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拆一个准(快穿) 作者:贱先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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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赶紧完成这个任务!
“二叔你怎么会大半夜的跟三弟出现在这里?三弟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副关心‘幼弟’的口吻在大汉耳朵里听起来再正常不过,大汉也没再表示怀疑,打开了话匣子说道,“唉,自从你走了之后,二郎的心也野起来,三个月前他也走了……你俩走了之后,你娘整日就跟失了魂一样,一白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去求河神有用。”
荣琤马上装作吃惊的样子,说,“求河神?她……”
“唉,可不是吗。那东西可是镇压邪祟用的,哪里是什么河神……”大汉幽幽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这都是命。”
看来村子里有人知道这石像根本不是什么河神,而是用来镇压的。“二叔你这是什么意思?”荣琤皱眉说,“一白只是去上香而已,怎么又会昏倒的?”
“这事原本该告诉家里主事的你,但是你这一走就是几年,没办法就告诉了老二……谁知道老二知道这事就狂性大发,说是出去找法子……”
荣琤试探性问道,“二叔,现在我这不是回来了,您该说的,还是跟我明说吧。”
“你娘苦啊……”大汉似乎不急着说道重点,唏嘘了一大堆,眼看走出树林,大汉猛然间将李一白拽入自己怀里,三步并作两步的就朝着树林外跑去。
荣琤被这变故惊的没反应过来,还未来得及追上去,就听到大汉诶哟一声摔倒在地。
荣琤急忙把李一白搀起来,轻柔的拍着他身上沾上的脏东西,拧着眉毛问道,“既然你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何必要做这么多戏?如果我想将几门二人杀害在这树林里,可还有第二个人知道?”
大汉嗫嚅着,最后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反驳。心想这个人可真是理直气壮,但转念一想他说的确实在理,也就咽下了这口气。
荣琤伸手将大汉从地上拽起来,说,“大叔您现在也知道我没存什么坏心眼吧?”
看大汉点了点头,荣琤继续说道,“我对您刚才说的事十分好奇,不知道您能不能跟我详细说一下?”
大汉拍了拍屁股上沾的草屑,说,“这件事是我们这里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荣琤倒也不强求他,说,“好吧,这事是我强忍所难了。不过此刻夜也深了,不知道大叔能不能收容我一晚上?”
大汉瞥了他两眼,揉了揉刚才不小心崴到的脚,说,“俺大汉好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跟我来吧。只不过不能让村里的其他人看到,你还是在祠堂凑合一晚上吧。明天一早就赶紧走,也别跟人说你来过这里!”
荣琤忙不迭的点头,心里那股熟悉的激动又传上来。
祠堂,这里可是探查消息的好地方。
三人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看到了村庄的影子。
大汉指了指不远处的黑影,说,“就是那里了,你把小三郎给我,自己去吧。”
这祠堂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投入使用,蛛网燕巢遍布,里面堆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一脚踩下去险些被扬尘呛到。
也幸亏今晚的月光明亮,荣琤可以大概的看清楚这里。
祠堂里正位上摆放着的就是天地之位,其下陈列着的就是这村子里的祖先。
荣琤凑上前想要看看绾如所谓的‘文公子’之名,猛然间被一声怪叫吓了一跳。
那怪叫又响起来,荣琤抬眼向房顶上看去,才发现房梁上吊挂着一只像是蝙蝠又像是猫头鹰的动物。
它的眼睛泛着金黄的光芒,带着几丝戏谑,似乎一点也不害怕闯入的荣琤。
看他盯着自己,又怪叫了几声。
荣琤不理会它,继续朝着牌位走去。
那怪鸟突然间从房梁上飞下来,带着一股劲风朝着荣琤飞过来。
荣琤急忙躲过,结果这怪鸟动作十分敏捷,一次攻击没有奏效,灵巧的转过身子又冲着他咬过来。
荣琤看它爪子锋利异常,也不敢再怠慢,身子一沉,翻滚了几圈就躲到了桌子下。
怪鸟扑闪着翅膀,长长的尾巴在荣琤面前晃来晃去,看来它是停到了桌子上,就等着荣琤走出来再次发动进攻。
荣琤无奈,只能暂时躲在桌子下,等着它离去。
原本想要放松一下四肢的荣琤猛然间睁大了眼睛,他分明从地面上摸到了一处机关!
按照本能按动了这机关,咯吱咯吱响声中,荣琤右侧就出现了一个暗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四幅图画
“这里竟然有密道!”荣琤讶然道。
荣琤探过身去看了看黑黝黝的密道,其中不仅没有一丝光亮,还隐隐犯上来一丝丝凉气。“估计下面的情况也不会比上面好到哪里去……”
原本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下去这密道中一探究竟,没想到一股剧风迎面而来,荣琤急忙护住脸,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只顾着思考问题,全然没发现那只怪鸟已经扑闪着翅膀朝自己袭击过来。
怪鸟的叫声如同婴儿啼哭,又像是猫叫,让人抓心挠肺的难受,更让人害怕的倒不是它的叫声,而是它那锋利的爪子。
桌子下的空间小,荣琤再躲也是无路可退,索性心一横,朝着密道凑过去。
在他掉入密道的前一瞬间,荣琤明显看到那只怪鸟身上竟然长着一张人脸。
也许是怪鸟身上的羽毛与众不同罢了,荣琤安慰自己道,可是心仍旧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虽然荣琤掉进来之前下意识的护好了自己的头部和柔软的腹部,但是失重的感觉很久才缓过来。
荣琤确定那只怪鸟没有跟着自己飞下来,这才缓慢的从地上直起身子,揉了揉身上发疼的骨头,有些庆幸这密道是做成了斜坡,要不然他这一摔下来肯定非死即残。
许久眼睛才适应了周遭的黑暗,荣琤看了一眼向上的通道,又回身看了看自己身后黑漆漆的密道。
一想到祠堂里那只怪鸟,荣琤忍不住身上一寒,“还是朝着这密道深处看看吧,毕竟这密道可是在祠堂下面,说不定这里面藏了什么秘密。”
身上没有什么照明工具,荣琤只能凭着本能朝前走。
双臂小心翼翼的测量着四周,荣琤能感觉到,这密道不是很宽,恰好容一个人通过。四周的黑暗比之前在山洞里见到的更让人可怕,荣琤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朝前走。
拐过一个弯之后,前方竟然有了隐隐的亮光。
荣琤一见这诡异的亮光,心中就有些犹豫。下意识的,脑海里的声音又响起来,“看样子那不过是墓道中常用的长明灯罢了,说不定这一次能发现什么大墓。”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果不其然,发亮的正是做成鲛人献珠模样的长明灯。
奇怪了,难道这里真的是个墓?
