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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杀手是九级生活残障 作者:山栀白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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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强强 古穿今

  这日子过得舒坦,罗迁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在预谋着什么。而薛靳和陆陵游两人经常闷在屋里,到了饭点才一前一后地下楼,一人笑弯了眼,另一人却是冷着脸红了耳根,起初李奶奶只是觉得这两兄弟感情好,久了她就不住多想起来。
  连在吃饭时李奶奶话都少了,偶尔吃了两口饭就暗暗瞅那两人,她悄悄把腿伸长了,然后默不作声地开始夹菜吃。
  薛靳看着对面古董那冰块脸,忽然玩心大起,他抬起被圆桌掩着的腿慢慢地朝陆陵游伸去。才伸到一半便被一横着的腿挡住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发觉李奶奶的眼神有些古怪。
  李奶奶轻轻咳了一声,悄悄朝薛靳看了一眼,然后努了努嘴说:“我吃饱了,你们一会把碗筷收拾一下。”
  薛靳低下头扒了口饭“嗯”了一声。
  李奶奶放下碗筷便起身走了,她走两步便回头朝两人看一眼,疑心太重她连安下心都难。
  这李奶奶还没走远,薛靳便把鞋踢到了一边,然后赤着脚蹭上了陆陵游的裆部,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陆陵游碗里,脚不轻不重地撩着陆陵游的鸟。
  陆陵游脸色都变了,他放下了筷子,憋着气不说一句话,不过多时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继续吃啊,怎么不吃了,浪费粮食可不好。”薛靳勾着唇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汤,眼尾微微挑起直勾勾地看着陆陵游。
  陆陵游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猛地抓.住了薛靳的脚踝,有些难耐地说了一句:“别动了。”他恨不得把人绑起来扔到一边,毕竟上仙不可亵渎,可世上哪会有这样子的上仙!
  薛靳喝了一口汤,陆陵游抓着他脚踝的手炙热得很,他把握住力度朝那底下踹了一下,然后马上把脚收了回来,还挑衅似的挑高眉看向陆陵游,说了句:“好好吃饭。”
  陆陵游微微勾起腰咬紧了牙关,难受得直皱眉,这顿饭注定是吃不饱了。
  薛靳教了陆陵游拼音汉字又教生活常识,尽量让家里别一不小心又变成片废墟。就算是个智商为负的人多少也学到了一些,何况这还是个来自古代从事高端行业的开挂选手。薛靳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细心,就跟养了个儿子似的。
  薛靳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到桶里,然后一件件地晾起来,忙完了之后才拖着个劳累的影子回到房里。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生活,以前即使是脏衣服也得放个五六天,心情好了就放进洗衣机搅几下,心情不好了干脆通通扔掉再买新的。有时候出任务空不出时间,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是有的。
  房里灯火通明,陆陵游端正地坐在桌前看书,他身后的大床.上那一席绣着鸳鸯的红棉被艳得晃眼。薛靳忽然知道是哪里不对了,他现在就跟地主家里勤劳的傻媳妇似的。
  陆陵游一头长发湿湿地披在身后,背后的衣服都被沾湿.了。开门时一阵凉风蹿了进屋里,连薛靳都觉得凉,他从抽屉里拿出电吹风,然后拨了拨陆陵游的头发慢慢地帮他把头发吹干。
  “我不是教过你这个……神器怎么用了吗?”薛靳拨.弄着陆陵游的头发,在说话时忽然顿了一下,在说出神器两个字时连自己都觉得有点羞耻。
  陆陵游翻了翻书,说道:“我晚点会用内力烘干。”
  听完陆陵游说的话,薛靳握着电吹风的手一顿,感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多余,他低头乜了陆陵游一眼,轻哼了一声:“既然有神器,那就多省点力气。”
  陆陵游沉沉地应了一声,然后指着书上一个词问道:“这是何意?”那模样像极了下课后拦在老师面前的学霸。
  薛靳朝陆陵游指着的地方看去,不由笑出了声,他还是仔细想了想,然后回答:“这‘激萌’指的是武功高强且潜力巨大的人。”他说完扶住额头笑得前俯后仰的,连忙把陆陵游面前那书的封面翻了出来,《霸道总裁的家养小萝莉》。薛靳不禁问道:“这书谁给你的。”
  陆陵游学得认真,还把上面的句子仔仔细细地读了一遍,然后才回到薛靳:“是隔壁一小姑娘。”说完他不禁回想起刚才那词,微微蹙起了眉说道:“激萌,莫非是……”
  薛靳点了点头:“不错,就是指你这一类人。”
  陆陵游满意地低下头,继续逐字逐句地看那本小说,每当遇到不懂的词句便会回头问薛靳。薛靳胡诌着,尽量编出一些靠谱一点的解释,偶尔绷不住脸便笑了起来。
  薛靳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儿子要被养歪了。
  头发还没吹干,陆陵游忽然抬手捂住了头,他紧紧皱着眉,那眼神冷得就跟刀子似的。薛靳发觉了陆陵游的不对劲,他连忙关了开关把电吹风放到一边,问道:“怎么了?”
