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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落魄了为什么我这么难过? 作者:兔子急了也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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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色气满满!瑄哥你今天一个大写的美人!”
“滚一边儿去,”祁瑄不太爽的拎了拎红色长衫,还丝质透明款的,“这导演一个大写的神经病!”
这场戏是男主男二以及各种正道人士围剿魔教的一场重头戏,魔教教主段凌云,也就是祁瑄,待会儿要从密道逃走,不小心被左护法下了药,坠入山崖,被女主给救了,结果男主误会女主跟他有染,把他囚禁起来,狠狠折磨的一个片段。
祁瑄听后无语了,说好的有才气的导演呢?这么狗血烂俗的剧情谁愿意看?
“烂不烂俗人民群众说了算!反正我觉得还挺带感的。”卫宁安慰道。
祁瑄呵呵一笑,“那为什么要囚禁还折磨?这导演是变态嘛?”
“咳咳.....瑄哥,我说句实话你不要生气啊,我觉得吧.....就你这一身红衣飘飘的还挺让人有凌虐感的。”
祁瑄:“..........”
“action!”
一群青衣男子手持长柄剑,正义凛然的站在魔云教的门口,由卢明然饰演的男主薛阳背手而立,“段教主再不出现,可别怪我薛某不客气了。”
无人应答,身边有人起义道,“薛少侠还跟魔头废话什么?杀进去便是!”
“是啊!是啊!”
三言两语过后,兵戎相见,薛阳带领众人很快就冲进了魔云教内部。
这时场景一遍过。
镜头转到了正在暗座练功的段凌云,一袭红衣上似乎还有刚吐的血渍。
他抬眼,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袖口装了百来根毒针,缓缓的站起来,走到了地上的一具尸体边上,蹲下身,红色长衫拂过那人的脸,表情柔和,突然手上一用力,狠狠的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哼,很好,想做君子是吧,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做一个化成死水的君子。”
说着便将毒针插入那人的胸口,眉间,手臂,乃至五脏六腑,每刺一针就更用力一分。
眼神简直想把人生吞活剥给吃了。
“停停停!!!!”导演把墨镜给摘了,站起来叹了口气,“祁瑄啊,这是魔教教主,不是容嬷嬷!你扎针扎上瘾了吗?”
全场发出了一阵爆笑。
祁瑄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剧本上不是写了要充满狠意的弄死叛徒吗?”
导演顿了顿说,“是这样没错,但狠这东西不是光看表面就行的,要从内在散发出来,比如你一抬眼一冷笑就让人鸡皮疙瘩寒毛全部都竖起来吓得屁滚尿流才对。”
副导挥了挥手,“算了算了,重来吧。”
祁瑄忍住心中的不爽,“好。”
然而事情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导演简直快崩溃了,怎么就演不出他想要的感觉呢!明明这长相就够毒辣了。
在NG了十几次后,导演无力的让大家先休息,下午再开始。
祁瑄一路没好脸的回到了休息室,刚进门的时候就听见傅旭跟卢明然在讲话。
傅旭:操,热死了,祁瑄这颗老鼠屎坏了我们一锅粥,演的个什么玩意儿啊。
卢明然:行了,你别抱怨了,人第一次演戏,也就这样了。
傅旭:不是,我就看他不爽,长着一张整容脸,看谁都是一副鄙夷的眼神,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卢明然:人家确实比你了不起啊,他家有钱嘛,从小公子哥,正常。
傅旭:哼,对,这丫也就只有钱拿得出手了。
卢明然:换好衣服吃饭去吧,今天估计要奋斗到晚上了。
傅旭:日他娘的,老子昨晚被这孙子搞得都没睡,哎,跟他一个剧组真他妈倒霉。
卢明然:呵呵。
祁瑄握着门把的手陡然紧了几分,狠狠咬了咬牙,刚想推门而入揍他们一顿,门上突然多了一只骨骼分明的手,轻轻的按住,祁瑄转头,靳少晟看着他比了个嘘。
“你......”
