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和小家伙在他主人的手中,他以这两个小家伙的性命来威胁自己和他走一趟,
见他的主人。
真是无耻之极。
顾宁一个火球术砸了过去,趁着对方招架的功夫,绕开了他,匆匆闯进了屋子
里,进去丹药房,小黄鸡和小家伙果然不在了。
屋中空留一个花篮。
顾宁气得眼睛都红了。
“怎么,要不要和我走一趟,我也不勉强你。”那魔族跟在身后进了屋。
顾宁一转身,又想攻击对方。
魔族眯起了眼,闪到一旁,不想与顾宁交锋,但是他的耐心也快用完了。
“别挑战我的耐力,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去或者不去。”
顾宁也看出了对方不想和他动手,想必是对方的主人下的命令。
然而即便对方不和他动手,自己似乎也伤不了他,占不了什么便宜,还白白浪
费时间。
咬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去就去,谁怕谁啊。
“我和你去便是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呢!”
妈个叽,敢不敢得了便宜还卖乖!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魔族没说话,而是走在了顾宁的前面,示意顾宁跟在他的身后,似乎一点都不
怕顾宁在背后偷袭他。
顾宁总有种自己被人轻视了的错觉。
但真的是错觉么,大概只有对方本人清楚吧。
反正顾宁是怎么看对方都不怎么顺眼。
更悲剧的是,顾宁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对方的长相了,只记得他是一个长得凶
神恶煞的人,但具体的五官,却是空白一片。
以后想报仇都不见得能认出对方把。
魔族带着他来到了一片幽森的小树林。
小树林里静谧无声,只能听见脚步踩在树叶上发出的沙沙声。
顾宁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在小树林里。
☆、217
魔族在前面停了下来,对着人影的方向行了一礼,方道,“主人,人已经带到。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那个人影说道。
紧接着,一个眨眼的功夫,魔族便消失在顾宁的视线之中。
卧槽,他现在总算知道以光速消失是怎么回事了!
从哪里学来的功夫!
不过——
顾宁摸了摸下巴,对着人影的方向愣神思考起来。
这个人的声音特别嘶哑,听起来既像青春期变声没变好的男人,又像嗓子被人
毁掉的女人。
一句话,这人的性别无法从对方的声音来判断。
看来是不想让他知道身份。
他能看得到对方,清清楚楚地看见对方衣服上的花纹的形状,但是,对方所穿
的衣袍极为宽大,把对方整个人包裹在衣袍之中,完全看不出对方的身形。
并且,那人即便是背对着自己,头上也是带着斗篷。
顾宁严重怀疑,对方的脸上是不是带着面纱之类的遮挡物。
这防范意识可真强。
“不知阁下用这种方式将顾某特地请了过来,是何事情。”顾宁用了一个“请”字
,其中讽刺的意味昭然若现。
那人闻言,身体似乎动了动,想要转身的样子,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顾宁猜不透他的心思,那人也不想主动说话的样子,两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片刻之后,顾宁实在是忍无可忍,“若阁下并无要紧的事告诉顾某,顾某离开便
是。但还请阁下把顾某的两只灵宠交还给顾某。”
“你这性格……”那人口中似乎有着深深的遗憾和失望。
“顾某这性格怎么了,有什么碍着阁下的么?”就算是膈应着你了,也得受着。
顾宁狠狠地想着。
不过,不要摆出一副你和劳资很熟的样子好吧!
劳资和你没有五毛钱的关系。
他的性格向来如此,面对陌生人他始终是客气的,哪怕他在生气,口中的措辞
。也是让人挑不出什么厉害的毛病。但听到他说辞的人,会知道他在生气。
越是疏离陌生的人,措辞也是越客气。
不论是普通凡人。或者其他的修真种族,在这一点上意外地具有共通性。
“我知道了。”那人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手中凭空多出了一个被黑布盖着的笼
子。
顾宁死死地看着那个笼子,心都快跳出来了。两个小家伙被关在里面了么?
沿着笼子的轮廓看去,对方的那双手被宽大的衣袖遮挡在里面。他也无法凭借
对方的手来辨别对方的性别。
现在只能从对方的话中找到蛛丝马迹了。
这么想着,顾宁便决定要认真地听对方的话了,绝不放过一字一句。
“不知阁下知道什么了?”
