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神医夫君+番外 作者:心外无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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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稍微的留点情,如果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现在的下场就不会这么惨了,最起码可以不用受折磨至死。
焚天搂着韩墨衣的腰身,想给他力量:“你没事吧?要是不舒服,就不要看了。”
想让韩墨衣看的是自己,因为他想让他出一出气,以泄心头只恨,但是对方现在的表情明显是不好看,他就又后悔了。
“没事,我可以继续。”韩墨衣坚持,他告诉自己要尽快适应,如果想呆在对方的身边,就必须要学会适应这种场面才行。
焚天安抚他:“若是不舒服就说,剩下的一切可交给我来做。”
“没关系。”韩墨衣笑着摇头,这三个人差点让自己丧命,差点让他再也见不到宫离,差点他就与至爱阴阳相隔了。
让他怎么可能不恨?
想到此,韩墨衣吩咐起侍卫来:“将备好的辣椒水提过来。”
侍卫领命,很快就提了过来一大桶红彤彤的辣椒水。
柳公公一看到就更加怕了,张着嘴巴只能‘啊’‘啊’的叫喊,眼泪从眼眶中流出,与血水混合在一起。
“当初你请我洗了个辣椒水澡,现如今我便报答报答你,让你喝一喝。”韩墨衣逼着自己铁石心肠:“灌给他喝!”
“啊,啊啊,啊唔……唔、啊……”
柳公公被侍卫们押住,一个人盛了满满的一瓢往他的嘴里灌,辣椒水刺激着柳公公失去舌头的口腔,顿时令他的五官就疼的皱在一起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凄惨的一天,他真的相信报应了,今世他杀了那么多人,最终没有好下场也是命注定的。
韩墨衣看他如此惨状,闭上眼眸叹息一声,忽而站起了身,背对着坐着的焚天:“我累了,先回去了。”
“我陪你。”焚天柔声对韩墨衣说,随即又改变语气吩咐侍卫:“剩下的交给你们,这三人必须死!”
“是!”
韩墨衣最后看了一眼那三人绝望的脸庞,最终还是选择了冷漠视之,这都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路上,回王府的马车里。
“生气了?”焚天看着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韩墨衣,略微担忧。
韩墨衣抬头,与他对视:“你会不会觉得刚才的我很坏?”
以前的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别人那么折磨自己,他也不会折磨回去的。
“不会,这样很好。”焚天拥过他,不让他再胡思乱想。
韩墨衣继续求证:“真的吗?可是我以前不会这样的。”
“人是会长大的,一味的原谅并不是仁慈,现在的你很好,不要排斥这样的你。”焚天指腹捏起他肩上的一缕发,看得格外集中精神,半响放在唇上落下一吻。
韩墨衣欣慰的扯了扯嘴角,微微身体向上,贴在刚离开他发上的唇。
焚天笑着接纳送上来的唇瓣,慢慢品尝,心里在琢磨着什么时候将夙纯阳唤醒,他倒是有点期待这人想起前世后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韩墨衣退后,盯着眼神闪烁的对方。
焚天微微收敛:“没有。”
“真的?”韩墨衣表示很怀疑:“你刚才有点心不在焉。”
加上自己昏睡的日子,他们分别已经快满一个月了,前几日他虽然醒了,但是一直身体都很虚弱,这样的亲密接触还是这么久以来的头一次。
但是他却觉得,对方不如以往那般了,具体是哪里不同,却说不上来。
焚天知道是刚才他想解开封印的事,而让韩墨衣感觉到不对劲了:“只是在想如何替你报仇。”
“报仇?”韩墨衣纳闷:“我们刚刚不是已经报过了么?”
“没有,他们只是奉命办事的,真正的主谋还活的好好的。”焚天的表情背后含义变得阴厉起来。
韩墨衣心惊:“你难道不知道主谋是……”
“我知道是他。”
韩墨衣听他这么说,撇眉道:“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说报仇?他是你父皇。”
“父皇?但是他伤了你,差点让我失去了你。”
对于宫离来说,那是对他有生育之恩的父亲,但是于焚天来说,那只是一个助他转世的工具而已。
他有宫离的感情没错,但是那感情不具备给除了韩墨衣以外的人。
或许换句话来说,宫离只是因为人世的道德作崇,才会对云弘有着那么一丝尊敬,因为他是长辈、是生父。
但是他现在已经恢复了真实身份,对凡界的认知自然也会大大改观,从而对云弘也变得不屑一顾起来。
第285章 好久没出来了
韩墨衣理解对方的心情,但是却不能纵容他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即使自己也对云弘恨之入骨,那也不能。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的父亲,他和刚才那些人不同,你无论报复谁,都不能报复他。”
先不说这有多违背道德,就是事情的后果都是无法想象的,这个国家的一国之君可不是平常人,说杀就杀了。
这个国家很需要皇帝,不能没有皇帝坐镇,这关系到很多百姓的安危。
焚天就猜到他不会同意,没有与他争执下去,转移了话题。
“我们很久没有一起逛街了吧,今天既然都出来了,就一起逛逛吧,嘴馋了吧,这么久都没有出来吃些好吃的。”
“好啊,那就逛逛吧,我有点想吃麦芽糖了。”
“好,就吃麦芽糖。”
焚天向车外策马的马夫吩咐调头,去集市里,马夫应下,进了集市里以后两人就下了马车,开始步行了。
“好久没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了。”
韩墨衣只是一个月没有出来看过京城的街道而已,却总觉得恍若隔世,很久了一样。
久违了这种感觉。
焚天心疼的握紧他的手,心底苦笑,何时他竟然也懂的心疼是何物了,看来这一世还真是没白活,记忆里的一切都是他做天尊时没有的。
韩墨衣没得到对方的回答,看过去:“在想什么?”