“跟我走.....”靳少晟拽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外扯。
 
10
“操!你为什么不让我揍他们?”
靳少晟甩开祁瑄的手,像看笑话一样的看着他,“你是脑袋缺根筋还是智商欠费?现在冲进去揍人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祁瑄回答得很快,“我管他后果是什么?这些嘴碎子有本事当着我的面说,背后说我父母算什么男人!”
祁瑄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家庭,他爸他妈小日子过得很舒坦,没必要被人指手画脚说得乱七八糟。
“祁瑄,你多大了?五岁还是十五?狗来咬你一口难道你要反咬回去?”
祁瑄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但是无法反驳,他憋闷的很,凭什么现在随随便便就有人来教训他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别以为我跟你吃了一顿饭就....”
靳少晟笑了笑,“我没有想管,只是正好路过看见一个脑子被门挤了的白痴做蠢事,ok,是我错了,大少爷,您自便。”
说完,靳少晟就不留一点儿痕迹的走了,连再见都没有说。
果然一时手贱管那人的事就是自己吃饱了撑的,完全不懂领情情商为负的家伙。
神经病,祁瑄闷闷的骂了一句,踢了一路的石头。
一下午,剧组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
祁瑄被导演叫去说戏,其他人可以先休息。
天气热的要死,夏日灼热的阳光照在地面上,升起一阵烘烤似的蒸汽,导演扇着扇子挺苦口婆心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祁瑄的汗顺着脖颈淌下来,卫宁从后面递过纸巾,他摆了摆手,没有接。
“小祁啊,我选你自然有我选你的道理,我知道你也并不像其他人口中说的那么不求上进,第一次演戏难免有这些那些的问题,我希望你别逃避,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我讲的,明天试戏的时候就不会这么干巴巴了。”
祁瑄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只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卫宁拿着纸巾惊讶之余,就被一个人拍了拍肩膀,“去买点饮料,请剧组的人喝。”
“诶,好......那个瑄哥你......”卫宁有点担心的看着他,“没.....”
祁瑄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快步离开了片场。
“事吧.....”
祁瑄没吃晚饭,他虽然表面装的云淡风轻,其实心情很差。
也不是没有被黑粉骂过,更不是没被人讨厌过,怎么今天就这么不舒服呢?
他自诩活出自己的风格,用自己的骄傲用自己的态度,不屑别人的目光和评价,我行我素,自在潇洒。他生来就是这么一个人,不开心了就骂人,高兴了就大叫,别人惹他不爽了就发泄出来,但这些在别人眼里就是情商低,高傲自负,跋扈嚣张的代名词。
祁瑄想起靳少晟离开时的那个眼神,一时间胸闷难耐。
就这么一直垂着头坐着,一声不响的到了晚上。
祁瑄实在是有点饿了,卫宁大概想让他静一静,半天找不到人。祁瑄在门外转了一圈,终于找到出去的路,他想再去一趟昨天跟靳少晟吃过的面店,现在也只有鸡蛋能治愈他了。
出去寻找吃的东西竟然遇上打群架的,是世界上最郁闷的事情。
祁瑄走的还是那条小道,刚拐弯呢,就看见巷子里有一群黑压压的人围着里面一个。
他是有听说这边影视城的群演们会因为戏份多少而暗中耍点小手段,打架嘛,只要不打死人,也不会有人管,毕竟这片区管的真不严。
祁瑄不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要换成平时他心情好的时候,遇见打架的他还会躲在某个角落里观赏一番,看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个新来的,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啊?”
“抱歉。”
过了很久,祁瑄听到被打的那个人低沉的说话了。
“无聊。”不就是争地盘嘛,祁瑄懒得管,刚想抬脚往隔壁路走,就听见带头揍人的那位哥们五大三粗的喊了一句,“基(靳)少生(晟),是这么念的吧。”
要不是靳少晟这三个字最近总在他耳边出现,祁瑄打死都不会想到这是在叫那人。文盲也文盲的够彻底啊。
不对......眼下不是讨论语文知识的时候,靳少晟.........他怎么会被人围攻了呢?
