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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光哥的幸福时光 作者:7seve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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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溪看着胖子光憨憨的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哎,你的喜欢跟我的喜欢,那能一样吗?
  胖子光一高兴,非得逼着司马溪也陪他喝两口。司马溪根本不会喝酒,却见胖子光一个人喝也没意思,于是舍命陪“君子”,就陪胖子光喝了两小杯。蓝瓶二锅头很快就光了,胖子光又拿来一瓶二两装的,自己给喝光了。
  酒足饭饱,俩人收拾收拾,就进了屋,坐在炕上一起看春晚。胖子光在炕东头靠墙歪着,司马溪在炕西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谁也没怎么去看电视。直到赵本山出来卖拐,司马溪才认真去看。
  “哈哈,这个范伟真逗。傻了吧唧的,跟光哥你一样啊!”司马溪的脸还是朝着电视看,半天没得到回答,只有呼噜声传来,扭头一看,胖子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司马溪摇摇头,只好起身过去,帮胖子光脱衣服。先扒鞋子,胖子光脚肥,司马溪一扯没下来,使劲再一扯,刮住了脚脖子。胖子光迷糊着被弄醒过来。
  “哎呀,溪溪,我犯困了。要不你自己看吧?”
  司马溪长这么大,今天第一次喝酒,此时觉得自己脑袋也有点犯晕,看看小品也演完了,就说:“算了,我也困了。都睡吧......可是,怎么就一床被子,我睡哪?”
  胖子光一拍脑门:“嗨,我咋把这事忘了。溪溪,你等着,我去给你取被子。”说着,就下炕,趿拉着鞋子,走到墙角大柜子里,翻腾几下,抱着一床花被子回来,“喏,溪溪,你盖这个,这个干净,是我那媳妇用的。”
  司马溪一听这是给光哥带绿帽子跑掉的女人用过的,马上就来气了,大声喊起来:“我才不盖那个贱人用过的被子呢,要盖你自己盖,我盖你的!”
  胖子光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想了想,居然抱着被子大步朝门外走去。一会又回到屋里,对司马溪说:“溪溪,你说的对!我也不用那傻逼娘们的东西,我已经把她的被子扔到院子里了。咱俩就盖我的被子,挤挤。”
  “啊?”司马溪没料到会这样,转而心里又高兴,“光哥你做的对,明天你再找找,把那臭娘们的东西全扔了,回头我再给你买新的!”
  “好,哥哥我听你的!”胖子光也很高兴,似乎把以前的晦气都甩掉了。坐在炕沿上,“啪啪”把两只脱下来的大鞋丢到地上,就要上炕睡觉。做了半天的车,又忙活了半天,而且本来胖子光的脚就臭,屋子里很快就弥漫了一股子臭脚丫子味道。
  “光哥,你就不能洗洗脚啊?”
  胖子光喝的有些多,又很困,就懒得动劲:“好累啊,我懒得洗了,今天就算了,行吗溪溪?”
  “不行!”
  胖子光见司马溪没有商量的余地,眼珠一转,就耍赖:“我刚才半拉身子都靠墙靠麻了,要想让我洗脚,除非,除非溪溪你帮我洗!”
  “你.......”司马溪看看胖子光那副撒娇的样子,苦笑道,“都多大人啦,还跟小朋友似的......哎,算了算了,看在你今天这么‘劳苦功高’的份上,今天我给你洗。”
  司马溪打来一盆子温水,胖子光就坐在炕沿,乖乖的把两双大脚放进去,享受着这种从来未曾享受过的“服务”。司马溪洗的很认真,仔细的擦拭着胖子光脚上的每一寸肌肤。胖子光的脚板又长又宽,可能是因为长期的劳动,显得脚底有些扁平,但是黝黑结实。十只脚趾头却是十分肥胖,圆嘟嘟肉呼呼的,一样的浑圆,甚至有些一样的长短,每五个并排在一起,就像挤着一同睡觉的五个孪生兄弟。两个大脚拇指的第二个关节上,还包着黑密的汗毛,又隐约流露出粗野之气。两个脚后跟上,全是厚厚的老茧,司马溪一见,眼里有点酸。光哥就拖着这两只脚,走东向西,风来雨去,承受了多少沉重的分量?