“这里本来就是绝佳的好风水,四周环山,前方还有水环绕而过,这里恰好就是莲心……”
荣琤无意‘听’自己脑海里蹦出来的这声音,四下看了看这鲛人的右臂都指着一个方向。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个分岔路。荣琤回头看了看鲛人,决定朝他们胳膊所指的方向前进。
在地下虽然不辨方向,荣琤大致也能感觉出来那是北方,正是村子的方向。
通道越来越宽,荣琤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厉害。
如果真的像那个声音所说,这里是个墓,那如此看来,这墓绝对不会比村子的规模小。如此大规模的墓,葬的到底是什么人?
难不成自己下来的那个通道,恰好是个隐秘的盗洞?
可如此大类型的墓,应该是有殉葬坑才对……
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涌入荣琤的脑海之中,让他的思绪越发的烦乱。看来之前的这个‘荣琤’占据的空间太大,连他的思维都开始影响了。
不过这种先入为主的看法很有可能是错误的,荣琤越往前走越觉得如此。
如果真的是个墓,不可能一丝阴森之气都没有。
果不其然,拐过一个弯之后,荣琤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广场’。
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座雕像,荣琤一见就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走近了看才发现,这座雕像竟然跟桥边看见的那座一模一样。
这又是怎么回事?
荣琤本来以为到了地下之后会看出来几分端倪,却没想到走到这里之后,疑问会越发的多。
原本以为的大墓没有出现,反而是这么一个大广场。
更让人摸不透的是,这偌大的广场上,只有这一座雕像。
荣琤走了许久,腿早已经酸疼不已,本来想要蹲下身休息,一低头就发现了这雕像的底座有些不对劲。
这广场上的雕像,无论是素材还是模样,看起来都跟桥边的那个‘绾如’一模一样,唯一有区别的就是底座。
广场上的这座雕像底座上并没有刻字,但是它的周围也摆着些许祭品。
盛放祭品的篮子已经有些腐朽,看起来已经有段时间,想来这篮子里放的贡品也已经腐坏,但是这四周却没有闻到任何异味。
难道是因为这里温度低的缘故?
“现在倒是能确定一件事,这个雕像跟河边的那座性质一样,都是镇压邪祟,所以才会有人来供奉,”荣琤扫视了一眼广场四周,这一看却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刚才没有仔细观察,这一下他才发现广场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上都摆放了一个绞刑架。
这四个绞刑架的方位过于奇怪,仿佛在上面吊死的人在朝着这副雕像朝拜一样。
这心念一动,荣琤就急忙直起身来,后背也泛上来一丝凉意。
因为与绞刑架相隔甚远,荣琤只能模糊的看到绞刑架背后的石壁上有不甚清晰的画。“绞刑架背后的画?”荣琤嘴里念叨着,就朝其中一个绞刑架走去。
绞刑架上已经落了些灰尘,看来已经有些时日。
凑近了看,才发现绞刑架的背后不是自然形成的山壁,是经过人力堆砌而成的墙壁。这画看起来年头更久,已经有些掉色,大概可以分辨出来画中是个妙龄女子,身穿大红色嫁衣,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勾勒,却是第一眼就让人觉得这是个绝世美人。
而在这个美丽新娘的背后,就站着一个浑身白衣的人,看身材和勾勒的方法,应当就是这个新娘本人‘死’后成为的鬼。
这一人一‘鬼’脚下,还有一个漆黑的棺材,棺材上画着符咒一样的东西,整个棺材被锁链紧紧缠绕着。
这样的场景下,莫名的就看到这样的一幅图画,荣琤显然被吓了一跳。
这画虽然简单,其中传达出来的阴森气息却是经年不退。
荣琤皱眉,脑海里那个声音复又响起,“看来这确实是个镇压邪祟的所在。”
荣成闻言,心念一动,继续朝着下一个绞刑架走去。
这绞刑架背后的影壁上也有一幅画。
画中间也有个女子,只不过她身着的却是一袭白衣,也没有遮住脸庞,侧着身子,面目虽然有些不清晰,荣琤却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是在‘看’着自己。
这个认识让荣琤有些惊惧。
“不过是一幅画罢了,”荣琤安慰自己,随后又定睛开始看。
这幅画的中间是这个白衣诡异女子,身边围绕的是湍急的流水,她的身后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这样整体看来,仿佛这女子是从山洞中走出来的一般。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脚下还有一个半开的棺材,看模样正是第一幅画中的那具。
“这是古书中所讲的山息精怪,看来是这女子在大婚的时候猝死,死后怨气不化,就成了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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