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回家[穿越] 作者: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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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抹着眼泪,哽咽道:“易姐,你这儿子是亲儿子不?”
易敏被她逗笑了,“当然是。”
小张替她委屈:“天底下哪有生病都瞒着亲儿子的道理哇?”
易敏再也没力气多说一个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她还年轻,小小的温予躺在她怀里,安然的吮吸着母亲的乳汁,偶尔还会抬起肉肉的小手,掐掐妈妈。易敏笑的宠溺,在孩子圆圆的小鼻头上刮了一刮,“贪心的小子,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
场景变换。温予学步学的早,十个月时,就能摇摇晃晃的走路了。易敏蹲在离他一两米处,笑着拍手,轻唤:“小予,走到妈妈这来。”
……
这一觉她睡了许久,从温予出生直梦到他长大,梦里她尽到了一个母亲本该尽的责任。只可惜这一切,终究是梦。
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任务好重,这周要日更了o(>﹏<)o码字像便秘,还木有评论,这日子没法过啦……
☆、第一次·盗墓
日子如流水般,平静又不断的向前流淌。吴爷那边却有了大动静——在A市远郊发现了墓葬。
身为最得他信任的手下,陆誉跟着他参与了全部过程,可谓事事皆知。他虽与檀温二人接触不多,却时刻注意着他们的动向。他天生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不简单。
某酒店餐厅。
陆誉已经坐在这儿等了足有一刻钟的时间了,对方却迟迟不出现。他也不催她,那人的个性乖僻,你若把她催急了,她指不定就不来了。到时候你找谁去?所以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服务生又上来添水了,陆誉微微点头,递过一张红色纸币,服务生笑着退了下去。
陆誉看看表,已经迟了有半个小时了。门口闪过一抹黑色,陆誉弯了弯嘴角,来了。
贺兰曼殊今日穿着一件黑色一字肩的小礼服,曼妙的身材显露无遗,脚上一双裸色尖头恨天高,很好的拉长了腿部线条。
陆誉眯着眼看了她一眼,牙齿不漏痕迹的点了一下上鄂。
“等久了?”她径自坐下,毫无愧色。
陆誉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绅士的笑着:“等再久,都是值得的。”
贺兰招来服务员,点菜。服务员明显殷勤了不少,想是刚刚的小费起了作用。
贺兰今天的唇色比平时淡了些,是为了与鞋包相匹配,陆誉注意到了这点,开口赞道:“我喜欢你今天的唇色,就像……”
贺兰娇笑:“像什么?”
“新鲜的水蜜桃。”
“你夸人的词还真老套。”
陆誉笑笑:“词儿老套没关系,用的好就行。”
贺兰:“找我来有什么事,说吧。”
陆誉:“没事就不能找你?”
贺兰两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面,“别的不说,这次,肯定有事。”
陆誉也不想再做无谓的寒暄。对面的女人太聪明,在她面前,还是直接摊牌的好。
“我记得,你上次说和那个叫温予的很熟。”
贺兰不做回答,等待他的下文。
陆誉继续道:“你说那叫檀溪的,是穿越而来的?”
贺兰:“嗯哼,你不是不信吗?”
陆誉:“我想知道具体的。”
贺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陆誉:“因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贺兰:“告诉你也无妨,他来自随国,那个二世而亡的弹丸小国,你跟着吴爷那么久,别说你不知道。”
陆誉当然知道,他还知道随国藏着不世之宝——随侯珠。
“那他是……随王储,檀溪?”
贺兰点点头。
陆誉倚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气:“我本来以为只是重名。没想到,竟有这样的事。那随侯珠……”
贺兰:“你上次不是说,在漱河发现了么?”
陆誉:“那只是疑似,现在那珠子不知道还在不在那姓夏的老女人手里。”
贺兰:“既然他是随国王储,必然见过真的随侯珠,让他看看,不就知道真假了。”
陆誉捉住她的手,“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贺兰白了他一眼:“敢说我是虫子。”桌下的脚猛踢了陆誉的腿,陆誉吃痛,松开她的手。
菜陆陆续续上来了,二人边吃边聊。
陆誉:“还有件事。”
贺兰:“你事真多。”
陆誉做头痛状:“没办法,跟着吴老头,事哪能不多。”
贺兰:“说吧。”
陆誉:“吴爷在A市远郊发现了古墓,据初步探查,墓主人……你猜猜是谁?”
贺兰专心切着牛排,头也不抬。
陆誉讨了个没趣,就自己说了:“是檀溪的母亲,那个二嫁的女人。”
贺兰抬起头,她今天的眼线拖的很长,尾部翘起,看起来极其魅惑,“真的?有几成把握?”
陆誉比了个手势:“九成半。”
贺兰放下刀叉,面容冷峻:“你需要我做什么?”
陆誉:“把这个消息带给他们。”
贺兰眯着眼:“你想与他们合作?”
