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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之慕长生 作者:田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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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忠犬攻 美强

  “天御……”
  听到喊声,两人疑惑地站住脚步,回头看去,身后走过来两个人,一男一女,打头的青年一身军服,人挺高,但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首先注意到的肯定不是他的身高,而是他的那张瓜子脸,太娇艳了,目如春水,口若娇花,此刻这青年心情不错,笑得嘴角都弯了起来,眼角眉梢带着点点妩媚,每一个看到的男人都下意识转了转目光,再看下去要硬了。
  从溪也不由多看了几眼,心里恍然,妖孽大概说的就是这种人。
  项天御一脸不悦,搭在从溪腰间的手紧了紧。
  “怎么了?”从溪挣了挣,没挣动,疑惑地问。
  项天御摇了摇头:“有什么事?”
  “我是叶宸,你还记得我吧,这是我的老师温青莲,机甲制造大师。”
  温青莲是联盟有名的机甲制造大师,项天御自然清楚,他礼貌地点了点头:“好久不见,温大师。”
  温青莲个子小小的,长相清秀,友好地冲项天御点了点头:“好久不见!”当年刚进第一军校的时候,项天御的随身机甲制作时,就找过温青莲,可惜在经过了解之后,温青莲制作的机甲属性和项天御的战斗风格不太搭,这才作罢。
  叶宸惊讶地瞪大了眼,愣是把那双含情的妙目瞪出几分娇憨可爱来:“原来老师和天御认识啊,那真是太好了,都没吃饭吧,我们一起?”
  自始至终,那两人都没把从溪放在眼里,更是一个眼神都没施舍,叶宸一副和项天御很熟的样子,强势介入,项天御若是顺水推舟答应了一起吃饭,那从溪的面子是一点也没了。
  项天御人虽然直,却不是傻的,那个叫叶宸的人,他压根就不认识,温青莲仅仅一面之缘,怎么可能因为陌生人而放弃和自家宝贝的独处时光:“抱歉,我们还有事情要谈,就不打扰温大师用餐了,请!”
  至于叶宸,项天御不觉得跟他很熟。
  温青莲只是温和地笑了笑,就带着叶宸离开了。
  从溪总觉得叶宸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叶宸离开时,难看的脸色和不情愿的样子他同样看在眼里,只能感叹一声,又一个男神的追求者,还是朵娇艳的玫瑰花。
  “在想什么?不饿了?”项天御在从溪的头上摸了摸,温和笑问。
  从溪打掉他的手:“在想你那个追求者。”
  “追求者?谁?”项天御左右看了看,一脸惊诧。
  从溪狐疑地瞅着他:“你真看不出来?那个叶宸。”
  “你说他,别搞笑了,我第一次见到他,认都不认识,谈什么追求,再说我现在有你,看不到别人。”项天御拉着人走进专用的房间,不大会儿,服务机器人,就陆续端上来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真的吗?”从溪明显不信,拿起筷子,尝了尝:“还不错,你们挺享受的,吃餐厅都能吃出这种美味。”从溪又想起了当年苦逼的学生生活,据说餐厅蒸出的馒头,扔墙上,就掉不下来,吃到肚子里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因此从溪只吃米饭。
  “宝贝你要信我。”项天御忙放下筷子,举起一只手,只要从溪敢表现出一点点的不信任,下一刻他就立刻发誓,以证清白。
  从溪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逗你玩呢,还当真了。”
  项天御松了口气,人太优秀也是一种烦恼啊!至于叶宸什么的,早忘到天边了。
  叶宸情绪低落地坐在老师身边,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意气风发:“老师,你听到了吗?他根本就不认识我,我喜欢了他那么多年,得到的就是这种结果,我……”叶宸的眼睛一红,鼻子酸酸的,差点掉下眼泪来,他忙仰头,吸了吸鼻子。
  温青莲叹了口气,抬头看着这个弟子,一个忧郁的仰头,纤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完美的侧脸性/感迷人,真是天生尤/物:“项天御已经有了未婚夫。”温青莲只能点出事实,希望弟子能回心转意,忘掉那个人,暗恋是痛苦的,暗恋一个已经有了未婚夫的人更是一段看不到尽头的旅程,心痛到绝望。
  “不,他那个未婚夫最多长得乖巧精致,年纪小,又稚气,哪里比得上我,为什么我会输?家世吗?我虽平民出身,可现在成了您的弟子,自身又学有所成,前途一片大好,从溪呢,他已经跟从家决裂了,身后没有家族的支撑,连我这个平民都不如,我不懂,我哪点不如他?老师您告诉我。”
  温青莲很无奈,这个弟子已经快疯魔了,可又不能放着不管,只得劝慰:“可能是缘分吧,你当初为什么不向他表白?”
