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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神医夫君+番外 作者:心外无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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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被吓了一跳。
  小丫鬟道着歉,韩墨衣接过茶,示意和她无关,不要自责,然后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水,微微地抿了两口。
  反正这个觉是没法睡的了,那就起来想想以后的棋该怎么走吧。
  韩墨衣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出去一下,去他那个将军爹那里问一问,这朝中的情况,只有这样才能确定韩书婧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是否值得合作。
 
第269章 没有这个人
  他打定主意,就先去了肖问重那里告知了一声,对方思索了半晌最终还是没能敌得过他的软磨硬泡。
  于是两人费劲乔装打扮了一番,确认平平无奇不起眼后才一同出门了。
  路上的时候韩墨衣提了一下他昨晚的噩梦,但是却只能形容得出当时的心境,却无法回忆起到底是个什么内容了。
  不过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梦绝对不止是一个梦境这么简单而已,它的出现就好像是要告诉自己什么一样。
  只是可惜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了。
  肖问重安慰他说,可能是他最近有点太担心宫离了,神经绷得太紧,所以才会做噩梦,放轻松一点就会好了,不要乱想。
  韩墨衣对此笑了笑,没有再做辩解。
  这到底是不是乱想才会造成做噩梦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梦,在他的直觉里的确很关键。
  这一点,肖问重是无法理解的。
  两人出门的时候坐了一小段路的马车,然后就偷偷摸摸的下了车辆,命令马夫不动声色的继续策马前行,往京城里四处转转。
  他们二人就借着马车躲藏在了街边,在临近的小摊子上摆弄那些小玩意儿,把自己装成是一个赶集的百姓。
  肖问重昨天在韩文束的府外见到的几个盯着他们的人,此刻正追着他们的马车而去。
  韩墨衣用眼角余光瞥见那群人追随着马车走远,这才转过头来。
  肖问重舒了一口气:“看来我们是真的被盯上了,这群人昨天在韩府外我就已经看到过了。”
  “嗯,我们以后做什么都要加倍小心才行。”
  对方是敌是友,他们暂不确定,但是可以先确定的是,在未知他们这些人是好是坏之前,要时刻提防。
  这件事变得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复杂。
  肖问重对他们究竟惹上谁来了点兴趣,宫离是皇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才敢把坏主意打到他们的头上来。
  “你说刚才那些人,会不会是那个二皇子派来的?”
  据他所知的,最有可能与宫离这个才刚回宫没多久的大皇子杠上,不对付的,也就只有他最有嫌疑了。
  韩墨衣在没见韩文束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见完以后就不是很确定了。
  “不清楚,我还是先去将军府看一看,看大将军怎么说吧。”
  “这样也好,大将军身份显赫,一定知道的详情更多。”肖问重虽然没有从韩墨衣那里得来昨天打听来的消息,但是猜也知道,一定没有让他放心。
  看来韩墨衣不是很信任他那个自家大哥的,不然他也不会又冒险出来,再问一次了。
  将军府虽然韩墨衣没有去过几次,便是对于路线还是大约知道的,两人是捡小巷子走的,生怕那些人会发觉到不对劲,回过头来找会碰上。
  但是这一绕,可就变得有点远了,韩墨衣凭着记忆也算是没有带错路。
  到了将军府,气派的府邸是任何词汇都难以形容出来的,不愧是罗国的大功臣,待遇看起来好像比起丞相也低不了多少。
  肖问重知道韩墨衣可能不是很想自己知道,所以没等他提出来,就主动的说在这周围等着他。
  韩墨衣点了点头,报上了自己的姓名,然后将军府的家丁们就跑去给他通报去了。
  没多久,家丁就回来说将军请他进去,韩墨衣嘱咐了肖问重几句,就跟着人进去了。
  家丁没有把他领向大堂,而是战降的书房。
  “叩叩叩。”
  “进来吧,没有锁。”屋内传来战降的声音。
  韩墨衣推开门,进去后就去找战降的位置,见到他正端坐在书桌前,看着桌上的书籍时犹豫了一下,将门合上后没有开口打扰。
  战降把两页书翻完,对他没有打扰的举动挺满意的,问道:“泉儿今日前来,可是为了乾王之事。”
  “正是。”
  韩墨衣不惊讶战降知道自己来的目的,毕竟这件事闹得有些厉害,战降又是大将军,自然是有权利参与其中的。
  而他和宫离的关系,也是大多数人都有目共睹的,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还不是不言而喻的。
  战降的情绪还是那么的平静,看不出是什么态度:“乾王与你关系很好?”
  “爹应该知道的。“他和宫离的关系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战降笑了笑:“泉儿真是重情重义之人,若是搁在有些人身上,恐怕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为乾王出面。”
  韩墨衣完全不怕:“你是我爹,我信你不会因为我的求情话,就认为我是通敌叛国的反贼的。”
  “对,爹是不会认为你是反贼。”战降点头,随即又说:“但是乾王,爹可就不好说了。”
  韩墨衣咬牙:“爹一定要信他是无辜的!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难道就因为你们是朋友,所以你就信他是无辜的?”战降反问。
  这件事不是小事,既然要相信,必然要有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才行,而不是一句话,或者凭相处的认知。
  韩墨衣自认为是有把握为宫离洗脱嫌疑的,他将那天他们在客栈里,遇到一个盗贼却没有被偷任何东西的事情说了出来。
  告诉战降,他怀疑那个人就是偷偷藏信给他们的人。
  “那个小偷现在应该还关在衙门里,只要去问一问那里的官差,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战降在听完韩墨衣自以为是个很大的消息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泉儿,你确定是那个小偷栽赃的乾王?”
