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抽卡/皇上,请翻牌 作者:银色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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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那些原本有些看不上包拯娶寡妇为妻的人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皇帝欣赏嫁娶自由,他们也早就对隔壁的小寡妇出手了。哦不,家有猛虎,还是算了吧!
刘曦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推说不胜酒力先回未央宫休息了。反正宴席上向来有“天子不久坐”的传统,虽说今晚是他的寿宴,他出来露个面意思意思也就够了。
“东西交到白马将军手中了吗?”皇帝一面走一面压低了声音问。
落后半步的米团赶紧点头:“皇上放心,是奴才亲手交给赵将军的。”
“那他看了吗?”刘曦紧张起来,毕竟人约黄昏后这种事,他两辈子这还是头一次。
米团老实答道:“奴才瞧见赵将军展开字条看了一眼,然后放进袖子里了。”
“那子龙看了之后是什么表情?”
“这个……奴才说不好。大约是十分高兴的吧!”其实赵云看完字条的表情完全可以用哭笑不得来形容,但是米团不知道字条上的内容,拿捏不好回答的尺度,说高兴总是没错的。
“那就好……那就好……你快些回去,朕去御花园逛一逛。”
“哎?皇上,这个时候御花园里没有灯啊!”
“朕早就让人点好了,你快走快走!把朕的仪仗也带走。”
“这……皇上身边总得留下几个人伺候啊!要不,让奴才留下吧?”
留下人还叫人怎么谈情说爱?当皇帝就是这点不好,总是没自由!
刘曦早就打定主意,要趁着生日这个十分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向偶像表白,怎么可能让米团三言两语动摇。他把脸一板,米团只得乖乖带着皇帝仪仗回未央宫。可怜那些举着灯笼的太监宫女,不小心瞄到皇帝正站在路旁目送他们离开,一个个吓得同手同脚,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刘曦甩掉了“包袱”,熟门熟路地溜到御花园最隐蔽的角落。他早就让人在这里点好了红色灯笼,只要摸黑走过一段,剩下的路都可以朝着烛光的方向走。等他一脸激动地走到池塘边,却发现要等得人早就来了。
“子……子龙?你怎么那么快?”刘曦突然紧张得不知道怎么站才好。
赵云含笑道:“一接到皇上的旨意,末将马上就赶过来了。”
刘曦连忙摆手:“这哪是什么旨意?朕就是有些话想单独对子龙说。”
“皇上的御笔,哪怕是写草纸上也是圣旨哩!”
赵云开了个小玩笑,刘曦却有些郁闷。他抿了抿嘴唇道:“朕有的时候不想是朕。”
这样你就不会只把我的话当成是圣旨了。
赵云摇头道:“在末将眼中,皇上始终是皇上。哪怕末将用不一样的方式喜爱皇上,皇上也依旧是皇上。”
刘曦一惊,随即大喜。赵云的话明显是有所暗示,他再听不出来那就可以直接买块豆腐撞死了。他原打算动之以情,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表白成功,却没想到还没开口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
当即笑嘻嘻道:“子龙,你怎么抢朕的话来说?那天你误会了,朕虽然一开始是想拿你当个挡箭牌,但后来朕是真心仰慕子龙,朕就怕自己入不了子龙的眼。”
赵云的目光向边上移了移:“皇上过谦了。”
刘曦越发笃定自己很有机会拿下偶像,虽说多半是托了皇帝这个身份的福,但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又何必在意这么多?
“子龙说过谦是什么意思?是朕想的那样吗?”
赵云扭过头不看刘曦,低声道:“末将认为,不一定什么事都要说得那么清楚。若是有心,自当用行动表达。”
“朕恨不得天天用行动表达!”刘曦话说出口才觉得好像不妥,连忙补上一句,“朕从回到长安就想着怎么才能跟你解开误会。你当初留下的那张字条,害朕一连做了几个晚上的噩梦。朕都不知道是该罚你,还是该罚自己。”
刘曦言罢想起那段担惊受怕的日子,不禁有些惆怅,叹道:“子龙,你到底为何愿意接受朕的感情?朕并不打算胁迫与你。”
赵云看出刘曦心情矛盾,决心开解一下他。赵云本身是个极简单的人,有些理想化,却不会钻牛角尖。他指了指面前的池水道:“皇上,你看这里的景致如何?”
