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之慕长生 作者:田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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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公子眼睛里闪过强烈的不甘,却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叮,落下的法器并没有落到白衣公子身上,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位青衣公子站在他和那三人之间,在生死关头,挡住了三人的进攻。
心中一松,求生的本能,让他后退了一步,目光警惕地盯着三个敌人,对从溪的突然出现,目露警惕之色。
“你是谁?”
“三位何必赶尽杀绝呢,今天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这位公子如何?”
“哼,你的面子?我们知道你是谁呀?”黑衣人嘴里说的难听,动作却更加谨慎了几分,能无声无息出现,挡住兄弟三个的法器,境界肯定比他们高,看来今天是不能如愿了。
“那就是要死磕到底了?”从溪手里多了一柄宝剑,正是曾经炼制的第一把宝剑溪,一直没有用过,今天用来开开刃。
三人对视一眼,慢慢退了几步:“前辈也是为了抚元花而来?我们各退一步,各得一半如何?”
从溪歪了歪头:“抚元花?你们怎么知道这人身上有抚元花?”
“前辈应该知晓,抚元花在拍卖场现身,被城主二公子拍得,而二公子心慕辛公子多年,此次拍卖刚结束,就把抚元花送给了辛公子,所以辛公子身上有抚元花这个消息是不会错的。”三人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明显认定从溪也是为了灵药而来,只是装糊涂,想独吞抚元花。
从溪一愣,回头看了辛公子一眼,见他果然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前辈不要听他们胡说,城主二公子虽然给了在下抚元花,我却并未接受。”辛公子吞了几颗丹药,止住身上的血,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对从溪解释道。
从溪耳朵一动,不远处破空之声传来,他不由后退了几步,与几人拉开距离。
大笑声由远及近,一身蓝衣的公子落到几人眼前,那是为看起来温和有礼的青年,他看着辛公子的目光炙热爱恋:“暮云,怎么不等我就要走,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又要被欺负了去。”他脸上带着笑,似乎对辛公子的任性无奈又纵容。
从溪却觉得有几分违和,不由又后退了几步。
那位据说叫舒文才的舒二公子抬了抬手,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三个黑衣人只来得及跑出百米,就惨叫一声,脖子被飞过来的法器洞穿,尸体无力倒在血泊里。
从溪倒抽了一口冷气,第一次见到谈笑之间杀人,一时之间愣住了。
辛公子疲惫地闭了闭眼:“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的心,暮云你不知晓吗?我喜欢你,你只要喜欢我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解决。”舒二公子说着,又抬了抬手,冲从溪诡异一笑。
从溪只觉得心口发凉,这家伙有变态属性,被盯上,有点不妙啊,有点后悔因为一面之缘,下来救人,本以为举手之劳,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叮叮叮,从溪脚步不停退后,好在三柄法器都被击飞了出去,气血上涌,喉头一甜,好悬一口血喷出来。
辛暮云习以为常地冷眼旁观,每次都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不管好心坏心,只要是接近他的人,都会别舒二公子列为敌人之列。
从溪也是怒了,好心救人,惹了个变态,元气灌入手中的溪剑,如同一道长虹,连续十六剑,封住舒二公子的退路,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急。
舒文才今年一百五十岁,进入开元境已经有二十年时间,自身又是丹师,在舒家,除了少城主舒文满,就属他成就最高,枫叶城是舒家的地盘,平日别人都让着他,养成了这种唯我独尊,随心所欲,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傲性格。
半个时辰过去了!
