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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似梦非梦+番外 作者:等你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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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重生 婚恋

  季均还在脑内搜索方未的信息,可这少年郎一连串的问题,到让季均意外,看着架势,自己和这少年郎倒是亲近。
  “回方少爷,我家少爷昨日晚些时候到的京城,现在在迎来客栈歇脚,倒是未曾到曲府拜访。”周江知晓怕是少爷不大记得住方少爷了,忙替他答道。
  “哎,住什么客栈,到我家住多好。”说话间引着季均往后厢房去了。
  “不麻烦方小弟了,现在客栈住得甚好,下次进京,定是要叨扰的,这次便罢了。”
  “行,下次一定到我府上做客。”二人落座,方未叫人看了茶,耳后问及季均的来意,季均说明,此次来京还为了看看上次谈成的生意。
  “我到忘了这茬,虽说我家在京城的粮行生意是大头,可近来米价居高不下,我也很愁”说着,方未也是一副愁容“具体消息还没有,只是听说最近边塞不太平了,怕是要打仗,米价就被人哄抬上去了,也幸得季大哥家的商行和我家有往来,不然这京城最大粮行的名头也得落下了。”
  “这个季某略有耳闻,本是生意上的往来,这些日子季某听下头的人说到处的米价都在涨,手里头有一两个固定来源总是好的,好在季某吃的也是这南北往来货运的饭,此事倒是不用太过着急,只是小弟在京城......”季均顿了顿,不知为何,明明不确定这仗打不打得起来,何时打得起来,但季均隐隐觉得,怕是等不到明年了。只是如今季均不知这方未是否信得过。
  “季大哥有话不妨直说。”
  “若是小弟信得过大哥,不妨听大哥一言,既然米价已经开始涨了......”季均停下来端起茶小嘬一口。
  “季大哥的意思是......囤粮?”看季均的神色自己是猜对了“可是这仗不知道能否打起来,何时打起来,此时囤粮价格不低,若是哪天价格下去了,况且这才年初,此时囤粮,到了秋收,都是陈粮了,这......”
  “若是今年打起来呢。”
  “若是今年打起来......若是今年打起来,哈哈哈哈”那倒是会大赚一笔,只是二人都未曾说出这话。若是今年打起来,各地征收的粮草都是仅打仗先来,那时是若有存粮,确实是只赚不赔的。
  若只是心里的感觉,季均不敢把方未也拉下水,只是查账的时候季均发现半年来自己竟囤粮不少米粮,如果不是自己疯了,那就是要打仗了。再者看囤的数量,不出意外是今年。
  “既然季大哥如此信任小弟,小弟自然是不负大哥美意,就赌一把!”
  “小弟不必如此,咱们不过是谋个富贵罢了。再说,小弟那里还有季某一分股,此举,也是为我自己。”
  二人商议完,季均就告辞了,二人定好曲老家酒席上见。告别方未,季均转身看完剩下几家商行,便打算回客栈了,此时天色渐晚,初春的晚上凉意渗人,路边还有未化的积雪,路上的行人渐少。
  季均和周江走在人渐少的街道,看坐落于湖畔的商家灯火,湖上泛出的点点火光倒也得意趣。说来这京城甚有趣味,与一大湖比邻,景色甚是宜人,这样一个得天独厚的地方,湖畔竟多以青楼为主,倒也不失为‘湖上风光,岸上佳人。’
  季均看得出神,一时不察,被一个浑身酒气的青年撞到,堪堪站稳了。
  “这位兄台没事吧?”这时才仔细看了面前的青年,眉目温良,英气十足,却是个佳公子,再一看衣着也讲究非常,只是有些沾灰,不过看来到不像个地痞无赖。不过这满身的酒气很是熏人,何况手里还拿了一壶未喝完的酒。
  青年不曾理会季均,只是不停的灌着酒,嘴里叨念着听不大清的话语。
