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徒弟黑化了怎么破 作者:徒手撕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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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臻轻轻一抬手,令人闻风丧胆的血魔们动作一致地停在原地,静候他的调遣。
黑云已经裹上了他们红色的衣袍,远处有雷鸣之声传来,夏夕臻停在离夏家不远的半空中,夏源一眼就看到了这支魔族大军,吓得脸色发白。
夏家虽然人数众多,但此时此刻竟然都躲在屋内不敢露面,夏源左右无法,只好壮着胆子上前抱拳道:“不知这位尊者法驾何来?”
夏夕臻垂着眼懒懒地打量着那人,夏源如今已是初入金丹,他看上去满面精光,只有四十来岁的样子,夏夕臻睨着他冷冷笑道:“好外公,你这么快就把外孙给忘了么?真是让我好生伤心。”
夏源闻言大吃一惊,这些年过去,他早就以为夏夕臻死在了太玄剑宗,差点就要将他给忘了。在他的印象里,夏夕臻是那个瘦瘦小小,柔弱不堪的孩童,他可没有忘记他是如何纵容着下人虐待他,折磨他,羞辱他的,当初他丹田被自己的大孙子给捅碎,本想将他丢到乱葬岗让他自生自灭,谁知道太玄剑宗的剑修竟然上门要人。
他们原以为能去太玄剑宗莫不是最大的机缘,还暗示那剑修可以换人而去,夏家一定奉上无数资源,可是那剑修看也不看旁人一眼,只提了奄奄一息的夏夕臻就走,那粗鲁的摸样,也不像是要带去好生教导的,夏源这才放心下来,他本以为太玄剑宗是将夏夕臻要去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么些年过去夏夕臻估计也早就消亡了,他也把这个给他丢脸的外孙抛之脑后,如今夏夕臻已长成昂藏九尺的英挺摸样,又已这番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夏源也根本就看不透夏夕臻的修为,他可不会单纯的以为,这个曾经被自己折辱至死的外孙,是来看望探亲的。
只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夏源也只好硬着头皮,厚起脸皮,对夏夕臻露出虚假的慈笑:“既然是外孙来了,外公当然要好好招待你一番,何不近前来让你我祖孙好好一叙?”
夏夕臻皮笑肉不笑地伸手掸了掸下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着那人抬头仰视自己,眼中藏不住的不甘,傲慢道:“本座觉得这里脏的很,你我就这般叙旧即可。等我们叙完,外孙我在为外公献上一份大礼!”
☆、六十二章
商竹鸣刚拿起刀子想往自己的脸上划去,突然之间识海深处灵识一动,浑身灵气不受控制的翻腾四溢,无数黑云慢慢盘踞太一道宗上空,金色阳光若隐若现,他竟是要进阶元婴了。
他只好丢掉手中的刀,专心的运起混沌化无诀,来抵御这次进阶的天劫。
夏小商停止了唱歌,他让向云回到房间,他在商竹鸣的炼器室外又布下几道禁制,走出屋外,抬头看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就在门前打坐护法。
上方传来一声响动,他抬起头,发现向云正好奇地趴在窗口,感到夏小商的视线,他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师尊,立马把脑袋缩回去了。
夏小商转回头,发现柯彧岚不知什么时候已在自己的身边盘坐下来,他想打个招呼,却发现柯彧岚已经闭上眼了。
夏小商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根竹子,正是商竹鸣空间里他最爱吃的那种,他将竹子抛入空中,翠绿色的长影就像金箍棒一般突然伸长数丈,在太一道宗上方不住快速盘旋。
虽然商竹鸣已是天灵根,对他来说进阶就跟吃饭一样简单,但是夏小商还是不放心,万无一失总没有错。
连商竹鸣自己都觉得进阶太简单了,他还没感觉怎么样呢,就看道腹中金丹已经变成一个婴儿,跟他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他早就过了第一次进阶元婴时的那种紧张兴奋的感觉,但看着这个小婴儿还是觉得很好玩。
这真是坐火箭一样的速度,他根本来不及体会进阶的乐趣,就要结束了吗?天灵根到底叼到了什么程度?
