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梅韵飘茫 作者:莲君梅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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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格乌雅又道:
“碧岚早已编入我军部队,只要你肯,我们不必将此关系搞得如此僵化,以你之力,这些事也不必让本王重复,是心中不想吧!”
“温和如你们竟也让本王见识到你们如此强势的一面,本王是否要感到荣幸,恩?”
格乌雅只手一招,暗灵悠哉悠哉的出现在精灵女皇眼帘,行为极为懒散,始终盯在一处。
“灵母,好久不见。”
清淡的声音悠悠的传来,却并无一丝喜庆,被拦截在外的精灵眼中带着难掩的厌恶,愤怒,不可置信……各种讯息夹杂在一起引人尤为费解,这黑衣人到底是什么?
暗灵随意的看了一眼,气势大开,那是属于绝望死气的凝渊,亦如精灵掩藏至深的黑暗沼灵,那个禁忌的存在。
精灵女皇恐惧更甚,肩膀颤抖的频率逐渐加深。
这个处在和平温暖世界中的精灵,还是上位者,眼中竟布满了憎恨,憎恨终大过了恐惧。
只见她大幅度的甩落身上的束缚,可不管怎样用力,都无法摆脱身后那如同钢钳的紧发感。
格乌雅并未做任何的指示,仅是后退几尺,不知何时,原地突兀的出现一把摇椅,她就仰躺在上面,随手扔个结界,一脸享受的样子,手心托着糕点盘,津津有味的吃着,看似随意的瞄了几眼。
精灵女皇见此面带铁青隐隐有几分杀气,死死的瞪大双眼,狠狠地望着格乌雅。
格乌雅自是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那眼神煞是何其的无辜,意有所指的说道:“这南方的桃花酥果真不一般,不论是口感还是造型方面尽显细腻娇小美观,名如其实;可惜!朝阳的产物不过尔尔!”
“你身为皇者怎会沾染如此令人污眼的举动呢?”
精灵女皇听罢,气息更是不稳定,挣扎的幅度越发剧烈,远远望去没有任何威严可言,简直就是疯子,且是狂化的那种。
暗灵在旁注视着眼前的场景,眼内极为复杂又充斥着迷茫。
这个女人是得到惩罚了吗?可为何并无一丝欣喜。
生我,是这个女人,但她并无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为了那皇位的宝座,她费劲心机,没有放弃任何令她向上攀沿的机会,任我被黑暗沼灵侵蚀,变成一个完整的暗之精灵,等自己历尽千辛万苦回来之时,收获的不是满载而归的喜悦,而是令族人唾弃惧怕的不祥之物。
传说,朝阳之国颇具神秘色彩,是精灵神的宠儿,皆具精灵血统,热爱生活,热爱和平,讲究顺其自然,从不参与战争。
可又谁知道,精灵血统?也只不过是在夸大祖先背景,就算有也仅是拥有生命之树的加持,蕴养,更何况已持续了几万年。
暗灵记不得是哪位先人开发了这项。想至此,难免有些伤悲。
生命之树只不过是预防续命,保命之物,哪知今日……
如若先辈地下有知,后辈将此当做源力用于己身,懒散懈怠,没有积极开创事物的心,脸色定是十分精彩。
热爱生活,热爱和平?呵!和平?这世间恐怕不会有了吧!所谓和平公正也是在利益之上,不伤己身!生活有多许的无奈,不定因素是那么多,又被附予出乎于外的特性,一代不如一代了。顺其自然,民依附于任一皇的心态。从不参与战争?内心争断不休,何以注意他事!
这个女人,野心不是一般的强,当然这仅是在有生命之树情况下,现今,生命之树已被封印,没有了生命之树源的提供,有野心何用?
疯子!就是一个不肯服于任何一方的疯子!
暗灵撞似无意的抚摸右臂,低下头借以掩饰眼內不断翻滚而又深沉的雾障。
“灵母,阿达的树父是谁?”
一小小黑直短发,眸子深灰的男孩,满怀欣喜的模样,大大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尽显娇小可爱,精致的小脸很是红润,呲着虎牙,乐呵呵地寻问立于身前那略微孤傲的身影,内心的激动期盼显露于表。
他如今已有两岁了,在这地界中也算是半大精灵了,根据传统,这年岁的精灵可以称自己的生母为灵母生父为树父,这一年更是小精灵们身份揭晓的重大日子。
他何不曾问过自己,为何自己与其他精灵长的不一样,然而……
灵母自生下自己就从未给过一丝温暖,甚至呵护,一天下来总是沉着脸,笑容也不曾有过。
反而看着小小的他,多半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先是兀自痴笑,尔后表情极尽扭曲,咬牙切齿,“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你说!为什么!”