  “你这人好生无礼!”季均挥挥手阻了周江。之见那青年像是看到了什么抱着酒瓶对着湖面上的舟大喊道“越青!越青!你是不是在船上啊?!嗝......嗝.....我找了你许久......我找了你许久......怎就......找不见呢......怎就找不见呢......。”说完,青年扶着岸边的石块倒下去,脸上没有眼泪可话语间的悲伤仿佛溢出来了,在这黑透了的夜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没来由的,季均的心头一痛,痛的竟站不住,用手死死的压住胸口,扶着道旁刚抽条的垂杨柳树压抑的呼吸,只一会的功夫,脸上全是冷汗,片刻后晕倒在青年身旁。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第 35 章
 
  第三十五章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周江突然看到少爷满脸痛苦神色而后晕倒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当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奴才啊!啊,对了,对了,先回客栈,先回客栈。”周江匆忙的找了辆马车,好在这是在京城,车把式歇的晚些。找来马车,周江和着车夫把季均扶着上了马车,正催促马车快走,车夫问道那躺着的另一个人难道不是一起的?周江才反应过来旁边醉酒的青年,又想到少爷先前还好好的,就是遇见他之后才晕倒的,指不定和他有关,回去少爷要有个三长两短,周江这条命也算是交代了,看了看醉如烂泥的青年,周江也一并带回去了,好歹要算账也能找着个人。
  马车载着三人匆匆往客栈赶去,路途中季均的脸色一直不好,像是做了噩梦似得,眉头皱的紧,脸上冷汗连连。
  季父见天色渐晚仍不见季均回来,正准备叫小厮去寻就看见周江扶着昏迷的季均走进来,身后还跟着车夫扶着醉死过去的青年,见此情景季父大惊,赶紧让人把人弄到房间去。而后焦急的询问了发生了何事,周江擦擦二头冒出的汗,连忙的将事情说了,季父见儿子躺在床上一睡不醒,也没心思追究,只叫周江赶紧去请大夫,一刻不得耽搁。周江听了立马应了,又转身出门请大夫。
  且说季父看见儿子成这般模样心里甚是担心,趁着周江去请大夫的功夫才想起来被车夫一并扶起来的青年,青年被扶进来放在了房中榻上,季父微微走进了看了看,青年长得眉目温良,穿着也不像个无所事事的,倒像个儒家公子,可这满身酒气....再一想到季均就是被他撞成这个样子,心里顿时有些冒火,唤来小二,看他是否知晓这是哪家公子。
  “咦,这不是曲家三公子,上届状元郎嘛!怎么醉成这样了?这得喂一点醒酒汤啊,这般醉下去醒来可不好受......”
  “曲家三公子?可是后日要办喜事那个曲家?”
  “是呀,这曲家在京城生意多,曲三公子又是个有才的,在皇上跟前也得眼,可惜呀,让一个勾栏院的哥儿给搅了,不然......”
  “老爷,老爷,大夫请来了。”
  季父叫小二下去了,干净让大夫看季均怎么样了,大夫认真为季均诊治了半晌开口道“这位老爷不用担心,令郎只是一时忧伤过甚,来势汹汹冲了心肺,一时无法纾解,基于此才导致的晕厥,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也得小心伺候,令郎醒后令其忧思散尽,这病也就去了。这里有个方子抓药煎了,今晚服用一次,次日再服用一次,便没有什么大碍了。”
  “那我儿何时能醒?”
  “明日午时左右。”得了大夫肯定的回答,季父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些,只是季均没醒难免还是担心,再者,适才大夫说季均是忧伤过甚,季父不解,好好的何以这般伤心?询问过周江,之前也没有事情发生,想了许久季父有些累了,转过头看见曲家三公子还躺着,叫人好生安置,转念一想,还是派人去曲府一趟。
  季均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胸口的疼痛都逝去,只剩下微微的酸意,仿佛透过胸膛到达心底。
  端着药进来的周江看见季均醒了,连忙跑到床边扶着季均下了床“少爷你醒了?身体有哪不舒服的我再去请大夫?”
  季均缓缓走到桌前坐了。
  “不忙,这是哪?”