陆誉:“跟你说话,真轻松。”
贺兰:“要我装作无意间透露?对不起,我不是演员,戏太假。”
陆誉:“你戏假,就没人戏真了。”在我面前,你不一直都在演么?好几次,我都险些当了真。
予兰居。
温予照例坐在梨花木椅上,翻阅着他从各处收来的绝版古书。
门上的平安铃响了起来,互相碰撞,声音悦耳。来人是贺兰曼殊。
温予放下书,道了声:“稀客呀。”
贺兰曼殊手里拎着温予平素喜欢的小吃,一本正经道:“我可是股东,股东来查账了。”
温予接过她手上的袋子,笑到:“成,随便查。”
温予正好没吃早饭,贺兰买的东西又合他的口味,吃的那叫一个香。
贺兰四处转了转,问道:“那叫檀溪的,去哪儿了?”
温予嘴里塞得鼓鼓的:“他把我们都给炒了。”
贺兰:“我倒有个消息要告诉他。”
温予:“奥?你一向跟他没什么交集的。”
贺兰:“你要是记得的话,就帮我告诉他。他一个毛头小子,爸妈死的早,怪可怜的。她母妃的墓葬在郊区被发现了。”
温予猛地抬起头:“你哪儿得来的消息?”
贺兰:“我好歹也是学历史的,同学哪个不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无意中提起的,我就想起了那小子。”
温予咽下一口米线,站起来道:“给我他们的联系方式。”
贺兰巧笑:“你果然对他的事格外上心。”
温予从晚上八点起,就蹲在檀溪租的小屋门口,活像个讨债的民工。他觉得困,就眯了会儿。
“温予。”
温予睁开睡眼,檀溪的脸放大在面前。他站了起来,双手冰凉。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檀溪拍拍温予身上的灰。他靠墙蹲着,墙上白漆剥落,沾了一身的白灰。
温予跺跺脚,蹲了太久,脚都麻了。
“我怕影响你上班。”
檀溪开了门,温予先进去。家里没有空调,比外面好不了多少。
温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檀溪拿了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
温予坐在椅子上道:“有人在郊区发现你母妃的墓葬了。”
檀溪忙着倒热水,闻言一惊,水瓶歪了,热水浇了点在手上,他也没感觉。
温予一把夺过热水瓶,檀溪这才感觉到烫,嗷嗷叫了起来。温予用自己的手给他降温,一边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檀溪怔怔的:“真的是我母妃的墓葬?”
温予:“我已经和他们联系过了,明天我们一起去,想加入他们,不是那么容易的。可能,我们得牺牲点什么。”
第二天,双方皆按时到达约定地点。地方是对方订的,一条小巷子里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对方也来了两个人,一个戴着帽子,一个戴着口罩,看起来十分神秘。
做“地下工作”的,可能都要隐藏真容。温予也深深感到了对方对自己的不信任,他们担心,自己是条子。
温予和檀溪站起身来,双双弯腰,同对方友好握手。
对方开门见山道:“二位想加入我们,是为什么呢?”
温予早就想到他们会这样问,按照事先想好的说辞道:“啊,我们都是普通的古玩爱好者,对这位历史上有名的奇女子十分感兴趣,所以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对方二人咬耳朵了一阵,其中一人道:“你们全程只是观摩?”
温予笑笑:“随葬品我们一样不要,都是各位的辛苦,我们哪有资格拿啊。至多,也就是把墓主的尸骸给我们。”
对方显然十分吃惊,从来没听过要古尸的,这可奇了!
温予拉着檀溪道:“我这个兄弟研究生物的,没事就爱研究研究古尸的防腐和古人的身体结构,小小爱好,小小爱好。”檀溪也笑笑。
另一人道:“跟着我们也可以,只是这吃住……”
温予:“交学费嘛,这是必须的。我们懂。”
交易完毕,对方饭都没吃,就匆匆离开。估计是怕吃饭的时候露出真容,引来麻烦。温予忽然觉得他们干这一行的,活的也够憋屈的。
檀溪掏出一张□□道:“密码是我生日。”
温予拿眼睛斜他:“土豪你要包养我?”
檀溪:“刚的钱,有我一半。”
温予一只手搭上檀溪的椅背,痞笑道:“呦吼,有钱了现在。”
檀溪离他远了些,认真道:“亲兄弟,明算账。”
温予:“好,那我们就把之前的一起算了。漱河那次,吃住行,长乐那次,光买消息,就花了两万……”温予巴拉巴拉报出一串数字。
檀溪头皮发麻,低声道:“我暂时没那么多钱。”
温予把□□交到他手里,“以后一次性结清,没钱,拿人抵。”
檀溪无奈:“人,不值钱。”
温予面无表情的望望他——不值钱?千金不换。
冬天下斗对人的意志和体力都是不小的挑战,温予特意做了准备:浑身贴满了暖宝宝,连脚底都不漏,保暖内衣,羊绒衫一样不差。他还特意带了暖宝宝给檀溪,有福同享嘛。
温予接了檀溪,开车使往郊区。温予在A市生活了这么久,从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足见此处之偏僻。
这里四处荒凉,距离最近的村庄也有三四公里远。这恰恰给了他们便利,无人打扰,无人举报,可劲折腾。
陆誉暂时不想让温檀二人知道这支盗墓队隶属于吴爷,上次与他们交涉的,以及现在在场作业的,都是他们没见过的新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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