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弃子国师 作者:青衣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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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配合你?”傅昀尘轻笑一声问:“怎么分?”
萧禹澈又培养了一批龙吟卫,正是缺钱的时候,一年后就是四国祭国库支出也很多,那批新鲜血液还得自己掏腰包。
“你会缺银子?周瑾现在可是能排在沣陵国富商前十的,你得到的也不少吧。”庄逸哼了一声。
傅昀尘笑着说:“周瑾那边的银钱我还有其他用处自然不能动,你家主子现在缺钱,我这不是借花献佛嘛。”
“噗!你到是个贤内助。”庄逸挑了挑凤眼,看傅昀尘这样的也不像是个甘愿被男人压的,怎么就被他们那位常年没多余表情的主子拿下了呢。
傅昀尘懒得猜庄逸的想法,他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脖子说:“有事就说,有屁就放,我要休息了。”
“你真粗俗。”庄逸撇撇嘴说:“明天开始我会去京都的景采阁卖艺,你记得来捧场。”
“卖艺?那卖身吗?”傅昀尘提了提唇角戏谑道。
庄逸用手杵着下巴,对着傅昀尘很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丝邪魅笑道:“卖啊!你敢买吗?”
“呵呵,我就无福消受了。”傅昀尘摇摇头,除了他家阿澈外,他对谁都提不起兴趣。
“没趣。”庄逸站起身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在拉开门走前又回过头说:“生活太无聊,我们暗中下了赌注看主子会不会变脸,会变脸几次,你来捧场时记得别告诉他,我可是压了五万两赌他黑脸发飙的。”
傅昀尘抚了抚额头,看来萧禹澈手下这些龙吟卫真是太闲太有钱了,不过为什么他也那么想看萧禹澈变脸的表情,看来和变态在一个屋子呆的时间长了,他也恶趣味了。
“记得到时候给我送一半的银子过来,我不要物件,只要现银。”傅昀尘这般说也算是答应了庄逸的要求,萧禹澈若是不变脸的话,又怎么在四皇子哪里继续演下去。不过他家阿澈那么聪明,到时候只要见人是庄逸,相信分分钟就是个影帝。
庄逸瞪了傅昀尘一眼,不屑的说:“你真是浪费了这身谪仙温雅的气质。”
“谪仙也要吃饭,你没听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傅昀尘微微眯了眯眸子笑道:“我不介意你用银票来砸我。”
“你想的美。”庄逸无语的冷哼了一声开门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状元府,要不是和傅昀尘打了几年交道真会被他那张温润俊雅无害的皮相骗到。
待庄逸走后,傅昀尘的眼中露出几分玩味,四皇子等人真是什么昏招都想得出来,他是那种会被美色迷惑的人吗?他家阿澈就是世间最好看的男人,他才不会舍近求远,胡乱折腾,齐人之福可不是好享受的。
呵,想要用美人计离间他和萧禹澈,那他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到时候到底全京都的人是看谁的好戏还待定呢。
果然,第二日大街小巷都在传景采阁来了一位美男要献艺,那身姿根本无人能及,引得许多爱好男风的富商贵族蠢蠢欲动。
傅昀尘想着买庄逸一曲的钱可得算在那妖孽自己头上,想赢他家阿澈变脸的钱可没那么容易。
到了晚上傅昀尘将一身白衣换下,穿上了一身上好锦缎做的蓝衣,头发用一个玉冠束起,端的一个俊逸潇洒公子形象。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小东小北去了景采阁。
到景采阁时大厅的位置已经坐满了人,一名长相还算漂亮的年轻男子走上前笑着对傅昀尘说:“没想到傅少监也会光临景采阁,幸会幸会。”
男子的笑声略大,附近的人都能听到,而傅少监这个名字也让很多人回首观望,见真是的傅昀尘本人来了,眼中多露出惊讶和了然。
傅昀尘在考中状元时也骑马游街过,所以见过他的人很多,被认出来也很正常。
加之傅昀尘和九皇子当众宣布自己喜欢的都是男人这事并不是秘密,只是这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小倌馆还是让人惊讶了一把。
傅昀尘无视了那些打量的眼神,他一脸淡色的对男子问:“还有包间吗?”
