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魅江山 作者:小城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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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搁在现代也不能打造出如此精致环环相扣的东西,牵动一处所有的物件都会跟着动,像是连体婴儿般……
冥寒眼神幽蓝,当他看到这般场景时也是被惊住了,但很快啊一丝神情很快被湮没,拌着大殿内唏嘘声,“跪下,转过身来。”
冥渊像是个玩偶般听话的转过身,咬着唇慢慢的跪下,背对着文武百官,当他下跪的那一瞬间,殿内的声音又大了些。
那背面也被缠了金丝,红绳尾端连着的是一个玉孔,玉孔尾端的造型像是他们常见的物件,但看不到全貌又猜不出是什么……直到大殿不知谁喊了声,“是……如意!”
瞬间大殿内炸开了锅。
“如意?造孽啊……”
“太美了……”
“若此生能尝尝太子的滋味,死也值得!”
“如意大么大……比拳头都要大。”
“想我姜南王一生阅人无数,却不知世间尤物竟然在我身边……”
“太子!”大殿里忽然传来司徒卿的声音。
冥渊闻声将身子压得更底,看不见就不会再心疼,不会有羞辱感,只是一场梦,梦醒我还是现代的一名普通市民,没有北汉没有太子……没有冥寒……都是梦幻……梦幻。
就在冥渊自我麻木自我逃避时,他身上的软管忽然被一把扯掉,疼痛让他差点昏厥,顿时腹部被积压两日的东西这时没了阻碍,发疯似的往外挣脱。冥渊颤抖着想抑制住,身体却不像他的似得……
直到恍惚间听到殿内有人喊,“哎哟……前朝太子在朝堂之上失禁了!”有人大笑,有人谩骂有人侮辱,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淫靡邪恶的神情,有人默默地吐口水,有人摩拳擦掌想一试芳泽。
这一刻冥渊感觉自己万劫不复,“唔”忽然冥寒的脚伸过来踩在他要命的地方,那力度不至于让他废掉但也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
冥渊手指头狠狠的抠在地板上,疼痛和淅淅沥沥的微妙感让他意识变得模糊,他听不到别人的声音,被眼泪沾湿的睫毛看不清前方,吃了那些药丸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自我。那微不足道的碰触就像让他受着刮骨的疼痛,疼痛过后又是疼痛。慢慢的冥渊手指生生的将指甲盖抠翻在地,他还浑然不知。
越是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越是陷的更深。
他知道,当冥寒在大殿之上命他将那软管物归原主时,他就知道他完了,彻底完了,他的行动满足着那群人的鱼网。
嘴里叼着那羊肠制的酒袋,被人关到镶着宝石的笼子里。笼子里有软绵的锦缎,这不至于让他太难受,文武百官排成长长的队伍走到笼子前,有人会吐口水,有人会说几句冥渊难以忍受的话,更有甚者会伸手去让他便的更痛苦,有时他也会难以抑制的蹭蹭伸过来的手。
哈哈哈哈,冥渊在清醒与模糊间内心一阵阵狂笑,他终于明白奴隶的奴性是如何驯化啊而成的。他也明白冥寒到底有多么恨他,恨到将他身体和尊严摧毁还不够,还要将他做人的本性也摧毁,彻彻底底奴化!
“终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恍惚间不知道是谁在小声的说着,那声音不是冥寒。
冥渊蜷缩着身子趴在笼子里,青丝杂乱的披在身上,等药效过去后,那文武百官的队伍也到了尾端,冥渊折腾着坐起来,睁开眼对上眼前的人。
“太子……”司徒卿难以抑制的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冥渊看了看不远处一直盯着他的冥寒,然后小声对司徒卿说,“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众爱卿,你们可知笼子里的人是谁人?”冥寒大声说。
有拍马屁的说,“是皇上的奴隶!”
有色眯眯的说,“是皇上的坐骑!”
更有甚者:“是个寅乱的下贱胚子!”
“呵呵……”冥寒幽幽的看着笼子里的人,“对待这种人你们说本文该怎么处置他?”
“把他送到天香院!让低贱的市井粗汉,千人骑万人乘!让他谨记自己本性!”有人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臣指着冥渊说。
“他方才还拉着我的手放在他那里,这种祸水!杀了他!杀了他!将内务府一千零八百种刑法都用在他身上!让他死!”一个红了眼的文官撸着袖子大骂,甚至忘记了这是北汉的朝堂。
冥寒看着朝堂下一群像打了鸡血似得人指着笼子里的人怒骂。
“皇上!边关将士日日夜夜为国奋战,若将此人扔到敌国军队里,若他们日日承欢做乐!我北汉定能旗开得胜!扬我国威!壮我山河气势!”