“想你。”
韩墨衣被他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蹭红了脸颊,轻咳一声后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一般,焚天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微微错愕,稍后微微一笑。
这种感觉让他还蛮喜欢的,心里有个牵挂。
七百年前,他与夙纯阳还是挚友时,隐隐的就觉得自己对对方的情愫有点不一般,不像是好友间会有的情感。
但是却一直没有弄明白,直到夙纯阳不惜下跪为他求情,他都没有想通那到底是何物。
现如今明白了,这名曰为爱,无论是他对夙纯阳,还是对韩墨衣,都是。
两人在集市上东西乱看,算是过足了眼瘾,韩墨衣把想吃的都尝了一遍,但是每个都没有吃多。
因为他现在还不能吃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刚调养好,还是忌点嘴的好。
他们在逛着,突然想起了肖问重,于是就又去了肖家,事发到现在,对方还没收到过他的消息,估计担心的够呛。
肖问重的确如他们所想,他只打听韩墨衣在大理寺身负重伤,却一直打听不到情况怎么样了,每天都急得很。
总觉得自己有负宫神医所托,最终还是没能把韩墨衣给保护好。
当下人通报,韩墨衣韩公子前来拜访的时候,肖问重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出去,一见到韩墨衣就谢天谢地了一番。
“韩兄弟,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肖问重觉得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韩墨衣笑着:“多谢肖公子记挂,我没事,今天刚好出门想到你了,就来了。”
“你可算是来了,你若是再不来,我八成就要愧疚而死了。”肖问重哭笑不得,这些天他愧疚的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可对方却好了,看这气色,明显是伤势恢复的不错啊!
韩墨衣有点不好意思,嘿嘿两声:“前些天在养伤,来晚了,肖公子别见怪。”
“人没事就好!”肖问重对焚天道:“宫神……乾王殿下,草民也算是不负你的委托吧。”
“此次多谢肖公子了。”焚天好坏还是分得清的,即使韩墨衣最终还是被奸人所害,但是这也不是他的错。
肖问重帮他们的,已经很多了。
肖问重一直将他们二人视为救命恩人来对待:“你们不用这么客气,毕竟我们肖家一家的命。都是二位救的,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在所不辞!”
“你这次也算是救了我们的命,都不用客气,以后你有事也尽管说,只要我帮得上!”韩墨衣做出许诺。
对什么人,他就什么样,肖问重帮了他们这么多,他做出这个承诺算得了什么。
后来元清也出来了,他们四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畅谈的还算愉快。
韩墨衣本来是问问肖问重有没有当官的意向的,后者却直接谢绝了他的美意,声称对做官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不过这也不奇怪,这官场中明争暗斗一样很多,那里有他现在做个商人逍遥快活。
韩墨衣也不想肖问重会在官场里被算计,于是也就不再提了。
饭后,他们就乘着马车又去了将军府。
战降一直在家中等着焚天带韩墨衣回来,韩墨衣没什么大碍已经有人通知他了。
“爹。”
韩墨衣看着迎面走出来的战降,对方的面容有点憔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心自己导致的。
一想到因为自己,有那么多的人担心的寝食难安,他就良心不安。
战降即使早就知道了他已经平安了,但是却还是忍不住老泪纵横,对于这个儿子,他的歉意始终大于爱意。
“是爹不好,都是爹不好,皇上让爹不要去大理寺,爹就没去,爹若是去了,便不会让你吃那么多的苦了。”
韩墨衣心一惊,显然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说哭就哭了,这可是罗国的大将军啊!
“爹,我这不是没事吗?您别自责,这不是您能想得到的。”
战降一把抹干脸上的泪花,吸了口气:“让你们看笑话了,臣参见乾王殿下,行礼迟了还请乾王见谅。”
焚天爱屋及乌,对韩墨衣的爹没有任何架子。
“无碍,免礼吧。”
“谢乾王。”战降对韩墨衣道:“快进屋吧,你身体刚好,外面天冷,别冻着了。”
“恩!”
韩墨衣与焚天,一个下午就在将军府耽误过去了,等到他们二人坐上马车打算回去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韩墨衣觉得有点困了,就靠在焚天的肩上咪了个盹。
车内刚好有件大氅,焚天将其拿过来,给韩墨衣盖上防止着凉,然后就双眸注视着他,看着他的睡容。
“殿下,到了。”
焚天应了声,将大氅整理了一下,给韩墨衣遮好,然后就轻手轻脚的将其抱了起来,弯腰出去下了马车。
车夫随后就将马车拉去另一道门,牵去马厩了。
焚天抱着还在熟睡中的韩墨衣,刚迈开步子要进府,忽然就觉得背后有人,立马警惕起来,不动声色的先进了府。
身后的人一直都保持着十步之外的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
焚天进了屋,将韩墨衣安置好放在床上,确认对方没醒后,立即就出了房间,对空旷的院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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