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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膳田园[重生]+番外 作者:青青子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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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二十秒后,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带着帽子,形色匆匆的不像是来看病的,很是可疑。
  两个人再把视频倒回去看,果然有那两个黑人离开的画面,就在蒋思琪走后的不久,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虽然三个人全程都没有交谈,但是吴昊蓦定,那女的和画面上的两个男的,一定有什么关系!”妈的,我就知道那个女的不对劲!”刚刚演技也太好了,居然让他对自己开始的怀疑感到愧疚!
  但是祁木言没离开,又在医院哪里?
  两个人一层一层的又开始进行地毯式开始搜索,就算是知道人没有离开,也不能不找出来。祁木言酒精过敏还昏着!
  毕竟是两个十几岁的大学生,都有些慌神了,不知道是去找蒋思琪问清楚,还是把祁木言找出来。
  但关键是,现在两个人都找不到啊!
  杜奚川到的时候,两个人吞吞吐吐的事情叙述了遍,把人的弟弟给弄丢了,两个人都心虚的不得了,但是人怎么能凭空的就消失了“那蒋思琪,是不是祁木言的姐姐?”吴昊憋不住问,看现在的情形,可一点都不像。
  但是怎么还有人能拿这事骗人?明明就是个分分钟被拆穿的谎言,那位学姐可不像是这么笨的人。
  杜奚川回答的干脆,“不是,以后不要让她靠近他。”
  注意到了门边的一滴血,杜奚川蹲了下来。
  他伸出手指,触摸了下已经干涸的血迹,然后站起来,对一边的人说,“我要知道,是谁给他的饮料里加了酒。”
  吴昊想说,没必要这么严肃,虽然偷偷加料的人有些过分,但毕竟是同学之间的玩笑,弄成这样谁也不想。
  但是看着那个人冷着的脸,硬是没敢说出来。
  祁木言这个哥哥虽然没说话,但是好可怕,两兄弟不但不像,而且还是两个极端。
  
  第30章 第三十章
  
  祁木言醒过来看了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了,他收拾了下,匆匆的出了空间。
  他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会一不小心就睡着了,都过去这里久了,也不知道外面成什么样子了,不过还好的是经过了一夜,他酒精过敏的症状减轻了很多,身上的红斑也蜕了下去。
  找了人几个小时,吴昊都想去警察局去报案了,不过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警局估计不会立案。
  他还通知了辅导员,把事情说了一遍,辅导员沉默了半响,后来说无论如何都不能报案。要是报案了,以后人回来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寝室四个人都得记过。
  每个大学都这样,就算是z大这样的名校也不例外,能私下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报案处理。
  这几乎都成了各大高校的潜规则了,主要是怕影响不好,万一被媒体抓错乱写一通,会造成不良的影响。
  寝室三个人记得团团转,祁木言的兄长让他们回去,还说这件事接手过去,已经和他们无关了。
  对方毕竟是已经工作了的人,不用想都知道,就比他们三个学生能力强很多。
  而且祁木言这位哥哥,总给人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周身气压太低。他们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就垂头丧气的回了学校。
  第二天是新学期的第一天上课,但是几个都心情低落,昨天给祁木言灌了酒的人倒是查出来了,他们不知道祁木言的那位兄长用了什么方法,最后连着辅导员都惊动了,当时在场的人被半夜叫了起来,一个个问话。
  辅导员一脸的焦急,再没有不准人报警的那种霸气。
  本来那人还不承认,可能也被这个架势吓到了,最后有人指证,看见那个人动了祁木言的杯子,那人才不得不承认。
  是班上和他们不怎么和他们说话的一个人,根本就熟到开这种玩笑的地步。
  三个人都觉得对方就是神经病!这件事就是因为那杯酒而气,明明别人都说了酒精过敏还这么做,不是傻逼是什么!
  要不是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他们都想去揍人了!
  不光是辅导员,连着系主要都来了,还有副校长!