也是,这人脾气是不怎么样。
祁瑄真的想走的,然而他也不知道为何脸打的啪啪响。
他往后躲了躲,扒拉着墙偷听。
“你他妈第一天当群演吗?谁给你权利说话了?你知不知道,昨天本来你那死了的军官角色是我演的?”
“抱歉,我不知道。”
祁瑄真想给他鼓掌,靳少晟这种敢于挑战敌人底线的姿态真他妈......他一时言语匮乏想不到形容词了。
到底是谁情商比较低?这样一说不就等着那人揍你嘛。
果不其然,带头大哥气的牙痒痒,“你他妈你他妈你他妈”了半天,跟口吃了似的。
从祁瑄那角度看去,靳少晟神色半点未变,依旧淡淡的瞥着他们。
这种态度才更要挨揍吧,祁瑄有种无力的感觉。
小巷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条野猫蹿过,祁瑄探了探脑袋,发现靳少晟依旧雷打不动,像常青树一样杵着。
十几个人对一个,好像真的有点儿过分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群人就猛地冲过去开始揍人,靳少晟半点没躲,被揍得节节败退。
操!他这是傻吗?祁瑄骂了一句,手脚开始不听使唤往前迈,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那噼里啪啦揍人揍到骨头都响的声音,在狭窄的巷弄里形成了不大不小的回声。
靳少晟被揍的捂住了肚子,他不是打不过他们,但是眼下这节骨眼里,少惹一事就少一事,不然以后接个群演的工作恐怕都很困难。
虽然那些混蛋真挺过分的,靳少晟低头喘了喘,他也在忍,双手握着拳头,连青筋都爆起来了。
“给你点教训看看!”又有人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靳少晟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忍无可忍的准备还击,谁知道刚一抬眼,就看见某人气势汹汹的从墙后跑上来,直接给了那些人一拳。
“操你妈!”祁瑄打架的时候还挺爷们,靳少晟张了张嘴,有点怔住了。
果然是从小跟人打架打惯了的老手,祁瑄揍起来人简直一气呵成不带顿的。
头发随着风飘起来,转身的时候拂过了靳少晟的脸,靳少晟那会儿竟然还有心思想他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还挺香的。
“滚!”祁瑄狠狠的扭了下手腕。
“你脑子是不是有坑啊,这么多人揍你一个你是不会还手吗?”
靳少晟看着他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突然有点想笑。
“是,我知道你素质高,你讨厌打架,我不该管你闲事,我吃饱了撑的,我.....”
祁瑄说了一半卡壳了,靳少晟突然上前一步,用手撩开了他的头发。
“你..........”
靳少晟眉头蹙了蹙,手指碰到了祁瑄的皮肤,“流血了。”
祁瑄没吭声,靳少晟的视线又往他手上飘去,盯了一会儿说,“手也流血了。”
祁瑄有点尴尬,咳了咳,往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一段距离。
“我走了。”祁瑄转身。
靳少晟想也没想就用手揪住了他的辫子,往后一扯,祁瑄没站稳的一退,两人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靳少晟适时地扶住了祁瑄的腰。
也只是一瞬,靳少晟就松开了手,带着点淡淡的语气,又好像不容置喙的说,“我带你去买药。”
这下弄得祁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小伤而已,买什么药。”
靳少晟只是笑了笑,“你的手是用来弹吉他的。”
那瞬间,祁瑄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曾经,某人也是用这样认真的语调跟杜远说,“你的手是用来握话筒的。”
抬头,靳少晟嘴角还带着伤,蓦地冲他一笑。
祁瑄突然觉得心里挺酸,明明他自己伤的比较重吧。
“那个.....今天早晨的事情,我.......是我话说太重了。”祁瑄用连绵的咳嗽缓解自己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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