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幸福行动 作者:莫如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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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真人实践,恐怕受不了。
气氛越来越白热化,周少表示,zui角都快撑bao了,小宫主还在继续活蹦乱跳。
而且还嫌这样不够,硬是禁锢住周憧,很shen很shen地,yi次不够,yi次又yi次,每次都停留三到五秒,疯魔了。
可惜周少不痛快,他快被zhe腾死了,眼泪汪汪有木有,hou咙痛有木有。
被小宫主卡在hon咙里,真的很不好受。早知道就不教宫主这么玩了,宁愿把自己献出去。
身体与精神都舒畅快活,聂襄呼吸cu重地低头细看,那人tun吐着自己的小宫主,眼睛湿润,满脸hong霞。
这幅表情可爱可怜,宫主看得心头悸动,加紧来回,鞭挞,欲要他哭,又欲要他笑,想对他狠,又想对他疼。
如此矛盾的心情,越发让人不能自己。
聂襄蓄力索要,最后一举,把自己的东西she入周憧hou咙处,迫使周憧全部tun下去。
“唔!”周憧红着眼角,不想接受那事物,于是推拒。
“给本尊咽下去。”聂襄还堵在周憧嘴里,不曾出来,他就是要让周憧这样受下去。
周憧的脸颊被掐得泛痛,就不敢不听话,所以小口小口地接受了。
满嘴都是宫主的味道,浓浓地,说不清好闻还是不好闻。
“弄干净。”聂襄tui出仍然半活泼的小宫主,欲要其tian去周边不小心弄到的白色泪滴。
“宫主……”周憧声音软软地,眼角带泪,一副被狠狠糟蹋过的模样。
聂襄按着他的tou,凑上去令他tian,直到干净为止。
周憧缓过来,眼泪渐消,遂问:“宫主可要沐浴。”
聂襄摸着手边温软的脸颊,正在享受余韵,闻言说:“不必了。”嗓音中满满是意犹未尽。
周憧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周憧,他决定今晚一次就够了,后面还是留着过年吧。
“请宫主安歇,我下去抹点药。”特么地嘴角痛,也不知道系统有没有消肿药。
“去吧。”聂襄摸摸他的嘴角,果然肿得不轻。
“谢宫主。”周憧起身离开,回隔壁的房间去。
好说好歹才和阿福换了一管消肿药膏,呵呵,拿润滑剂换的,反正现在又用不着。
第二天吃早饭,聂襄的视线在周憧的嘴角上打了个转,发现竟然好了?他不由挑眉,难道此子果然天赋异禀,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身子。
周少就这样被华丽丽地误会了,导致他以后每次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只因宫主的自尊心,不想被胜过。
假如周憧第二天还龙精虎猛地,他聂襄脸面何存?威严何在?