  陆陵游没有说话,他弯下了挺直的腰杆,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眼前的事物变得很模糊,瞬间的头晕目眩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胸腔里憋闷得很,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薛靳惊愣住了,他慌忙抬手顺了顺陆陵游的背,完全没想到本来好好一个人会忽然成了这样,他边抚着陆陵游的背,边问道:“到底哪不舒服?”
  在陆陵游耳里,所有的声音都跟喧闹尖锐的噪音靠拢,他捂着头的手缓缓下移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连听着薛靳的声音都像是一种煎熬。他的脸色青得厉害,就跟生了重病似的。
  薛靳正想要把陆陵游扶到床.上时,陆陵游两眼一闭便晕了过去,就跟初次见面时那样,直直往下倒去。幸好薛靳站在一旁,抬臂便把陆陵游扶住了,他把那相较自己还要更结实健壮的男人扶上床,不敢想象这么一个冷面杀手竟脆弱得跟小姑娘似的。
  天色暗得很,晚上相比之上午还要更凉一些,薛靳扯了扯被子把陆陵游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跑出门去找医生了。
  李奶奶坐在楼下还没有打算去睡,她正磕着瓜子忽然听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抬头便看见薛靳蹙着眉从楼上跑下来,一副凝重的模样。她不禁问道:“这是往哪走啊?”
  薛靳把头发往后抓了抓,露出细长好看的双眉,说道:“我那兄弟忽然晕倒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声音里透露出丝丝紧张。
  李奶奶在双腿上轻拍了一把,然后站了起来,微带着笑意说:“能有什么大事,我看看啊,我年轻时可是军医呢。”说完她便往楼上走去。
  在给陆陵游检查了一番之后,李奶奶乜了薛靳一眼,说:“小伙子毛毛躁躁的,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水土不服而已,是有点厉害,吃点药就行了,不管他的话也能好。”
  薛靳这才放下心来,他差点就跑外面去跟医生说,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了。毕竟养了这么几天也是有点感情了。想想水土不服也是有点可能的,毕竟也有可能是穿越后遗症。
  李奶奶还是略带怀疑地朝两人看了一眼,然后才慢悠悠地走出门去,离开前还不忘回头留下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
  自从那日之后,陆陵游被薛靳划分到了病弱的行列,即便他能空手掰断铁锹,那也是病弱。这穿越带来的病隔三差五就要发作一次,比女人来例假还麻烦。发作了四五次之后,病情似乎也没有那么严重了,陆陵游只是会有头晕恶心的感觉,通常这种时候,薛靳都会去倒了杯水放到陆陵游面前,静静地看着他,说:“喝点热水就好了。”
  陆陵游不管他,自顾自地盘腿坐在床.上,然后开始运功调整,十来分钟过后又是一条好汉。他端起薛靳放凉在一边的水便一仰而尽,那样子不像是在喝水,反倒像是在喝酒,一大碗烧刀子。
  陆陵游喝杯水也能浸水前胸一大.片衣料,薛靳幽幽地看着,幸好是白水,不然他还得给这古董洗衣服。想想也是够了,好好一个新时代杀手把自己整得跟个傻媳妇似的。
  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亏,薛靳一有空便去对陆陵游动手动脚的,简直吃足了豆腐。陆陵游趴在床.上看书,头发散落在被褥上,蜿蜒缠绕着垂在床边。
  薛靳坐在陆陵游身旁,食指绕着陆陵游的头发,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在对方裤子掩盖下的股沟处慢慢地打着圈。他眼尾微微上扬挑起,神态流氓至极。
  陆陵游看着书,却是憋红了一张脸,他反手按住了薛靳的手,蹙着眉忍了半天,面红脖子粗地说道:“你再动,我就……”
  薛靳就着那姿势反握了陆陵游的手,松开了对方墨色的长发,撑起了下颚,暧昧不清地问:“你就怎么样?”