  叶宸脸色一红,微微低下头:“我……我不敢,我只是想再等等,等我有了足够的身份配得上他……”
  “哎,真傻,真正的爱情那里需要考虑身份,爱上了就要勇敢地去追求,你太懦弱了。”
 
  ☆、第五十六章
 
  叶宸脸色一白,咬了咬牙:“不,我不会放弃的,他们又没有结婚,而且主席并不赞成他们在一起,虽然不知道之前为什么同意他们订婚。”叶宸跟温青莲靠近了些,低声道:“我有可靠消息,从溪之所以跟随天御远征,乃是主席的主意,甚至主席秘密下令,在远征途中可牺牲从溪……”
  温青莲皱着眉啪的一声放下茶杯,一直温和的脸色拉了下来:“叶宸!”
  叶宸抿了抿唇,倔强地和老师对视,坚定地道:“我不会放弃的,老师。”
  温青莲简直想打开这个弟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稻草吗?高层之间的角逐是他们这样的人可以参与的吗,稍有不慎,就可能作为弃子被丢弃,而亏他一直以为这个弟子是个漂亮聪明的,漂亮是有了,聪明却没用到正地方。
  温青莲喝了口水,压抑着上涨的怒火,感觉今天叹气的次数比一年都多:“吃饭吧!”
  下午,从溪压着项天御在休息室休息,昨晚两人都没睡好,特别是项天御,吐了血,身体虚着,正是需要睡眠的时候,有从溪在身边陪着,把人扣进怀中,紧紧抱住,这才安心进入沉眠。
  谭凤领着人进来的时候,项天御还没睡醒,从溪轻轻起身,来到外面,脸色不愉:“什么事?”
  谭凤伸头往里瞅了瞅,什么都没瞅见:“这是唐元帅身边的副官袁松,袁副官,这是我们上将的未婚夫从溪。”
  袁松是个笑容温和的青年,很热情地伸手跟从溪握了握:“久仰大名!请问上将起来了吗?元帅有事找。”
  从溪皱了皱眉,他不是真的十七岁,笑着的不一定是好人,也可能是笑面虎,能在唐元清元帅身边担任副官的,怎么可能会是简单的人。
  因此从溪的脸色并没有因为他的热情而变化,依旧客气而疏离:“天御昨晚没睡好,不是急事最好不要打扰他。”
  袁松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元帅找人,还不是急事?这人故意的吧?他转脸看谭凤。
  谭凤摊了摊手:“什么事,您能透露一二吗?不是太急的话,可以缓一缓,毕竟上将的身体更重要。”
  这次袁松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清清的,跟刚才判若两人:“唐婉被打折了腿,经过检查,小腿粉碎性骨折,体内器官受到撞击,不同程度出血,中度脑震荡,这些难道构不成打扰上将休息的理由?”说到最后,袁松已经难掩愤怒。
  从溪冷笑一声,往休息室的门上一靠:“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一个企图袭击天御的女人被我踢了一脚吗?难道还没抓起来?谭凤,你们军部的安全堪忧啊!”
  谭凤想笑又不敢笑,袭击上将大人?这理由好,只要这个消息放出去,民众的吐沫星子都能把唐婉那个女人淹死,不知道那时候唐元清元帅还有没有力气找上将的麻烦。
  袁松从接到消息,一直忙前忙后,好不容易安排好治疗,这才来寻找罪魁祸首,至于唐婉为什么挨打,他根本不清楚,现在听到从溪的话,心里吃了一惊,唐婉是有点霸道冷酷,可也不至于大胆到在项天御办公室公然发动袭击……吧?