打斗还在继续,舒文才额头冒汗,牙关紧咬,脸色苍白,体内元气已经所剩不多,从溪却越打越顺手,体内元气充盈,根本没有丝毫力竭之象,舒文才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他踢到铁板了。
这人别看年纪不大,境界跟他相当,同境界下,元气比他纯粹,量也比他多的多,这样一对比,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从溪刚开始还不习惯,他经历的战斗毕竟还少,和修士的战斗经验更少,平日和项天御对练虽然也尽了力,毕竟不是真的敌人,这是实际意义上第一次和修士的战斗,从开始的防守青涩,到游刃有余,现在手里的溪剑抽空子也能打得舒文才手忙脚乱,进步可谓神速。
“暮云,还不过来帮忙!”舒文才这会儿也没了英雄救美的心思,眼看一个人打不过,辛暮云却站在一旁看热闹,心中顿时怒了。
他一分心,从溪抓住机会,对着后背就是一剑,舒文才吓得魂飞天外,速度再提,溪剑最终只扎进去寸许,并未穿透。
即便如此,舒文才也吓坏了,忙掏出一瓶丹药,看也不看,往口中倒了几颗,身体飞速离开,直到确定从溪没有追上来,才战战兢兢地回身,指着从溪厉声怒喝:“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是枫叶城城主之子,今日你伤了我,知道什么后果吗?”
从溪抿了抿唇,似乎在思考后果。
☆、第八十八章
舒文才以为自己的身份吓住了此人,胆子立刻又回来了:“你若是束手就缚,做我的手下,我还可能发发善心,不计较你今日犯上之罪,如何?”
从溪几乎被气乐了!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是枫叶城城主之子?”
舒文才一脸傲慢:“那是自然,你去城里打听打听,那个会不认识本公子。”
从溪长出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几步:“果真如此的话,那……”
舒文才眸子里都是期待,偏偏脸上还要装作傲慢不屑:“怎样?”
“那我更不能放过你了。”从溪声音很低,舒文才不由自主往前踏了一步,从溪手中的肃然飞出,舒文才惊讶地睁大眼睛,危机之中,只来得及躲开胸前要害,溪剑插入前胸,因力道太大,这股剑气带着人飞出去五米远,才把人定在地上。
从溪居高临下看着气息微弱的舒文才:“你身份这么高,若是放你回去,还会有我的活路吗?”
舒文才绝望地喘息着,这次的情形为什么跟以往不一样?以前他自报家门之后,迎来的往往是别人的奉承,而这次却是杀机,他不甘心,他是城主之子,不到二百年就晋级开元境的天才,更是所有人艳羡的丹师,怎么可能栽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手里,不可能,一定会有人来救他了,他不能死,也一定不会死……对,还有暮云,以往他救了他那么多次,这次暮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暮云,救我!”
尽管声音微弱,辛暮云却听到了。
他往这边走了几步,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惊异地看着从溪,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人真不是舒文才安排的呀!
要说舒文才追人的方式也是奇葩,从他喜欢上辛暮云开始,辛家就迎来了灾难,趁辛暮云外出之际,舒文才派人暗中灭了辛家满门,连辛暮云十岁的妹妹都没放过。
之后舒文才跟辛暮云表白,辛暮云根本不认识他,满门被灭,正是仇恨满腹的时候,怎么会有谈情说爱的心情,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而后,辛暮云就在被莫名其妙地送礼物,而后被劫,关键时刻舒文才英雄救美。
不了解真相的时候,辛暮云是真心感谢舒文才的,这是在家庭遭变之后,第一个对他这么好的人,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调查家族仇人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辛暮云知道了事情真相,当初有多感激,此刻就有多痛恨,不但恨舒文才,也恨自己,招惹上这么一个变态,成为了家族被灭的导火索,他就是家族的罪人。
想报仇,可惜没实力没势力,他只能一边提高实力,一边强忍仇恨,与舒文才虚与委蛇。
从溪刚出现的时候,辛暮云并不以为意,他以为又是一场舒文才导演的戏,强忍着暴躁,等待好戏收场,谁知就等来了仇人舒文才的濒死求救。
从溪回头看了辛暮云一眼:“你要救他?”
辛暮云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跟他有灭族之仇,只恨不能亲手报仇。”
从溪眨了眨眼:“这人可是我的俘虏,说起来你是没资格处理的。”
辛暮云眼睛通红只盯着舒文才一动不动:“只要能让我亲手杀了他,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你都拿去。”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不能吃不能喝!”
