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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杀手是九级生活残障 作者:山栀白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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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强强 古穿今

  薛靳:“……也行。”反正,你高兴就好。
  换完了之后,薛靳皮肤上仍残留着那一下一下像鹅毛拂面一样的感觉,他问道:“完了?”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明天拍个片看看骨头怎么样了,我心里没底。”
  薛靳没说话,他转头看着被雨水打湿的窗户,心想,这样直白地告诉病人心里没底不会给病人造成恐慌吗,这医生还是别当了。
  医生见薛靳没有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于是便笑着转身离开了。
  罗迁这几次派过来的医生,真是好到极点了。
  医院换班的时候,薛靳就趁机溜出了医院,设法避过了所有监控。他穿着一身病号服在街上游荡,过路的人都当他脑子有病似的,看见就自动远离两米远。薛靳坐在花圃边上,看着过路指指点点的人,心烦得很,想着这回要怎么跑到曲塘去找陆陵游他们。
  现在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还是个没有身份证明的黑户,现在又一副形容邋遢的样子,穿着病服还浑身带着难闻的药味,这样连出个省都难,别说是跨国了。
  薛靳坐了好一会,面前忽然飘落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币,他一抬头便看见面前站了个四、五岁的小孩,扎了个冲天辫,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然后傻笑了一声就跑到前面找家长去了。
  行吧,把他当乞丐了。薛靳看着地上的钱犹豫了好一会,然后捡起来塞到了兜里,这样他也算是个有钱的人了。
  雨越下越小,最后停了下来。薛靳在花圃边上坐到了晚上十一点多,街道两侧的店铺都关了门,偶尔有几个行人经过。
  薛靳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从兜里掏出钱,一张一张扯平了叠整齐,算了算竟然也有四十多。
  路过的出租车越来越少了,薛靳等了一会没等到,他蹲了下来,想着要不要给自己买包烟,虽然手腕还不大使得上力气,但拿根烟还是没问题的,他站起来刚要走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缓缓降了下去,司机看向薛靳,一副看到了肥羊的模样,问道:“小伙子,走不走?”
  薛靳打开车门直接就坐了进去,把座位弄得全是水,他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顺,然后看了看被包扎起来的手掌,因为被雨水淋湿,纱布被浸满了药黄色。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的薛靳,光线太暗,他也看不出座位全湿透了,问道:“去哪呢?”
  薛靳想了想,说道:“东门街。”
  司机没有按下计程器,直接把车给开动了,走了一会之后,薛靳问道:“怎么不计路程?”
  司机嘿嘿笑了一声:“我们晚上是不算路程直接收费的。”
  薛靳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似的,他最后还是生不起气,毕竟这大晚上的,能找到的出租车已经不多的,他耐着性子问道:“收多少?”
  “四十二块。”司机爽快地报出了一个价。
  薛靳摸了摸兜里的钱,刚好四十二块,这次真是被狠狠宰了一顿。
  空旷的大街上留下几道车轮碾出来的水印,一侧居民楼下挂着的大红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晃动,怪吓人的。
  薛靳顺着东门街一直往前走,走了大概有五六百米之后,往右一拐就拐进了巷子里,巷子里有几个人蜷在地上吸食毒品,他跨过那几人就走了过去,多看一秒都觉得伤眼。
  一座座公寓楼拔地而起,底下的路灯照出昏暗的冷光,也只有路灯下的一小块地方被照亮了。这地方就像城市的污点,既抹不掉也掩盖不住。
  绕到了一幢楼后,薛靳破窗闯进了一楼一间黑暗无光的房,他轻拂下了沾在袖上的小玻璃渣子,然后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啪一下打开了灯。
