时,宋朝国师是梧熙再一次入狱。有人说,“那一夜的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全是在为大宋国师送行——也是在为宋王朝奏响最后一支哀乐。”
  在现在,大宋的所有百姓自然是……都不相信他们可亲可敬的国师大人,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
  八月十八,所有人情绪激动,要求释放国师。在地方上还爆发了一些小规模的暴.乱,可惜终不成气候,很快就被朝廷平定下来。
  八月二十五,坊间一种说法悄然流出:国师是梧熙因爱深恨,因妒卖国。
  九月一日,所有人对这流言嗤之以鼻,却是悄然传播。
  十月,有一半的人对国师产生了怀疑。
  十月中旬,国师是梧熙“通敌卖国”的信件全部公开,一片哗然。
  十月下旬,下达圣旨,于元月斩杀。同月,大梁和大宋边境交界处几度交战。
  身在十三州的姜枋恬看着城门口的告示,看着周围百姓彼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静默了一会儿,缓缓离去。两月后,就没有大宋国师了。国师,这个职位就彻底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想想也是,卧榻之侧,又岂容他人酣睡?这精神领袖和掌握着最高权力的人,怎能不是一个呢?
  可是忽然,姜枋恬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国师不再,是梧熙,或者是节操还在啊。
  千里之外的京城天牢
  还是以前的那间牢房,苍白的阳光透过铁栅栏,让浮尘有了能够尽情挥洒舞姿的平台。是梧熙消瘦了许多,他闭目坐在轮椅上,面具遮住了他的脸,无法看见他的表情。
  脚步声由远及近,哗啦哗啦,铁锁被打开。
  开锁的狱卒鄙视憎恨地瞪了眼是梧熙,这名狱卒在半年前还在心里为当时被关押的是梧熙默默祈祷,而现在他却是恨不得早点儿把这人个处决。
  是梧熙没有感受到那厌恶的视线吗?
  当然不是。
  他只是懒得理会罢了。他在乎这些吗?他的心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大宋,没有国家……甚至连他自己都在渐渐消失。这样的人,他还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吗?第一个世界,第一个试炼的目的不就是使他将那些不该有的东西,主动或是被动地抛弃吗?
  步长歌挥手,让狱卒出去。
  他站着,玄色衣袍上勾勒出的金龙尽显威严,他坐着,素白的常服冷冷又清清。
  忽的,步长歌动了。他伸出手将是梧熙脸上的面具摘下,显露出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如果没有那些疤痕……如果没有那些疤痕,你会发现那张脸的轮廓、五官竟和宸妃惊人的相似!宸妃多的是妖娆,而是梧熙,多出来的却是冷。这种冷,退一步,便是禁.欲般的冷,虽然冷着一张脸,可那颗心却是比寻常人还要热乎;进一步,就是谪仙般的冷,从头到脚都是冷的,自然也包括心。
  步长歌想,以前是前一种冷,而现在……
  “陛下可看够了?”
  猛然间,是梧熙睁开了眼,四目相对,黑漆漆的眼珠里倒影的是对方的脸。此时,一室寂然。
  “国师的脸,朕怎么也看不够。”
  调戏?是梧熙冷笑一声,“那陛下不妨去梁国把宸妃寻回,然后好生看个仔细,如何?”
  “朕未曾想,国师大人竟也是牙尖嘴利之人。”
  “就算本国师能言善辩,也是避不开这欲加之罪。”
  “国师,你和大梁大皇子的通信尚留在刑部,更有酒楼小二指认数月前你曾和大梁大皇子把酒言欢,哪里又来的欲加之罪?”
  是梧熙的瞳孔一缩,“本国师倒是不料。既然陛下已知我和大皇子‘把酒言欢’,那想必陛下也知道宸妃娘娘和大梁二皇子打情骂俏?”
  步长歌的脸黑了一下,是梧熙微微一笑,这一笑还真是别有风味——以至于能让步长歌忽略掉是梧熙那张丑陋的脸,然后吻了上去!
  “还真想不到陛下竟有如此癖好,想必是宸妃娘娘多日未归,让陛下朝思暮想以至于……”是梧熙轻笑,他不慌不忙地转动轮椅,躲过了步长歌的吻。
  步长歌打了一个趔趄,看着那个仍然泰然自若的男人,心里怒气倍增。
  “你知道的。”步长歌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本国师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唔,让我想想,”是梧熙皱起眉来,似乎很是苦恼,他疑惑地询问步长歌,“不知陛下说的是哪一件?”
  步长歌的脸彻底的黑了下来,他向是梧熙迫近。“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喜欢朕。”
  听及此话,是梧熙笑而不语。
  “可是朕道破了你的心思?”步长歌略有得意。
  “是也不是。”是梧熙终于停止了笑声,声音无悲亦无喜,“你说的喜欢,是十年之前的事了。自五年前,微臣的心中也就只有大宋了。”
  步长歌神色有些僵硬,“呵,国师不过是嘴硬罢了。”
  “信不信由你,何须多言?”是梧熙的表情仍旧是淡淡的。
  步长歌气愤地甩袖,他生硬地转过话题,“国师,你手中的暗卫该交出来了吧。”
  “臣,不知。”
  “哼,你不知?当日太.祖打下江山,曾交予当时国师一块紫金龙牌。此紫金龙牌可调动暗部共计八千死士。龙牌代代相传,暗部人数与日俱增。如此庞大的力量,国师,你又岂会不知?”