他快速收回神识,正想退出入定,突然之间他全身一动都不能动。
什么情况?
他极力想抬起手,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不管他如何使力,还是连一跟手指都抬不起来。
这太不寻常了,还是第一次在进阶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商竹鸣虽然郁闷,但并不害怕。
他反而放松了身体,随着某种冥冥之中的引导,让自己的神识逐渐飘离。
这片黑暗无边无际,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这里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在他以为要走到天荒地老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一个不断闪烁的亮点,无数奇特的闪电在它周围结成密密麻麻的网,商竹鸣看着那个奇妙的点,脑子嗡嗡作响,仿佛让他置身一处神秘而安谧的无限空间,这个空间又黑又暗,根本看不到头,周围全是涌动的能量。感觉全身的力量不再属于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感觉不到任何声音,只有那个小点在他眼前,不断的放大、放大、再放大,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金色电光不断朝着四周衍伸,那小点不规则的挤压膨胀,商竹鸣看了片刻,突然有点明白那是什么,这才升起一丝惶恐。
难道这是宇宙诞生之初的景象,如今的这片茫茫宇宙,就是诞生于最初的这个小点,这是宇宙中唯一一个不受任何规则影响的地方。
可是他为什么会看到这个。
商竹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去碰触那片危险的所在,当他的指尖穿过无数电流,四周黑暗突然一扫而空,奇点也消失不见,他向后踉跄一步,这才发现整个人已经陷入一片红色的花海。
这花看似火红浓烈,但香气却意外的清新,在蒙蒙白雾的氤氲之下,美丽的尤其飘渺。远处似有鸟鸣水流之声,商竹鸣茫然四顾,这又是哪里?
“师尊。”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商竹鸣心内一惊,突然控制不住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甚至不敢回身去看。
那人从背后抱过来,轻轻拥着他。
“师尊,我好高兴,原来你也爱着我。”那人的声音透着愉悦,这般温柔的动作,商竹鸣几乎可以肯定,这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徒弟夏夕臻。
商竹鸣握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苍白,刚到唇边的笑容立刻就凝固了起来,原来又是心魔么……
就算是心魔,能跟夏夕臻这样拥抱,何为他也觉得很高兴呢。
“可是对不起。”夏夕臻低声道,“师尊,我快要消失了。”
“消失……”他手上用力,夏夕臻的手被他捏的泛白,“你是我的心魔,为何会消失。”
“师尊真的以为,我是你的心魔吗?”夏夕臻低声叹气道,“不过你以前也一直如此,没有我在你的身边,很多事情你都需要很久才会发现。”
“可是……可是之前……”
夏夕臻多么了解他,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前确实是你的心魔,但又不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商竹鸣低喃。
“师尊。”夏夕臻抱紧他,让两人的脸颊紧紧的贴着,“乾坤宇宙伴随你许久,早已沾染了它一些预知过去未来的灵力,因为太过低微,所以你才以为那只是你的心魔。心魔是你内心深处最渴望的魔物,你的心魔一直都是夏夕臻,你却迟钝的一直没有发现为什么会如此。心魔被乾坤宇宙影响,你所看到的,有些是过去的夏夕臻,有些,是未来的夏夕臻。”
“那你呢……”商竹鸣的声音突然轻微地颤抖起来,“你为什么说你要消失了?”
“徒儿追随你而来,在你与夏夕臻云雨之时,用尽最后的灵力侵入你的心魔,那是你最柔软的地方,也只有在此时,才能见你最后一面。能得你的真心,徒儿已死而无憾。”
商竹鸣突然全身发凉,他的心像破了个洞,疼痛的不止痉挛。
“我与他……你……”
“师尊不用太过介意,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你如今已成元婴,待你看过乾坤宇宙,就会明白。”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消失。”商竹鸣突然暴起,他挣脱开徒弟的怀抱,猛的转过身,夏夕臻苍白虚弱的样子,一下刺痛了他的眼睛。他难受的心内不住揪痛,抬起手,轻轻抚上夏夕臻的冰凉的脸,“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消失?你现在在哪?你在夏夕臻的识海里?”