  屋里乱得很,满地的垃圾和衣服,桌椅上没一处空着的地方,在堆叠的衣服下,忽然爬出了一只蟑螂。一股浓郁的腐臭味扑面而来,似乎是几个月前没吃完的泡面散出的气味。
  薛靳在桌上找到了一盒没有抽完的烟,烟盒上落满了沉,他拿起来拍了拍,然后抽了一根烟咬在了嘴里。这是他在莱古时偶尔会住的房子,因为交足了租金,所以久不回来房东也没有找上门。
  转身打开了浴.室的灯然后走了进去,顺手打开了水龙头,一股泥黄色的水流涌了出来,流了许久才慢慢清澈起来。
  薛靳走出去打开了衣柜,然后拿出了一套稍微看得过眼的衣服,他把头埋进衣服里猛地嗅了一下,幸好没有被闷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快速地洗了个澡,把从医院带出来的那股味给洗掉了,小心地避过了伤口,他可不想再见一次那个新医生了。
  洗完之后,薛靳在一堆没有扔掉的泡面盒下翻找了许久,然后找到了一张□□,还有一张偶尔会用到的伪身份证。他把两张卡揣到了兜里,然后又翻窗出了去。正门的钥匙,他早就忘记扔哪去了。
  离开东门街之后他在路上拦了辆车,然后直奔机场而去,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也许是太想见到陆陵游了,这种心情,就跟饿了五天终于要吃到饭的心情是差不多的
  海上出事的时候,船上混乱一片,陆陵游在枪口下救出了季瑾,然后便看见林诚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但始终没有看到薛靳,他有些慌了,揪住林诚就问薛靳在哪。
  林诚腿上中了两枪,硬撑着才从那几人手里逃了出来,趁着慌乱,他挤到了人群之后,然后找到了陆陵游和季瑾,没想到陆陵游上来便冷着脸问薛靳去了哪里。林诚怎么可能会告诉他薛靳掉海里去了,他微微弯下腰捂着伤口说道:“薛靳很快就会赶过来,我们先走,他没事。”
  陆陵游转身想要去找薛靳,结果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季瑾在后面弱弱地喊了一声“师兄”,他胸口有一口气始终咽不下去,想着薛靳应该没事,于是便转身跟着林诚走了。
  林诚放下了救生艇,三人刚坐到救生艇上时就被发现了,船上那几人齐齐朝他们开枪,季瑾险些中弹。陆陵游手一抓,就把那子弹给捏在了手里,他把内里聚于手上,猛地把子弹掷了出去,毫不费力地就打伤了其中一人。
  他们漫无目的地在海上漂泊,因为不知道方向,所以只能赌一把,结果这一赌就赌准了,几个小时过后,他们成功地回到了曲塘。
  安全之后,陆陵游把养了好几天的鸟放了出来,想靠着这鸟来找薛靳,即便是在千里之外,要找一个人也容易得很,可惜那白额黑背的鸟却只唧唧叫了几声,在陆陵游手掌上蹦达了一会。
  陆陵游急了,眼神冷得厉害,问道:“薛靳到底去哪里了?”
  林诚坐在一边闷闷地抽着烟,听到陆陵游的话后,他的动作一顿,然后猛地呛了一大口烟,他咳了几声,说道:“不知道。”
  陆陵游突然觉得,心里像缺了个口似的,风呼呼地往里钻,碰到就疼。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林诚这几天忙得很,一有空就往外面跑,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每天回来时脸色都不太好。而季瑾因为要赶着进剧组的原因,在从海上回来之后就离开了。
  那些在船上追杀他们的人这几天一点动静也没有,陆陵游和林诚为了避免麻烦而暂住在不到三平米的房子里,晚上再到楼下的澡堂去洗澡。
  晚上的时候,林诚又从外面回来了,陆陵游不在房里,他估摸着对方是到澡堂去了。他打开窗户,把手肘支在了窗户上,然后点燃了烟。
  陆陵游养的那只鸟一直在地上蹦达,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就跟疯了似的。林诚以为是烟味熏着了它,就把烟碾灭了。结果烟灭了以后,那只鸟还是叫个不停,扑扇扑扇着翅膀刚飞起来一些又落了下去。
  林诚笑了一声,弯下腰把它抓了起来,然后放在掌心里逗弄着,那鸟一心要往窗外飞去,细小的爪子一下一下地抓着林诚的手,蹦达了一会还是没飞起来。
  陆陵游回来之后看见林诚就打了声招呼,他和林诚也没有别的交流,每天打几声招呼也就算了。他在看到林诚手里那只扑腾的鸟时愣了一下,然后蹙着眉走了过去。
  林诚以为他是因为自己逗了一会这只鸟生气了,赶紧把手里的小东西塞到陆陵游手里,然后解释说:“我看它一直想往外飞却飞不起来,就把它拿到了窗边。”
  “薛靳回来了。”陆陵游把那只白额黑背的鸟抓了过来,然后说了一句不着调的话。
  林诚愣了一瞬,没明白陆陵游是怎么知道薛靳回来了的,但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他连忙问道:“在哪?”