  “噢?臣倒是不想……”是梧熙的目光投向铁栅栏,但事实上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思绪并不在此。他似乎透过那片虚空,看到了五百多年前太.祖是如何将那八千死士交给开国国师,要知道,在当时那八千死士几乎相当于一半国力。暗部里面分类详细,又搜集情报的,有可在危难之时调用的。
  “你不知道什么?”
  “臣倒是不想,太.祖竟能真正做到‘以国士之礼相待,终其一生不欺不骗’‘与国师共享万里河山’!”是梧熙的表情淡然,并没有什么讽刺。
  是梧熙别有深意的话让步长歌的脸色止不住苍白了一下,那段记忆到底是不愿想起的。
  将望向铁栅栏的目光收回,看着步长歌情绪略有波动,是梧熙继续道:“本国师还真未曾料到,那一次的见面便注定了今日的结局——你从十五年前便开始布局了。”
  “国师,一直是陛下和先皇的心头大患吧。陛下怎容许有超出皇权的事物存在?可若是莫名其妙地就将国师撤去,打入天牢,肯定会引起民众情绪激愤。当时地方屡有不平,若是贸贸然这样做,定会让有心之人加以利用。先皇思及此便知终其一生无法撤出此患,于是便把期望寄予在陛下的身上。
  “年仅五岁的陛下便懂得布下大局,忍耐蛰伏。可如今二十岁的陛下,为何却会做出一怒冲冠为蓝颜的事?”
  忽的,步长歌鼓起掌来。“国师说得真是好啊。一怒冲冠为蓝颜?朕,自有分寸。国师多虑了。国师还是想想那紫金龙牌的事吧。”
  是梧熙也笑了起来,淡淡的笑容像一朵雪莲开在心间,“紫金龙牌?本国师当真不知有什么紫金龙牌。不过上一国师留给本国的,倒有一把紫金箫。陛下当真是健忘,这紫金箫,于五年前便已交给陛下了。”
  步长歌脸色猛变。
  “听说这紫金箫正是本朝第一任国师所留。”是梧熙淡淡的声音直击心间,“‘紫金已融,暗部既殁’。”
  是梧熙眼里掩过一抹暗色,虽然第一任国师的暗部在太.祖大去之时就毁掉了,但是他现在的暗部可还在啊。这人数,也不止区区八千。
  送走了步长歌,是梧熙忽的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再好的演员,也需要一个中场休息时间。再说了,这具身体还真是弱啊。可没有休息多久,另一个人就来了,是宸妃。
  是梧熙眼里闪过光,这位宸妃才是重点啊。
  “宸妃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唔……
  零零七这一次附身对象是姜枋恬,节操君有一些感觉。
 
  ☆、重生之腹黑国师08
 
  “宸妃娘娘。”罕见地,是梧熙带着一点儿笑意。
  “你……”闫晨不知如何称呼这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国师?梧熙?还是……哥哥?
  闫晨穿越而来,原主的记忆一开始是一片空白,但在这些时日里,已经渐渐想起。他已经不再是纯粹的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闫晨,而是闫晨和是琰宸的统一体,他能感受是琰宸所感受的悲与喜,他能拥有是琰宸曾经的美好回忆。
  自然,是琰宸小时候的一桩桩一件件也是他所经历的一桩桩一件件——比方说是琰宸有一个长相神似的哥哥,哥哥的名字叫是梧熙;再比方说这个哥哥很宠是琰宸,虽然总是冷着脸,可若是仔细想想哥哥冷脸的背后是满满的关怀;再比方说,是琰宸的哥哥为了是琰宸毁了容,最后在中秋之夜葬身悬崖……
  闫晨从来没有感到这么难受过,大浪已经把他卷入了大海,他在猛烈的浪潮当中挣扎着。他想要说对不起,他想要把他曾经最亲密的哥哥救出去,他想要好好地回报哥哥……可是,他只能苦笑——是谁一手促成了今天的一切?
  除了他,还有谁!
  因为一开始主观的臆测,因为那劳什子的爱情,因为那狗屁不值的虚荣,恨意逐渐加深,亲手把哥哥推向了深渊。
  联合梁国二皇子凤羽,暗地里假造是梧熙通敌卖国的罪证。察觉到步长歌一开始就想除掉国师一职的意图,再利用步长歌对他的爱意。终于,在中秋之夜——那个哥哥为他落下悬崖的日子——达到高.潮。是梧熙,二次入狱。
  “哥……”闫晨嘴唇翕动,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吐出了这个字。似乎说完这个字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然而,是梧熙并没有被闫晨突如其来的兄弟情所打动。从闫晨的角度看去,是梧熙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就连嘴角的弧度也还是如之前那般。
  心头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闫晨突然意识到,他的哥哥已经对他绝望了。如果说上一次是梧熙那番令他当时想要以头抢地的演讲,是兄长最后一次冷面的保护的话,那么从他制造假证的那一刻起,他的哥哥就已经放弃他了。
  “你看到了什么?”突然的,是梧熙问道。
  “什么?”闫晨有些疑惑,但望着他哥那双澄澈的眼,他又突然明白了。他哥说的是这两个月以来他沿路所见之景。到了此时,他也已经明了,这两月之行应该是哥哥安排的。既然如此,这是否能够说明哥哥对他还没有完全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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