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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宗师在现代 作者:微风唐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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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励志人生 三教九流 古穿今

    慕容灰听得直皱眉头:“按理说,无论是为了你师傅还是为了英老,你都应该走一趟。但那边这么乱,暗香门和那疑似依傍了外国人的钟家都在活动,我又手头有事没法保护你,恐怕不安全。”
    重生之后,雁游还是第一次对人提起仇家之事,开始还有些担心,怕慕容灰认为那是上一代的恩怨,反对自己报仇。虽说自己肯定不会听从,但得不到朋友的理解支持,未免仍觉无奈。
    得到慕容灰赞同的回答,他心头一暖,说道:“别担心,现在是法制社会。再说我只是暗查,不会和他们起正面冲突。”
    还有句话他没说出来:经历过乱世的他,不会将这点小风小浪看在眼里。
    慕容灰知道雁游是重情之人,连与他无关的暗香门一事都十分重视,更何况是师傅的仇恨。见他言语虽然温和,却是一副拿定主意的模样,便不再相劝,而是转头思索,该怎么帮他。
    唔,小叔虽然交待过前辈们早已金盆洗手过上太平日子,不要轻易惊动他们。但事出紧急,自己在华夏人手有限,还是得请他们帮帮忙。至于回家后被爷爷和小叔一起念叨,又该如何还上这份人情,那都是以后的事啦。
    筹划了许多,慕容灰却没有说什么。喜欢一个人,为之付出是心甘情愿又理所应当的事,稍微有点小事就邀功请赏,非要让对方觉得欠了自己,非大丈夫所为也。
    最终,他只是笑着说道:“小雁,那我们就一起去广州吧。”
    城郊,某幢农家四合院。
    院内一片狼籍,檐下挂的玉米棒子和辣椒滚了一地,墙角废弃的鸡窝也被踹得稀烂,所有的东西没一样待在原本的位置上,显然已经经受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
    现在,正在进行第二轮。
    “连个女人都看不住,雇你们何用!我本来还说将来生意再大些,把码头交给你们来守,这副死样子,能干成什么大事!要不是看在珍妮姐的份上,我今天非踹死你们不可!xxxx!”
    一名中年女子叉着腰口沫横飞,肆无忌惮地爆出连男人都说不出的粗口,将蹲着的三名男子训得头都快埋到了裤裆里。
    不是他们对这女人有多敬畏,而是因为她是发钱的老板,而且这次的事儿说起来的确有点丢人:为了赶跑一个大清早到小院门口来放鞭炮的熊孩子,他们忽略了里面的守卫,以致让何秀镇有机可趁,扒着墙头逃了出去。
    但无论过程如何,结果就是在三个大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放跑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乡下女人。这话传出去,以后道上谁还敢用他们?
    虽然都是一米九的大块头,在女人毫不留情的挖苦辱骂下,三个人觉得自己瞬间缩到了一米四。
    老老实实挨了半天骂,直到女人骂哑了声音,停下喝水,才有一人小心翼翼地求饶道:“大姐头,这事儿是我们一时疏忽大意了。但您那弟媳妇从没来过这里,谁也不认识,就算跑了也走不远。要不您再让我们出去转一圈,保准把人给您找回来。”
    “呸!”刚补充了水份的齐凤差点儿一口唾沫射到他脸上:“这话你们早上就说到现在,可人呢?找到没有?!”
    “这附近有些小山包,她一定是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猫着。您再给我们最后一次机会,我们一定——”
    那打手正狂拍胸脯保证的时候,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声音。
    齐凤虽然横惯了,但这毕竟不是经营了两年的广州老巢,出门在外,她不得不低调些,便狠狠瞪了打手一眼示意他闭嘴,又换了副腔调问道:“谁啊?”
    “大姐,是我。”
    “小、小秀?!”