刘曦选的这片地方毗邻池塘,背靠假山,四季花木环绕,虽是夜晚,却被烛火照亮了一小片,与远处的萤火遥相呼应,端的是宁静秀丽,生机盎然。
刘曦点头道:“此处自然是美的。”
“末将也这么觉得。皇上问我为何仰慕皇上,我其实并不知道原因。那一日我杀了左贤王,在河中洗枪,只觉得胸中的闷气一扫而空。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天地良心之事,就算仰慕皇上,也如同此处的美景一般,是顺应自然而生的,没有求过任何回应。我又何必因为自然而然的感情自苦?所以自那时起,我便不再觉得自己的做错了什么。虽然碍于身份,不能对皇上表白,但能为皇上效死也算是达成了心愿。”
刘曦已经知道赵云对他的感情特殊,此时听赵云说不会争取,心中不由一痛,伸手拉住赵云的手掌道:“是朕的错。”
赵云摇了摇头,刚想开口反驳,却被刘曦抢先一步吻了上来。虽说他久经沙场,到底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顿时呆若木鸡,任由刘曦啃了个遍。
“皇上……”
“嘿嘿,朕心里高兴,朕今日十六了呢!”
“恭喜皇上。”
“子龙,朕让上林卫依旧驻守上林苑,除了上林卫的统领,朕打算让你再兼一份差事,回来当未央宫的廷尉可好?龙阳君要养伤一年。”
刘曦这个安排是有些私心的。凯旋而归后,赵云“最佳女婿”的呼声越来越高。按照惯例,刘曦应当给赵云在长安赐下一座宅院,但是一旦有了府邸,媒婆就会立即踏平门槛,所以刘曦迟迟不颁这道赏。赵云住在军营里,媒婆们再有胆量也不敢闯上林苑。不过这会儿既然他们心意相通了,分隔两地也不是个办法,倒不如重新给赵云在宫里安排个地方,避开无所不在的媒婆大军。
赵云沉吟片刻道:“上林卫的训练已经步上正轨,倒是皇上的安全需要多加注意。末将还是住回宫里吧!”
“好!”
红色灯笼下,刘曦笑得像一只偷到腥的猫。
第70章 香风微醺留美人
龙阳君因为受伤太重,不能移动,比其他人晚了一个月才回到长安。他回来的时候那些恶意中伤他的人早就已经被皇帝狠狠收拾了一番,因此整个长安城几乎是万人空巷。连同皇帝在内,文武百官和寻常百姓全都跑到城门口等待英雄归来。
刘曦觉得,其实这些人里想看美男的占了绝大多数。君不见人群里女扮男装的特别多吗?只可惜这些姑娘不知道,龙阳君那是弯得不能再弯,本身就是弯得代名词!
龙阳君还不能骑马,他坐在马车上坦然地接受了群众的围观,期间还不忘换几个姿势好让大家欣赏到他360°无死角的美貌。刘曦不确定这天之后长安城里会不会又多了几万基佬,他站在观察角度最好的位置迎接龙阳君,心里暗暗高兴龙阳君的到来能为赵云分担一些媒婆大军的火力。要问他是否也对龙阳君产生过兴趣,刘曦只能说,任谁都不能在贞操危机中培养出恋爱的火花。
此前御医估计,龙阳君的伤至少需要调养两年,两年后是否能恢复武功还是个未知数,不过大体上应该不至于落下什么残疾。让刘曦感到高兴的是,他终于抽出了一张神医卡牌——“药王”孙思邈!
