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弃子国师 作者:青衣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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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昀尘还和周瑾说了一些现代他见过的营销手段,让周瑾自己去发挥,然后就开始埋头苦读准备院试。
他现在的修为是炼气化神阶段,可以做到过目不忘,所以科考对他来说并不难,只是要考出好成绩还是要下一番功夫。
考完院试后傅昀尘并未放在心上,当小北来报,他考中了头名,也就是解元时他也只是一笑而过,这都是在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店铺开起来后,和傅昀尘想的差不多,顾客一开始都是冲着店内那些利润很低的便宜商品来的,因为价格统一,就算是利润高的物品也不算卖的很贵,所以在物美价廉商品的带动下,整体销售都很好。
资金回笼后,周瑾就提出来想开个手工作坊,自产自销,连手工艺人等都找好了,傅昀尘自然不会反对,他全权交给周瑾处理生意上的事情。
只是在四季城他们毕竟是外来户,店铺在东大街最繁华的位置,生意又很好,自然会引起一些商家的嫉妒,营业一年之后,周瑾因事被抓进了府衙。
这天傅昀尘正在练功,就见小北急急忙忙的跑进院子。
“主子,不好了。”小北站到傅昀尘面前喘着气说:“周瑾被捕快抓进府衙了。”
“怎么回事?”傅昀尘轻蹙眉头,他之前就算到周瑾在最近会有点麻烦,而且还是生意上的事情,所以心中并不惊讶。
“今天店里来了一对夫妻,选了几个东西后,硬是要让小二便宜他们十文钱,小二自是不肯的,而那妇人就不依不饶起来。周瑾下楼询问时,那妇女突然拉住他的胳膊撕扯,周瑾就随意的推了一把,那女人就喷了一口血倒地死了。那男子就嚷着是周瑾将他媳妇害死的,随后就冲进来几个捕快就将周瑾带去了府衙。”
小北愤愤不平的又道:“这明显就是一个局,听说之前学我们开平价店的那个胡老板是知府大人的亲戚,而且那个妇人我也查过而来,已经犯肺痨病很久,本来就是快死之人,现在还赖在周瑾头上,真是太可恶了。”
傅昀尘听小北提起胡老板,他也知道是谁了,当初看着他们生意好就学他们在东大街上也开了一家同样的平价店。只是周瑾后来开了自己的手工作坊,并派人自己去乡间收购粮食等食品后,成本就降了下来,店里的价格也跟着降了降。而需要进货的胡大要是降低价格就基本没有多少盈利了,所以没多久,他的店就因为开不下去关门了,这笔账就算在了周瑾的身上。
“走,我们去看看。”傅昀尘站起身抚了抚衣袖。
到府衙时,周瑾已经被关进了大牢,傅昀尘并未去探望,而是找到了衙门的师爷,并悄悄塞了五十两银子请他帮忙引荐知府。那师爷本就是个贪财的,于是就眉开眼笑的帮忙引荐了。
傅昀尘从庄逸那里拿到的情报里就有四季城知府胡晓通的信息。这人还算有点背景,不然也不会来四季城这种油水很多的富庶之地当知府了。表面因为本身是个钱眼子,对官位没多大追求,所以他在四季城已经当了十多年的知府,像是一点都没有想要将位置努力提一提的打算。
胡晓通在管制地方上也确实有能力,现在四季城成是沣陵国比较富有的城池之一,他功不可没,也为老百姓做了很多实事。但他也称不上是个好官清官,因为这人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爱钱,非常爱钱,所以和这四季城的富商门都有牵扯,官商勾结,每一年都会有大批的银子流入他的口袋。
可能是因为政绩的关系,庄逸等龙吟卫并未对他动手,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只要适可而止,别出格就行。最重要的是,他从小面瘫最近的传信中得知,这位知府可是太子的人。
傅昀尘和周瑾对开百货超市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想要在四季城得到长足发展,那势必要和这位爱钱如命的知府打交道了,这次也算是一个机会。
胡晓通今日也正好没事,听师爷说宣武侯府那位病秧子求见,他倒是起了些好奇之心,就决定见上一见。
傅昀尘带着小北进入前厅时就见一名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坐在上首,端着一杯茶,带着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向他。
“草民见过知府大人。”傅昀尘现在是秀才之身,见到知府并不用跪拜,只是拱了拱手。
“傅公子不用多礼,请坐。”胡晓通态度还是比较客气的,哪怕这人是被宣武侯府放弃的嫡子,但也毕竟是世家子弟,他在明面上并不会苛刻为难。
傅昀尘也不矫情,走到胡晓通下首的一个位置坐下,也没立即提来这里的目的,就和胡知府闲聊喝茶。
半个时辰后,胡晓通有些坐不住了,这病秧子看上去比他还精神,传言当真不可信。当然,以他的眼光也能看出来,这傅昀尘隐藏的够深,此子非池中物。
“傅公子今日来找本官有事?”
