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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弃子国师 作者:青衣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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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甜文 宫廷侯爵 强强

  萧明钰眼中划过一抹狠戾,他前几日执行完最后一个任务才回到京都,以后他就可以彻底脱离龙吟暗主的身份,傅景焕也能收拾了。 
  “我和皇叔不同。”萧禹澈见萧明钰眼中那股狠戾像是积攒了多年,他心中了然,用纨绔身份隐藏暗主身份却错失了挚爱,又何其悲哀,他绝对不会步入后尘的。
  “有何不同?你到是说说。”萧明钰抬眸定定地看向萧禹澈,目光深幽。
  “我就是我,不用掩饰,用不了白的就用黑的,谁对我和我在乎的人不利,我就让他下地狱。”萧禹澈身上散发出一股傅昀尘从来都未见过的戾气,眼中无尽的冷厉仿佛是在血腥地狱中磨练过一般。
  萧明钰一怔,随即他闭上眼睛,唇边带着抹自嘲的讽刺,心里对侄子的行事风倒是很欣赏。 
  皇族暗主确实有高于皇帝的权利,可是谁又能知道从小就被定为暗主之人的悲哀。他们只要一到三岁就会被丢到龙吟密地和其他龙吟卫一起经受各种生死磨练,坚持不下来也不会因为是皇子的身份就开恩,只有死路一条。平常还要像普通人那样时不时的出现在其他人视线中掩饰身份,背地却要经受各种非人的训练和考验,心智不坚定之人随时可能崩溃。
  被选定为暗主的皇子人对权势基本都不热衷,可是为了守护这个国家,他们只能做出牺牲,还好的是他们只用等到新皇登基在位二十年就能卸下身上的担子成为自由之身。
  他萧明钰从十五岁接任暗主之位到现在过去了二十一年,现在三十六岁的他完成最后一个任务得以自由,他可以去追寻自己的人生和幸福了,可他却错失了爱着的女人二十年……
  是的,萧禹澈和他们都不同,他亲眼鉴证了萧禹澈的成长,知道这个侄子的心性。
  当初只有三岁粉粉嫩嫩、活泼可爱的小男孩被丢到了龙吟密地,面临的就是黑暗,是的,无尽的黑暗。性子慢慢地变得不爱说话,甚至孤僻冷漠,每次派去歼灭沣陵国那些作恶的土匪、流寇和山贼都是最短时间完成的人,下手从来不留情,也不会滥杀无辜,做事黑白分明。
  他不圆滑,不和善,不狠毒,但却有自己特立独行的行事风格。接受龙吟卫到现在不到四年的时间就已经全盘掌控,每一次的决策都很果断,井井有条,该狠时绝不会留情,该软时也不会刻意强硬。
  十六岁的萧禹澈是一名非常合格的暗主,可却从未把暗主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看在眼里,放在心上,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只会永远坚持本心。
  “小九,既然选定了就坚持下去,皇叔支持你。”萧明钰睁开眸子,目中一片清明,他不希望一手带大的侄子步他的后尘,喜欢男人就男人吧,总比做个绝情冷心的人好。
  “我会的。”萧禹澈点点头,眸中带着鼓励的看向萧明钰:“皇叔,坚持本心去争取吧,神挡杀神,魔挡杀魔。”
  萧禹澈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密室,只留下一脸震惊之色的萧明钰独自深思。 
  傅昀尘并不知道萧禹澈的经历,知道了他也不会同情,因为萧禹澈不需要。每个人生活在这世上都有各种各样的无奈和责任,只有勇往直前、披金斩刺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参加完琼林宴的第二天,傅昀尘就带上了一车四季城的特产去了侯府,面上该有的礼数他不会清高的不做,但自从看到了萧禹澈帮他查到的消息后,宣武候府已经彻底从他心里剔除。
  一下马车,傅昀尘就见他美人娘带着四名侍女在门口等待。 
  “娘。”傅昀尘跳下马车,走到云洛茵面前,眼中溢满温和的暖意。
  “尘儿。”云洛茵眼中的泪忍不住一颗颗的滑落,她的尘儿终于回来了。