司徒卿看着这群失了心智的人,看着金銮宝殿上的人,心想这江山易主到底是福还是祸?
冥寒摆了摆手,盯着司徒卿问,“司徒卿,你认为如何处置这笼中人?”
司徒卿看着笼子内,攥紧拳头,“皇上,他只不过是可怜之人,罪不至死,但也没有大臣们所说那么不堪。”司徒卿跪拜,“求皇上开恩,放他归隐山林!”
“好啊……”
司徒卿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确认。
“只要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他合欢,我就放他归隐山林,你说……可好?”冥寒的眼眸阴邪的让他浑身震颤。
“什么?”司徒卿看向笼子,笼子里的人也惶恐的看着他。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我数十下,你若不行动,那就不要怪本王没给你机会。”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八……”
“等等……”
☆、第18章 群而攻之
冥寒接过侍者送过来的水果,抿着嘴看向司徒卿,意味深长的说,“忠实的奴才要攻了自己的主子?有趣……”既而又皱眉,“怕是阿奴要怪本王了。”
司徒卿转身对着文武百官,“若大家还记着他曾经是北汉太子,就请背过身去,司徒卿在这谢过大家了。”
众臣纹丝不动,也不知是谁在说,“我等是皇上的臣子不是你司徒卿的臣子!”
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在维护自己的观赏的权利。
“罢了……天道使然。”司徒卿一步一步迈上台阶,接近那金晃晃的牢笼,笼子里的人身子缩成一团警惕的看着他。
司徒卿慢慢打开那笼子,“太子,你忍一下,很快你就能得到自由了……来,来我这。”
冥渊打掉那伸过来的手,“滚!”
嘶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带着身为一个皇子的威严和决绝。
“士可杀不可辱……你以为这是救我?你若当着文武百官这样做了,我冥渊又以何脸面在世上苟且偷生!”冥渊笑了笑,“若不是为了母后他们……”眼泪顺着那破碎的身子流下。
“太子!你若不肯,皇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惩治你……万一万一真被他送到敌国军队内,那……那……”
冥渊脸上露了惧色,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比起让眼前的人……他宁愿让千人骑万人乘!
“你若敢……我冥渊发誓定当死在这大殿之上!”
“太子!”
“滚!”
“呵呵,你看你家太子不领你的情,那就怪不得本王了。”冥寒招手让人把笼子搬走。
这时姜南王跪拜,“启禀皇上,自皇上登基以来,宫内还未曾举行过欢庆的宴会。臣下想,将先前的的堂会重新置办下让宫里热闹下。”
冥寒看着朝堂之下的四皇子,抚了抚腰间的血玉,“西宫闲置的畅音阁,今日起重新休整,再去民间寻些戏班……前朝起姜南王就对堂会非常热衷,日后宫里的堂会就交由你管辖。”
姜南王:“谢主隆恩,臣定不付圣恩!”
众臣又开始议论纷纷,堂会本是听曲唱戏的,但那些戏子生的俊美,私下就成了皇子大臣的的行欢之物了……所以堂会自前朝起就被禁止。就算那四皇子先前也是在自己的宫中偷偷进行。如今这皇上又允了堂会的事情……不言而喻的事让有些心生歹念的老臣心下一片欢愉。
*
承欢殿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
冥寒散着长发,拿着酒杯一口口灌着,墨色的眸子露着隐忍的痛楚。
“主人……阿奴不明,既然主人怜惜那人,为何却这样羞辱他?”
“怜惜……呵呵,我恨不得扒他的皮喝它的血,又何来的怜惜?”冥寒扔了酒杯直接拿起酒壶喝。
阿奴看着地上破碎的杯子,“主人恨他……怨他……但主人,更喜他,怜他……甚至爱他。”
咔嚓,一粗大的手掌掐住阿奴的脖子,“喜他?怜他?”那墨色的眸子风云涌动,手上力度也重了,“爱他?他?冥渊?也配?”说着将手里的人甩到地上。
阿奴咳嗽着从地上爬起来,“阿奴知道,每次主人浑身湿透后回来就没日没夜的饮酒,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那人!”然后指了指冥寒腰间的血玉,“若主人对他无情,留着它作甚?若主人不喜他,为何每每雨夜都要立在那到天明?若主人不怜他,半夜就不会悄悄起身抚摸那人身上的伤口!若主人不爱他,又怎会睡梦中喊那人的名字?”
“呵呵……你倒是看的透彻,那又怎样?喜、怜、爱就算是那又能如何?”
阿奴上前一步,“主人经过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能守住那人,生生世世不再离开吗?但为何……为何总是一次次伤害他,让他恨你?”
“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冥寒忽然将酒壶扔向阿奴。
阿奴躲闪,酒壶碎在了窗外,酒水也顺着雨水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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