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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番外 作者:鬼面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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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养成

  设局抢占项目建成成果、杨家当家人收受贿赂、聚众赌、嫖、涉及利用手下职权牟取暴利、利用抢夺来的项目工程洗黑钱……包括杨家权重者在外包二奶、利诱下属等等等等,林林总总,怎么狗血怎么来,可谓是年初一大好剧。
  顿时,那些新闻记者如同苍蝇闻到米田共般,不依不饶、无孔不入地开始针对杨家人进行了一系列惨无人道、事无巨细的采访/强制采访和报道,更有政敌赵家及其他世族的讥笑嘲讽、落井下石,杨家的境况实在称不上太好。
  袁唯生父母留下的证据成了整个杨家的夺命针,看似平淡不引人注意,到了关键时刻一点都不含糊,由联盟者耿家出手暗中操作,袁唯生联合其他世族针对杨家的报复才将开始。
  从一开始的吴俊安,再到潜伏京市长达七八年,袁唯生这么多年来喝杨家走近并不是毫无目的的,他有自己的底线却不拘用什么样儿的办法拿到任何对杨家不利的证据,他卧薪尝胆,甚至毅然决然地选择在和胡京京感情正好的时候离开,就是为了在一个合适的机会下将整个杨家拉下水,而据他观察,那个突破点就是杨敬罗。
  事情就是从他捡起胡京京扔到地上的那个文件开始的。他设局再三,一次次佯作不愿地拒绝杨敬罗的加入和参与,一次次出卖自己手上的东西让杨家的政敌为自己找杨家的不痛快,就是为了勾起杨敬罗的贪欲和征服欲,事业和成功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的东西,何况是以两者合二为一的项目工程作为鱼饵,杨敬罗的上钩已经是意料之中,也为了袁唯生每一次不动声色为这次掀翻整个杨家的高、潮里增添砝码,直到杨敬罗被逼的原形毕露再也无法忍受袁唯生如今高于自己的位置而选择出手,甚至因为手段不够还利用了杨家的职权威压抢夺这个项目,导致无形中隐隐代表了杨家的杨敬罗一份不错地接收了来自于袁唯生精心为他打造的地标工程-----一个专门用于洗黑钱的空壳子公司。
  华国有句古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切一切的精心算计和全心筹谋,再由这次的军界领头人耿家带头出手,杨家的颓势已定,这已经不是单单一个袁唯生想要弄死他们,而是大势所趋,整个权势圈子都容不下他们,急着赶他们下去腾位子了。
  这其中有太多太多的付出,不论是袁唯生,还是吴俊安,及线下所有为拉下杨家而努力的人,更包括了那个在关键时刻就差典当胡家祖产来保证袁唯生整个计划得以实现的胡京京,在尘埃落定的那一刻,他们什么都看不见了,世界一片空白,嘴上带笑,眼里却毫无知觉般痴痴流着泪。
  胜者王败者寇,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家庭就因为上位者随口的一个指令,亦或者必要不必要的因由被迫地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毕竟一代天子一朝臣,有些结局可以预见,却打从心底里难以接受,那些下位者往往不过只是单纯地遵守完成上级下达的指令,甚至连个为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轻易抹消,这就是现实。从没哪个人告诉他们说,当有一天命运终于选择站到了他们这边,那又该是何种激动人心的场面?
  可惜现实不是电视剧,激动过后的日子还是一样过。
  杨文奇自请出离,利用隐退养老求得人情最大程度的保全了杨家,只可惜长江后浪推前浪,杨家这次倒下却是再没力气站起来。
  赵家因为与杨家撕逼的过程中太过得意忘形,被胡京京特意添了嘱咐的耿家人一块拉下水了,其余零星几只也一块炮灰,至此到更加人正式上位,方式太平。
  大仇得保,袁唯生付出了许多心血的地标工程却是改头换面,用了旁的手段重新收回手中,历史洗刷重来,一切都将是崭新美好的一天。
  目睹了耿家人成功上位的所有过程,台下人敬仰、恭贺称赞声滔滔不绝,尤其在耿家人直白表示了对袁唯生的善意的一句‘你很不错’,将整个现场正式推上了高、潮。
  袁唯生却在众人的追捧和称赞中莫名生出一种悲凉的孤寂感。
  他远远走开了给胡京京打了个电话。
  “京京,你在哪儿?”
