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传奇之豪门天王 作者:万灭之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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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什么关系?”原本还悠然自得的某个病号听到这番话以后顿时跟噎到了一样,原本就不小的眼睛都快瞪得出框了。
第三章 和过去道别
“我们……以前什么关系?”
透过网络了解到的“李君年前半生”始终是过于简单,他万万没想到他会和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应该有的关系,听到周远洋那番语气复杂的话以后李君年顿时就跟吞了个鸡蛋似的差点噎到。
据他了解“李君年”这个人单飞五年的时间里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传过绯闻,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简直洁身自好到了一个极端的地步,吓得他之前还以为这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检测过后一切正常才松了一口气。
周远洋像是被李君年给传染了一样也跟着瞪大眼睛,似乎完全没想到李君年会这么问,不但这么问了,问的时候还一副不敢相信的惊讶模样。
“我们以前没什么关系!”
周远洋的一口否定不但没有让李君年松了口气反而让他更紧张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李君年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否定的这么厉害反而更让人怀疑好不好?
“我问你,我们以前……以前亲过没有?”李君年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周远洋愣了一下嘴巴抿得更紧了,看来是亲过。
“那有没有那个,就是那个那个……”两根手指头摩擦摩擦,李君年问得小心翼翼又心惊胆战。
“没有!”还没等李君年问完周远洋赶紧一口否定,看对方一副怀疑的样子,周远洋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眼头发蓬松一脸干净的李君年,语气带着厌恶,“我没有和男人在一起的恶心癖好。”
听起来很伤人的话却让李君年大大松了口气,看起来是真的没有,还好还好。
轻轻拍了拍胸口安慰安慰自己快下出病来的小心脏,李君年心有余悸的说道:“反应那么大吓死我,我虽然对同性爱没有偏见,不过你放心,我对你可没有一点兴趣。”
像是怕对方不相信一样,李君年竖起小指头,眯起眼睛:“一点点都没有,啊,放心吧。”
周远洋像是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没反应,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你以后不会再缠着我了?不会再处心积虑地为了见我一面就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周远洋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
在他面前的人还是李君年吗?那个当年护着他,会为了他就和人打架,在组合解散之后仍然每年给他寄送生日礼物的李君年?
“嗯,不会。”李君年没有再看周远洋,似乎在他眼里周远洋还没有一本杂志来得吸引人。
周远洋朝李君年手里的杂志望了过去,后者正盯着杂志上的美女明星看得津津有味,眼睛都不转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虽然就算旁边有十个八个人盯着他,李君年也能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看书,可也不意味着他喜欢被人这么盯着,他还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着。
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周远洋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就转身离开了。
后来从徐小可那里李君年知道了一些他和周远洋的过去,选秀时期相互欣赏的两个年轻人,如同兄弟一样彼此关心爱护,其中一个人却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对方。
这些都和李君年无关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无论是“李君年”的过去还是“风兮云”的过去。
未来属于现在的李君年。
“小可。”李君年微笑着说道,“帮我订一张到天堂洲的往返票。”
但在这之前,请允许他和过去道别。
第四章 我没有见过你
天堂洲,权贵的天堂。
伫立在海边矮山山顶的房屋是曾经的家园,如同神话故事里置于云巅的圣殿一般燃烧着世界最明亮的光辉,照亮了远方布满野花悬崖之下激荡水花的大海。
冷风一阵阵地从海面上吹来,即便裹着厚厚的羊毛大衣和围巾,无孔不入的寒风仍旧吹得李君年有些瑟瑟发抖。
口中呼出一口白气,李君年仰着头盯着那存在他记忆里有着美好童年与温暖壁炉的“家”看了一会儿,他站在路边的树丛里,一辆辆黑色的豪车从山顶下来陆续离开,他有点好奇这些人里有多少会为今天举行葬礼的人落泪。
风起云会吗?
心脏蓦地酸涩了一下,那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相依为命了二十多年的哥哥。
但是这样也好吧,如果他还活着,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风起云相处下去。
李君年想着,呼出了一口白气,他只想看一眼曾经的家,不会再回去了。
风兮云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是李君年。
“蠢货。”
“啪——”
夜晚的山道在陆续离开了车辆之后本来就格外安静,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冰冷低沉的呵斥,听不到一丝怒意,像一把坚硬冰冷的钢刀拍打在堆满了积雪的树上,伴随着雪花洒落的是在冰冷空气里瑟瑟发抖的低喘声。
陌生的声音,李君年的记忆里无法将这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和他认识的人对上名字。
他只是好奇地朝声源看了一眼,离他不远的地方,靠近路边停靠着一辆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劳斯莱斯,发白的路灯下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隐在阴影里只能看到一个锋锐的侧影。
站在那男人对面的是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微微垂着头单手捂着脸颊看不清表情,但李君年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
童话里的王子就应该是白顾城这样的人,从李君年第一次看到白顾城的时候这想法就突然之间跃入脑海里根深蒂固。
有一点点忧郁,有一点点娇气,有一点点的冷。
满满的属于少年的清爽干净,像用大海深处最纯净冰冷的水晶雕塑而成的人,高而瘦,尊贵而骄傲。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李君年都无法想象会有人狠心朝白顾城那张精雕细琢宛如大师艺术品一样的脸上留下火辣的指印。
如果是以前,李君年会气愤地冲上前为他最好的朋友讨要说法,而现在他尽管会气愤却再也不会走上前,不仅仅因为他不再是风兮云。
在远处的李君年看不清白顾城的表情,深驼色大衣包裹着的清瘦男子低着脑袋,光影交错下是隐约可见的轻颤,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沉默,大概过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白顾城捂着脸低着头,完全没有了李君年记忆中如同王子一样的自信与骄傲,一身高贵的羽毛被寒风摧残得满地狼藉。
没有了骄傲,如同失去了灵魂的破败人偶一样木木地坐进了那辆昂贵而奢华的黑色劳斯莱斯轿车里,随着车门的关闭连一个模糊的侧影都看不见了。
李君年默默站在原地不动,既然他已经不是风兮云了,过去的人和事也应该说再见了吧。
就在他打算等着白顾城坐车的时候,两道锐利的目光像是浸过冰水的刀子一样直直地朝他脑门儿上刺了过来,就像真的被刺中了一样神经发疼,李君年抬起头,竟然是刚才那个伸手打了白顾城的陌生男人在看着他。
明明离得不近,那个男人是怎么发现他的?