傅昀尘含笑着说:“确实有点事情想找胡大人。”
“哦,是何事?”胡晓通颇有深意的笑着问。
“我有个朋友叫周瑾,今日被府衙的捕快抓进了大牢,我想请胡大人行个方便。当然,傅某必有厚报。”傅昀尘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茶杯,说的也算是直白。
胡晓通眸色深了深,对于周瑾他知道,一年前是四季城冒出来的商人,经营的平价店很有新意,生意不错,暗中向他送过银子,他也收了。他那个不成器的远房堂弟几个月前还模仿着去开了一家平价店,但却经营不善关闭了,想来也是打着他的口号使计去整治对方了。
本来按照他平常的性子,只要不出人命,这种事情他是不会管的,而且周瑾向他暗中给过钱,他也不会让下面的人怎么为难。只是宣武侯府支持的四皇子处处找他家主子的茬,傅昀尘虽然是侯府的弃子,但毕竟也是宣武侯的儿子,他并不想帮忙。
“这,既然周瑾因犯案抓进了大牢,本官也不好徇私啊!”胡晓通笑着打哈哈。
傅昀尘微笑着眯了眯眼,胡晓通的态度他早就料到了,他也并不着急,更不再提案子的事情,他抬头看了看胡晓通说:“胡知府最近是不是夜里难以入睡,半夜经常发虚汗,做噩梦?”
“你怎么知道?”胡晓通皱着眉头问,他最近两个月确实睡不着觉,半夜经常被噩梦惊醒,气色和精神最近都差了很多,只是这傅昀尘是怎么知道的?
“你命宫泛青,最近做的噩梦想必时常让你感到惊恐,鼻准和印堂蒙上一层灰色,最近必有灾事发生。子女宫处,有一条皱纹深痕,这灾事怕是要应在子女身上了。”傅昀尘脸色淡然的回道。
胡晓通现在四十一岁,刚好在半年前得了一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他是极为高兴的,虽然说儿子现在身子确实不是很好,但傅昀尘这样的话无疑于踩到了他的底线。
他容忍不了别人诅咒他的孩子,特别是最近身体变得不好的儿子,他日日都提醒吊胆生怕儿子有个什么闪失,被傅昀尘这么一说,他就怒气横生。
“傅二公子,你是侯府的公子不错,但也不能如此诅咒我儿。”胡晓通脸上的笑容尽收,甚至还带着怒气,他冷哼一声道:“本官还有要务在身就不奉陪了,请吧。”
傅昀尘也不在意,起身就准备离开,正在这时,突然一名小厮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大声喊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放肆,什么不好了?大惊小怪的。”胡晓通本来心里就不爽,现在听小厮这般喊,他直接不悦的呵斥道。
“老爷,小公子,小公子他,他。”
“小公子怎么了?你快说啊!”胡晓通一听也猜测他宝贝儿子怕是出什么事了,一脸担心的大声问道。
“小公子,快,快不行了。”
“什么?”胡晓通只觉得天旋地转,脚下一软差点就瘫倒在地。
傅昀尘皱皱眉头,他也只是从面相上看出胡知府怕是会有丧子之痛,但也不是很分明,也就说有挽救的可能,具体还是要看了才知道。
“胡知府,我和灵慈大师学过玄术和医术,如若不介意,能让我看看小公子吗?”