  吴昊终于反应过来了,祁木言家里大概不是有钱这么简单,前几个小时还唱歌唱得很high的人也都变了心境,有些诚惶诚恐。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只怕这件事以后,没人会把祁木言当成普通同学来对待,那些还在观望的女生,也不得不重新思考。
  那两个从医院出来的人,两个小时就被找到了,相机被送到了杜奚川的面前,其实镜头里祁木言只是裸了上身,而且只拍到两张,杜奚川全程都很平静,他把相机的卡取了出来,然后把相机递给身边的人,当场销毁。
  至于那两个人,冒险想赚一笔,怎么也想不到等着自己的下场。
  眼睛看了不该看的,手拍了不该拍的,既然管不住自己,那就不要用了。
  祁木言刚走出了医院,人就围了上来。
  医院监控视频没有拍到人离开的画面,连着附近街道的监控,也没用祁木言出现的音像。
  所以杜奚川留了人在医院,一有情况就和自己汇报。
  祁木言前脚才踏出医院,后脚就被人请上了车。
  杜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样他的头脑才会更清晰,知道怎么做才是有效的。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到情绪失控的边缘。
  杜奚川通常做一件事,他都会去事先设想好的和坏的两种结果,不管怎么样,都能平静的接受。
  而这次,他完全不敢去设想坏的结果。
  他的自控力消失了。
  如果自己小心翼翼对待的人有什么事,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大概什么都无所谓了。
  接到了,找到人的电话时,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倒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等着人过来。
  杜奚川不得不思考两个人相处的这段时间,他想,也许自己不应该让人去读书。
  没有一点意义。
  他要把人留在他身边,想要学什么,他都可以教对方。
  对,他就不该把对方放在自己看不到的环境里,不该听信司南的话。
  他应该把那些可能干扰的因素,全都解决掉,让他们永远没有机会出现,完全的从祁木言的人生删除。
  他也许被那个小道士的话影响,太在乎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形象。
  祁木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杜奚川的不对,他有些不知所措。
  对方什么都没说,但是却让他觉得很强的压迫感。
  比两个人第一次见的时候,那种压迫感都要强,相处了这么久,他几乎都要忘记对方当时给自己的最初感觉。
  几乎也忘了,这个人很危险。
  “我睡着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杜奚川声音冷冷的,“我让人把医院都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你一个晚上去了哪儿?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
  祁木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怔在了那里,他总不能告诉对方,他去了空间,那里是另一个世界…
  杜奚川莫名的烦躁,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害怕了,这种无助让他想起了以前的那个房子,还有满地的血……
  不行,他要让这么感觉彻底的消失。
  “我以前就和你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毫无意义。”顿了下,杜奚川又说,“从今天开始,你必须跟在我身边,你在学校能学到的东西,我都会教你,而且教得更好,你没必要再去了。”
  对,他要手把手亲自教对方,他要时时刻刻能知道人在干什么,这样他才不会焦躁。
  再次体验这样糟透了的感觉,他觉得就快要抑制不住,那种血液里涌起的冲动。
  他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有可能再也消失不见,就无比的狂躁。
  不能再冒半点险。
  这个赌博的筹码太大了,所以他放弃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对方只能依靠他,总有天也会全身心的交给他,他还有很多时间。
  杜奚川下了决心,只有这样,才不会再有类似今天的情况出现。
  祁木言一脸的诧异,“杜先生,今天只是个意外,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你说得太严重了。”
  “不,你什么也不能保证。”杜奚川坚定的说,“你必须待在我身边,从今天开始,你那里都不准去!”
  祁木言终于明白对方说得是什么,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没有资格这么做,我是自由的!你难道还能监禁我?”
  “不对,你是我的,我会一辈子照顾好你,你不会有任何的意外,我会对你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就算是我没有的东西,只要你想要,我也一定给你。”杜奚川固执的说。
  他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眼神却十分的温柔。
  祁木言倒退了一步,他终于知道,这个人,并不是一时之言,而是已经下了决定。
  不是和他商量,而是通知他。
  他想到了上一世漫天的火光,眼前的人和火光中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他总以为宁王只是有些刻板,到了后来,他才发现对方不太正常,那个人的血是冷的,应该说,对其他人的命没有概念,打仗杀人就像是呼吸一样。
  城破的时候,他看到那个人下令屠城,青壮年的男人早就在战场上被杀了,城墙下奔走的全是老弱妇孺,哭声喊声一片,那个人就这么看着,不喜不悲,仿佛看的是死物。
  既没有嗜血的快感,也没有对生命逝去的侧目,而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祁木言心跳顿了一秒,转身就往外面跑!
  杜奚川岂能让人就这么走了,他上前一把拽住人,语气森森的问,“你还想去哪里?”
  这个人又想消失不见。
  “你放手!杜奚川!”
  --
  司南从ade那里得到了祁木言消失的消息,就知道事情糟了。
  一切都再往好的方向发展,却突然出现了意外。
  杜奚川的控制欲很强,近乎偏执,完全没有一个人该有的三观和道德约束。只是平时自控太好,所以一般人发觉不出来。
  不光是一般人,只怕是心理专家,也很难发现。
  这就是毁灭性人格。杜奚川一直意志力和理性来控制自己,这也是会陷入睡眠不会醒来的愿意。
  因为连着当事人都不确定,失控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简单的说,杜奚川就是一个隐藏很好的变态罢了!完全没有一个人该有的情感,不管做什么,都心无波澜。
  杀人放火等同于吃饭喝水,理所应当,虽然前者对方一般不会去做。
  还好人站在高位,没几个人跳出来作对,才让杜奚川的性格平静了下来,没有那么暴虐。
  祁木言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这也是为什么两个人会是命定之人。
  他花了很多时间去劝服人,杜奚川大概也给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才决定一步一步来,让对方有自己的空间。
  司南当然清楚,那是因为他给杜奚川画的“两情相悦”的大饼太诱人!而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让杜奚川意识到了危机,他不知道人会做出什么。
  总之不会是好事。
  ——
  杜奚川亲了亲祁木言的头发,“好了,没事了,我只是确定,你有没有受伤。”他仔细的检查过人的每一寸地方。
  祁木言气的浑身发抖,眼前的人完全是陌生的样子,拍掉了对方的手,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难道你还想把我关起来?关一辈子?”
  杜奚川没有说话,他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可行性,过了会儿才说,“这段时间,我们相处的很好。”
  “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愿?我愿不愿意?”
  杜奚川的声音蓦定,“我会对你好的,比谁都好,你不需要其他人。”
  “但是我不想!我的大学还才开始,将心比心,如果我把你关起来,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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