辛暮云眼珠动了动,转移了视线:“你要什么?”
从溪举起一根手指:“一个条件,做我的人,报仇时间推后一个月,一个月后,此人随你处置。”
“你不怕我报仇之后反悔?”辛暮云眸子里暗光一闪,他早已不是那个天真的青年,家族的仇恨,让他学会了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我自然不怕你反悔。”从溪悠然一笑,看来计划要改一改了,若是有枫叶城城主之子相助,想必比自己一个人无头苍蝇般乱走,有效率的多。
“好!”为了家族仇恨,连命都可以不要,何况只是臣服一个人。
从溪勾了勾唇角,伸出手指在舒文才额头点了点,一道光芒侵入意识海,与此同时,一篇心法被牢牢记忆在意识深处,随着意念不断运行着。
辛暮云同样安静地接受了这篇心法,他知道这心法不简单,应该是控制人的东西,却看不出是怎么发挥作用的,而且随着心法的运转,神识在增强,或者说这是一篇修炼精神力的心法,效果还很强劲,殊为难得,他不太理解,为什么从溪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随便给他,甚至还给了舒文才,轻易放他离开。
从溪重新进了枫叶城,找了个客栈入住之后,就不在外出,专心消化跟舒文才一战所得。
三天之后,一直跟着舒文才的辛暮云已经眼睁睁看着这位往日傲娇不可一世的二公子,严格地执行从溪的命令,用各种名目,把印有御心经的玉简,分别送给了自己大哥,三弟,父亲,母亲,甚至枫叶城比较有名望的世家家主。
辛暮云眼睁睁看着那些往日高不可攀的大人物对从溪言听计从,发自内心的尊敬信服,他自己同样不觉得有任何违和感,反而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对呀,他自己也修炼了御心经,他们都是一样的。
从溪用一个月时间,彻底掌控了枫叶城,舒文才也被辛暮云废了修为四肢,扔进贫民窟,受尽折磨,半个月后,不堪受辱,自杀而亡。
报了仇的辛暮云老老实实跟在从溪身边,帮他处理枫叶城城主送来的事务,心甘情愿被使唤掌控。
从溪这段时间,一直在了解这里的日常情况,知道了城市和城市之间是有传送阵的,并不需要直接飞过去,不过传送费用较高,一般人是坐不起的。
既然有更便捷的方式,从溪自然不会放弃。
安排好枫叶城的事情之后,嘱咐枫叶城城主一切照常,尽量多制造玉简,御心经传播的越广泛约好,这是一项伟大的事业,从溪想起了前世的一种营销方式,两者还蛮有共同点的。
枫叶城的传送阵上,从溪带着辛暮云在舒文满的亲自护送下,一道光芒之后,消失了身影,舒文满只觉得心中一阵空落落的,好似少了很多东西,城主府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摇了摇头,放下心中的悲春伤秋,立刻投身到繁忙的公事中。
从溪这次的传送目的地是天星城,舒家老本营。
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御心经太好用,有时候从溪会觉得有些不真实,怀疑有什么后遗症或者隐患,他和项天御并没有修炼御心经,这本心法来源于系统空间,这个空间不知道是谁创造的,有什么目的,东西取出来至今,空间依旧存在,也并未引起什么变化,从溪曾一度忘记这个东西的来源。
此刻他手里拿着那枚唯一看不透的牌子,神色凝重,因为来到天星城之后,这个一直冰冷冷的牌子居然在发热。
这种变化让从溪不安,曾经猜测着牌子是系统创造者留下来的,现在发热的话,难道是那个创造者在天星城?
那么他和舒家会是什么关系,御心经会不会对舒家人不起作用,一瞬间,从溪想了很多很多,他决定暂时不使用御心经,低调行事,等和项天御汇合之后,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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