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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回家[穿越] 作者: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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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古穿今 盗墓 恩怨情仇

  他换了身衣服赶去赴约。来到预订好的包厢,坐在位置上。过了会儿,门开了,最先进来的是黑裙的一角,陆誉不自觉的扬了唇。
  然后,进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郎。陆誉上前拥住她,迫不及待的索取她的温柔,女人半推半就,陆誉呼吸粗重,放开了他,动情道:“贺兰,你还是这么让我无法自拔,一点办法都没有。”
  贺兰曼殊红唇微张,将一缕落下的头发别在耳后,却不知这个动作在陆誉眼里是如何的惹火。
  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人。
  陆誉:“算算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贺兰:“快两个月了吧,你是不是有了新的伴儿,就把我给忘了?”她葱管般的手指在杯壁上摩挲,陆誉觉得自己的心都痒痒的。
  “还倒打一耙,是你忘了我吧。”他捏住贺兰曼殊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这时候的陆誉,与白天同檀溪相谈甚欢的那个人,找不出一点相同之处。
  贺兰曼殊吹了口气儿,热度正好喷在陆誉的手上,陆誉打了个激灵,松了手。他扭扭手腕,笑得放肆:“你个妖精,看我待会儿怎么整你。死去活来,你已经品尝过很多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下半截画风突变,总裁与他的红唇情人思密达~~
另:乃们这些小妖精,我天天投喂你们3000字,你们居然如此冷酷无情不理我(ˇ^ˇ)!我要罢工!妥艳你们,捂脸逃走!口亨!
 