鹰隼一样的目光透着雄狮一样的冷漠,李君年发誓对方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只从脚底爬过的微小蚂蚁,大概是因为刚才看到了白顾城被打,也可能是对方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李君年微微抬起下颚没有低头避开那过于锋利的眼神,也没有被发现后的窘迫逃离。
他为什么要逃?
他既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也没有故意偷听偷看,他可是一开始就在这里的。
那男人的样子仍然有些看不清,李君年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和白顾城有关但是他又没有见过的人,想着想着就完全忽略了对方的存在,等他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白顾城和那个陌生男人已经离开了。
“算了,以后大家都是陌生人,或许再也不会碰面。”
知道和白顾城在一起的人是谁又能怎么样呢?
李君年回头朝远处矮山上的豪宅看了过去,天边有星星孤零零地在夜空中点缀些许光亮,不管命运如何安排,他都会走下去。
李君年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朝山下的路走去,身影在路灯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不说迷茫大概是假的,唯一肯定的是不能回头。
“我没有见过你。”
从旁边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李君年一跳,昏暗的树荫下是灯光无法照亮的阴影,打火机燃起的些许火光映出一个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香烟在星火下燃出混杂着男士古龙水的烟草味儿。
第五章 白子珈
“在这里工作?”白子珈直勾勾地打量着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年轻人,以一种居高临下带着冷漠的态度打量着,企图用淡漠的威压打乱对方的冷静,年轻人却全然无所谓一样回以冷静的淡漠。
深棕色的头发在路灯下像一根根染了黄金的细线,软软地趴在脑袋上还挺乖,眼睛看着像单眼皮又似乎有点内双,不算特别好看,还有点大小眼。
干净得像白子珈所见过的最澄净的雨后晴天,没有想象中的慌乱无措,镇定中透出让白子珈有些好奇的自信。
白子珈瞥了眼李君年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在评估某样商品的价值,粗略看了一眼,不过都是些商场便宜货,单件估计都上不了千。
眼前的人影闪动,白子珈眼眉微抬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诧异,对方不仅没有回话反而直接转身走了。
“我在和你说话。”
衣着打扮都很普通的年轻人没有因为白子珈的话而停下来,甚至连脚步都没有放缓,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大步向前迈着,跟模特走秀似的走路都带着风,一句慢悠悠的话顺着这风飘到了白子珈的耳边:“天这么冷,还是赶紧回家吧。”
对于白子珈这样的人,没必要理会。
“从这里走下去到坐车的地方最快也要半个小时。”白子珈仅仅两三步就追了上去,四周安安静静的只剩下两个男人大步前行的脚步声。
一阵冷风扑过来,李君年面无表情地缩了缩脖子没有理会旁边一直走在他旁边的陌生人,沉默过后是只剩下稳重有力脚步声的安静。
每往前走一步,李君年就离风起云远一步。
那毕竟是他过去的家,无数个在外游学的日子里所盼望回到的家,有烘烤红色火光的温暖壁炉,有总是对他不理不睬的大肥猫球球,有他儿时在花园里跌倒父母亲吻哄着的记忆,有他和哥哥风起云一起打篮球踢足球的美好时光。
可就算风兮云还活着,小王子终究不能再回这个家。
思绪混乱之余手臂上一阵力道被人抓住,仍然沉浸在回忆中的李君年本能地偏头朝白子珈望了过去,因为诧异而睁大的眼睛里残留着对过去二十多年生活说再见的惆怅和复杂。
夜空黑漆漆的一片,眼睛里却藏了宇宙的星光。
白子珈有一瞬间的愣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已经空无一人,刚才抓过对方手臂的手掌缓缓收起。
他朝远处望了过去,忽明忽暗的车尾灯光里是车门关闭时一闪而逝的年轻男子的身影。
在寒冬里像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一瞪大就显得有些天真无辜却又藏着星辰一样的眼睛,冷淡却又暗藏自信的举止。
白子珈回过头朝藏在黑暗深处的风家大宅望了过去,难道是风起云认识的人?
第六章 海选
选秀?
不是选秀,是海选!海选!
哦……
李君年独自一个人坐在靠后排的位子上有些发呆,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海选,等候室里人满为患,他们就像一条条等待跳跃龙门的鲤鱼,奋力摆动着尾巴蓄势待发,整个等候室就跟个大水缸一样四处都激荡着水花。
刚从天堂洲回来的某个人因为倒时差的关系有些精神恍惚,更别提李君年为了赶时间怕迟到连早饭都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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