孙思邈可不是寻常人,光从卡面看,这是一张五星卡,足见他的本领非凡。药王一生醉心医术,是历史上论述“医德”的第一人。他淡泊名利,多次拒绝入朝为官,留下医学巨着《千金方》,创立妇科、儿科两科,对所有病人一视同仁,极大地发展了针灸术和养身理论。
刘曦见这位神医鹤发童颜,样子十分慈祥,当即请他为龙阳君疗伤。孙思邈也不推辞,诊过脉后又问清了受伤的经过,表示一定会竭尽全力让龙阳君恢复如初。孙思邈思考了半日,才为龙阳君开出第一副药方。他提议让龙阳君找个安全的地方静养,这样的话多则一年半,少则一年,他一定可以把龙阳君的内外伤都治好。
刘曦想在长安城郊赐龙阳君一座宅院,不料龙阳君却婉拒了这份恩赏,说自己在长安城里有适合养伤的地方可以去。刘曦好奇地问龙阳君打算去哪里。龙阳君笑了笑说:“皇上,我暂寄在你那里的剑也是时候该还给我了。”
刘曦一怔,大约猜到了龙阳君想去哪里,不由嘿嘿笑了起来。刚好孙思邈也想在长安城开医馆,刘曦便买了一座靠近长安府衙的院落送给孙思邈,当做是救治龙阳君的诊金,开业后也好就近治疗龙阳君。孙思邈觉得皇上这个送宅院的名目十分有趣,便收下了来到大焉朝后的第一份诊金。
孙思邈告辞离开后,刘曦告诉龙阳君未央宫廷尉一职会暂时交由赵云代替,龙阳君因为战功显赫特赐侯爵的爵位,至于官职要等他伤好了再行决定。
龙阳君对这倒是没什么异议。他现在连走动都难,更别说是当差了,的确需要一段时间好好养伤。没有见孙思邈之前,他虽说神色如常,其实心里也有过隐隐的担忧,担心自己不能恢复武功。现在这个担忧虽然没了,但他觉得也是时候稍稍放松一下,也不能总把自己心里那条弦绷得死紧。
龙阳君天性好强,本来一心想要赢得皇帝的信赖,成为皇帝的左膀右臂。经历了这番生死之后,他却有些淡然了,觉得能维持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
“皇上,我出宫之后你知道该去哪里找我。要是在子龙那边有什么疑问,不妨来找我聊聊。怎么说我也算是阅人无数,皇上若是感兴趣,教皇上两招也未尝不可。”龙阳君笑得高深莫测。
刘曦没想到龙阳君才刚回来就能看出他和赵云之间的小小猫腻,当即清了清嗓子道:“这种事朕早就无师自通了。”
“喔?是吗?皇上那么有自信,难道不怕到时候‘通’的是皇上自己吗?其实早些时候,子龙看皇上的目光里就带着几分怜爱,皇上那时看起来也十分可口呢!”
刘曦一惊,一句“尼玛”梗在喉头,龙阳君却翩然离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加上一句——
“皇上可别等被人从头到脚吃了一遍再来找我哭诉啊!”
“龙阳君!”
刘曦气得想掀桌子,无奈他桌子上的东西为了防止鳌拜喵捣乱全都是固定的,连桌子本身也做了加重处理,实在是掀不起来,只得悻悻作罢。
不过龙阳君说子龙从前看朕的眼神就带着怜爱?是真的吗?
可怜刚刚还在生闷气的皇帝,此刻恨不得让米团出去采一朵花回来,好让他数一数花瓣……
*
王鸩完全没有想到,他早晨远远看了一眼的人,才过了几个时辰竟出现在了他家的后院里。
按理说迎接龙阳君回长安这件事情,因为有皇帝出席,组织工作是轮不到长安府尹身上的,不过王鸩却想去看一眼。他没往人多的地方凑,毕竟他压根没想过要趁此机会巴结皇帝。他只是站在衙役堆里最不起眼的地方,指挥衙役们维持秩序。
在衙役们一脸“感激小王大人亲临现场指挥工作”的表情中,王鸩远远地看到了那个人。瘦了,脸色也苍白了许多。那人没有佩剑,不知道是因为收起来了,还是因为那把剑已经不在了。王鸩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矫情,谁也没规定,他送的剑对方就一定要时刻带在身上。他因为了解那人的武功,看对方行动不便的样子,觉得格外心疼。
会伤成这样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头?那人的骄傲想必也大受打击吧?
当然这跟王鸩都没有关系。皇上为了表彰龙阳君的功劳特别赐予他侯爵的爵位,如此年轻的侯爷,还是凭借自身功勋所得,整个大焉朝都找不出第二个来。那人将来想必会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交际的圈子里压根就不会有他一个小小的长安府尹。其实也不需要侯爷的光环,光是那张脸摆在那里,就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去结交他,自荐枕席的人估计都可以排满长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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