  ☆、第一次·分离
 
  服务员进来点菜了,陆誉收起了刚刚的浪荡子模样,正襟危坐,把菜单递到贺兰曼殊手里:“你点吧。”就像个绅士。贺兰也不推脱,自然的接过菜单,报了些菜名。她喜欢的吃的,和陆誉喜欢的,各占一半,大家都不吃亏。但如果现在坐在对面的是贺兰柯,贺兰曼殊一定会点齐每一样他喜欢的菜色,她喜欢看到柯绽开笑颜的样子。
  至于现在身边的陆誉,他们只是性伴侣和合作伙伴的关系。
  服务员走后,贺兰曼殊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打开微博,点进特别关注那一栏,里面只有两个人——邵韵栀和贺兰柯。贺兰柯的微博已经两年没有更新了,这么久过去了,贺兰还是没有取消关注。邵韵栀的微博倒是更新的很频繁,还经常与粉丝互动,这也是为了积累人气。她最新的一条微博内容如下:新戏开拍,名字叫《我的整容女友》,前段和后面我的样子会有很大改变哦!耶,你问我是不是整容,哈哈,那是特效啦!下面配着一张新戏开机仪式上的照片,照片里的邵韵栀一头亚麻色直发,薄薄的空气刘海遮住前额,妆容俏皮,身穿一件chanel新款白色高腰连衣短裙,脚上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气质清新如一朵栀子花,就像她的名字那样。
  贺兰曼殊红唇上扬,拍新戏了啊,柯死的的两年里,你还真是事业风生水起,片约不断啊。她把手机摆在一边,问陆誉道:“邵韵栀新戏,你还是摄像?”
  陆誉瞧着她,点头,应一声:“嗯。”
  贺兰曼殊偏过头:“她女一?”
  陆誉笑了:“她除了出道那部戏,演过女二吗?”
  贺兰曼殊把碎发往耳后别了别:“也是,我糊涂了。”
  陆誉脸上和声音中突然都没了笑意,“只要是与贺兰柯沾边的事,你都会糊涂。”
  贺兰曼殊不答话。
  陆誉:“贺兰,那个人已经去了那么久,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看看其他人呢?”
  贺兰曼殊也敛了笑意,“我们不是在一起了这么久吗?”
  陆誉喉结滚动,嘴唇抿成一条线,顿了会儿,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
  贺兰曼殊轻笑:“你以为呢,我是什么理由,嗯?”
  陆誉俯身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一下子撞上了她的唇。贺兰曼殊挣扎着,唇被封住,还是有话从牙缝中溢出:“疼。”陆誉的这一吻,几乎是牙关撞上了牙关。
  贺兰曼殊尝到了口内的血腥味儿,不知道是陆誉的还是自己的,二人交缠在一道,口中的一切都是互通的。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服员推门进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陆誉这才松开贺兰曼殊,整了整衣服。贺兰曼殊呼吸不稳,大口的喘着气儿。
  女服务员红着脸,战战兢兢的上了菜,飞快的逃了出去。
  两人都无心于桌上价值不菲的佳肴,贺兰曼殊抬头时,看到陆誉唇边有一丝血迹,便拿了纸巾,俯过身去,替他擦掉,口中轻笑着:“就这么急不可耐,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其实这血是贺兰曼殊的,陆誉将她的牙关撞出了血,她却殷勤的为他擦干嘴边沾上的血迹。陆誉没有用纸巾,而是用拇指抹掉了贺兰唇畔的血水。他微皱着眉,压抑道:“你故意激我?没人比你更知道我的死穴在哪儿,下次别这样了。”说罢开始吃菜。
  贺兰曼殊用纸巾卸掉了唇妆,她原本的唇色其实就很好看,只是稍微淡一些,陆誉喜欢看她这时的样子。贺兰道:“剧组的人都以为你笑容阳光,举止绅士,是个翩翩佳公子;而吴爷手下那帮人,只看得到你行为狠辣,处事雷厉风行,铁腕手段。其实他们看到的都只是不完整的你,只有我,看到了全部。”她用叉子叉了个小番茄放进嘴里。
  陆誉搁下刀叉,用餐巾擦擦嘴,靠在长背椅上。掏出了一盒烟,用打火机点燃,抽了起来。他知道贺兰曼殊不会介意,因为她自己也抽烟,而且抽的很凶。
  果然,她忍不住了。
  “赏我一根,可以吗?”她笑着道。
  陆誉抽出一根给她,她叼着烟,凑上前去,在离陆誉很近的距离里借他的烟,点燃了自己的。
  二人吞云吐雾。
  陆誉:“你刚刚说到邵韵栀,我想起来一件事。今天下午拍摄的时候,有两个人来探她的班。”
  贺兰曼殊:“什么人?”
  陆誉:“她表哥,还有一个叫檀溪,古董鉴定师来路。”
  贺兰曼殊陡然精神了起来,不似刚刚那般慵懒:“你说的是温予?”
  陆誉:“你知道?”
  贺兰曼殊:“不仅知道,还熟得很。”
  陆誉调笑:“是你的第多少个床伴?”
  贺兰曼殊拿餐巾扔他:“人家比我小,我这头老牛可不喜欢吃嫩草,他是我大学师弟。”
  陆誉点头:“这两人总让我觉得不简单,尤其是那个檀溪,他居然懂得失传了百年的文字。”
  贺兰曼殊吐出一口烟雾,陆誉的面容不再清晰:“你知道他是什么来路吗?”
  陆誉:“古董鉴定师呗。”
  贺兰曼殊娇笑:“其实……他是穿越过来的。”
  陆誉舌头抵着上颚:“怎么突然开始说笑话了。”
  贺兰曼殊:“信不信随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温予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檀溪。走近他身边,见他蹲在地上,压了压心内的火,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温和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他娘的!
  檀溪抬眼望了温予,又飞快的收回眼光,好像温予是个怪物,吓着了他。刚刚那一瞬,温予看到他眼中有泪,道:“原来是一个人躲着哭啊,就算我跟韵栀聊天忽略了你,也犯不着哭啊。”温予这是在激他。
  换做平时,檀溪一定会跳起来和他争辩,但这次,他没有。
  檀溪站了起来,走过温予身边,没看他一眼,只是留下一句:“回家吧。”
  温予站在原地,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有哪儿做错了么?
  拍摄场里,邵韵栀又投入了下一场戏的拍摄中,温予托人留了句话,说自己先走了。然后便和檀溪开车回程。
  路上,檀溪像个被人堵了眼儿的喇叭,屁都不放一个。温予有点急了,“你二大爷的,你倒是吱一声啊。我哪儿得罪你了,你不满意了,可以提出来,犯不着这样!”温予憋了好久的话,终于一股脑吐了出来。
  檀溪一直低着头,像个罪犯,顾影自怜,十恶不赦。他摇头:“你没有得罪我,我只是不想说话。”
  温予最恨他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与其这样冷战,还不如大吵一架,有什么疙瘩也就解开了。这样的冷对待,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他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车的喇叭响了起来,尖锐刺耳,周围行人投来厌恶的目光。温予没有丝毫愧色——滚滚滚,看个屁!
  二人回到入住的小旅馆,收拾了随身带的一些小东西,准备回A.市,临行前,檀溪突然定住了脚,唤道:“温予。”
  温予惊喜的转过头,以为他病过去了,突然开口说话了,“终于……”
  “我不回去了。”
  温予没听懂他的话:“什么叫不回去?”
  檀溪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我不想跟你回予兰居了,我决定辞职。”
  温予手上的包一下子落了地,掷地有声。他两手握住檀溪的胳膊,“你中邪啦,不跟我回去你去哪儿,你他妈是个古代人,能干什么?还有,携君璧还没找到,你回不去啊!”
  檀溪挣开了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可以去别的店打工,服务员的活儿,应该还可以干。至于携君璧……我会自己找。”
  温予:“我敢打赌,你一个人绝对找不到。”
  檀溪:“那就一直找。”
  温予:“你疯了,在片场的时候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是邵韵栀,不可能,她一直跟我在一起。”其实疯的是温予。
  外面下起了暴雨,雨珠如注,噼里啪啦的拍打着窗户。
  二人面对面站着,有十年的时间了,温予没有感受过这般的无助,就像父亲刚走的那一年,他孤身一人,上课,打工,炒股……看不见未来。
  “跟我回A市吧,就算要走,也要收拾几件衣服吧。你替我白干了这么久,那些衣服就当是酬劳吧。”温予的语气近乎哀求,这种情况下,他只能想到这种办法。
  檀溪想了想,轻轻应一声“好。”
  返回A市的途中,车子依旧是奔驰在高速上,依旧是这两个人。可来时的那场赌局,那个没什么含金量的脑筋急转弯,都烟消云散了。
  车里静的可怕,温予打开了车载广播,里面缓缓飘出一段音乐,是首老歌,男女对唱:
  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
  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
  让明天好好继续
  ……
  真的要,断了过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鬼节,你们没有什么想我说的咩?【这个问题很奇怪。。。。】
 
  ☆、第一次·离别
 
  温予被歌词触动心肠,不由跟着哼唱了起来:
  忘了你就没有痛
  爱与恨都埋在心底
  ……
  人在不同的心情下,即便听到的是同一首歌,也会有不同的感受。比如这首《当爱已成往事》,温予以前只觉得不就是首男女对唱金曲嘛,但此刻,他觉得歌词戳穿了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句句刺心。
  他不甘心就这么放走檀溪,放弃了最后的尊严,沉声问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没有能让我死心的理由,我就打开车门,把你丢在高速公路上。”
  檀溪面无表情,拉动车门把手,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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