  一开始觉得有些痒,还略微动来动去。此时,胖子光见司马溪丝毫不顾及自己脚上的淤泥,认认真真的洗着,洁白的双手握着自己黑黑的粗脚,没有任何介意。赶紧老老实实的坐好,再也不敢乱动。只觉得自己心里软软一片,湿漉漉的化成胖子光不懂的那个词——水柔。这样的兄弟,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这样的待遇,就是三个媳妇也从来没有给过自己!
附:图片A
  
 
  ☆、第二十四章 明月与渠沟
 
十二点的钟声早已响过,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一的凌晨。今年的这个时候没有下雪,夜空一片清澈,明亮的月亮,璀璨的星光。司马溪呼吸着院子里冷冽而清新的空气,抬头望向遥远的天空。浩瀚的银河,不知道有多少牛郎织女遥遥相对。明亮的启明星,又是牵引迷茫的人走向何方?
    司马溪试图回忆着以前的什么,却惊奇的发现,曾经暗恋过的那个大学同窗,现在他的模样模糊一片,是俊是丑,是高是矮,自己竟然完全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这个重要吗?对于自己的人生有意义吗?
    漫漫人生路,何处是归途?父亲将未竟的梦想,一直强加到自己身上;多少年,自己只是如影子一般的生活。作为同志,内心的不安一直困扰着自己,从不敢轻易放开心扉。可是这一切都被胖子光打乱,随着时间的延长,两人的接触越久,司马溪越觉得自己的定力在慢慢消逝。
    爸爸啊,你一直希望我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成功人士,光辉耀祖,可是,你知道吗,我只是个孤独无所依靠的孩子。你教我知识,教我要自尊自强,教我彬彬有礼,可是你从来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我的感情。你真的爱过我吗,还是只爱你的梦想?我是多么渴望一份真爱,真正爱我这个人,相互体谅相互关怀。相伴一生的爱人啊,此生我能够拥有吗?
    司马溪迷茫的望向天空,一颗流星掠过天际,拖着光轨,滑落,一直滑落到司马溪心底。如闪电,照亮司马溪的世界;如飞箭,刺穿司马溪的心脏。清醒的刺痛令司马溪全身颤抖。
    是的,光哥,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跟你,只是做个兄弟!
    司马溪返回屋内。胖子光睡得不老实,一条粗腿已经光在被子外。司马溪把它放回去,又伸手摸了下胖子光的家伙,还是软软的一坨。紧了紧被角,然后掏掏胖子光的衣兜,摸出一根烟,点燃。司马溪根本不会吸烟,劣质的烟气吸进喉咙,呛得司马溪咳嗽不已。心中的苦闷却依旧盘旋。
    司马溪不是没听说过,掰弯直男的事情,也许那样的直男本身就不太直吧。可是自己的光哥,结了三次婚。自己与他的身体接触数次接触,胖子光的身体都没什么反应。看来,光哥真的是不折不扣的直男。难道这辈子,自己只能跟他做兄弟?即使抛开感情,他为了满足欲望,就是不再结婚,也可以找鸡去解决。但是自己又该怎么办,难道自己去找其他男人?不,绝不!自己不可能爱着光哥,却毫无感情的跟其他男人上床。这样的事情,自己绝对接受不了。
    光哥,你到底让我司马溪何去何从呢?咱俩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把持不住自己,像今天这样情不自禁。
    想起当初胖子光发觉自己是同志,决然不辞而别的那种痛苦。司马溪心中一阵酸楚。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笼罩着胖子光的梦乡。胖子光打着轻轻的呼噜,胖胖圆圆的脸上,微微露着笑容。他在做着什么样的美梦?这般憨厚可爱,柔和的脸颊,圆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就像秋天那熟透的红苹果,成熟的咧开一道缝儿,散发着诱人的芬芳,让人忍俊不禁的就想凑上去,咬一口。
    司马溪抬头望向窗外天空中的一轮明月,叹了口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渠沟!(注1)
    注1:此诗出处说法不一。意思是:
    文雅解释:落花有意恋流水,而流水无意恋落花。
    粗俗解释:我本来是想尿你,可是你却不尿我。
    简单解释:我理你,你却没理我。
 
  ☆、第二十五章 狠角色
 
大年初一,一整天胖子光都觉得司马溪总是神情恍惚的样子,张口问,司马溪却回答自己是在思考新年的生意怎么做。这样的事情,胖子光就帮不上忙了,自己只会出力气,不会出脑子。胖子光担心打乱司马溪的思路,本来想带着司马溪一起去给哥哥姐姐们拜年,现在只好一个人去了。拎着司马溪给自己准备好的几包年货,便出了门。
    司马溪看着胖子光走远的背影,心中还是一片纠结。自己该怎么办呢?深爱着胖子光,却不敢开口,直男永远是同志心头无法逾越的横沟。有心想放弃这份没有结果的爱恋,却十分的不甘。多年的孤单让司马溪的情感越来越淡,那段夭折的暗恋更加令自己心灰意冷。可是现在偏偏遇到了胖子光。这个憨实的男人让自己凉透了的心开始热乎,无奈他只是个喜欢女人的家伙。眼下,这份感情实在是:舍难舍,追难追!
