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 作者:布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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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顺顺胡须,笑呵呵的点点头,模样十分仙风道骨。
许乐十分膜拜,大眼睛里的星星几乎要飞粗来。
看着眼前如此有趣的小娃娃,张老失笑,心道:真是个有趣的小娃娃,来长乐这许多年,镇民虽然淳朴,却也是没有如此纯稚可爱的。
许乐看着小摊上摆的几个栩栩如生的小面人儿,十分眼馋又不想花钱买,双眼一转,小心的地问:“那…这个谁都可以学的吧?”
张老笑道:“确实,捏面人儿的确是谁都可以学的”。
许乐开心道:“那你教我吧”,十分没有求人的自觉。
友友见此,脸上一热,顿觉十分不好意思。立马拉住自家少爷,急道:“小少爷,张老早些年就已经关门不再收徒了,怎么能教你”。
许乐疑惑,问:“为何?是徒弟太多教不过来了,还是你觉得少爷我没天分。”说完立马用恍然又愤怒还特别谴责的目光看着他。
友友几乎要被气晕过去,觉得自家小少爷自从接受赐福醒来之后越来越难懂了,而且…还选择性呆!!!
见他不说话,许乐有些得意,随即鄙视道:“被本少爷说中了吧,我看你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欺主!想是本少爷对你太好,你有些得意忘形了”。
支着下巴深思一番,盯着友友脸上露出‘这样吧,你去说服张爷爷教本少爷捏面人儿,本少爷就饶你不死’之类的意思。
友友一脸悲愤,心里不停腹诽:太无耻了!!!
两人在这边自顾自的说着,摊后的张老坐在那里乐呵呵的看着,也不去掺言打扰他们,心情十分愉快。
距离此处不远的茶庄里,滕彧一边喝茶一边听墙角(好远的墙角...)心里说不出的愉悦。
坐在一边的滕彧弟弟滕悦疑惑的看一眼自家哥哥,再看看周围,十分好奇什么事情让自家面瘫哥哥如此开心,但他拍挨揍不敢问。遂转身看身旁之人,脸上充满了浓浓的好奇。
司少宇起初不想理他,却耐不住爱人一直用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儿盯着自己,拦腰抱到自己腿上,附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猜,你大概快要有嫂嫂了”。
滕悦眼睛一亮,激动地问:“你说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司少宇失笑,哄他:“嗯…我猜的”。
滕悦顿觉又没有了希望,就说嘛,他哥哥那样的面他怎么可能找得到老婆,看到就吓死了,还怎么敢一起睡觉。越想越觉得对,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为了可能要打一辈子光棍儿的哥哥十分纠心。
司少宇怎么会看不出自家爱人在想什么?不由失笑。
滕彧听见笑声也回头看着自家弟弟,眼神明显温和了许多,嘴上却说:“越来越蠢了”。
司少宇点点头道:“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滕彧点点头,随即站起身道:“我下去一趟,先不要让悦悦知道”。
司少宇点点头,目送他出门,才叫醒沉浸在思绪里宝贝爱人。
滕悦回神,见哥哥不在便问:“哥哥呢”?
司少宇道:“不知道,时才朝我示意了一下便出去了,未曾说去哪里,想是有些即使要处理,你莫要担心”。
滕悦点点头不在关心这个问题,觉得有些饿便顺手拿起桌上的点心吃起来,十分无忧无虑。
司少宇失笑,一边帮着擦嘴角沾上的点心屑,特别温馨。
………
茶庄外,滕彧走到张老的摊子前,道:“早就听说长乐有三宝,木香、玉璧、张陶圣,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张老看着眼前突然走过来的的年轻人,笑道:“悉语楼楼主也是如传言般一表人才”。
滕彧抱拳,转身看向人在坑小厮的小呆瓜。
许是感觉有人在看自己,许乐已获得转身,看到是自己认识的人,便开心的打招呼:“原来是你呀”。
说着便想上前聊几句,不想衣摆太长,往前走的时候踩到了衣摆,整个人瞬间向前扑去。
友友惊叫:“小少爷”,但是想救已经来不及了。
张老也是面色一变。
滕彧怎会让许乐摔倒?心疼都来不及,在将许乐抱到怀里的瞬间,滕彧想到了棉花,软软的暖暖的。
许乐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下一刻浓重的男性气息冲入鼻子里,瞬间被熏得小脸通红,心也扑扑跳起来。
滕彧对这样的结果十分满意,不舍得将他从怀里浮起来,担忧的问:“不要紧吧”?
许乐红着脸摇摇头,小小声说了一声谢谢。
滕彧轻笑:“应该的,不必言谢”。十分没有冷酷楼主的职业操守,特别无耻。
许乐刚想回话,友友便跑了过来,急道:“小少爷你没事吧”。
许乐想他怎么着也是个男人,怎会如此虚弱,便不爽道:“本少爷英明神武英俊潇洒怎么会有事”。遂想起自己在这里逗留的目的,便朝着张老走去。
“嘶~好疼”。许乐刚迈出一步,便感觉右脚传来刺痛,瞬间眼眶便红了,十分娇弱。
友友担心的问:“怎么了小少爷”?
