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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驸马爷 作者:春溪笛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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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张大德毫无原则地催眠自己坚信这个“事实”。
  另一边,谢则安和赵崇昭已经把不小心挑起的火灭了。两个人衣着整齐地走出来,仿佛刚刚吻在一块的人不是他们。
  张大德也挺直腰身跟在他们身后,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赵崇昭去了御书房,谢则安则硬着头皮去政事堂。
  姚鼎言来得很早,正戴着眼镜在看底下送上来的文书。自从有了眼镜和全身镜,姚鼎言把自己拾掇得整齐多了,至少领子已经没有陷进脖子里去!
  谢则安乖乖问好。
  姚鼎言抬首看了他一眼,继续默不作声地翻阅手里的文书。
  谢则安:“……”
  多大的人了,还玩冷处理这一招!
  谢则安自发地拉了张椅子,坐到桌边瞅着姚鼎言,一点都没有主动认错兼认罪的自觉。
  姚鼎言气得笑了:“你这小子永远都不知道反省是不是?”
  谢则安说:“我当然知道反省,子曰,吾一日三省吾身……”
  姚鼎言说:“那你一日三省什么?”
  谢则安唉声叹气:“高否?帅否?富否?唉,好像都否,所以我只能埋头努力了。”
  姚鼎言:“……”
  下一秒,政事堂其他人都听到了姚相那边闹得鸡飞狗跳——好像是姚相追着谢则安揍了起来。
  对于这对朝中最有分量的师徒之间的闹剧,所有人都明智地明哲保身,绝不插手。
  揍归揍,他们的师徒情谊还是颇为深厚的。外人插手的话绝对会被他们一起轰走!
  果然,谢则安挨了姚鼎言两下之后,乖乖坐到姚鼎言面前说起这小半年的见闻。他寄给赵崇昭的“菜谱”其实可以看出大致的情况,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往往会体现在他们的餐桌上,有蛋有肉有白米饭,说明日子过得很不错;糙米稀粥穷凑合,日子过得如何自然不言而喻。谢则安走的地方有穷有富,发现的问题有大有小,真要细细地说出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谢则安只挑姚鼎言感兴趣的说。
  等他汇报完,又问起耶律昊等人的事情。徐延年负责鸿胪寺的事务,接待事宜是归他管的,不过姚鼎言身居相位,对这么重要的事情自然了若指掌。他说:“一开始耶律昊还颇为蛮横,张口就要粮食要武器,也不愿和西夏一样称臣。不过后来他又改变主意了,说什么都不要,乖乖递上了降书。”
  谢则安微讶,问道:“为什么?”
  姚鼎言看了他一眼,缓缓说:“耶律昊在京城周围游玩的时候,意外拐进了百兽山。”
  谢则安一怔。
  姚鼎言说:“他看到了陛下树在那里的石碑。”当时赵崇昭在谢曦的怂恿下弄出了百兽山,结果猛虎伤了百姓——很多人都知道,谢则安和赵崇昭第一次闹得差点翻脸就是在那个时候!
  那个石碑上写着“恶政猛于虎”。
  过了六七年,它依然还留在那里。
  姚鼎言望着谢则安:“耶律昊说,‘有一个能这样去承认自己错误的君主,大庆已经胜于别国,’”他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更何况还有一位谢三郎’。”
  谢则安:“……”
  这是稳稳地把他的仇恨往他身上拉啊!
  
  第217章
  
  “何况还有一个谢三郎。”
  这句话若是出自常人之口,不过是一句笑谈罢了。可这话是出自狄国国主之口——虽然这位国主刚上任不久就被人撵出王都,到底还是名正言顺继位的。他心甘情愿地向大庆朝廷称臣,等于让大庆军队“师出有名”:连你们国主都承认北边是我们的了,你们还抵抗啥?肯定是被坏人蒙蔽了,我们正义的王师马上来救你们于水火之中。
  “谢三郎”这名字,又一次频繁地出现在众人口中。这位谢三郎一去数月,原以为是和姚鼎言有了嫌隙,没想到他竟能得到耶律昊这般赞誉!