  陆陵游冰冷的脸上多了几分窘迫,说道:“我就走。”
  薛靳像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哈哈笑了起来,伏在陆陵游背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直蹭得陆陵游满身燥热。
  薛靳笑得那双狐狸略带水光,如果说这话的是别人,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但是现在说这话的是陆陵游,他好像还真有点稀罕了。
  薛靳每天都会把枪拿出来擦拭一遍,他看着枪时那专注的模样,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爱人一样。
  陆陵游从院子里练剑回来,看见薛靳还在擦枪。薛靳那看着枪的眼神让他有点心.痒痒的,他把剑放在一旁,心想这暗器匣子真有这么好看么。在他看来,那黑不溜秋硬.梆.梆的东西,哪里有薛靳,呃……上仙好看。
  薛靳以为陆陵游是在看他手里的枪,于是仰起头冲他笑了笑,说道:“好看么?”
  陆陵游总冷着一张脸,可一被薛靳戏弄就会脸红起来,他看得有些愣神,点点头说:“好看。”
  薛靳乜了陆陵游一眼,他将手里的枪举起,然后把唇印在了枪口边。
  再过些日子,就该出去挣钱养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第 7 章
 
  薛靳这几天总是很早就起来的,然而再早也没有陆陵游早。天还没亮,薛靳就跟个人形闹铃似的准时睁开眼睛,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刷牙洗脸穿衣都跟训练过的一样,快得令人惊讶。他拎着装有枪的黑箱子走下楼,刚下去就看见了陆陵游。
  陆陵游将头发扎得很高,露出一张刚毅十足的脸,那剑耍得嗖嗖的响,还挺有意思的。
  薛靳本没想跟陆陵游打招呼,他故意走在边上,偷偷绕出门。然而陆陵游就算练剑练得再着迷,也不可能变成个瞎子,他一转眼便看见了薛靳。停下动作后,陆陵游气也不喘地问道:“去哪?”
  薛靳回头摆摆手说:“出去走走,你乖乖待在家里。”
  “嗯。”陆古董应了一声,又将剑挥动起来,身影微移,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
  薛靳刚出门便接到了闫裴打来的电话,他停下了步子,蹙眉道:“喂?”
  “你真不帮我杀罗迁?”闫裴言语中带着笑意。
  “不帮。”薛靳想也不想。
  “三百万,四百万,五百万?”闫裴不紧不慢地说道。
  薛靳冷哼了一声:“你就算是给我一亿,我也不会动手。”
  “那真是太遗憾了。”
  薛靳嘴角勾起了个弧度,他微微倚靠在墙上,缓缓开口:“闫裴,你在监视我吗,这么多年朋友了,何必这么算计我,我是哪里惹着你了。”
  “哦?怎么说。”闫裴笑了一声。
  薛靳将眉挑高,他双眼似无聚焦一样看着前方,“你知道罗迁来了榕园,我一定是要走的,结果现在我连榕园都出不了,只能在这里等着被宰,调查了几天才知道是你干的,闫老板,好大的手笔。”
  “我真是小瞧你了,还想着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闫裴开怀地笑了起来,声音有些慵懒。
  薛靳其实并没有调查,他微微垂下了眼眸。从接到有关罗迁的单子到现在,他就跟被人算计了一样,总有人有方法能让他对上罗迁,然后拼个你死我活。他本来还是云里雾里的,结果刚刚一出门就接到了闫裴的电话,想想也许闫裴也不打算隐瞒了。
  “说说你为什么想解决我和罗迁,也让我死个明白吧。”薛靳勾着唇角说道,眼神却阴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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