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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回家[穿越] 作者: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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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古穿今 盗墓 恩怨情仇

  书翻看到这,温予揉揉眉心,走到厨房给自己泡了杯黑咖啡。端着咖啡杯坐到阳台的铁艺小椅上。又掏出烟盒,从中抽出一根,椅子旁的白色小圆桌上经常性的放着打火机,这是老烟民的习惯。
  温予今年二十九,快奔三,烟龄却已有了十三年。未成年时就开始抽烟,啧啧,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来着,不愁他抽这么多烟干嘛。装深沉?不不不。
  温予曾坦言,自己长的已经够老气横秋了,够深沉了,不需要再装。
  姜斯要是听到这话,总会愤愤不平的骂他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对了,姜斯是他大学舍友,铁哥们儿。
  他跷起修长的双腿,点上烟,目光落在黑夜里林林散散的星子上。
  脑中又开始浮现出刚刚翻看的古籍上的内容,为了收这本《随史》,可花了他不少功夫。
  随是个偏远小国,且二世而亡,是后世著书者最容易遗忘的历史死角,这本薄薄的《随史》不知是哪个好事之人写的,把笔墨着重放在了随王和戚王争抢王妃这事上,看着倒更像野史。
  他掐灭了刚点上不久的烟,抿了一口黑咖,休息了会儿又重新回到书房,把剩下的几页书看完。
  暴怒至疯狂的戚王在三天内便集结了戚国所有兵马,倾巢出动,一点后路都没留给自己。
  这些年里,他时常听闻些随王如何励精图治,强兵抹马的消息,所以做了十足十的准备。
  但他不知道的是,随国根本就不是个能征善战的国度,就算好容易凑了一支正规军,也是群龙无首。任随王再怎么贴榜千金招募将帅之才,也无人揭榜。
  那尚未及冠的随王储刚刚安葬完了父亲,就得到戚国挥兵而下的消息。
  举国上下竟找不到一个可用之才,新随王只能自己披挂上阵,两军于富北交战。
  战争过程激烈异常,死伤无数。新随王檀溪在战乱中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
  这结果,真令人匪夷所思。
  温予翻到最后一页,惊讶的发现书册最后还有一副随王檀溪的小相。这本破书作者或者滕抄的人估计也是个半文盲,书中好些错字,但最后这副小相却画的十分生动,眉眼、鼻梁、嘴唇、下巴,逼真无比,清俊的样貌跃然纸上。
  温予忍不住多看了几秒,许久才回过神来。合上书册,呼出一口热气,活动了下身体,这才听到外面的雨声。
  刚还天上有星,现在又哗啦啦的开始下雨,这鬼天真TM的邪门。
  摸摸杯壁,咖啡已经冷了,刚想拿去热热,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着雨声,十万火急的样子。
  这么晚了,还下着大雨,谁吃饱了撑得来古董店,不会是姜斯那家伙吧?
  温予端着咖啡杯,满怀疑惑的走到楼下,一边朗声应道:“别敲了,悠着点,那门梨花木的,敲坏了赔不起。”
  此话一出,那敲门声反倒更急了,温予加快脚步走到门前,打开传说中的“梨花木门”,门外站着个比自己矮了一头的……男人?
  温予觉得真是见鬼了,身形是个男人,可这一头长发……又是啥?拍戏的?横店离这儿好几百公里呢,飞过来也要好久。
  那非男似女的怪物掀开粘在脸上的湿发,缓缓道:“下雨了,可否容孤进屋避一避?”
  温予这才看清了来者的容貌,惊的六神没了四五,这…这这不是刚才《随史》最后一页上画的随王储檀溪么?
  啪一声,咖啡杯落地。
  “见鬼了。”温予盯着来人,沉声道。
  