  “有事儿?”
  “没,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此刻场面热闹,难道你想和我谈谈高处不胜寒的滋味如何?”
  “……不是,我…”
  “不然,恭喜你?”
  “不是这样的,京京,”袁唯生蹲下身,抿着嘴倔强地有些委屈。
  “……若没什么事儿,我就先挂电话了。”
  ------嘟嘟嘟……
  真的不是这样的!袁唯生沮丧地恨不得以头抢地,他只是、他只是在见证了所有努力的成果,并品尝到甜美的果实时,才发现此时最想和他一起分享的那个人并不在身边时的那种怅然若失。
  多可惜,还有一种无法言表的难受和无措……就好像你一直以来追求的东西它终于摆在了你眼前,却发现你丢失了另一样比之更加珍贵的东西,那种无论如何也无法平衡和填满的空落感。
  但是显然胡京京并不打算理解他的这番苦心。
  从某方面来说,其实他是个公和私分得特别开的人。哪怕有点自己的小任性,但是比起家族,被半途抛弃、无疾而终又莫名开始的感情才是最无足轻重的吧?何况,他是真的真的已经尽了全力了。
  利用自己和容大夫人的交易牵扯到容安身上,再借由容安他男票的身份搭上耿家这条大船,他赌得不单是以后,付出的更和得到的完全不成比例,他将自己得到的某种资源可开采地区的消息毫无条件地奉送给耿家,将自己查到的有关杨家、赵家所有的不利证据也一块送了过去,甚至为了和耿家的关系更加稳当,在两家合作的前提下,他也从嘴里舍了不少好处出去,毕竟两方实力不成正比,多少有些妥协也是一定的,为长远计,眼前这下损失并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将耿家给出的第一份人情直接安插到了袁唯生身上,这才是最显眼直接的让利行为了。
  做这么多,抛开对胡家的利益和好处,其实说白了,他就是心里憋着一口气。
  瞧,你筹谋多年,当初不惜离开老子也要单打独斗,兀自逞强的跟杨家斗,跟所有对你袁家有仇的世家斗,到最后的现在,帮你取得胜利果实的还不是我?明明两个人可以商量着寻找办法儿解决的事儿,非要一个人扛下,甚至故作大义地抛下自己一个人走,这就是你的大义,你的追求!哈,也不过如此嘛。
  骄傲如斯,胡京京是绝对不能接受自己是因为袁唯生觉得自己累赘而被抛下的,所以他就是要让袁唯生成功,就是要让他连个借口都找不着,一辈子欠着自己。
  袁唯生很忙,他忙着收拾杨家留下的那笔烂摊子,忙着在格局未定之前找到自己的位置站稳脚,忙得脚不沾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胡京京也忙,他的事情可比袁唯生要多的多,毕竟身后还站着那么多需要他带领的部下,他当初舍出去多少,现在就该是他正式出面捞回本的时候了,不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不吃亏,但琐事太杂,这时候他是没法儿忙里偷闲的。
  这一忙就足足忙了三个多月,再见面,竟是恍如隔世。
  六月中旬的京市昼夜温差很大,白天炙热如火,晚上冰冷若霜,刚参加完毕业典礼的胡京京个子又拔高了些,尖削的下巴透着精致的弧度,尽管精神不错,但是一张脸瘦得全无人色,线条优美的锁骨显眼得凸起,袁唯生只需一眼就看出了胡京京这段时间到底有多忙,白色的衬衫下空荡荡的,胡京京左手上的腕表都松了一圈。
  “你来了。”
  “恩。”
  胡京京换下鞋子,从衣柜里翻出身家居服转身进了浴室。
  袁唯生叫住他,“你刚回来,肚子饿不饿?”