  眼珠转了转,袁松认真打量面前的少年,很年轻,很沉稳,甚至有些痞气,他冷嗤了一声:“袭击上将?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上将武力值高,唐婉傻了才会做出这种事。”
  “可不是么,我看那女人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谭凤,你们军部有多缺人,居然连女疯子都收!”从溪丝毫不惧。
  “不管什么理由,到了元帅面前再说吧,我只是个副官,并没有权利来评判事件的对错。”袁松一直是个聪明人,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少年压根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跟他说话能把人气死,这种事还是交给元帅大人亲自处理吧。
  从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是个聪明人,怪不得能一直做元帅的副官,可惜心中没有坚持,也只能做个副官。”说完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人,转身进了屋。
  袁松悻悻地离开了上将办公室,心情由开始的气愤,变得平静,突然发现那少年说话挺有道理,难道真是自己太过圆滑,才不能升职?袁松摇了摇头,把打乱心绪的话丢出去,还得去跟元帅汇报呢,大道理还是不忙的时候再思考吧。
  最终从溪还是叫醒了项天御,和他一起去了唐元清的统战室。
  项天御镇静自若,从溪皱着眉,打了个女人而已,以项天御的身份,在占理的情况下,难道还摆不平?
  “别担心,我心中自有计较,你只要看着就好。”项天御伸手把皱着的眉头抚平,原本不想说什么,却看不得从溪有一点不顺心。
  “那就好!”从溪果断放开心思,欣赏起大楼的风光,项天御在他面前特别好说话,有时候甚至会为了哄他开心,做出一些幼稚的举动,看起来蠢萌蠢萌的,本质却依旧是铁血军官,站在军部大楼内,冷着脸,压迫力十足,从溪对气场格外敏感,项天御的气质转变,瞬间就被察觉到了,这样的项天御,让人畏惧崇拜,又想亲密靠近,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上将,元帅去了医务室,交代若是您来,请您直接过去。”
  唐元清并不在统战室,项天御只是点了点头,似乎早有预料,带着从溪直奔医务室大楼。
  从溪若有所思,今日这情况不简单啊!他拭目以待,看看这些人究竟想搞出个什么结果。
  医疗室内,唐婉依旧躺在治疗舱,双目紧闭,唐元清站在医疗室外,一脸沉痛,他身后每一个跟着的人,同样冷峻肃穆,气氛沉默而压抑。
  咔咔咔,军靴落地的声音由远及近,项天御面无表情,行了个军礼:“听袁松说,元帅找我,不知有什么事?”
  唐元清回过头,看着这个年轻人,心中复杂难言,一想到医疗室内受苦的女儿,唐元清闭了闭眼,再睁开,已经变得坚硬如铁,他的声音冷硬沙哑,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果决:“项天御上将在远征之后的调查中,态度野蛮,包庇自己的未婚夫,甚至怂恿自己的未婚夫重伤调查人员唐婉,这几点几位可有什么疑问?”
  项天御依旧站得笔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人证物证俱在,唐帅所说并无不妥。”从德简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支持,从始至终,他都不曾看从溪一眼:“其中涉及到二子从溪,从家并不会因亲情而包庇犯罪,作为从家家主,我会发表声明,即刻起,从溪被逐出从家,从溪从始至今,从今往后,所作所为均与从家无关!”
  即便场合严肃,这番话之后,仍然让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望着项天御身边的少年,不免露出几分同情和怜悯,从家二少是被从家彻底放弃了?连项天御未婚夫的身份都不能让从家改变主意?是不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才让利益为上的从家做出了这个决定?
  从溪只是惊讶地挑了挑眉,就恢复了平静。
  项天御握着从溪的手紧了紧,他可不知道他的宝贝在想什么,这一刻他恨死了从德简和整个从家,这样也好,彻底断了关系,以后做起事来倒是更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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