  “不是确定,是肯定!”
  他们的行李都是自己亲手收拾的,里面有什么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平白无故的多出了那样一封通敌信。
  除了是有人后期栽赃,还能是什么?
  而后期最有嫌疑的,自然就是那个进了他们房间,把行李翻腾的不像样的那个小偷了,不偷金不盗银的,肯定就是他放的没错了!
  战降的表情没有多大起伏,反而反驳了韩墨衣的话:“你这话乾王也说过,只是皇上派人去查那人的时候,却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
  韩墨衣错愕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找到,那天是他们亲自托人报的官,亲眼看着那人被官差带走的,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对,没有找到,衙门里从来没有进去过这么一个罪名的人。”战降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将韩墨衣雷得外焦里嫩。
  韩墨衣目光无神,嘴中念叨:“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皇上派去彻查的人又找了官差来问,那些官差也是一个也不知道,都一起说从来没进过这么一个人,并且也都说从来没有接到你们的报案。”
  “不可能!”韩墨衣就算是忘了吃饭,也绝对不可能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他是如何踢倒那个小偷的,他还因为旋踢的动作太大,而牵扯到臀部的伤呢!
  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战降定定的看着韩墨衣:“泉儿,就算你与乾王是挚友,但是有些事还是莫要管的好,千万不能为了保他,而信口雌黄的编造假话欺瞒皇上啊!”
  “爹,你怎么就是不肯信我们说的是真的呢?”
  韩墨衣急了,他本来在来之前以为,他这个爹肯定会信任自己的话呢,可是没想到也是这么的糊涂。
  战降无奈的回答:“不是爹不肯信你,而乾王根本就拿不出任何的证据!”
  “那皇上呢?皇上是怎么认为的?”韩墨衣不再和他争执下去,他要先问清楚皇上的态度,他爹的态度是其次的。
  “皇上虽然暂时一点有利于乾王的证据都没有找到,但是却对他深信不疑,觉得一定是有人陷害乾王。”
  韩墨衣听到这双眼一亮,心里不住的庆幸还好,还好皇上是机智的,知道宫离那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那爹你为什么还不信?”
  皇上都信了,战降一个当将军的还有什么好不信的,难道他不是拥护皇上的那一派吗?
  战降摇头,再次否定了他的话:“爹不是不信,而是要证据,在没有证据证明乾王是清白的之前,我不会相信他是无辜的。”
  “但是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真的是啊,那封信根本就代表不了什么的,当时我们住在客栈里的,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如果有人想要栽赃陷害,并不是件难事!”
  韩墨衣极力的辩解,他还想要指望他这个爹来帮宫离洗脱罪名的,怎么能让他不相信宫离的清白呢!
  战降安抚他:“泉儿,你先别急,爹也不是说乾王一定就是叛贼,只是需要等查出证据来而已。”
  “那就查啊,爹,我今天来找您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想要您帮我,借用你的势力来查这个案子。”
 
第270章 :求助失败
  可哪知对方闻言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拒绝的态度很坚决。
  “胡闹!这件事是刑部和大理寺的事情,爹身为将军之职,理应将兵力用到、在保护江山社稷之上才对。”
  韩墨衣脸色骤变,他万万没有想到,想要他这个将军爹帮个忙,竟然会这么难。
  或许战降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过强硬,于是又松了一点:“不是爹不帮你,只是这件事爹真的不方便插手。”
  “为什么?爹你是罗国的大将军,兵将是用来保卫罗国的,而现在正是罗国危难的时刻,难道这还不够成为理由吗?”
  那封通敌信先不说是谁的,单看那上面的郡闽国玉玺是不会错的,这就说明真的有人和外敌在通信。
  若这都算不上国家的危难,那事情要发展到什么地步,才能足够被称为危难?
  战降蹙眉。语重心长道:“泉儿,你以为是爹不想帮你,其实是爹真的不能轻易插手,这件事牵连颇多,爹实在难以将事情处理的十全十美。”
  这件事如果他掺合进去了,处理的恰当还好,若是不恰当可是无法估计的。
  况且在一开始的时候,皇上就已经明确的表明了态度,这件事由他全权安排,其余大臣皆不准擅自行动。韩墨衣清楚应该是没法指望对方动用势力帮他了,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去问其他的。
  “那爹总能把近两天案件的发展告诉我吧?这个应该不为难您吧?”
  “看你,只是没有答应帮你查案,你就耍起性子来了,爹也是无奈之举啊,若是能帮你,怎么会拒绝呢?”
  战降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皇上提前和他们这些大臣打了招呼,韩墨衣来找他,他必然会答应他的一切请求的。
  因为这是他这个爹欠他这个儿子的。
  韩墨衣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确实有些任性了。
  “对不起,爹,我也是因为担心宫离所以才会这样的,并不是有意气爹。”
  战降哪里会看不出这点,他也没有怪他的意思。
  “无碍无碍,爹知道你没有坏心眼,是对朋友太过付出真心给急的,你先坐下,爹慢慢给你说乾王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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