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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杀手是九级生活残障 作者:山栀白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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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强强 古穿今

  季瑾不高兴了,他偏就要粘着陆陵游,就跟块牛皮糖似的,陆陵游走哪他就粘哪,偏偏陆陵游是跟着薛靳走的,所以在林诚看来,这三个人就跟连体婴似的。
  罗迁找的这旅游团里大多数是中老年人,偶尔有几个年纪稍微小一些的。这游轮是要开到邻国去的,幸好隔得不远,不然想想要在海上颠簸那么久就觉得吓人,老人可吃不消。
  开船的时候导游走到前边去,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主要是介绍他们这个旅游团了,以及此次的目的地。薛靳对这些毫不感兴趣,听了一会就困了,他拿起一杯果汁喝了两口就放下了,然后挤到林诚身边去蹭了根烟。
  角落里的阳光被氤氲模糊,仿佛连湛蓝的天空都蒙上了一层灰。薛靳一抽这烟就会陷入回忆,他把原因归结为这烟有毒。看着头顶上那片透净毫无杂质的天空,薛靳忽然叹了一口气。
  林诚转头看薛靳,一眼便看到了远处恨不得粘陆陵游身上的季瑾,他调侃到:“我好像看到你头发绿了。”
  薛靳嗤笑了一声:“我从来不染发。”
  “快绿了。”林诚笃定地说,然后低下头看着烟头那晕黄的光,又吸了一口,他说道:“事情解决了,你就好好过日子去吧。”
  想不到林诚会说出这样的话,薛靳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肩膀,说道:“你也好好过日子去吧,娶个好老婆。”
  林诚哈哈笑了起来:“娶,怎么不娶,还得娶个胸大床.上又有劲的!”
  兴许是林诚笑太大声了,陆陵游回头朝他们看了过去,一看到两个人勾肩搭背地靠在一起,他拔腿就走过去,然后抿着唇站在薛靳面前。
  薛靳这正聊到兴头上,面前的光忽然被人遮住了,他有些不耐烦地抬头,正想责备一番就看到自家孩子板着张脸冷得吓人,就跟自带冷气似的。
  “这是怎么了,大宝贝?”薛靳伸手想去捏一把陆陵游的掌心,没想到对方忽然把手背到了身后,想着对方也许是看到他和林诚聊天,又打翻醋坛子了。薛靳把手收了回来,抱着手臂,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陆陵游看向了另一边,唇紧抿成了一线,他一句话也不说,周身气场就跟在冰窟里面待了两天似的,冻人得很。
  “我这不是在和兄弟聊聊天么,怎么这副样子。”薛靳叹了口气,站起身抚上了陆陵游的眉眼,手指按在他那紧蹙的眉头上,试图将其揉开。
  陆陵游这才把浑身的刺收了收,说道:“我不想你看着别人。”
  “那我看着你。”薛靳笑了一声,又接着说:“去帮我拿杯酒过来。”他指了指前面瓷白色的桌子。
  陆陵游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去给薛靳拿酒,当然,身后还跟了个小尾巴。
  在陆陵游把酒拿过来的时候,薛靳担心他又想多了,赶紧离林诚远一些,明明两个人只是单纯的兄弟关系,却搞得跟偷情似的。
  薛靳慢慢倾斜着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用被酒色浸红的舌头舔.了一下上嘴唇。看到陆陵游红了耳根,他就止不住笑。
  游轮在海上走了两个多小时,顶上的天像是没变过似的,蓝得像是染了色的布绢,云悬在蓝色布绢上,是天女用心的刺绣。
  薛靳和林诚在靠船尾的地方,而其他人大多数都聚在了前面听导游的讲解。
  林诚看着前面那片深蓝的平静的海面,忽然就笑了起来,他调侃道:“薛靳,你就跟养了个孩子似的。”
  薛靳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不是在玩儿养成嘛,还挺有意思的。”
  “我看你已经把自己玩进去了,还玩儿养成,那认真的样子,比当年比赛夹豆子过犹不及。”林诚说道,他转过身忽然蹙起了眉。
  四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拿着枪在他们身后站成了一排,什么时候来的?