“可以,可以,那就拜托傅公子了,我们现在就去吧。”
胡晓通也曾听闻这位二公子当年中的毒就是灵慈大师解的,还在净清寺住过几年。大师还擅长玄术,看相推算极准,如果傅昀尘跟灵慈大师学过,那刚才的话也就有可能真是从他面相上看出来的。而且不管怎么样,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能救他儿子,他也管不了太多了。
☆、回京前
傅昀尘跟随胡晓通到后院时就听到一阵阵的哭泣声,房门是打开着的,里面有一个保养得不错的中年妇人抱着一个半岁多的婴儿不停的哭泣,郎中则站在一边叹气摇头,他也无能为力。
“老爷,呜呜……”妇人见胡晓通进门后就大哭起来,“源儿快不行了,呜呜,老爷,怎么办啊!”
“给我看看。”傅昀尘见妇人怀中的婴儿脸色发紫,像是呼吸不顺,气息也很微弱。
妇人听到这声音才莫名的抬头看着傅昀尘,“你是?”
“给他看看源儿。”胡晓通见儿子真的快要死了,心都凉了大半截,傅昀尘此时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妇人此时也不知所措,听自己丈夫这样说,还是将怀中的孩子抱个傅昀尘。
傅昀尘接过孩子,将其放在床上,然后将孩子的衣衫解开,看到小孩脖子上的玉麒麟时眼中露出抹了然之色,他迅速的将其解下,然后从怀中拿出在净清寺蕴养得三枚铜币法器塞到孩子小手中。
傅昀尘从一开始那个小厮进门时就发现了他身上带着一丝很微弱的阴煞,心里就判定了胡晓通的独子怕是佩戴了带着阴煞的物品,果然在小孩脖子上发现了这个缠绕着阴煞的玉麒麟,要是再晚一天拿下,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接着傅昀尘用两指点了点孩子的眉心,将自身的一股元气输入到小孩的身体中,将他身体中之前残留的阴煞驱除。
紧紧闭着眼睛的小孩睫毛微微地动了动,脸上的紫青色也渐渐地消褪,呼吸慢慢地开始顺畅。
“咦,小公子的脸色好了很多。”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站在旁边一直观望的郎中忍不住轻诧了一声。
“老爷,你快看,源儿的脸色真的好了很多。”那名中年妇女激动的拉了拉旁边的胡晓通。
胡晓通也面带激动之色,他定定地盯着床上的小孩,这可是他的命根子。
傅昀尘收回放在小孩额头的手,拿起小孩的手腕把了把脉,随后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傅公子,我儿怎么样了?”胡晓通见傅昀尘的脸色舒展开后提心吊胆的问。
傅昀尘淡笑着说:“没事了,而且他之后也不会再每天晚上都大声啼哭了。”
“那需要开什么药吗?”胡晓通面带喜色的问,他儿子最近确实一到晚上就会大哭,甚至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吃了郎中开的药一点用都没有,傅昀尘连这个都能看出来,确实有本事。
傅昀尘摇摇头说:“不用,他并不是真的生病了,不需要吃药,他太小了,药吃多了不好。”
“不是真生病了?那是什么?”中年妇人接口问道。
“是这枚玉麒麟作祟,这里面隐含着死气,像是一个身体健康正常的大人戴久了都会生病早死,小孩佩戴的话一般是活不过一年的。”傅昀尘顿了顿继续说:“还好今日我正好遇到他发作,要是再晚一天,绝对无转圜的余地。”
“什么?竟然是这枚玉麒麟的问题。”中年妇人眼中露出抹恨意,她平常就不是软性子,此时脸上带着怒气看着胡晓通道:“你最宠爱的那个妖精既然要害我的儿子,还说什么是去寺庙里特意请来的开光之物,我呸,真是坏心眼的贱人。”
傅昀尘微微的叹了口气,又是内宅妇人的手段,只是对这样小的孩子下手,那女人确实太过了。他见胡晓通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眼中也含着怒意,并不想知道这位知府大人内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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