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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和大猎户+番外 作者:涩涩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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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整个村子里,都知道九十岁的宋老大夫是被小李氏家请到家里给老人和孩子治病。结果宋老大夫拿了随身带的药给老人和小李氏的小儿子熬过药后,还差小李氏的小女儿没药喝。宋老大夫慈悲心肠,就让小李氏她男人跟着他回去给小李氏的女儿取药。
  结果小李氏她男人根本不在乎一个女娃的死活,更加不愿意在大雪地里再走那么一遭,死活不肯出门。宋老大夫既不愿意见小女娃就这么白白死了,又挂念家里的白远,仗着自己身上有几手功夫,不肯服老,这才会把药箱放在小李氏家里,独自离开。
  然后死在雪地里。
  白远跪在宋老大夫尸身前,嚎啕大哭。
  林家村外,张灿正带着随从骑马而来。
  他一脸的高兴,夫子回来了!
  再想到夫子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见林安这个得意门生、他的好兄弟,张灿手上的马鞭越甩越响。
 
  ☆、被考试的小秀才
 
  张灿登门的消息,是比白远的消息,晚了一步,传到林安耳中的。
  林二亲自去围观了整件事,回来便将事情的结局禀告了林安。
  “……里正虽然也可怜白远,可是宋老大夫到底不是死在小李氏家里,而是死在雪地里。死因也不是被人害死,而是摔了一跤,在雪地里没爬起来,冻死的。所以大家虽然都说小李氏家不厚道,可是就算是把小李氏一家送官,县太爷也不会判刑,毕竟,小李氏一家谁也不曾动手杀还宋老大夫。”
  林二面上闪过一丝愤然,“可是里正说不罚也不行。让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独自在大雪中行走,这原本就是小李氏一家的错,所以里正罚小李氏一家给村子里的孤寡老人推磨磨粮食一个月,罚小李氏一家去宋老大夫的坟头磕头谢罪。”
  林安道:“就这样?”
  林二低头:“回禀东家,就是这样。只是白远不服,又言道小李氏一家,还有父母、祖父母、兄弟姐妹、儿女孙辈等,无论何事,都莫要来寻他,无论是老者还是幼童,他都不会管。”所以他才会为白远愤然,觉得白远被欺负了。
  可是,这是林家村,白远才是一个十五岁的外来独户,谁会真的帮白远呢?
  林安沉默一会,才笑道:“无妨。”
  如果白远真的只是个普通少年,那也便罢了。可是,白远从四五岁就被宋老大夫带在身边,跟着宋老大夫背了十年的医书,学了十年的医术,或许不如宋老大夫的医术高明,但他们村子里就剩下白远这么一个赤脚大夫,村子里的人,迟早有求到白远头上的一天。待到那一天,想来白远就是反口不再认宋老大夫不收村子里人钱的说法,村子里的人,也只能默默认了。
  原身林安和白远小时候一起玩过,白远十分嫉妒原身过目不忘的记性。两人倒也算得上是朋友。只是原身在发现了母亲在家的痛苦后,就开始更加用心读书,期望能早日得到共鸣,让母亲不必被圈在家里,也让妹妹不必重复母亲的命运,二人这才慢慢疏远。
  不过白远擅长骨科,对普通病症手到擒来的事情,林安还是知晓的。因此对白远的未来,他倒不怎么担心。
  “安哥儿!安哥儿!”张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夫子回来了!”
  林安急忙起身,迎到张灿:“你说夫子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张灿一脸喜色:“夫子今天刚到。原本说之前就要回来,结果夫子被好友留在府城叙旧,这才回来晚了。”然后他大力拍了林安一笑,挤眉弄眼道,“夫子刚回来,就说要见你。你瞧,夫子有多看好你?说不得,夫子还打算让你去考个状元回来,给他扬名呢?”
  读书人读书,是为知礼懂礼,可是,读书人也是凡夫俗子,扬名这种事情,又有谁会拒绝?
  林安过目不忘的记忆,他的夫子和好友又岂会不知?因此张灿才会这样打趣,而林安也不觉得奇怪。
  “既然夫子要见我,那我这便去!”原身林安受刘夫子帮助颇多,就连林安能从水牢里出来,也多亏了刘夫子到处替他宣传,让众人都知道他这个“少年天才”,多番打理之下,又有白谨家族的推波助澜,原身才有了重考的机会。
  林二忙道:“东家的身体……”
  林安替原身感激刘夫子,道:“无妨。”说罢就让人将他之前为刘夫子备下的礼拿了过来,打算坐马车去。
  结果等他要上马车了,才发现驾马车的人是猎户。
  林安稍一迟疑。
  猎户伸手在小秀才脑袋上摸了一下,道:“上车罢。”
  林安道:“让林一驾车,三哥跟我上车坐。”
  猎户这才笑了:“林一要驾牛车,跟在咱们后面。你快上车吧。”
  林安这才上车。
  张灿对林安很不客气,毫不犹豫的舍弃了自己的马,也爬上林安的马车。
  林安便一路和张灿说话。
  张灿有段日子没见到林安,心中高兴,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最后一拍脑袋,“哎呀”一声:“糟了!我忘了跟娘亲说,给夫子备礼了!”
  林安摇头:“你和我不同。夫子这次是救了我的性命,还我清白,我这才备了那么多礼物。你只是久不见夫子,去了给夫子磕个头就成了。”
  张灿顿觉林安说得是这个理,便又问起给他们驾马车的是谁,看着还挺眼熟。
  林安稍一迟疑,道:“他叫秦止,是我的……”
  张灿实在太兴奋了,不待林安说完,又开始告诉林安,还好夫子回来了,书院里今年有两个和林安一样考中秀才的,还有四个新考中的童生,他们早就等着夫子回来给他们指点功课,好明年开春可靠了云云。
  林安想要正式介绍秦止的话就再一次被张灿给打断了。
  林家村距离县城不算远,小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就到了县城,再过两刻钟,就到了刘夫子自家开的小书院。
  张灿和林安在小书院里读了好几年书,一下马车,就要大门敞开的院子里跑。
  刘夫子家看门的小厮也不拦,笑嘻嘻的上去引着二人的马车和牛车要往安置马和牛的地方走。
  还是林安走了几步,发觉不对,停下来,转头看向猎户。
  猎户正牵着马车,打算跟着刘夫子家的小厮走,见小秀才看过来,同样看了回去。
  林安眨了眨眼睛,就跑了回去,拉起猎户的手:“跟我走。”
  张灿奇道:“你拉着他的手做甚?他又不是小孩子!”
  林安:“……走罢。”这都看不懂,他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
  三人进了内堂,刘夫子身边已经围了六个学生,正是今年新考中的秀才和童生。
  刘夫子见三人进来,看到林安时,脸上正要微微一笑,结果就看到了林安和猎户相携的双手,笑容一凝,指了指座椅,就继续和围着他的六名学生说话。
  林安松开猎户的手,和张灿一起,老老实实地给刘夫子磕了个头,这才重新拉着猎户坐在一边。
  刘夫子往这边又扫了一眼,才继续和他们说话。
  那六人都想参加明年的科考。
  刘夫子却道:“蒋凡可去参加举人试,胡桂要差一些,但也可以一试。至于你们四个……托今年的福,明年的院试应当会容易一些,都去都去。”
  六人登时大喜。
  可刘夫子继续道:“你们的功课都差不多了,书院不必再来。我久不在书院,接下来定会很忙,也顾不上你们。你们倒不如各回各家,在家研习功课的好。”
  六人皆不愿意。
  可是刘夫子主意已定:“都回罢。来年如果考中,就不必再回来,去府城寻一家大的书院继续求学。考不中,没有秀才功名的话……只要交得起束脩,夫子这里还是收人的。当然,夫子还是希望,你们六个明年都不要来这里了。”
  众人这才笑开。
  刘夫子也成功将这六人给赶出去门去了。
  林安再次站起身,郑重向刘夫子道谢,谢的是救命之恩。
  刘夫子心安理得的受了,然后就拿到了刘府管家递上来的林安送礼的礼单,
  拧眉道:“怎么送了这么多东西?你哪里来的银子?去抢的么?”还不住的打量秦止,“带着这人去抢的?”
  林安:“……”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歧视他瘦了吧唧的小弱鸡身材!
  “一部分是前一任县太爷所赠,另一部分,是学生在山上发现一种好物,献给前一任县太爷,然后他给的回礼。”
  林安说罢,刘夫子若有所思,道:“原来是那件东西。这样说来,倒也是你的运气。只是这件事,不可再入其他人耳。”
  林安恭敬称是。
  然后刘夫子就开始考试。四书五经,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等等,想到哪考哪。
  林安:“……”他该庆幸这具身体的过目不忘的天赋么?
  张灿:“……”早知道就该和那六个一起走!万一夫子待会考他怎么办?他、他可是早都忘光了!
  秦止端坐一旁,看着小秀才一面苦着脸,一面对答如流,微微一怔。
  他只知道小秀才聪慧,却不知小秀才读过的书那么多,不止局限于科举考试的四书五经,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书籍。
  而刘夫子的提问更是随心所欲,似是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太过奇特,远远超过了普通秀才会读过的书。
  秦止正在想着什么,就听刘夫子忽然问道:“天地分阴阳,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结合,方为正道。汝以为如何?”
  秦止:“……”
  林安:“……”
  话说,当着他的男性姘头的面,问这个问题不太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自私的小秀才
 