  他去北边到底做了什么?
  此时此刻,耶律昊正在欣赏舞姬美丽的舞姿。在他不远处坐着个年轻和尚,眉目清逸俊朗,带着几分出家人的宝气。舞到热烈时,舞姬们的腰肢显得越发柔软。为首的两位舞姬大胆地上前来,偎入耶律昊怀里挑逗,耶律昊目光微热,觉得这温香软玉十分动人。
  他正要伸手揽住舞姬的纤腰,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旁边的明棠。一看之下,耶律昊怒火中烧。原来明棠正握着一个舞姬的皓腕,神色柔和地和对方说着什么。那舞姬脸上有些情动,软软地往明棠怀里靠。
  耶律昊猛地站了起来,上前想把那个碍眼的女人甩开。明棠警觉地发现耶律昊的意图,起身把舞姬挡在身后。
  耶律昊勃然大怒:“明棠,谁给你的胆子!”
  明棠没理会他,转身让那舞姬先下去,别再做跳舞这种事。舞姬脸色微微发白,感激地朝他行了一礼,惶急地退了出去。
  明棠这才转过身望向耶律昊:“你在生什么气?”
  耶律昊在生什么气?耶律昊这段时间见了不少南边的美人,有男有女,可总是下不了口,总会想起明棠那过分清严的脸庞。这些凡胎俗子,怎么比得上明棠的滋味?耶律昊发现自己是放不开这位小圣僧了。可他向来自傲,无法接受这纯粹是自己单方面的感情。昨天听说这儿的舞姬特别火辣,他便生出个主意来,想看看明棠对自己是否有半点儿在乎。
  万万没想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小圣僧居然会和舞姬调情!
  想到明棠刚才对那舞姬的温柔和维护,耶律昊都快气炸了。耶律昊遣退了所有人,一把按住明棠:“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调情!”
  明棠呆了呆,解释道:“没有调情。”
  耶律昊说:“你当我眼睛瞎了?”
  明棠说:“那个舞姬怀孕了,她自己却不知道。跳刚才那种舞对她来说不好,我劝她不要再跳了。”
  耶律昊狐疑地看着明棠。
  明棠说:“这点程度的挑逗,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
  耶律昊说:“说得好像你道行多深似的。”还不是夜夜在他身下承欢?
  明棠却像是听出了耶律昊没说出口的意思,静静地和耶律昊对视片刻,目光动了动,还是据实以告:“道行不算深,只不过刚才那点程度真不算什么,其实以前往你身边送的人都得练习到能让我动情才送过去。”
  明棠是想让耶律昊别去找刚才那舞姬的麻烦才把以前的事情说了出来。他久居寺中,不曾真正了解过世间情爱是怎么回事,所以根本想不到这纯粹是火上加油。
  耶律昊听到明棠若无其事地说出那样的隐情,怒火几乎把他整颗心都烧没了。让他动情是什么意思?也就是那些个曾经让他得手的人都已经尝过明棠的滋味?
  耶律昊发了疯一样把明棠压在身下,怒不可遏地质问:“每一个?每一个都能让你动情?”
  明棠皱起眉头。
  他说道:“都是以前的事了,有什么好说的。”
  耶律昊一滞。真要算起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他不甘心,明明这人应该只属于他,怎么能被那么多人沾染?耶律昊在明棠颈边用力咬了一口:“看起来是个清正无比的小圣僧,结果却做过那么多腌臜事!”
  明棠并不在意,任由耶律昊在这饮酒取乐之地肆意侵入他的身体。于他而言,身体承受再多的痛楚和侮辱都不算什么,只当是在修行。
  耶律昊实实在在地占有着明棠的身体,心里却更加空落落,像是什么都抓不住。连这身体都是其他人能染指的,那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拥有了眼前这位小圣僧?
  耶律昊面色晦明不定,用披风把明棠裹起来,抱回房中再次肆意地侵占起来。
  那粗暴之中带着点惶急的动作让明棠心里泛起一丝迷茫。
  耶律昊为什么突然焦躁起来?