  林诚忽然不说话了,薛靳觉得有些奇怪,他赶紧转过头,一转头就看到了那一排人。
  薛靳身上没有带枪,只有一把刻着字母和花纹的蝴蝶甩刀,而林诚的枪里只剩为数不多的两颗子弹。
  光天化日的就出来行凶,脑子一定是进海水了。薛靳往旁边慢慢挪了一步。
  在林诚掏出枪的那一刻,那几个人话也不说就冲了上来,与薛靳林诚缠打在一起。
  那几人处处挑人软肋打,手指按在扳.机上却不开枪。
  薛靳避了几下,但最终敌不过对面人数多。他把手按在后腰上,然后把刀拔了出来,手腕一转那刀便被甩了出去,转了个弯刺入了对面一个男人的头上。
  血一滴滴地去往下落,那男人跟不要命似的,猛地把刀拔.出然后扔在地上,抬手便是一枪。
  枪没有经过消音,随着子弹的射.出,游轮上最后一寸静谧的角落也被喧闹声覆盖住了。
  所有人都慌乱起来,夹在其中的,还有季瑾的惨叫声。
  陆陵游朝薛靳这边跑了过来,在听到季瑾的声音时,他脚步一顿,像被拉扯一般不能再往前走一步,他看着薛靳与那些人缠斗在一起,胸膛起伏得厉害。
  薛靳看见了陆陵游,他扯出一抹笑,说道:“去找季瑾。”
  陆陵游没有动,双眼瞪得发红。
  薛靳又重复了一句:“找季瑾。”
  陆陵游深深地看了薛靳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在陆陵游走远之后,薛靳垂下了眼帘,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而后,思绪被一阵入骨的疼痛拉了回来。
  那个头在流血的男人用脚踢起了那把掉在地上的刀,然后直直刺穿了薛靳的手掌。他面目狰狞,猛地又把刀拔了出来。
  林诚腿上中了两枪,单膝跪在了地上,他紧.咬着牙关想站起来,却被猛地踩住了小.腿。他双眼红得吓人,眼睁睁地看着薛靳又被刺了一刀,而自己膝盖一软,竟双膝跪在了地上。
  为首那男人捏着薛靳的下颚,说道:“这游轮上有很多老东西,你一定不想伤及无辜吧。”
  薛靳嗤笑了一声,一拳打在了那人鼻子上。随后他感觉下颚上的力度一轻,紧接着就被两个面目表情的男人扔到了海里。
  海水冷得要命,伤口在触及海水的那一刻,就像被虫子啃咬一样疼。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海面被风掀得起伏不静,几艘船轮番作业之后,才将海上的几具尸体打捞上来,毫无意外,那几具尸体皆被泡肿了,浑身发白腐烂,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媒体过了好几天才报道出来,说是游轮遇难,被海浪掀翻在海上,有几人还未找到,生死不明。
  岛上的沙子被日光照得像是蒙了金光似的,潋滟水波一阵又一阵地朝岸上拍打着,远远望去,天水一线,浩瀚无边。
  耳边是海鸥的鸣叫声,与浪潮拍岸的声音交.合在了一起,连海风刮过那呼呼的声响,都像是利针一样刺激着聆听者的神经。
  薛靳从被晒得滚烫的细砂上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围这陌生的环境,忽然愣了神。揉了揉眼睛,再睁眼还是这景象,连耳边海浪海风的声响都没有丝毫变化,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掌竟已经被包扎起来,闻了闻还有一股浓郁的药香,但是周围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身上的衣服干净清爽,不用看就知道是被换过了,这衣服大小刚好合适,穿着也挺舒服的。薛靳在衣服侧边找到了一个标签,看着还像是什么有名的牌子。他啧了一声,说道:“还真是大手笔。”
  被刀刺穿的手掌使不上一点力气,连简单的抓握都会猛地一阵抽疼。不知道是谁给他处理了伤口,又把他扔到了这岛上,薛靳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是要他活还是要他死。虽然说有一座岛要活下去并不难,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感觉怪寂寞的。
  他现在只希望这手没有被废掉,如果以后都使不上力气了,那他只能去喝西北风了,别说是开枪瞄准了,让手保持不抖都难。他支起一条腿然后把手搭在了膝盖上,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人去抓底下的银沙,抓一把松开手,抓一把又松开手,细碎的沙子在指缝间如流水一般落回了沙滩上。想到陆陵游转身前最后一个表情,还真是令人伤心啊,薛靳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仰起头看着顶上那片蔚蓝的天。
  他好像真的被丢在这里了,醒来这么久,连半个人影也没有看到。薛靳晒了半天的太阳,忽然觉得脸被晒得有点发烫,他感觉站起来往孤岛深处走,在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下蹲下了身,心想,这时候如果有根烟就好了 ,不一定要点燃,首先得熏染一下气氛。