    惊疑不定地拉开门,只见台阶上一条黑影瑟瑟发抖。脸蛋被院里泄出的灯光一照,果然正是她找了一整天也没见人影的何秀镇。
    齐凤先是一喜,刚待说话,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脸色一变,狐疑地四下打量一番,确认没有别人后,才不冷不热地问道:“哟,我还当你死在外头了,怎么又回来了?”
    秀姐压低了头不去看她,强忍心中厌憎,哀声说道:“大姐,我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个落脚地儿吧。”
    “知道什么错了?说来听听。”齐凤半信半疑道。
    “我之前悄悄拿了十块钱,今早出去后拦住辆三轮车,求那大哥把我送到城里车站。一开始他还规规矩矩的,后来却拿话调戏我。我见势不对说了他几句,结果他恼羞成怒,反说是我勾引他……我气不过和他吵起来,好多人来围观,他的媳妇也不知从哪儿跑了过来,冲我又踢又骂,一口咬定是我这穷鬼乡下人勾引她老公,闹了半天才散。我被她打得浑身疼,鞋子也不知甩哪儿去了,直到现在才走回来……”
    这年头的人虽然热心老实,但若听说有狐狸精勾引自家男人,许多妇人们都能瞬间变身为母老虎,对准男人或小妖精火力全开。不管放在哪朝哪代,争风吃醋都是再常见不过的戏码。
    齐凤本已听信了五六分,再借光细细一打量,秀姐披头散发,浑身沾满了泥土,额头还有被沙子磨伤的黑痕。两只光光的脚丫子上更满是伤口水泡,也不知走了多久,顿时信了个十成十,但脸依旧板得死紧。
    偷眼打量着她的神色,秀姐又说道:“大姐,我想明白了,这年头无钱寸步难行。我、我愿意跟着你干那挣钱的买卖,到时有了钱,看谁还敢嘲笑我是穷鬼!”
    听了这话,齐凤一直紧绷绷的脸霎时喜笑颜开,扭着步子迎上去,腰上的赘肉堆在勒得死紧的腰带上,随着紧身裙子一颤一抖。
    “你早点想通不就没事了,何至于白吃这么多苦头。快进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你可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连没出嫁的小姑娘都比不上你,要是留了疤就太可惜了。”
    秀姐看似窘迫地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小声说道:“不碍事的,身上有衣服挡着没事,就是头上没躲过挨了一下。”
    说话间,她悄悄弹掉指缝里残余的一粒沙子,那是她刚才抄了沙团往头上用力擦时留下的。
    “啧,那一对贱人,自己作怪却倒打一耙,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记清他们的样子没有?回头大姐给你出气。”
    “当时太乱了,我又饿又累地走了一天,已经记不清了。”
    “可怜见的,快进屋洗洗,再吃顿好的,我还有事要告诉你——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点几个菜提过来!”
    齐凤本想半吓半骗地拉弟媳入伙,多个帮手。现在自觉如愿以偿,心道只要等下说出真相来,不愁弟媳不感恩戴德,从此唯她马首是瞻。
    哼,她早说过,天下没人不爱钱。比起顶着太阳当一颗汗摔成八瓣的农民,弟媳一定会选择更加轻省体面,又来钱快的营生。
    齐凤心里得意无比,哪儿想得到越是亲近的人,在结仇之后越是懂得朝七寸下手。老实了半辈子的弟媳有一天说起谎来,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第47章 钟家的反常
 
隔天一早,雁游看了看课程表,先到学校里听了节课,才去找英老。
    英老正在查阅资料,看见新弟子过来,乐呵呵地玩笑道:“你第一次正式听课,居然不是导师讲的,该打!”