  陆陵游抿着唇没有说话,他抓着那只鸟就利落地翻身跳出了窗。林诚睁大了双目将双手撑在窗上往下望,但仅过了几秒,他就看不到陆陵游的身影了,他目瞪口呆地说:“这什么人啊。”
  于是,陆陵游带着那只飞都飞不起来的鸟去找薛靳了,街上路人少,他便肆无忌惮地踩着轻功在夜里穿行。手里那只鸟兴奋得不行,一直在陆陵游掌心里钻来钻去的。
  薛靳此时刚从客车上下来,颠簸了几个小时困得不行,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车轮从坑上碾过,又把他给晃醒了。掌心的伤口隐隐作痛,身上似乎有些发热,浑身又疲.软了起来。他扶着额头走出车站,刚出去便看见了陆陵游。
  陆陵游自然也看到了薛靳,他看到对方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唇抿得更紧了,恨不得跑过去把人摁到怀里。
  薛靳以为是自己脑袋烧坏了,连眼睛也不好使了,他转身就往车站里面走,打算再重新走一遍,这刚转身走了两步,就被人拉住了,转头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那只白额黑背的鸟从陆陵游的掌心里钻出了个头,然后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就跟唱歌似的,它一下子蹿到薛靳身上,用两只小爪抓.住薛靳的衣服。
  “你不认我了?”陆陵游看到薛靳转头往回走,就大步走上前去拽住了他,那墨潭般的眼珠子像是会摄人心魄似的。
  薛靳张了张嘴,看着陆陵游那副憋屈的模样,他心里也不好受,他定定看了陆陵游一会,然后释然地笑了起来,双眼微微弯着,一把就摸上了陆陵游的头顶,说道:“想什么呢,我刚刚以为我是看花了眼。”
  陆陵游低下头,把下颚顶在薛靳肩上,然后用力地嗅了嗅,说道:“怎么浑身一股药味,哪受伤了,谁伤的你?”话语里尽是担忧。
  薛靳轻拍了拍陆陵游的背,说道:“没什么,都是小伤,又不是好不起来了。”
  两个人在车站门口堵了很久,引来过路人的侧目,薛靳有些尴尬,他推了推陆陵游,说道:“别站在这,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陆陵游抬起了头,却仍然一动不动的,眼神跟粘在了薛靳身上似的,他紧盯着薛靳肩膀上的伤口,继而又看到了薛靳脖颈上几个结了疤的牙印,眼神暗沉得厉害。
  薛靳叫了半天陆陵游也没动,也不想使劲把对方推开,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暖,他蹙起眉问道:“怎么了?”
  陆陵游把冰冷的手覆上了薛靳那带有牙印的脖颈,薛靳被那掌心冷得一个哆嗦,侧过头便看见了陆陵游那冷厉的眼神。
  “这是谁做的?”陆陵游沉着声开口,覆着薛靳脖颈的掌心忽然热了起来,牢牢实实地捂着手下的那一块皮肤,不过多时,底下的牙印完全消失,连疤都脱落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薛靳抬手覆上了陆陵游的手背,知道对方是看到什么了,他不禁笑了出来,这人果然是个大醋坛子。他用手掌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牵住了陆陵游,然后把人带着往一边人少的地方去。
  陆陵游反握住他的手,声音低沉得厉害,问道:“手怎么伤了?”他捏上薛靳的手腕,然后顺着手腕往下,又看到薛靳包着纱布的手掌。
  薛靳手腕被猛地一捏疼得厉害,下意识地就想把手抽.出,手腕却被陆陵游握得紧。自陆陵游掌心处传出了一股热气,暖暖地包着他的手腕,不一会儿,那疼痛便减轻了不少。
  薛靳没有说他是怎么受伤的,只说是不小心跌沟里了,笑得没心没肺的。
  陆陵游也不知道他说了几句真话几句假话,但一看到薛靳那亲蹙起来的眉头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薛靳不说他便不问,冷着一张脸,手上的劲却放得很轻,慢慢地给薛靳疗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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