有那一刻,他认为自己死了!
那恨太过浓烈,压在心头,足有千斤重。
偶尔,自己不经意间的动作,便会惹来她无边的恐惧那模样真是可怜极了。
望着她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更不敢直视,仅是匍匐在自己的脚边。
那么树父到底是何种人物……
经历黑暗沼灵的侵蚀,偶然发觉自己身具极大的暗灵素天赋,真是可笑,有出乎意外。
暗之精灵,凶煞,不祥之物。
嗤!只不过是世人舆论传言罢了。
可怜,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体。
可悲的表情,
他们有何资格?!
朝阳变成这副模样,他们在这里面又加了多少的佐料,一促而成呢!
想罢,暗灵抬起头,明媚一笑。
一步一步走近那挣扎滑稽的躯体。
不得不说,滑稽是人类独有的特性。离开人的本性,就不存在滑稽。一幅自然图景可以是漂亮,优美,崇高的,或者是毫无意义,甚至丑陋的;但他永远不会是可笑的。人们可以认为一顶帽子好笑,那是因为他的外形是由人类附予的。
笑伴随着冷漠。笑的最大敌人莫过于激动。笑来自单纯的理智。当您作为一个旁观者,无动于衷地观察生活时,许多悲剧就会变成喜剧。
笑是附着在活人身上的机械动作。
(――法国犹太柏格森)
“污秽的沼灵,不许你靠近女皇!”
“滚出去!”
“滚出去!”
……
“一群是非不分的疯狗,真是吵死了!”
格乌雅大手一挥,眨眼间,嘈杂混乱的声音顿时停止了,连同人也消失在原地。
格乌雅缓慢地敲打手指,似在等待什么,眼里满是兴味。
突然,一群落地的沉闷声夹杂黏腻的声音传来。
只见一群黑不溜秋,全身被恶臭黏人的黑色浆液缠绕于身,状似肉体的东西。
他们不断挣扎着,不断挤压周身的人,不断吓骂的声音一波又是一波,场面甚是混乱。
细看,原来是先前起哄的精灵,此刻哪有一点精灵的模样,一个个为己私欲,迫害加压于他。
谁说只有人具备劣性,恐怕适用所有吧!
暗灵眼中尽是嘲讽,似嫌弃般蔑了一眼,如今落迫如囚的女人。
看着本是挣扎不休之人,竟奇迹般静了下来,甚觉无趣,也无心问她,树父的身份,亦或当年那多许狠的场面,一切的一切,从被抛弃起就应该明了了,又何必期盼那无望的东西。
暗灵蓦的停下脚步,直直的望向女人的瞳孔,弯下腰身,正对女人面孔甚是缓慢的用右手将女人的发丝一点一点掳向身后,甚是专注。
而女人一动不动,眼里泛着极大的恐惧,又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哪怕肉体的颤动。
嘴唇被扣的死死的。
暗灵忽直起身,一甩衣袖,一白色娟帕,湿湿的,上面恍若有什么药水,只见他狠狠的擦拭右手,擦红了也不停手,眼內是灰沉无波的天幕,脚步不缓不慢的向前走着。
那模样,早已把所有度绝在外。
格乌雅在他经过之时,猛地抓住他那仍是上下滑擦的手。
这家伙!
右手早已不成样,破损的地方几乎遍布整只右手,尤以食指中指最为厉害,不断流淌的血液没有一丝停歇。
暗灵僵硬的转动头部,平静地盯着格乌雅,眼內越发深沉。
“何必如此?”格乌雅边说边紧紧的抓过他的右手,小心翼翼地避过伤口,右手于上,一抹红光闪现,眨眼间又恢复先前白皙修长的状态。
见他又要继续的动作,一把夺过,烧成粉末,那火焰是无色的,顷刻间,格乌雅懂了。
“本王的治疗术威力强大,亦有消毒击杀污秽的功效!”忽的格乌雅不由嗤笑,那表情保持着嬉皮笑脸的模样,眼里却不甚平静,恍惚间似有一丝同情,无奈,嘲讽。
“真是同病相怜呀!”
格乌雅慢动作的将手抽离,背于身后。
“你定是累了,本王好心一把,你就休息一段时间吧!本王的军营永远为你开放,欢迎你!”
暗灵直挺挺的盯着格乌雅的后背,看了好一会,无声无息的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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