  明棠累得沉睡过去之后,耶律昊披着外袍站到窗边。一路上见识了大庆如今的繁华,听闻了赵崇昭与谢则安之间的相互信赖,再亲眼看着谢则安在听到灾情之后毫不犹豫地赶过去,他知道自己手里那点儿兵马对于眼前这个大势已成的大庆朝廷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与其被碾成铁蹄底下的肉泥,还不如早早抛了那重毫无用处的身份投奔大庆朝廷!
  反正他对狄国并没有多深的感情。
  耶律昊静静站了一会儿,回到床上把明棠抱入怀中。
  他仔细回想着曾经沾染过的人,确定他们早已不知不觉间离开才放下心来。至少不用再看到那些人了,要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杀人。
  第二天一早,耶律昊向赵崇昭提出要回到北边去。
  称臣的降书已经递上来,赵崇昭对耶律昊的去留不甚在意。不过谢则安已经回来了,他语气和煦了许多:“卿大可多留几天,好好游玩。”
  耶律昊说:“一来一回会耗去两三个月,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否则容易生变。”
  赵崇昭想了想,说道:“那行,明天你们就出发吧。”
  耶律昊实在不想多留,回到行馆便吩咐从人收拾行李。这边是明棠的故里,说不定多留几天明棠就不走了。
  过去的事就算了,以后绝对要寸步不离地把人带在自己身边。
  送走耶律昊和明棠的第二天,赵崇昭就在谢则安陪同下祭天请罪,诚诚恳恳地下了罪己诏。赵崇昭继位以来不是没做荒唐事,但总的来说还是个非常勤勉的君主。在赵崇昭向天告罪之后,姚鼎言主动提出自己也做得不够好,跪在赵崇昭身后请罪。宰相都这样表态了,百官谁敢落后,纷纷表示自己也应承担罪责。
  这些话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让谢则安心安了不少。
  祭天结束后,赵崇昭自然而然地示意谢则安跟在自己身边回宫。
  许多人本来认为离京数月的谢则安会和赵崇昭有了隔阂才是,眼下一看,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谢则安圣眷正浓!
  一行人回到宫中,谢季禹那边也传来了消息。由于救援及时,又有足够的大夫,贺州并没有太大的疫情出现,一切都很顺利。在地龙翻身中遇灾的百姓都已经安顿下来,受伤的人得到及时治疗,伤情非常稳定。只要这几天没有余震,重建工作就可以开始了。
  赵崇昭和谢则安放下心来。
  两人商量起让徐君诚回来的事。徐君诚曾经身居相位,要是赵崇昭提前让他夺情起复,未免会寒了不少人的心。问题是赵崇昭对姚鼎言非常满意,并不想把姚鼎言从相位上撤下。这样一来,徐君诚该起复到什么位置好?
  这件事,赵崇昭和姚鼎言简单地提过,却没有仔细商量该怎么把徐君诚召回。
  谢则安说:“我写信去看看徐先生的意思。”
  赵崇昭说:“也好。”
  不多时,徐君诚就回信了。徐君诚先是表示君恩浩荡,不胜惶恐,然后才表明自己的想法。这两年来姚鼎言的改变他都看在眼里,如今姚鼎言做事稳妥,并未出错,没有让出相位的道理。他还在孝期,本就不应这么快回朝,请陛下不必烦恼。
  这番话若是让其他人来说必然显得虚假,从徐君诚信上说出来却是绝无虚意。
  谢则安又去姚家找姚鼎言。
  姚鼎言一见他便笑了:“你是为了你徐先生来的吧?”
  谢则安微讶。
  姚鼎言说:“上回你离京,你徐先生着急的人,写了封信来骂我。我给他回了信,说是你这小子自己要跑的,顺便把你骂了一顿。这一来二去,我们就通起了信。你今儿肯定收到你徐先生的信了吧?我也收到了,他还劝我让陛下打消让他夺情起复的想法。”
  谢则安说:“先生能和徐先生尽释前嫌,真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事。”
  姚鼎言说道:“尽释前嫌哪有那么容易,以前不同的观念现在还是不同,以前不同的做法现在也还是不同,他要是回来,我们肯定还是不会太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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