  傅昀尘鼻子也感觉酸酸的,他很少情绪外露,可看着美人娘单薄的身子,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丝的难受。
  “我们进去说吧。”云洛茵拿出帕子将眼中的泪擦干,直接拉着儿子的手就进了侯府。
  刚踏入侯府的大门就见管家急匆匆的跑过来对两人行了行礼说:“见过夫人,见过少爷,侯爷吩咐奴才带少爷去前厅。”
  云洛茵淡淡地看了管家一眼,根本没有理会,径直拉着傅昀尘走了过去。
  “夫人,老侯爷和侯爷已经等在前厅了,侯爷说请夫人也跟着一起过去。”管家见两人要离开,急忙上去阻止并补充道。
  “我不想见他。”云洛茵现在对傅景焕早就无爱了,甚至隐隐还有些反感,她想了想对旁边的傅昀尘说:“尘儿,你先去见你祖父和父亲,我回院子里等你。”
  “好,我一会就来陪娘用午膳。”傅昀尘点头笑道。
  老侯爷和侯爷在前厅等他,若是不去被有心人故意传出去对刚入钦天监的他并不利,他娘也想到了这点才让他现在过去,当然,他也想看看那两人想打什么主意。
  “好,现在我就去准备你爱吃的菜。”云洛茵脸上带着欢喜的说,儿子就是她的一切,现在儿子回来了,她心里很愉悦。
  见他美人娘风风火火的离开去准备膳食,傅昀尘脸色露出抹柔和的笑容,接着他收起笑意冷淡的对管家说:“走吧。”
  “是,少爷。”管家可不敢轻视这位能通过钦天监九关考核的天才,他心里暗叹了一句,侯府怕是要开始变天了。
  傅昀尘跟随管家进入前厅,一眼就看到了首位上的老侯爷,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前厅里不但坐着傅景焕,那位平妻康幼蓉也坐在厅中。                        
  
 
  ☆、撕破脸
 
  傅昀尘随意环顾了一圈四周,走进去礼貌中带着疏离的对着老侯爷和宣武侯行了行晚辈礼。
  “祖父,父亲。”
  至于那位平妻,他看都未看一眼,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和那女人说过话。
  “你娘呢?”傅景焕让管家去叫傅昀尘时还特意让他请云洛茵一起过来,但现在只有傅昀尘一个人,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娘说她不想见你。”傅昀尘声音清淡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傅景焕没想到傅昀尘会这般直白,而云洛茵确实可能这般说,自从儿子去了四季城后,他每次去见云洛茵都被她身边的侍女挡了出来,在小佛堂外,他也不好强行进入。
  傅景焕第一次有种什么都不在掌控的感觉,一想到有一天也许会失去云洛茵他就升起了一股心慌感,不,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洛茵她还在怪我。”傅景焕眼中布满失落,低语的声音很小。
  傅昀尘轻笑一声,道:“难道不该怪吗?”
  “这是我和你娘之间的事情,你没有资格过问。”傅景焕听出傅昀尘笑声中的讽刺,他抬头复杂的看着傅昀尘,声音略带冷意。
  如果云洛茵真要从侯府脱离出去,那唯一的变数就是傅昀尘这个隐藏很深的儿子,他不想最爱的女人离开,但对这个儿子却没有很深的感情,毕竟从小就刻意的疏离以防投入太多感情,他对傅昀尘没有多少父爱,只有愧疚。
  最重要的一点是,傅昀尘并不是侯府所期待的孩子,云洛茵怀孕只是一个意外,他本来是不想云洛茵有孩子的,但她意外怀孕之后,看到她眼中的期待和慈爱,他就心软了,没想到这一心软就铸成了大错。
  傅昀尘出生后,云洛茵就开始疏远他,甚至不让他碰,现在更是连见一面都难。傅昀尘的出生带走了云洛茵体内的寒毒,傅景焕当时就决定会好好养着这个病弱的儿子,让他长大成人,让他开府单独,再给他些铺子和庄子,让他娶妻生过的富足就行了。只是现在一切都脱离了他的计划,这个儿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对侯府及他有着深深的怨怼,将来必定是个祸害。 
  傅昀尘察觉到傅景焕眼中带着的冷意,甚至他还隐隐从这个便宜爹身上发现了一股淡淡地杀气,是想除去他吗?