    雁游笑道:“英老,这次同您出去,我哪天不是在听课?别人可得羡慕死了。”
    他虽然自身造诣极高,但英老毕竟比他多做了几十年的学问,某些方面肯定是超过他的。所以,在英老面前,雁游向来抱着好好学习的态度。
    见雁游谦虚向学,英老满意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花白胡茬:“我们下周动身,这些资料你先拿去看。如果顾得过来,也去听听课。虽然名义上你还是特批在出外勤,但既然回来了,不妨多和老师同学们接触一下。对了,小陈最近在筹备个明清瓷器展,听说主打的几件宝贝都是你修复的?等从广州回来,正好赶上他开展,届时我一定过去捧场!”
    陈博彝以前和雁游提过,想办个藏品鉴赏会,向几位老友炫一炫雁游帮他修复好的瓷器。没想到去外地走了一趟,陈教授竟然改了主意,从朋友圈的交流茶会升级到想开展览,雁游不禁有点意外,决定抽空到古陈斋去找老爷子聊聊。
    下午没有本专业的必修课,选修课讲的近代历史,作为亲身经历者的雁游比老师还要熟悉,也没心情去重温那段不怎么美好的岁月。便直接打道回府,准备先把英老给的与会资料看完再说。
    不想,有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已经在家里等了他许久。
    “徐大财,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话才出口,雁游就知道这话多余。
    果然,徐大财的回答和他想的一样:“雁小兄弟,小林打电话告诉我你回来了。我就寻思着,咱们商量好的那件事儿,是不是可以先办了?”
    说着,他扯开小布包的扣子,取出一件用报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放到茶几上:“这是你点名要的龙骨。哎呀呀,要不然怎么说小兄弟见多识广眼力好呢,当初刚起出那箱东西时,这玩意儿差点儿被我当成垫箱角的废物给扔了。亏得你识得这是件宝,是叫什么来着?甲——甲鱼文?”
    “是甲骨文。”知道徐大财眼里只有钱字,不是同道中人,雁游也不想解释太多。
    撕开层层报纸,黄中带黑、裂隙无数的龙骨顿时呈现在眼前。雁游忽觉眼眶微微发热,像生怕触碎了什么似的,珍而重之,小心翼翼地将它轻轻握在手里。
    不必细看,不必抚摸,闭上眼睛,他依旧说得出每一处纹路,辨得清每一道刀锋。像是看见了久违的老友,一瞬间,对他而言只有几个月、实际却已流转了七十个年头的光阴,仿佛在这一刻交融相汇。
    他的神色太过凝重,连徐大财这种浮夸的人,都忍不住屏息静声,闭上了嘴巴。
    过了片刻,雁游才从那说不上是伤感还是感慨的情绪里慢慢平静下来。
    “你总共有几件东西?”
    徐大财等了大半天,为的就是这句话,连忙说道:“但凡有的都拍了照,除了龙骨,总共十五件。”
    雁游说道:“这些东西里有不怎么值钱的仿品,也有两三件很不错的。刚巧我同你说过的那位陈教授要办瓷器展览,那件彩珐琅粉瓷还算搭得上边,你不妨拿去给他看看。他平时也做古玩生意,如果合适,他应该能吃下不少。我写个地址给你,你就说是我介绍去的。至于具体的交易章程,你和陈教授商量着来。”
    如果幻门诳走的是别人的东西,雁游说不定还会伸张一下正义。但这些东西,钟家本身就来路不正——杀人在先,抢宝在后。一片龙骨都沾满了斑斑血迹,其他东西不问可知,多半也不是正途所得。
    雁游觉得,帮陈教授拉根纤,让这些蒙尘多年的古物找到位懂得爱惜欣赏它们的新主人,徐大财得到心心念念的聘礼钱,施林能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岂非皆大欢喜,怎么着也比当年让钟家赚了昧心钱好。
    说话间,他已取出钢笔,三两下刷刷写好地址。
    握着薄薄的小纸条,徐大财仿佛看到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好生活在向自己招手,乐得晕晕陶陶:“嘿嘿,小兄弟,多谢你了。回头办成了事,我一定请你好好喝几盅。”
    “不必客气。如果你想到、或听到关于钟家的事,倒是可以说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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