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幸福行动 作者:莫如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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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觉得如何,可还能入口?”偏生周憧非要讨个说法。
“勉强入口。”襄王便如他所愿,评价还行吧。
“让王爷见笑了,草民尚还学艺不精,需得努力。”周憧也不失望,他本来就不是为了要得到襄王的赞扬。
“嗯。”襄王暗地里踌躇了一下,然后斜着眼尾问他:“是你对徐德芳说,要个宅子安置你,这是为何?”努力表现得漫不经心,但是频频造访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王爷怎生这么问?自然是……”周憧略微涩然地掩了掩嘴,继续说:“自然是倾慕王爷,要不怎会不知羞/耻地……”把你弄上/床。
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别人说倾慕自己,襄王也是愣了。然后极力掩饰自己少见多怪的事实,抬起下巴看向周憧左边的柱子,作目下无尘状:“你休得胡说,本王岂是你能肖想的,你不过……”
不过区区一女支子,但是说出来好像太伤人,襄王难得把自己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草民的身份,确实有碍王爷清誉。但是草民情难自禁,恐不能剪断相思,还请王爷恕罪。”周憧似是被伤到了,低头苦笑着说,却不曾要放弃的模样。
这么个倔强得惹人怜的形象,不说徐公公,连襄王都不忍说出残忍的话来刺激他。
但是王爷就是王爷,他虽然多年姻缘不顺,却还没想过去碰烟花之地的男人女人,他说:“你即便倾慕本王,本王也不会要你的,你……”
他想说,你往后便自己住在这儿吧,当是本王送你的宅子,以后本王就不过来了。
“王爷莫要再说,草民受不起。”周憧苦涩地笑说:“我本就不是要求王爷要我,我只是想告诉王爷,我的感情而已。”
襄王闻言,沉默了一下:“既然如此,你便好自为之吧,本王往后,就不再来看你了。”
这些话明显令周憧更加难受,不过他强颜欢笑,并没有失态,而是笑着说:“好,草民知道了,谢王爷不怪之恩。”
襄王看了看他,也是略微烦躁,他下意识地觉得,还是不要和这个男人有太多交集为好。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露怯,想要逃避。
“徐德芳,走。”
最后,襄王满腹烦躁地离开了,临走时交代了一下,让徐德芳把房契转到周憧名下。
“哎,奴才遵命。”徐德芳满肚子疑惑,怎么王爷就不要周憧呢?但不敢现在去打扰,只等上了马车,差不多回到王府的时候才开口:“我的好王爷,那周公子怎生惹了您,竟是不要他?”
虽说是个男子,但也是个慰藉不是?
“他身份低微,本王为何要他?”襄王斜了徐德芳一眼,火气竟是有些冲。
这火来得莫名其妙,使得徐公公不敢再乱问。
回去后,徐德芳为怕襄王怪罪,很快就把西门大街的宅子给过户到周憧名下,并派人把房契给周憧送了过去。
想来那周公子,也不知道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身为唯一没有被王爷克死的人,却最终没得到王爷的青睐。
哎,徐公公摇摇头不再去想。过了三五天,一切平静。本以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这日里,襄王状似随口一问:“那人死了没?”
徐公公眨眨眼,想半天才想起来,王爷可能问的是那位,他说:“没死,他府上的大厨是咱们府里头厨子的隔房亲戚,听他说了,昨儿那位还吃了两大个猪蹄髈,胃口好着呢。”
襄王听了之后,意味不明地哼了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又三五日,襄王不经意地问起:“他死了没?”
徐公公这回很敏捷,把怀里的小本子掏出来报告:“还活着呢,昨儿上午裁缝给量了身子,准备做衣服。他的身子的尺寸是XXX,XX,XX。下午去了咱们太妃手下的银楼里挑首饰,一共买了两根簪子,一把梳子,还有一个扳指儿。一共花费三千六百八十八两银子。”
给聪明机灵的徐公公点赞。
“本王又不曾问他的尺寸,你说这么详细是想怎么着?”襄王瞪了徐德芳一眼,又回去处理繁杂的事务,一副认真入神的模样。
“喳,奴才以后一定往简单了说。”徐德芳愣头愣脑地回答,看来他又猜错了王爷的心思。
“别自作主张,就这么报。”襄王微恼地赏了他一眼,徐德芳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转不过弯儿。
“喳,奴才遵命。”徐德芳听着命令又改了,还是没琢磨出来,他到底是猜对了王爷的心思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是古代封建土著男,要虐才知道什么叫爱,这篇会泼大狗血XD
第二十一章 我给王爷生猴子(四)
鉴于王爷对西门街宅子里那位的态度着实太诡异了些,徐公公子这些天颇不好做人。他不过是跟王爷说:“那位公子是个明白人啊,就算您不去看他,他也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可不是吗,那天王爷这样狠心拒绝,要是换个想不开的人,早就羞愤而去了。然而这位公子却安然淡定,还是那么从容那么安静,一眼看过去就十分赏心悦目呢。
徐公公这句话本意是为了宽慰王爷,却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王爷的G点,王爷马上黑着脸说:“备马车,本王要去看看,他过得有多好。”
“王爷,您想通啦?”徐德芳又惊又喜:“哎!奴才马上去备马车,您稍等片刻。”这会子神马喜怒无常,神马不好伺候,公公他都不计较!
周憧正和阿福说话,阿福惊喜地告诉他:周少你有了。
这是什么概念?