  “要说没资格,也是你最没资格吧。”傅昀尘走到傅景焕对面的位置坐下,笑着继续讽刺,今天就彻底撕破脸吧。
  “你别忘了我是你的父亲。”傅景焕收起眼中的神色,淡淡地看着傅昀尘。
  “父亲?呵,我从来没否定过你是我父亲啊!”傅昀尘唇边泛起抹笑容,他抬头继续说:“可是除了父亲这个称呼,你给过我什么呢?从小到大我所有花费的开销都是我娘的嫁妆,我们见面的时间一双手都能数过来,你对我来说也仅仅只是担着父亲这个名而已。”
  “你是在怪我?”傅景焕的声音发冷,他定定地看着傅昀尘,那些什么愧疚都通通消散了。
  “不,我不怪你,因为我从小就知道你们不喜欢我,刻意的疏离我,可是我不在意,因为你不值得我去在意,你们这些亲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傅昀尘眼中无波,声音却带着冷意:“可是,你们不该伤害我娘,一次又一次,以前我太小没有能力,我只能忍,只能慢慢的让自己强大起来,能够保护我娘,现在的我绝对不会再允许你们再伤害她分毫。”
  坐在对面的康幼蓉一直保持着贵妇该有的姿态,听到傅昀尘的这番话后,她优雅的笑着说:“你爹什么时候伤害你娘了?这些年来是她自己跑去小佛堂吃斋念佛,你爹要见她一面都难,你这样随意下结论未免有失偏颇。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那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却不是你这个小辈能了解和插手的。”
  她最讨厌的就是云洛茵那份清高,一个破落户在身份上也想压她一头,这些年来还不是逃避的躲去吃斋念佛,她曾经还将她当做一直要超越打压的对手,现在也太让她失望了。
  傅景焕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装,所以她在傅景焕面前从来未掩饰对云洛茵的不喜。而管家这些年来,她从未苛刻云洛茵母子一分,钱财这东西她不在意,她当然不会留把柄给别人,至于云洛茵要不要那又与她何干。
  “你闭嘴,一个比妾地位高点的平妻有什么资格插嘴,你还当你是侯夫人?”傅昀尘很少和女人计较,但对于这个报复对象之一的女人他才不会给脸,“你们三人的问题我不能插手?就凭你也配我插手?我娘这些年懒得理会侯府的肮脏事,你还当真以为是她怕你?你错了,是因为她从未将你看在眼里,你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康幼蓉脸色一变,她根本没想到看上去风轻云淡脾气甚好的傅昀尘会说出这样没有礼教的话来,他怎么敢,怎么敢如此的侮辱她。
  “傅昀尘你别太过分了,你竟敢这样侮辱我娘,我今天非得打断了你的腿。”傅昀喧对这个突然变得拔尖的弟弟早就不满了,现在竟然还敢侮辱他娘,他一定要将他打残了。
  傅昀喧说完直接用掌风将桌上的茶杯扫向傅昀尘,然后起身一拳朝着傅昀尘挥去。
  老侯爷从一开始就如老僧坐定般看着下面几个人争执,现在傅昀喧要对傅昀尘出手他也只是冷漠的看着,傅景焕也没有阻止,他也发现傅昀尘这个弱不禁风的儿子确实欠点教训。 
  傅昀尘坐在椅子上身子未动分毫,他衣袖轻扫一下,那带着暗劲的茶杯就在空中碎裂开直接掉在地上,对于傅昀喧挥过来的拳头,他只是优雅的伸出一只手握住,然后轻轻一掰,就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咔擦”声。
  “啊!我的手。”傅昀喧握住被傅昀尘掰断的手腕,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昀尘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武功怎么可能如此之高。”
  “你们不知道的还很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傅昀尘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就将其丢到地上,脸上带着非常温和的笑容,声音却犹如地狱的使者听上去让人发寒。
  傅昀尘平常确实是一个温雅的人,但谁要真让他怒了,那他是从来不会在乎什么名声的,他只会让敌人一个个的去地府陪阎王下棋,在这点上倒是和萧禹澈很像。
  他七岁那年吃了他娘做的莲子羹后突然发病并不是偶然,而是康幼蓉买通了小厨房的一个烧火丫头在水里参杂了一种可以引发寒毒的蛊。
  当年灵慈大师为他解了寒毒后,他才发现了隐藏在体内已经沉睡的蛊,若不是他前世深入的研究过蛊毒还不可能发现,那不出五年,隐藏的蛊一旦苏醒,就算解除了寒毒,他也会被内体的蛊一点点的吸食完精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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