“正好还有一个包间。”男子轻笑着问:“傅少监也对今日要在我们景采阁献艺的那位清倌有兴趣?”
“自然。”傅昀尘也不否认,继续道:“带路吧。”
“这边请。”男子接着就引傅昀尘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有的东西点到为止。
傅昀尘点点头进了包间,包间有一个敞开的窗子,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艺台,他随意的扫了扫周围,发现朝中大臣的子嗣来的不在少数,甚至还有两位皇子前来凑热闹,只是比较隐秘。而他还发现有一个半敞着窗子的包间里四皇子和两个男人也隐匿在其中,他勾唇笑笑,要玩就玩大点吧。
不多时,领着傅昀尘上楼的男子走到艺台上对着众人说了几句,接着一名红衣男子款款而来,身姿颀长,如墨的长发被一根黑色的丝带束在脑后,美得惊人却不带一丝女气,带着抹邪魅的笑容,让很多人都看呆了眼。
庄逸走到艺台的古琴边坐下,白皙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拨动了几下琴弦,随后一曲优美的音符从古琴中跳出,一曲完毕后,他抬头给了那年轻男子一个眼神。
男子会意的笑着对下面的人说:“兰公子乃我景采阁的清倌,刚才那一曲算是免费献给各位的开场礼,兰公子卖艺不卖身,今夜还会弹奏一曲,价高者可单独欣赏这一曲。”
虽然很多人听到只能买一曲时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不过能单独和这样的美人儿独处也是件美事,说不定还能摸摸亲亲,于是就有人起哄问价。
“兰公子的这一曲底价为一百两银子,价高者得。”
男子的话音一落,下面的公子哥们就纷纷叫价。
“三百两”“五百两”“……”
等价格喊道“一千六百两”时已经无人在跟价,毕竟只是听一首曲子,花费太多就不值当了。
傅昀尘见差不多了,直接喊了一口“两千两”,也让许多人又惊叹了一把。
隐蔽在包间内的四皇子勾了勾唇,和幕僚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笑意,这傅昀尘果然喜欢美男,和这南风阁主怕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庄美人第一时间就抱着琴进了傅昀尘的包间,接着那扇窗子被关上,一曲缠绵悱恻的琴曲从包间里隐隐传出。
过了一个时辰庄美人才从傅昀尘的包间里出来,本来用丝带束着的墨发此时也披散在腰间,美人竟带上了几分媚色。
第二天京都就传遍了傅少监一掷千金买清倌一曲的流言。
而第二日晚上兰公子依然献艺一曲,价高者得,还是被傅少监用两千两拍了去。
接着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傅少监都花千金买兰公子的单独一曲,两人在房中呆得时间一天比一天长,流言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也越传越离谱。
京都里各种传言都有,一部分人都在看萧禹澈的好戏,虽然两人没彻底公开关心,但大家都知道两人在大殿上说的人就是对方。
天地良心,傅昀尘和庄逸呆在房间里真是纯粹的喝茶下棋,旁边可还有小东小北陪着呢,每日时间差不多了庄逸就离开,只是在第六天时,两人多下了两局棋而已。
而在第七天时,傅昀尘刚喊完“两千两”,一个冷冽的声音就叫出了“两千五百两”。
众人一看,一脸冷意,全身带着杀气的九皇子萧禹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将计就计都是对四皇子的钱看齐,先让他高兴下,哈哈,接下来就轮到四皇子自己表演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
在傅昀尘第一天去景采阁时,萧禹澈就收到了消息,只是那时他在外面办事,对傅昀尘又是绝对的信任,并未理会。