 
  ☆、第一次·相识
 
  雨还在下着。
  此刻,温予的大脑飞速运转:
  第一,一定不是自己刚刚乱猜的那样,这人不是姜斯,而且不是自己熟识的人中的任何一个,身形和声音都不对。
  第二,这一定不是恶作剧。没人会在这样一个极端天气冒着被大雨淋湿被闪电击中的危险来开这个无聊的玩笑。当然,疯子除外。
  基于这两点,温予“砰”一声关上了那所谓的“贵重无比的梨花木门”。
  实在不是他冷漠,而是这年头人心早已不古。尤其半夜还是抢劫强、奸杀人案的高发期,随便就放个不认识的人进家门,这对早已不讲究什么狗屁侠义精神的现代人来说,是不现实的。温予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这一店的古董古玩,实在遭不起贼。
  温予关上门后,随手打开了门边的开关,柔和的灯光洒了满室。
  这一层是工作区,也就是古玩店的营业地点。西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字画。古画有各种尺寸的人物,山水,花鸟;字儿则分为篆,隶,真,行,草几种字体。数量虽多,但摆放合理,所以不显凌乱。
  字画的下面则摆着一条檀木雕花书案,案上一尊笔筒,里面斜插着些大小不一的旧毛笔。案后放着一张同花纹的椅子,古色古香。
  正中至东墙则放着几列花架子,错落有致的摆着些瓷器铜器,印章竹刻,文房用品。
  俨然一个古董的世界。这就是温予的古玩店——予兰居。
  温予大略的扫视了一遍后,决定上楼去。楼上自不必说,是生活区。他踩着木质楼梯上楼时,还能依稀听见外面传来的夹杂着雨声的敲门声。
  他稍稍动了些恻隐之心,想到:或者,门外那人并不是什么匪徒之流的,那只是个出来旅游,却没事先预订好旅馆的倒霉蛋。又或许......
  他陷入了自己给自己设的连环套中。
  不,虽然自己有无数条应该开门将他引进来的理由,但只一条,只那最关键的一条,他就该合上大门——他长的跟《随史》上的檀溪别无二致。
  在这深夜,遇到这等怪事,温予的心有点发虚。
  纠结也弄不出名堂,他索性呈大字型的躺在了二楼的两米大床上,他喜欢睡大床。但他现在又很讨厌这张床,因为它又给了一个开门的理由——床够,俩大老爷们儿挤挤,还不用睡沙发。
  “操!”内心纠结无比的温予终于爆了粗口,尽管他一直自诩谦谦君子。
  谦谦君子烦躁的揉乱了头发,也忘了洗漱,和衣渐渐睡去。
  第二天,清晨。
  温予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谁?”他显然还没醒,声音中带着点鼻音。
  “你大爷!”电话那端的姜斯操着北京腔,来了句代表性的京骂。
  温予打了个激灵,觉醒了一半。
  “在你家门口,丫赶紧开门。”不速之客姜斯一大早就杀了过来。
  其实姜斯也是这家古董店的老板之一,当初投了三十万,占三成股。他正紧职业是广告公司的策划,周一到周五像个白领似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人五人六的去上班儿。在办公室一天坐到晚,屁股是越坐越大,工资却三年未涨。
  为了多攒些老婆本,娶上个颜值高些的媳妇儿,也顺带为了哥们儿义气,所以投钱和温予一块儿搞了这家古董行,生意还算凑活。
  他每个周末都会过来,帮着看看店,好让温予有时间出去放风。
  楼下的敲门声响的急,温予来不及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此刻犀利的造型,就跑下了楼,给二股东开了门。
  温予揉着头发,半眯着眼,眼睛还来不及适应光线的变化。
  “怎么回事?”姜斯拉过温予,在他耳边小声道。
  “什么怎么回事?”温予还带着些许睡意。
  “啧。”姜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欧巴桑表情,拽着温予到了门外,指着门边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道,“我问你,这是你买的吉祥物吗?”
  温予睁开眼,顺着姜斯手指的方向一看,这下总算是全醒了。
  角落里缩着个半人半鬼的不明物体,浑身泥水污垢,头发老长,衣衫褴褛。
  后来温予总是打趣檀溪说,第一次,不,准确的说是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犀利哥上门了。
  那“怪物”听到人声,动了动,居然腾一下站了起来。
  温予和姜斯十分默契的拉着对方向后退了一大步。
  那怪物撩开黏在脸上的头发,望着温予道:"我认得你,你是昨夜那位。"
  “你们上床了?”姜斯闻言,惊呼一声。
  “滚犊子!”温予推了姜斯一把,没好气的骂道,“你个大奇葩,脑回路怎么跟正常人差那么多。”
  那怪物恭敬道:“在下昨夜是睡在地上的,不曾上过床榻。”这“犀利哥”显然是不懂上床的深层意思。
  一句话倒把俩猥琐人逗笑了。
  “小兄弟,山里来的?钱包被偷了?大城市不是那么好混的。”姜斯瞬间变身青年导师,温予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你今早第二次打人家了!”姜斯不满道。
  温予不想再跟这个间歇性神经病对话。
  转而仔细端详着这与《随史》最后一页上随国王储檀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他虽身上褴褛,但谈吐不凡,根本不像是姜斯那个傻蛋说的什么山里人,举手投足间颇有古风,倒是真的像书里写的……古人。
  乘着温予在脑内思考这些问题时,那人答道:“我并非山里人,我是随人。身上确实是…分文未有。”他语气有些窘迫,说完后又很快恢复了坦然,拍了拍空空的口袋。
  “我是随人”这四个字字字敲在温予心上,他在姜斯胳膊上用力拧了一把,听见姜斯“嗷嗷”直叫后,追问到:“哥们儿,你知道现在是哪年吗?”
  那人报了一个年份,却是好几百年前。
  温予和姜斯同时张大了嘴,久久不能合上。
  “今年已经是公元2015年了。”
  姜斯把温予拉到一边,二人合计开了:
  “你理工科的,逻辑好。给分析下,到底什么情况。”姜斯很不仗义的把难题推给了温予。
  温予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着重讲了《随史》上的那幅小像。
  二人皆是眉头深锁,温予道:“我们虽然干的是古董这行,也…买过些不太干净的东西,但都不是为了利益,而是自己喜欢。像挖人祖坟那种损阴德的事儿可从来没干过,想不到如今竟然遇到这种邪门事儿。不过,古语有云,祸兮福所倚…”
  “得得得,怕了你了,你这逻辑太强大了。”姜斯终于忍不住打断道。
  温予突然正色道:“好了,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就事论事。”
  姜斯笑了起来:“等着就是你这句话。”
  两人讨论的“中心”似乎有些急了,问到:“那个……请……”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了:“等会儿请。”也只好闭了口。
  温予道:“据我分析,根据唯物主义的观点,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这人是同道中人派来的奸细,最近不是有几场大的拍卖会嘛,不是来探探我们底的吧?”
  姜斯显然不信,并提出异议:“那有必要打扮成这鬼模样吗?这年头,再不济还有低保,谁乐意这么作贱自己啊。”
  温予拍了拍姜斯的大脑门,“蠢。就是要打扮成这样,才能博取我们的同情心,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姜斯摇动着他那大脑袋,显然这个说法没能说服他。
  “那其他情况呢?”
  温予瞄了那人一眼,目光最后定在他脚上那双隐隐透着盘龙纹的战靴道:“我不敢说,怕说出来吓到你。”
  “说吧。”
  “你知道...穿越这回事吗?”温予的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
  姜斯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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