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回家[穿越] 作者: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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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玻璃理了理额前的刘海,温予站在他身后,得意的看着他——还是老子机智啊,不然你小丫的要顶着个娘们头到什么时候?
檀溪对着自己看了又看,总算多了些自信。能抬起头走路了。
一路手机导航,这就到了传说中的古玩街。
檀溪虽没来过古玩街,但这儿与他想象中的也差不了多少,或者说与漱河的西盏大街有些相似,一样的古风建筑,木头招牌,各色彩旗,招牌上龙飞凤舞稀奇古怪的店名儿。
那些没有固定店铺的小贩就干脆弄张油纸,把东西都放在上面,自己搬个小马扎坐着,时不时吆喝几声。
总体来说,要比西盏安静许多,大家都小声问价,文明砍价。不似温予小时候逛的古玩街,买卖双方为了砍价,打的半条街都出来看热闹。到底是人民素质高了啊。
两人就这么没章法的随便逛逛,温予肩上没压力,檀溪则不同,他在心里给自己定了目标,起码要帮温予淘出五件真品。
檀溪正蹲在一个小贩的摊子上,翻阅着众多的古书,却突然被温予牵到了别的摊位前。
“我干正事儿呢,你干嘛!”檀溪有些不悦,正看的好好的呢,突然被打断,就跟屎拉了一半马桶被人端走了似的。
两人来到另一摊位前,摊主是一个包着花纹头巾的中年女人,皮肤微黑,梨形身材。主要卖些手串项链戒指之类的小饰品,温予拿起一个蜜蜡手串,套在檀溪手上。满眼期待的望着檀溪,笑到:“喜欢吗?”
檀溪看了看,蜜蜡成色上佳,摸起来十分滑腻,是上品。
温予又拿了串一样的戴在自己手上,放到檀溪手边晃了晃,十分满意。
“老板娘,一对多少钱?”
“不贵不贵,两个一千。”
温予也懒得还价,给了钱,跟着檀溪继续往前走。
檀溪心里的压力又多了一重:本想带着他捡漏的,又让他花钱了,自己欠他的估计这辈子都还不了了,唉……
温予却欢喜的紧,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这是情侣手串,老子在变相的对你表白呢。那榆木脑袋不会不明白吧?算了,不明白就不明白,反正你是老子的人!
☆、第一次·秘戏
温予觉得檀溪看的那些东西太平常,没意思;檀溪觉得温予看的那些太乖僻,买了也转手不出去。两人目的不同,所以便分头行动。
温予见不远处一个摊子上人头攒动,便迈腿走了过去,想瞧个新鲜。勉强挤了个头进去,身旁瘦的跟竹竿似的男人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温予一眼,复又收回眼光,专心于自己手上的书册。
见周围人都面红耳赤的翻看着手上的书,温予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心想着,我才不与你们同流合污。自以为纯洁无比的拿了个泥塑的人偶,摊主笑嘻嘻的看着他,但那笑……温予被他看的有些发毛。
摊主隐秘的道:“小哥好眼光。”
温予这才仔细的看向手中的泥偶,诶,不对呀,这男人身上怎么挂着个猴子啊?温予拿近眼前又看了看,好像……不是猴子啊,是个人,女人!
一瞬间便什么都明白了,跟个烫手的山芋似的飞快的扔掉了。
摊主啧了一声,捡起泥偶,宝贝似的放回原位:“我说这位小哥,轻拿轻放,注意素质。”
温予拿眼斜他,你丫卖这种东西,还好意思谈素质?只是话在心里没说出来。
周围人看的这么起劲,温予心里猫抓似的,也就随手拿了一本《秘戏图》看了起来。
“温予!”檀溪突然探了个脑袋进来,温予像小偷被拿赃似的,飞快的合上书,转头佯装淡定的问道:“怎么了?”
檀溪碰碰他的耳朵:“你怎么耳根子这么热?”
温予拽着他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块“污浊”之地,檀溪在一块铺着红布的摊位前蹲下,拿了个鎏金的大约一手长的佛像给温予看:“瞧瞧这个。”又附在他耳边悄声道:“是对的,老板不识货,我刚问过他,他当仿的卖给我,只要五千。”
温予从头到脚仔细查看了这佛像,雕刻手法娴熟,线条流畅,尤其是佛像脸部,菩萨拈花微笑的样子刻画的入木三分,他当即给了钱买下。
两人高兴的击了一掌,开门红。
祥和平静的古玩街上却突然传出一声悠扬的笛声,檀溪不禁跟着哼唱了起来,这曲子他识得,是首《春绿江南岸》。
笛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一下便打到人心上最软的部分。
檀溪不由自主的寻声而去,温予也跟在他身后。最后,两人在一古乐器摊前驻了足,摊主是位年轻姑娘,笛声也正是出自她口中。
见有人来了,她停了笛声。抬眼望着来人,那眼就像一横清水,清澈无比,是难以在当今这个复杂社会中见到的纯粹干净。
姑娘穿着一身素色古风长裙,领口盘着几枝梅花盘扣,古色古香,恍如刚从哪幅名画中走出来一般。她手中还拿着方才吹响的那一管白玉笛子。
檀溪不由夸赞道:“姑娘的笛声可谓沁人心脾。”
女子低头浅笑,“二位可是要买笛子,我这花样品类倒是很多。”
檀溪弯腰捡了一管翠玉笛,那绿色娇嫩欲滴,仿佛一泓春水,拿在手里触手生温,是把好笛。
女子淡淡道:“可以吹奏看看,看与它合不合缘。”说罢递过一块方巾,“擦拭一下吧。”
檀溪接过方巾,细细擦拭。将方巾交还女子后,才将翠玉笛横在唇边,开始吹奏。
温予从不知自己口中的死小孩、熊孩子,还藏了这么一手。笛声从笛上逸出,似山间潺潺清泉,又似雪山融水,宛如仙音。
温予个不通音律的竟也听的如痴如醉。
女子拿起白玉笛,与檀溪相喝,笛声飘散,整条街都静了不少。
连那售卖《秘戏图》的摊位上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的男人们也渐渐放下了书,竖耳聆听了起来。
音乐有荡涤人心的作用,这话不错。
曲罢,二人相望而笑。就像伯牙遇上了子期,一拍即合。
女子觅见知音,心花怒放,要将翠玉笛赠给檀溪。
檀溪觉得她做生意也不容易,不能白要。最后便以五百元的友情价买了下那柄笛子。
温予个不通音律的实在是不懂他们之间的狗屁高山流水,互相应和。只觉得那女子看檀溪的眼神里都快开出一朵花儿来了,赠笛的行为也定是出于心里那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他愤愤的看着檀溪,只觉得这家伙一张丑脸净会招桃花,早知道还是让他顶着个姑娘头算了。
二人离开摊子,檀溪将那柄翠玉笛拿在手里反复把玩,满心欢喜。
温予冷眼看他,不咸不淡的飘出一句:“我看,什么觅得知音,是那姑娘对你有意思吧?”