“看来只有把两个小家伙的性命拿捏在手里,你才会乖乖听话。”
卧槽。这种口气怎么充满着一股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诡异文风。
#女人,你要是不怪乖听话,我就让你祖上八代都不得安宁#
艹。都这种时刻了,还胡思乱想。
顾宁也是被自己的脑洞给折服了。
他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是那个魔族接到把他带到此人面前的命令的时候,就
知道了两只小家伙的存在,一开始就打算拿小家伙来威胁自己;还是说,本来准
备硬碰硬,强掳走自己或者和自己谈判,但是怕自己不肯就范,尾随自己,想找
个机会下手,却意外发现小黄鸡和小东西这两只灵宠被自己留在丹药房里,才临
时决定拿两只小家伙来威胁自己?
这两种结果虽然是一样的,但是,其中所涉及的黑幕全然不一样,特别是前者
,细思极恐。
知道小东西存在的人目前他只知道有一个魔皇,被人带来之前,他是有猜想会
不会是魔皇,但是真的到了对方的面前,他便把魔皇这个可能性给排除了。
按照魔皇那般骄傲的性格,即便是私底下找自己,哪怕威胁看自己,也绝对不
会是这副藏头遮面的模样。他肯定是不屑于这么做的。
所以魔皇的可能性基本就被排除了。之所以说是基本,而不是彻底,就在于顾
宁坚信,再完美的人,都可能会是一个心理变态者,在受刺激的时候,会做出与
平常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事情。
系统: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大概就是再变态的人也有正常的时候,在他们正常
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比正常人还要正常的行为但这种正常便是他们的不正常
。
系统の系统提示:真特么绕口!你在考验我的智商么!
系统:不不不,我只是想说,其实我是一个很理性的哲学家。
系统的系统提示:呵呵~
所以顾宁也担心魔皇会是那一撮因为受刺激而激发出变态基因的人中的一个。
这种怀疑也只能默默地放在心上罢了。
往最好的方向想,顾宁也只能猜想对方是不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或者在玩什
么cosplay,才把自己打扮成这种黑漆漆的样子。
先把魔皇排除掉。
离妃的可能性甚至比魔皇的更低,顾宁也几乎是把她的可能性排除了。
因为对方的身高,是属于男人的,他见过离妃,当然知道离妃是比自己矮的,
而对方的身高显然是比自己高。
别问他为什么站着这么远都能目测出自己和对方的高矮,那是来自对身高浓浓
的怨念。
他恨啊,为什么当初不把熙云写得矮一点,在一个身高决定攻受的时代,只达
到路人平均身高的汉子你伤不起啊!
当然,这几乎残留下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反正对方可以穿增高鞋来增高,企图
伪造出自己身高的假象。
那么两个都排除了,只剩下寂王了。但是寂王是那么胆大的人么?
所以想来想去,顾宁都不知道这三个人当中哪一个是把他“请”过来的人。
有时候,越没有嫌疑,嫌疑越大,但,同时,也许是,没有嫌疑,就代表着对
方是清白无辜的。
顾宁想到了第四种可能性——那就是并不是他们三个人当中的某一个,而是另
有其人,这个人,在暗处窥探了他许久,终于逮到了机会下手。
“你是谁!”顾宁的话脱口而出,他厌恶与人虚以委蛇,特别是这个人威胁了他
,并且对他来说,可能是个陌生人。
“我是谁?”那人冷笑一声,声音刺耳急了,顾宁越听,就越觉得这个人的声音
像太监——俗称没有小丁丁。
也对,只有太监的声音才那么奇怪!
“刚刚我还在想,你到底是男人呢,还是女人呢?现在看来,恐怕你是一个算不
得男人的男人罢了。”这话着实是带着侮辱的意味。
只要不是白痴,稍微懂那么一点,都能知道这话中包含的意思,要是一般人早
就恼怒了,男人会恼羞成怒;而女人大概会把这话当成调戏之言,同样会恼怒。
但这个人,他果然如顾宁所料,是个变态,至少,在此刻是不正常的。
因为他笑出了声来,是爽朗的笑——这里的爽朗是指对方笑的方式,而不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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