滕彧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扭头对友友道:“许是时才扭到脚了,不妨事,擦些药酒休息些日子就好了”。
见许乐抬头看着他,湿漉漉的大眼睛十分惹人怜爱,滕彧差点没忍住亲下去。
许乐又看看张老,可怜兮兮的说:“我想学捏小面人儿”。
张老失笑道:“好,你想学我便教,待你脚好了便叫滕彧带你来找我吧”。
许乐大眼睛开心的完成两牙弯月,十分可爱,叫看的人也跟着心情好起来。
待到要回家时,许乐对自家无法无天的小厮说:“友友,你回家叫人来接我”。
友友看一眼张老,又看一眼滕彧,不放心道:“小少爷乖乖待着,我去去便来”。
说完便要走,滕彧及时拦下他说:“若是不介意,便让我送你家少爷回家吧,如此也不用站在这里等了”。
许乐道:“这怎么好意思”。友友同样附和。
滕彧却是没说什么,向张老点点头,弯腰抱起许乐对友友道:“带路”。
许乐小脸涨得通红,羞得话都说不出了。友友刚要反驳呵斥,却被滕彧一个眼神吓得将话憋了回去,老老实实走在前面带路。
身后的张老抚着胡须乐呵呵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半点耐心也无,有个机会便如此急躁,不过效果却是不错的”。
“师父,什么不错啊”,这时张老的小徒弟从旁边的巷子里走出来,不解的问。
看样子显然是来帮师父提东西的。张老瞪他一眼道:“你这榆木脑袋如何会懂,对了,前几日你师母替你说的那个姑娘如何了”?
小徒弟登时便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还行”。
张老见他如此,再想想时才的情景,更是恨铁不成钢,气道:“回去了”。便率先背着手走了。
小徒弟委委屈屈的收好东西,亦跟在自家师父后面回家了。
落日的余晖打在已经无人的巷子口,却出奇的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原因可能写不了长篇或者中篇了,不过温馨小短文也是很招人稀饭的~求收藏求包养啊~~
☆、“见家长?”
许家宅子前,门房见自家一向听话乖巧的小少爷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回来,惊得张大了嘴,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了时代的节奏。
关上大门,门房紧走几步追上已经进入一进院子的两人,赶在两人进入内院前通报了老爷夫人。
会客厅里,上座是一脸淡然的许乐爹娘,上座左侧是一脸阴沉的许大哥和许二哥,许乐则绞着手指乖巧的坐在右侧,而他的旁边则坐着面无表情的助人为乐之后不肯走的…滕彧!
许谦同白氏对视一眼,端起茶盏道:“今日十分感谢公子相助,护我娇儿回家,不过许某不得不说一句,公子今日的行为不妥”。
滕彧挑眉问:“哦?何处不妥?”
许谦放下茶盏叹道:“公子,虽说这长乐镇的玉璧就像普通男人一样,但毕竟不是普通男人,像公子今日这番作为虽出于好意但还是会对许乐造成一定影响”。
滕彧啜一口茶没说话,心里也明白想要赢得岳父岳母(什么?)的好感必定是要少说话的。
白氏接过话头,温和的说:“说了这么长时间,还没问公子贵姓呢,真是失礼”。
滕彧淡定摇头道:“伯母莫要如此说,上门拜访,没有自报姓名,也是在下的过失”,稍顿站起身接下去:“在下滕彧,见过许伯父许伯母”。随后又同许大哥许二哥见礼通了姓名才坐下。
白氏见他坐下才道:“滕公子,你既是喊我一声伯母,我便厚着脸皮应了”。
滕彧严肃点头道:“应该的”。
白氏点点头道:“我这娇儿乐乐是玉璧之身,未婚便同男人有牵扯是万万不可的,我见滕公子也不是长乐人,那么此次事了还请滕公子早些离去吧”,
白氏为此有些羞愧道:“这样说虽有违我们感谢公子的本意,却也是无奈之举,毕竟,我们乐乐将来是要嫁人的,希望滕公子能够理解”。
滕彧端着茶盏的手一顿,微微侧身看着看着许乐,道:“我同乐乐投缘,短短几日已有三面,乐乐更是与我三笑…许伯夫许伯母,时才您恐我坏了乐乐名声,那若我同乐乐在一起了呢?”
见许乐听了自己的话后神情一呆,轻笑一声道:“我对乐乐一见钟情,而我们能够多次相遇必定是缘分使然”。
许父等人闻言脸一僵,深觉此人脸皮之厚不可小觑。
刚要开口拒绝,便听滕彧道:“今日贸然上门虽有些唐突,却也是无奈之举”。
许父同白氏对视一眼,满眼无奈,却无法打断,便接着说道:“滕公子请讲”。
滕彧道:“几日后我便要启程赶回蕴城,但心系此地之人不能放心里去,今日正巧见了人,便厚颜上门了,我也没太大奢望可一次成功,但……”
说话间自袖袋里取出一枚艳红色晶莹剔透的玉佩,玉被打磨成鸡蛋大小,中间镂空,内里藏着一枚墨绿色的珠子。
许父见玉一惊,当下便站起身抱拳道:“不知是悉语楼((。)ノ起名无能星人)楼主,楼主海涵”。
白氏并许家两兄弟也忙起身行礼。
滕彧站起身,摆摆手道:“今日我是以一个求亲者的身份来的,这里面就属我辈分小了,许伯父许伯母如此真是折杀我了”。
白氏见自家夫君还愣在那里,忙拉了拉其衣袖,并对滕彧道:“快先坐下,站着说话不方便”,令又吩咐下人添了些茶水。
滕彧依言入座,刚要端茶杯,便见许乐正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瞪自己,半点威慑力也无,登时便乐了。
许乐气结,转身道:“你们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啊!这种事难道真的可以没有当事人吗”
白氏一脸慈祥的说:“乐乐乖,过会儿再讨论你的事”,说完便回头继续听滕彧说话。
许乐气的鼓起双颊,像只正在吃食物的小仓鼠,十足招人。
滕彧侧头失笑,心里的喜爱又增了几分。
一家人一直谈到晚饭时间,终于讨论出一个两边都能接受的结果。
谈话正值结束时,管家来请去用晚饭,许父便趁此站起身道:“结果便如方才讲好的吧,叫乐乐同滕彧一起回蕴城,培养感情是一回事沿途也能增长一些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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