“九天雷劫本就威猛无常,徒儿随你堕入这个时空,本就支撑不了多久,若不是红龙,也许早就烟消云散,师尊,我与他本是同源,我也是接受了他的记忆,才全部明白。为何同为天灵根,他是龙,而我不是。”
说着他轻轻抬头看了看虚拟的天空,轻叹道:“我要走了,没有时间了。”夏夕臻转过头,轻轻碰碰商竹鸣的嘴唇,“师尊,徒儿始终爱你如斯。”
“不准消失。”商竹鸣抓着他逐渐透明的手大喊,“不准消失!你要是敢消失,我就自毁元神!我不会让你消失,我不会让你消失!不管多艰难,你都要撑下去!”
夏夕臻英俊的脸显出忧郁的表情,他全身已经透明的快要看不见了。
“不准消失!”商竹鸣无助的大喊。
商竹鸣突然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手脚冰凉,满头大汗,屋外异象已经逐渐消散,他如今体内灵力更是混雄深厚,元婴稳稳盘踞丹田,可是他丝毫没有喜意。
他喘着粗气愣愣地看了一会炼器室的地面,突然又手忙脚乱地从空间找出已经被搁置许久的神器——乾坤宇宙。
夏夕臻精致华美的黑靴毫不在意地踏过一地鲜血,他拎着一个青年的后领将他单手提了起来。那人吓的瑟瑟发抖,夏夕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就随手往身后一丢,身后的血魔立刻熟练地接过,将那人提在手上。
“你……你个畜生,你放开他!”夏源被困灵绳绑在柱子上,夏夕臻在他面前把夏家人一个个折磨致死,如今这里血气冲天,犹如人间炼狱。
夏夕臻执起长剑,挑起那个吓得尿裤子的青年的下巴,讥讽道:“这就是你们夏家的长孙?下一任夏家之主?哈哈哈!”
“你……你……你个……杂种……”那人倒也是奇葩,心里已经害怕成这副怂样,嘴上竟然还骂骂咧咧,他一向是天之骄子娇生惯养,被一个小时候被他欺辱的人踩在脚底,让他愤恨不堪,可是夏夕臻如今实力强横,碾死他犹如一只蚂蚁,他心里更加不平衡,竟变成现下这副丑样。
夏夕臻冷笑一声,一剑插入他的丹田,那人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夏源愤恨地双眼发红,破口大骂:“你个畜生!贱种!我若今日不死,来日必将你千刀万剐!你当初被太玄剑宗带走,怎么不死在那里!你个贱货!竟敢回来!我一定要杀了你!”
夏夕臻听而不闻,他将龙剑用力地在青年腹部缓缓旋转,轻柔道:“当初你也是这样捅我的,好不好玩?我明明一直求你,让你放过我,你还让我舔你脚底的灰尘,我舔了,后来呢?你还记不记得?”他放开手,让剑就那么插在他的腹部,一抬手,身边一个血魔拿出夏家找出来的杯子,舀起地上的血水,走到青年面前强横地掰开他的嘴迫使他把这混合着数人的脏污血水全部喝下。
夏夕臻笑起来:“好喝吗?你那时候也是接了我的血,沾了你脚底的灰尘让我喝呢,哈哈哈是不是很好喝?”
青年被灌下血后,开始不断呕吐,直到吐的面色苍白,只能吐出胆汁,还是不断干呕。
“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就让你死的。”夏夕臻握住剑柄,又随心所欲的绞了几圈,“我现在觉得修者的身体真是不错,怎么玩都不会死。”
夏夕臻突然抽出龙剑,青年又惨烈的大喊起来,夏夕臻看着剑上的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溅起一地血花,突然一阵烦躁。
“把他们给我带回去!”
血魔们立刻将两个破口大骂的人关入幽闭符,随后又转身等着夏夕臻的指使。
“你去告诉他们,古夏镇从此易主,从今往后,这里所有的事,都归太一道宗管辖。其余的人都先回天魔宗。”
血魔们各自得了命令缓缓离去,只剩夏夕臻一人独自站在夏家的园地,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沾满血污的龙剑,突然发疯一般冲出去,来到镇外的河边整个人跳入河里,撕下自己衣服最干净的一片地方,狠命地擦拭起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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