  林安心中郁闷,可是夫子的话,他不能不回答。
  “天地分阴阳,日为阳,月为阴,世人所见所知;男为阳,女为阴,世人所不能见,为人杜撰,一家之言尔,真也?假也?寻常人如何而知?”
  林安刚说完,刘夫子就瞪他:“幼学琼林也是杜撰之书?一家之言?胡闹!”
  林安低头,不敢答话。心说,幼学琼林的确是杜撰的书啊,还是古代幼儿启蒙读物来着……
  刘夫子更怒,吹着胡子怒道:“背夫妇那一章!”
  林安只好道:“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男以女为室,女以男为家,故人生偶以夫妇。……要知身修而后家齐,夫义自然妇顺。”
  刘夫子缕着胡须冷哼:“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结合,汝以为如何?”
  林安不敢再说这是“杜撰之语”,虽然他心底的确是这么想的,想了想,只能道:“世人重男子,轻女子,尝闻幼女或被弃之田野,或被扼杀襁褓之中,或被溺于水中,种种死法,令闻者惊心。然世人此举,却令女子少于男子,又有高门大户大兴纳妾之风,蓄美婢犹如家常便饭,使得世间男子,十有一二娶不上女子。男子无妻无子便无家,无所牵挂,无所畏惧。如此男子,方是乱世之始。若可令男子与男子相伴,互有牵挂,世间必能安顺更久。”
  见刘夫子缕须不语,林安继续道:“且,人者,于世间生存百年,行为举止,为规矩立法所束缚,为孝道律法所制约,为病痛住行所折磨,为银钱衣食而奔波,比之蝼蚁,更加艰难苦楚。如此苦楚之下,但活不到百年,若还要被规矩立法世俗眼光困住,心喜男子,却要娶女子为妻,岂非过分薄待自己,更愧对所娶之无辜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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