    还是继续做兄弟?可能吗?再来一次昨晚这样的机会,司马溪现在对自己的定力已经毫无信心。脑海里浮现出胖子光爽朗的笑容,光明磊落的豪情。司马溪长长叹了一口气,做出了选择。还是做兄弟吧。面对这个家徒四壁的憨厚男人,自己即便放弃了爱人的想法,也是对他放心不下。胖子光实在太无心机,太实在,脑筋太直。他要是单身一辈子还好点,要是再娶个以前那种女人,实在是让自己放心不下。
    好吧,我要努力赚钱,把光哥的家好好装修一番,让他过上好日子。
    好吧,我还是做他的兄弟,只不过以后尽量避免身体接触。
    当晚,司马溪迟迟不上炕,一直等到胖子光睡着了,才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还努力与胖子光的身体隔开一段距离。初二一早,司马溪就要告辞返城。胖子光当然不干,也不明白。司马溪解释要回去好好规划一番今年的生意。胖子光只好同意,他也明白现在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
    司马溪满怀惆怅的回到丰南市,并没有直接去自己的批发店。胖子光就一二百五,大过年的,谁还卖货买货啊。这么傻X的借口他也信。司马溪走在人烟不多的大街上,心里都有点埋怨胖子光,你就不能执著点,强硬点,把我留下啊?只要你敢开口,小爷我就敢留下!
    正在自怨自艾中,手机响了。
    “司马溪是吗?是你吗?”
    “您是哪位?”司马溪想不起来这个号码,看着是外地的,不过声音的确有点熟悉。
    “嗨,司马溪,我是胡永斌啊。这才多长时间,就想不起来啊。呵呵,看来我魅力很不够啊。”
    司马溪这才想起来,原来是那次自己从家中愤然出走的时候,在公交车站遇见的那位中年男人。临别时他给了自己一张名片,上面的确写着胡永斌。胡永斌也跟自己要电话,那时司马溪心中空虚,又见那人沉稳儒雅,还是同道中人,也没多想就把号码给了他,而且他那天知道自己要去丰南市。之后便一直没想起这个人,不料今天这人主动打了过来,会有什么事呢?
    “啊?胡叔叔啊,您好!”
    “呵呵,我有那么老吗?就叫我斌哥如何?哦,对了,今天是大年初二,我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谢谢!我也祝您身体康健,合家美满!”司马溪赶忙回敬,心里却突然一惊,自己从未跟这个人说过自己是做生意的,为什么刚才他对自己都是生意上的祝福?还有,才两次对话,就叫斌哥,是不是过于亲近了点?
    “斌哥,您有什么事情吗?”司马溪迟疑地问道。
    “嗯,没什么事。只不过今天我出差到了丰南,咱俩可以见一面吗?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蛮孤单的。”
    一听这话,司马溪可以肯定里面有问题了。这个胡永斌,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家不在丰南,那么怎么会知道自己没有回家过年呢?司马溪心里盘算着这个胡永斌到底想干什么,一时就没回话。电话那头的胡永斌却似乎猜出了他的想法,解释道:“哦,司马溪,你别多心。我不过是上次听你说你跟家里吵架,现在过去的时间不长,就想你也许不会回家过年了,这才打过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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