可苦了周憧,每次都想快点治好红肿,好让第二天还能如常伺候宫主,这真是一个该死的恶性循环。
“本尊今日开始闭关修炼。”宫主在饭后对周憧说。
“那,膳食……”他以为修炼可以不用吃东西。
“照常,无事不要打扰本尊。”聂襄突然盯着周憧的脸,或者说眼睛:“听着,你不可背叛本尊,否则本尊会让你生不如死。”
周憧惶恐地说:“宫主多虑了,我不会背叛宫主。”他和这个世界上的人不一样啊,吃饱了撑着才想要去背叛。
“哼,最好如此。”画风一转,聂襄说:“别仗着你伺候过本尊就想着恃宠而骄,你犯了错,本尊照样会惩罚你,知道了吗?”这一番敲打,就像教训自己小妾似的既视感。
周少恭敬地说:“我知道了,请宫主务必放心,我一定会很安分。”
到时闭了关,五感就会收回来,聂襄不可能知道周憧的举动,也就是说,要是周憧悄然离开,他也不会知道。
他一闭关就是两个时辰,足够周憧逃得远远地。
聂襄一想到此处,就心情烦躁不已。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反正就是唯恐周憧趁机跑了。
“你,把这个吃了。”宫主拿出一粒红丸,塞到周憧手里。
“这是……”其实周憧心里已经有答案了,除了那个还能是什么。
“快吃!”宫主心急地催促。
周憧哪敢迟疑,塞进嘴里仰头吞下。
“此毒需得一天吃一次解药,你若是敢跑,就死在外面吧。”聂襄凶狠地笑,然后得意上楼,修炼他的魔功去。
唉。
身有解毒神药的周少表示,宫主你实在是太调皮了,这样不行。
“告诉你一件事。”阿福突然蹦出来。
“什么事?”周憧懒羊羊地问。
“其实那不是毒药,他没有想杀你,就算……”阿福的语气有点微妙,说不清他现在的心情。
“什么意思?就算什么?”周憧追问。
想到那个可能,阿福终于忍不下去了,露出羡慕嫉妒恨的愤怒:“我是说宫主对你不一样了,就算你打算逃跑,他也不会杀你!只会把你找回来用铁链栓着你!他不杀你啊懂不懂?”这是多么带感的另类情感,戳中了阿福的萌点有米有?
周憧消化了两秒,终于明白了阿福的意思。但是不对啊,宫主要是有所触动的话,为什么幸福指数还是没有动静?
“他喜欢我,你确定吗?”周憧觉得应该还没有,顶多是不讨厌,不排斥。
“就算不是喜欢,也是一种很执着的感情,一种执拗。”阿福幽幽说:“大概是因为你的特别吧,他需要你,需要你的精心照顾,需要你的真心陪伴,更需要你给他呵护,关心,用极致的温柔抚慰他那颗暴虐的心。”
周少于是说:“你可以去写言情小说了亲,一定会红得发黑。”
第三十七章 收获宫主的真心(七)
宫主闭关修炼的时候,周憧闲着也是闲着,就拼命地折腾山中野兽。看见有什么能吃的,就在心里划菜谱,怎么煮,怎么焖,该红烧还是清蒸。
聂襄在无极宫从来不用人贴身伺候,那些碰了他就杀死的传言并不是假的。但是一个周憧横空出世,硬生生改了他的习惯。如今他不但被伺候得舒服,而且还离不了人了。
聂襄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离不了就留着,他敢跑就掐死。
周憧当然不敢跑,也不想跑。他依旧每天照顾宫主,晚上在伺候完宫主之后,讨要一颗解药。
没错,他明明知道那不是毒-药,可他依然敬业。
宫主并非每天晚上都要他那种服务,而是有规律地隔天伺候一次。虽然每次周憧都觉得宫主还没尽兴,但宫主就是不要了。如此有意地克制自己,或许跟练功有关?
不管什么原因,反正周憧很满意,他才不想每天都被弄破嘴角。
是的,折腾了这么久,宫主还是停留在用zui的阶段,根本没想过其他的可能。这样也不错,周憧感到无所谓。
只是有时候周憧也会激动,忍不住一边伺候宫主,一边安慰自己的小周憧。
宫主很意外地没有阻止,反而有些好奇,有些刺激。
终于有一次,周憧把小宫主和小周憧凑在一起撸,结果小宫主太激动,很快就哭出来了。就好像被小周憧欺负了一样,特别委屈。
于是周憧为了哄小宫主高兴,又用zui疼ai了一次。
宫主对他那物着实好奇,便用脚尖去碰。
他那脚尖最是擅感多情,周憧wo住他的双zu,两面jia住自己的小周憧,细细研mo滑dong。
两个都舒fu快活,极le似神仙。
“好玩不?”周憧又教会了宫主一样新奇的玩法。
宫主红着脸头一甩:“你个下liu胚子,天生的!”可是真kuai活,叫他停也不行。
周憧温柔体贴地笑:“我还不是为了你,你好受我就好受。”又说:“好宫主,快告诉我,好玩吗?”反正他是觉得,宫主这双脚真是极品,温软细腻又白又有rou,简直不是男人的脚,或许女人也比不上。
“嗯……”宫主蹙眉皱脸,还是不想说谎话。
“那就好,来,尝尝这个。”周憧凑上前去,与宫主zuichun相印。这是第一次和宫主接qinzui,宫主的zuichun很柔软,比想象中的感觉还要美好。
然后继续回到主题,不能让小周憧失望。
聂襄舔舔唇瓣,she头上还残留着被周憧xi允的力度,酥酥麻麻地,有点意思。
他享受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呼吸时急时缓,说不出的松快。只觉得这样很好,不想分开,只愿一辈子相拥。
就在这时,周憧的脑海被系统的提示音轰炸了,宫主的幸福指数一直在攀升,从零到七十,这么拼,也是把周憧震惊了一把。
究竟是哪个动作戳中了宫主的g-点,一起撸?还是玩了宫主的脚?又或者是qin嘴?