溪拿笛子指着他,皱眉道:“气量狭小。”
温予觉得他是被那姑娘把魂儿勾走了,越发愠怒:“就你跟那姑娘宽宏大量!没心肝的。”说罢不理檀溪,径自往前走去,走出几步还不忘回头望望檀溪是否追了上来。
檀溪虽然年纪小,但气量方面,确实不小。三步并做两步的追了上来。
温予掉过头去,默默翻白眼。
檀溪突然表情隐秘的对温予道:“最近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温予不理他。
檀溪:“是不是……嗯?”
温予还是不搭理。
檀溪:“二十九,正是虎狼之年啊。”
温予转头:“虎狼你妹!”
檀溪:“我听说你们现代,有种服务叫……大、保、健……”
温予警觉:“你从哪儿听到的?!”妈的,这他妈都知道了!
檀溪没好意思说是姜斯,便道:“电视上。”
温予看他说的一本正经,又想到他以前说过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便不自觉的露出个猥琐的笑。
对着檀溪勾勾手指,檀溪会意凑近。温予在他耳边道:“看来你有那需要啊,我手上有几张包小姐的名片,我跟他们老板娘挺熟的,□□,我让她给咱找俩有料的,嗯哼?”
檀溪的耳朵根子隐隐泛出粉红,口中道:“你跟老板娘熟?你经常……包小姐么?”
温予心内暴跳,你丫get到的点怎么跟常人不一样啊!
“男人嘛,出门在外的,总有需要的时候,老是憋着或者自己解决,对那儿块不好。”
檀溪却把话题引到了另一边:“你就没想过找个女朋友结婚吗?你这年纪在我们古时候,孩子都会背三字经了。”
温予被他问得愣住了,开始默默回忆起了自己的情史。
檀溪又追问道:“你应该有过女朋友吧?”
话题突然正经了起来,温予有些不习惯,脸上的猥琐表情慢慢褪去:“交过,两三个吧。最长的一个谈了两年。”
檀溪:“分手的理由呢?”
温予:“她们说我不够爱她,说我疲于应付,不是严肃认真的在谈恋爱。”说完勾了勾嘴角,温予不否认,自己真的弄不懂女人,忒麻烦,所以……这不就看上了男人么,他自嘲的笑笑。
自己这种,应该叫双性恋吧。不是说大多数的人都是双性恋,只是没被发掘么?
那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身边人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眼?不是。为他撕剪衣服,看他裸体的那次?貌似,不是。是烟花升空时,他害怕的捂起耳朵那次,还是在西盏他凑上来吻自己的那次?谁能说的清呢。
两人又淘了几件真家伙,心满意足的返回酒店。
晚上在酒店房间,温予用酒店的免费WIFI上网,邵韵栀的新闻又有了新进展,说是邵韵栀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整容,拿出了小时候的照片来佐证。
温予点开照片大图,那张照片看着挺眼熟,等等,旁边还有个人,脸部被打上了马赛克,这身量,体型……操,不是老子小时候嘛!
邵韵栀这死丫头真会选啊!
照片上的自己差不多七八岁,手里还牵着只快被玩儿到垂死的鸭子。还好挡了脸,不然又是新一波的新闻。
再往下看看:
邵韵栀及经纪公司决定在其下一部电影《我的整容女友》开机仪式上,挑选粉丝上台亲手检验自己是否整容。外界质疑,这一绯闻纯粹是为了给新片造势,博人眼球,增加关注度。
温予看了这些尔虞我诈,满是阴谋论的新闻就觉得脑仁疼。自己一学理工的,对付数字股票啥的没问题,这些……还是速速滚出老子的视线吧。
眼看在长乐没有什么逗留的必要了,两人只好飞回A市。本次长乐丛林探险,彻底宣告失败。
二人回到熟悉的A市,依旧每天开门做生意,在长乐古玩街捡的漏也以高价卖了俩,檀溪稍稍心安。
温予则把两次到外地拍的照片全都导入了电脑,存在一个取名为“memory”的文件夹内,并加了密码。——老子的东西,别人一概不许动,看都不准看!
正整理着,手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对方的名字是邵铭华——邵韵栀的父亲,温予的前任姨夫,现任继父。
温予根本不想接,手指停了几秒,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听。
“小予,是我。”
“噢。”温予的声音略显凉薄。
“你不叫我吗?”
温予鼻子里哼了声:“叫继父,还是姨夫?”
邵铭华也笑笑:“选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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