  “那给我下碗面。”胡京京想了想,“要加蛋,不要葱。”
  袁唯生仔细看了看胡京京的神情,虽然冷淡,但还不至于完全冷漠的态度,一听人还提了要求,心里就有点高兴,“好,我这就去。”
  搓着手就暗戳戳地琢磨着等会儿吃完夜宵,要是京京心情好,说不定还能拉着小手来一发,这么一想,之前几个月每次打电话都要被冷冷堵回去的阴郁感一下消失殆尽,哼着小曲就往楼下走。
  袁唯生的厨艺十几年如一日,算不上顶好,都是些日常手艺,但是胡京京喝尽碗里最后一口汤的时候,胃里暖暖的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不由地眼睛都眯了,慵懒地半靠在沙发上,连袁唯生主动靠上来蹭了一个吻都没往外推,接下来便更是水到渠成了……
  难得饱餐一顿,袁唯生不可谓不生猛,但是身体里积累多时的疲惫和生物钟准时鸣示还是让他十分满足地抱着胡京京沉沉睡去。
  半夜他迷迷痴痴醒来,水意澎湃的膀胱再也无法压制,袁唯生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的一边爬下,眼都没睁地滚进了厕所,待出来重新爬回床上,手从旁边捞了个空儿的时候,袁唯生脑子瞬间清醒。
  房间里没人,袁唯生一下窜到房门,从楼梯口高高望下去,扫了几圈才在一片阴影下看见站在窗帘下默然抽着烟的胡京京,他站的位置很隐蔽,如果不是香烟燃起的烟圈在这黑暗中有着迷离又旖旎的光影,若他不出声,恐怕袁唯生还真难以在不开灯的情况下注意到他。
  他轻轻喊出声,“京京……”
  胡京京没回头,也没应他,微垂着眸静静抽烟的青年仿似整个人都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让袁唯生蓦然生出一股不敢轻举妄动的小心翼翼。
  袁唯生看见胡京京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底一身而过的警惕一时让人百味陈杂,袁唯生也是这时候,才恍然觉出,其实----胡京京一直都疑着他,戒备着他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此。
  于是,袁唯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七年前自己的不告而别,想起自己妄自尊大地认为自己可以扛起一切,想起自己一直处心积虑地想着要在尘埃落定之后给他一个最好的答复,但那也不过只是想想,而现实中并没做到的事情儿,所以胡京京保持沉默。
  因为,他在等,等他给他一个交代。
  胡京京耐性其实并不太好,但他直到现在都没对袁唯生说过一句有关于此的话题儿。
  就如此刻,他只是漫漫然看了眼袁唯生,伸手将手指间将将燃到烟蒂的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然后迈着散漫地步子从袁唯生边上,擦身而过。
  “京京,”袁唯生突然伸手抓住他。
  “恩?”
  胡京京打了个哈欠儿,懒懒转头,身子略略靠在栏杆上,半挑着的眉隐隐带着丝不耐烦。
  袁唯生看他强忍着性子等着的眼神,喉咙涩了下,随之涌来的一股汹汹的危机感。
  “啧,墨迹啥,有话就说。”
  “京京……”
  “恩?”
  “京京京京京京……”
  “妈的,有屁快放!”
  袁唯生一把扑过去,双手捧住胡京京的手,万分诚恳道:
  “京京,你什么时候给我定下名分啊?”
  胡京京愣住,嗤了下,“神经病!”
  “诶,不行,咱两都滚多少回床单了,你得对我负责任……”
  “今天你得把话儿给我撂这儿咯,不然不让你走,喂、喂喂……”
  胡京京拔腿走得更快了。
  袁唯生抓住他手的那刻突然就想通了,感情不是消费品,说用就用,用完就扔,哪怕京京对于自己还是藏有芥蒂,但是只要他没甩开自己的手,那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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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后,胡京京成了老帅哥,而袁唯生也已经到了豆腐渣的年龄。
  午日里,胡总裁坐在花园里看书,袁唯生拎着把小型的铁锹在撅土,小心翼翼地载上胡总裁新入手的宝贝花儿。
  下午的太阳并不热烈,晒得人昏昏欲睡,坐不到一会儿,胡京京那书就给盖脸上去了,袁唯生嘟嘟囔囔地念叨着花儿的事儿,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耿家上位第二年他揣着一包袱沉甸甸的文件去找胡京京和好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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