之后的每天都会有龙吟卫来报傅昀尘去一掷千金买美人一曲的消息,接着还有有心人故意让消息在皇宫中流传。
在第七天时萧禹澈坐不住了,他对傅昀尘是绝对相信的,看现在的情形应该也是傅昀尘刻意为之的,但他得去看看是什么美人能让傅昀尘配合着演戏,真谁要敢觊觎他的男人,他就灭了谁。
萧禹澈冷着脸一走进景采阁大厅时就见一身骚包红衣的庄逸,他的脸瞬间黑了,难怪向他禀报的龙吟卫从未主动提起迷住傅昀尘的美人是谁,原来都是窜通好的。好,真是好,看来他平常对他们太好了。
傅昀尘见萧禹澈冷着脸,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气,当看到庄逸时,虽然表情未变,但他还是感觉到对方的身子顿了顿。
“九皇子出价两千五百两,还有人比这更高的价格吗?”之前迎接傅昀尘的那位年轻的男子看了一眼傅昀尘所在的包间眉开眼笑的说。
傅昀尘看着对面里侧那个包间窗子里有人影晃动,想来是急切了,他眯了眯眼睛对着窗外又叫了一口价:“三千两。”
这景采阁是四皇子的产业,这几日的开销他可也得向庄逸一起讨要,那妖孽可是狠狠地赚了四皇子一大笔的,至于完事后庄逸会不会被灭口的问题就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了。
听到傅昀尘公然的和九皇子叫板,在座的人都激动了,人人都怀着一颗骚动的心等待好戏开场,庄逸还对着傅昀尘所在的包间暗中竖了竖大拇指。
萧禹澈突然收起脸上的冷意,面无表情的脸竟然带着抹笑容看了看庄逸,只是那笑容在庄逸看起来却有点渗人。
他并未再开口叫价,而是直接走上二楼,推开了傅昀尘所在的包间,径直走到窗边,用力的将窗子合上,然后清冷的声音从包间传出对跟来的侍卫吩咐道:“将楼下那个意图勾引傅少监的红衣男子给我剥光了丢到山上去喂狼。”
“是。”萧禹澈的话音一落,就有两名黑衣男子出现在大厅中,迅速的将庄逸蒙住嘴强行拖走。
看好戏的人全都惊呆了,九皇子果然是个不按理出牌的人,只是勾引下傅少监竟然就要被剥光了丢去山上喂狼,真的好残暴,心里不禁开始同情起傅昀尘来,被九皇子看上真不是什么好事。
接着就听到从傅昀尘的包间里传出一阵阵砸东西的声音,有的人见势不对直接开溜了,怕引火烧身。但还是有一部分人继续留下看戏,他们想看看傅少监从包间里走出来时会不会鼻青脸肿。
而包间里的情形却是这样的,萧禹尘冷着脸坐在床上看着傅昀尘不停的砸东西,傅昀尘将包间里的东西一件件的往地上砸,等砸完了就走过去挨着萧禹澈亲密的坐下。
“很有趣?”萧禹澈挑挑眉,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哪怕心里憋着怒火,他也不会对傅昀尘发。当然,那些敢那他当赌注无聊的龙吟卫们绝对惨了。
傅昀尘轻咳了一声,直接吻了吻萧禹澈的唇,带着几分心虚道:“不管我的事,都是你的部下为了赚四皇子的五十万两银子,才让我配合着演戏的。”他卖庄逸卖得毫无心理负担。
“我们能分到二十五万两。”随后傅昀尘又笑着补充了一句。
“他勾引你了?”萧禹澈答非所问。
傅昀尘想起庄逸每天都骚包的变着花样在他面前展现魅力,要是他意志力不坚强指不定就出轨了,于是点点头说:“勾引了,不过我没上当。”
萧禹澈的凤眸微微眯了眯,危险之色一闪而过,庄逸果然是好样的。
“还演吗?”萧禹澈眸光深沉的问。
傅昀尘没有犹豫的说:“当然要演。”
话才说完就被萧禹澈用两指捏着下巴吻了上来,这个吻激烈又带着惩罚的味道,傅昀尘刚想深入,就感觉唇上一疼,被咬了。
接着萧禹澈放开傅昀尘的下巴,伸手将他头上的玉冠拿下,一头乌黑的头发垂落,又将傅昀尘的衣襟撕开,但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肤露出来后,眸色渐深的又整理了下,用里衣遮住那春.光,然后拉着傅昀尘的一只手腕就从床上快步的拽着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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