  薛靳蹲在树荫下,望着远处那片蓝得像是毫无边际一般的海又失了神。这岛被晒得就跟一个天然的火炉似的,薛靳却忽然一个冷颤,然后打了个喷嚏,这喷嚏打了过后,浑身又热了起来,这一冷一热的,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薛靳心想,也许是那群没良心的想起他来了,也不知道陆陵游养的那只鸟管不管用,能不能大老远的就感知到他,然后不畏路途艰险地飞过来,但想想似乎没有这个可能。
  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的,大概也只有罗迁了,罗迁那家伙脑子有点问题,思考事情与常人大不相同。船上袭击的人应该是闫裴派来的,闫裴这人精明又狠绝,说动手就动手,绝不含糊。也许罗迁的人和闫裴的人对上了,才不得不把他丢在这里?薛靳想得头疼,却忍不住地想要去揣测,毕竟在这孤岛上晒太阳太闲了。
  掌心的伤口疼得厉害,他感觉应该是伤到筋骨了,也不知道这样简单的上了点药包扎一下有没有用,他多想把绷带拆开了让伤口见见光,晒晒太阳,还可以进行光合作用。
  在树荫下待了好一会,他想了想还是得回到刚才待着的地方,在回去前,他折了几片叶子用来遮挡阳光。蹲回了原来那地方,薛靳抬手用树叶遮着脸,双眼被阳光刺激着微微眯起看着面前那片海,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过路的轮船。
  湛蓝的海水上海鸥倒是有不少,船却是连个影也没见着。薛靳却仍然没有转移位置,心想,没看到船也就算了,也许换了个地方来救人的找不到自己,那就老老实实在这岛上安度晚年吧。
  他越想越是来气,陆陵游那白眼狼让他走他就走,走得干脆至极,连头也不回。薛靳用手指戳着沙子玩,气了半天想想还是算了,受伤还流落孤岛,这只能怪自己没本事。的确是没本事,竟然被人用自己的刀伤了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回能不能把刀找回来,能找回来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算了。
  在太阳底下晒了将近半个小时,薛靳有点头晕,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黑,差点倒了下去,这太阳迟早会把他晒成.人干。薛靳坐到了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上,假寐着享受拂面的海风。脚垂到沙滩上,被腥咸的海水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
  他不知道时间,但看着阳光越来越烈,想着应该是快到中午了,他心想,那些人不会是回去吃午饭了吧,实在是太不够义气了。这么想着,薛靳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胃里空无一物,有种饿到了前胸贴后背的感觉,胃每闹腾一下他都想吐得厉害。
  手掌受伤给了薛靳一种自己失血过多的错觉,他抬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干的唇,想着这嘴唇肯定苍白得没有血色了,脸色一定也难看得厉害,完了,他要死了。
  薛靳躺了下去,在焦黑的巨石上躺成一个拱形。
  也不知道是不是阳光的关系,他感觉浑身热得都快烧起来了,四肢也疲.软得使不上力气。薛靳无力地把手抬起来覆在了额头上,浑身热得快要炸开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也许是发烧了,这身体真是不争气,这时候还给他发烧,这不是瞎闹腾吗。薛靳覆在额头上的手慢慢往下,然后给自己来了一巴掌,那力度轻飘飘的跟羽毛似的。
  饿到了极点也就感觉不到饿了,薛靳睁开眼,抬手挡住了阳光,现在真是咳得要命。他翻身下了岩石,然后弯下腰单手掬起了一些海水就往嘴边凑,刚进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薛靳就噗一下把嘴里的海水全吐了,这腥味真是要命,吐完之后,嘴巴咸得紧,跟含了一口盐似的。
  每次涨潮,都会有一些垃圾被冲上岸。薛靳走了一个来回,然后捡到了一个没有盖子的塑料盆,还有几个和沙子混在了一起的白色塑料袋。他往盆里装了一些海水,然后把塑料袋扯开洗净了覆在上面,边角用小块的石头压实。完了之后他就晕晕乎乎地走到了阴处,然后坐了下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烧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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