想不通就不想了,周憧欣然接受宫主的幸福状态,他要做的是令宫主更幸福。
把小周憧安慰好之后,周憧抱着宫主激烈gun床单,俩人从床的这一头,滚到床的那一头,再从床的那一头,滚到床的这一头,谁也不服谁。
qin到眼角都湿了,zui都zhong了,she头也麻了,周憧还qin他:“好玩吗?”
聂襄弯唇,当他是小孩儿,还好玩吗?
“你喜欢本尊?”他的手指戳在周憧额心上,触之如电,激起花火。
“不是喜欢,是爱你。”周憧握住那只手指,含入嘴里,轻允。
酥麻从指尖传来,直接传到心脏处,扑通扑通地跳。
嗤!
聂襄闭眼一倒,斜躺在床榻上安然喟叹。他不想再问什么,因为周憧的心他最清楚。但凡周憧有一丝不确定,或者是杂念,他都不会允许。
周憧也躺在宫主身边,轻轻用手抚摸那些铺枕的长发,有他的,也有宫主的,丝丝缕缕,两相纠缠,分不清彼此。
相拥而眠的第一夜,整夜好眠。
第二天宫主照常练功,一切看似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周憧十分清楚,他和宫主已经不同了,至少宫主对他放低了底线。
至于有多低,也许就像一个人恋极了另一个人那么低,大概?
别人练功都是很刻苦的,周少要在这里吐槽一下,宫主练功竟然还有下午茶时间……
“宫主,吃糕。”见聂襄收功之后,周憧走到他身边端茶递水喂点心。
吃货宫主吃饱才会继续练功。
周憧会趁此机会表示温柔关心:“宫主今天收获如何?”还是和昨天一样练到一半就歪在躺椅上看志怪小说吗?
刻苦练功?华丽报仇?一起离家出走了吗?
“尚可。”聂襄蠕蠕嘴,一块糕点下肚,再拿一块,然而选择恐惧症晚期发作,该拿梅花状的,还是桃子状的?
“吃这个吧。”周憧帮他选择了一块桃子,很香很美好。
喂饱宫主之后,周憧下楼收拾厨房,他第一次亲手做糕点,浪费了很多材料。不过宫主吃得欢实,也就赚了。
聂襄看着自己那双干净的手,刚刚被周憧用湿帕子擦干净的手,出神了。
周憧上来督察宫主的练功情况,结果就是这么不理想:“咳咳,宫主,请用功修炼。”
发现宫主看着自己,周憧顺便说明来来意:“家里米不多了,我去镇上买一点回来。”
聂襄看了看窗外,意思很明显,不让他去。
“以轻功赶路,一个时辰足以。”那时候天还没黑,其实现在去刚好。
“本尊和你走一趟。”聂襄蹙眉想来想去,做了这个决定。目下六大派应该还在通缉他们,万一周憧遇险,以他的三脚猫功夫怎么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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