  “咱们这是到曲府了,昨夜撞着你的那个公子是曲家的三公子……”原来昨晚季父叫人知会了曲府一声,曲老得知之后,派了马车来接,把一行人全都接到了曲府上安置了下来。周江絮絮叨叨的说着“少爷你昨晚可吓死奴才了,可算是醒来了,早些时候老爷才看过你呢,这会正和曲老说话,对了,还没告诉老爷少爷你醒了呢,少爷,我这就去告诉老爷一声。”
  季均并未理会周江,抬手让他下去了。
  望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药,季均眯着的眼仿佛也随着缕缕飘散的热气去了远方。
  我到底……是谁?
  须臾,听闻季均已经转醒的曲老和季父匆匆赶来。
  “均儿啊,你可算是醒了。”
  “让父亲挂心了。”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贤侄这病来得突然,怕是被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给撞着哪了,这下醒来,老夫就放心多了。”
  “曲老言重了,是小子身子不好,怪不得曲大哥”顿了顿“不知现下曲大哥醒了没有,小子昨日莽撞,该去探望一二才是。”
  “均儿你才刚醒,也不急于这一会”季父阻道。
  “是啊,贤侄还是好好将养身体要紧,老三他只是宿醉而已,哪里值得去探望了,当下已醒了,在房里待着,你在曲府多住几日,总是能见到的。”
  “父亲放心,孩儿现在感觉很好,走两步的事而已,况且小子有话想和曲大哥说,若不说完,小子无法安心休息。”说完就均向二位老人告辞,出了房门寻曲林去了。
  在曲家下人的带路下,不一会季均就看见在院子里站着的曲林,模样没变,只是较以前年轻了些,唯一不变的,怕是那眉宇间的愁绪,一如当年。
  曲林感觉有人进到自己的院中,回身看是个不认识的少年,看年岁该是及冠了,回忆起今早醒来下人说了昨晚的事,想来这便是季家的少爷了,见来人气宇轩昂,朗目薄唇,是个好的。只是周身气度不像是个才二十左右少年。
  “昨夜曲某失礼了。不知季兄身体可好?”
  “曲大哥言重了,小弟身体很好,昨夜之事不是曲大哥的错,曲大哥不必介怀,倒是曲大哥,昨日缘何借酒消愁”
  曲林听了,转过头看着院里树上的新芽,并未直接回答。
  “不过是借酒寄思绪。”
  “何种思绪,季某倒是好奇,若是曲大哥不嫌弃可愿意说与我听?昨日季某听到曲大哥叫了越青二字,不知是……”
  “思念夫郎罢了。”
  “缘何思念?不妨说与季某一二,季某闻之曲大哥可并未娶正夫郎,这思念之人竟是妾不成?曲大哥不觉可笑?”季均语气陡然一变。
  惊讶于季均的咄咄逼人,曲林不解,二人本是才见面,可观季均神色,竟像知道自己甚多一般,好生奇怪!虽说自越青消失之后曲林就一蹶不振,当当初堂堂的翰林大学士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季兄这是何意?曲某不知何时自己的家事与季兄有关了,倒叫季兄如此在意!”
  “哈哈哈”曲林问完没见季均生气,反而见他大笑起来,可笑意分明没入眼底,这样开怀的大笑却只会让人被看透一样的心凉。
  只是只有季均知道,他笑,不知是在笑曲林还是他自己。
  “曲林,到如今你连你正夫郎的名分都不愿给他,你今生骤失所爱,一生求而不得,是该!”
  “你说什么!”
  “我说。”
  “你这一生爱而不得,求而不得,是该。”
  曲林上前一把抓住季均的衣领,手劲大得吓人,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漏出来的“你再说一遍。”
  季均不挣开,直视着曲林的眼睛,认真的,一字一句的。
  “爱而不得,求而不得,你此生难以再见越青,就算见到了,也不过是伊人身陨,你不得所爱。曲林,你会亲手逼死你此生所爱。”
  “你胡说!”握紧季均领子的手渐渐地松开了,只一刹,曲林周身的气势全散了,不该信的,明明那人是在胡说,可是……却偏偏说中了曲林最害怕的事,戳中要害,字字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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