周少新奇地看着自己的肚子,看不出什么二五六来,只知道里面有个小家伙,再过**个月就会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来。
“不知道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周憧摸着小腹喃喃自语。
阿福瞥着神经超级大条的某人,也是醉了。不过这样也好,周少要不是这个德行,阿福当初也不会选他。
“现在是看不出来的,等满了三个月我再帮你看吧。”阿福说。
“其实无所谓男女,男的女的还不都是我的种。”周少一脸慈祥地笑了。
阿福表示狗眼已被闪瞎。
这时红莲进来禀报说:“周公子,王爷来了。”
上次不是说不来了吗?周憧很意外地问阿福:“他不是说不来了吗?难道是父子天性,这么快就感应到了他孩子?”
襄王应该没有这个技能才对。
阿福佞笑一声:“他来得正好啊,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说……”
一人一系统悄悄合计,只见周少的脸色一会儿吃惊一会儿发苦,娘的,为了完成任务他牺牲太多了。
“真的要这样,不会有事吧?”周憧不太同意,他现在可是孕夫。
“放心,不会有事的。”阿福再三保证。
耽搁得有些久,红莲害怕王爷怪罪,又催了一声:“周公子?”
“咳咳。”周憧清了清嗓门,对红莲说:“走吧,咱们去迎接王爷。”
“是,公子。”红莲跟在周憧身后,走着走着她突然发现,公子走路的风格好像不一样了。
襄王在门口等得稍微有点不耐烦,正想让徐德芳进去看看,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周憧走出来。那人还是那样素净,身上一样多余的配饰都没有,可就是这样清汤挂面的人,却生生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襄王皱着眉头正要开口说他,却见周憧哎哟一声摔倒了。襄王的心跟着一提,对那红莲怒叱:“还不快点把他扶起来!怎么伺候的?”徐德芳调配的丫头真是越发不像样!
“是,王爷!”红莲慌张地赶紧去扶周憧起来。
“哎哟,别动我,疼!”周憧赖在地上捂住肚子,不让人扶他起来,只一个劲儿地喊疼。
“周公子,您怎么了?哪里疼啊?”红莲可快急死了,都怪她伺候不仔细,万一王爷责罚起来怎么办。
“肚子,肚子疼……”周憧白着脸说,眼睛往襄王那处瞧去。
襄王也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红莲这么不顶事,心里烦得很,他大步走过去:“摔着哪里了?快起来!”明明已经决定离他远远地,眼下看他摔倒,很是着急。
周憧苦笑:“回王爷,草民肚子摔疼了,起不来。”
襄王抿着嘴角,当机立断地抱起他,一边向门里走一边说:“徐德芳,快去请大夫!”
“哎!”徐德芳答应一声,请大夫去。
襄王低下头,看见周憧疼得脸都白了,之前那些不悦顿时烟消云散,反而很担心:“现在如何,还很疼吗?”说着沉下脸,都怪那些丫头伺候不周。
“王爷,草民……”周憧一脸痛苦。
“你别说话,本王抱你进去歇着,等大夫来了再说。”襄王看他那么痛苦,连忙阻止他说话。
“嗯。”周憧继续装,心里蛮好奇的,这个襄王好像不是前阵子那个,怎么突然对他这么上心呢?
襄王将周憧抱进卧室里,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床榻上。等待大夫的期间,襄王不时地关注周憧的表情,见他还是脸色苍白,心里不由地埋怨徐德芳,怎地找个大夫这么难!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过了好半晌,徐公公姗姗来迟。
“囔囔什么?”襄王瞪了他一眼,把徐公公瞪得十分委屈,王爷又说:“还不叫人过来看看?”
“小民见过王爷,王爷安好。”大夫看见王爷连忙行礼,然后哆哆嗦嗦地来到床前,望闻问切:“敢问这位公子,哪里不舒适?”
“我肚子疼。”周憧虚弱地说。
“请公子伸出手,老夫替公子把脉。”大夫说。
周憧默默地伸出手,感到大夫的手指在自己手腕上按住,没多久,只见大夫面露惊奇:“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个脉象……”他嘴里囔囔着:“真是古怪,明明是个男子。”
“大夫,他究竟怎么了?”把脉把了许久,襄王不满地问。
“回王爷的话,小民学艺不精,实在看不出来这位公子的病症,不过……”大夫表情怪异地说:“不过这位公子的脉象与喜脉十分相似。”
屋里安静异常,直到襄王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他是个男子。”
大夫也一脸同意:“没错,这位公子确实是个男子无疑。”说完他再补一刀:“可是老夫行医四十多年,胆敢肯定这位公子确实是喜脉。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公子如此痛苦,一定是动了胎气。”
襄王被这个消息砸懵了,一来不信大夫的言辞,二来却十分期望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堪称奇迹。如果是假的,他接受不了这场空欢喜。
所以,襄王不敢细想。
“王爷。”周憧实时出来打消襄王的疑虑,化身最后一根压死襄王的稻草:“大夫说的没错,草民或许是真的有孕了。”他略羞涩地透露:“其实我的身体比较不同,我们家的男子都是可以受孕的。”
襄王呆呆地看着周憧,以及周憧的肚子:“你说什么?”他说他能孕子?襄王自嘲一笑,是自己太想要个孩子,想到疯魔了吗?
“我真的怀孕了,是王爷的孩子。”周憧不厌其烦地重申,脸上带着温柔笑意。
襄王用眼神死死地注视周憧的眼睛,他在确认:这是真的?当他得到周憧肯定的点头时,他手足无措了,甚至想不起来,他该怎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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