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现代都市

宠逆+番外 作者:大刀滟/夏滟儿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

  他苦中作乐想:男人还是有优点的,像他龟*大,所以一旦吃进了最难挨的部分,后面就真心不算什么了。
  苏砌恒蒙蒙张眼,不张还好,一张就看见前头玻璃映照二人身影──只到上身,其余被复杂器械掩盖。
  他上身衣物微乱,可算完整,男人更不用说,西装笔挺,两人亲匿地贴在一起,而苏砌恒发现唐湘昔面部表情:敛着眸,明显压抑忍耐,他内心一阵奇异,毕竟从没想过这个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男人,居然会有顾及他的一天。
  唐湘昔确实是顾着了,换做以往早不管不顾一闯到底,只恨不能连阴囊一并塞入,现在……顾虑青年的工作是一部分,更大一部分,是也不知哪儿生来的心:他并不想折腾他。
  他想他好过,更不文点讲:他希望他爽。
  唐湘昔亲他面庞,近乎求饶道:“你快点吧。”
  快适应我吧。
  不管是我的东西,我的脾气,还是我的什么。
  苏砌恒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下一秒,狮子又恢复他以往的张狂霸道道:“再不快点,就换我随意操了……哼?”
  他在他耳边说话,苏砌恒一激零,手脚一软,登时坐了下去。
  “啊!”两人同时低叫,尤其苏砌恒,闯开太过,一阵教人汗毛直竖的刺痛感伴随快意窜上,随后被男人疯狂起来的*插掩埋,他想大叫,唐湘昔却早一步觉察到,扳过青年脑袋,以嘴舌牢牢实实堵住了苏砌恒即将发出的呐喊。
  “唔嗯、嗯嗯……”教人苦闷的呻吟声随同肉贴肉的节奏啪啪响荡,男人捉着他的腰干狠插猛撞,苏砌恒承不住,不觉前逃,男人追上,最终两个人同贴在音控台上。“唔!”
  上头的按键摩擦他乳尖,他又疼又爽,若非最后一丝理性阻拦,他差点趴在上头,放弃一切,任后方挺撞。
  仪器损坏不得,唐湘昔搂住他,抽出*器,把他推往隔音窗。苏砌恒体肤一阵冰凉,随后被挺入的热棒攫走注意力,他手撑玻璃,哈哈喘息,上头很快蒙上一层稀薄水雾。
  唐湘昔套弄他前头,不时缩紧手部,拇指掐进铃口,透明滑液随同插入溢出,沾湿了茎棍及耻毛,最后凝结成滴,沾落在地。唐湘昔没刻意逼他忍,苏砌恒在前后交织的刺激下喷射出来。
  “啊~~高潮了……高潮了……呜……”他肉.xuè抽搐,吸引男人茎柱,酸麻的快感令他大了舌头,陷入恍惚,身体根本无暇缓和,腺体被刺激到发酥,乳珠挺硬,摩擦棉布,敏感到不行。“啊嗯、嗯……呜……”
  不久换男人射*,苏砌恒历来经验只有他,早习惯了男人喷射的力道跟感触,他*茎首先会膨胀到不输龟*的程度,确定喷*前他会停下来,按着苏砌恒的腰,任白液一道一道射入,黏腻地沾满肠道,苏砌恒往往要清很久才能完全清理干净。
  “哈啊……嗯……”热度未歇,他排了精,可神智颠倒,身体犹在顶点处徘徊。
  唐湘昔射*了,却无疲软迹象,他把苏砌恒搁到地上,抬高他的腿,压迫至脸颊两旁,开启了第二波撞击。
  “啊!啊!啊!”苏砌恒软弱无力,只能伴随男人的节奏低叫哭喊,说了各式各样不像样讨好的话,可黏膜却无松开迹象,甚至搂住男人这个造害者,无言索求更多快乐。
  青年动情到极致,全身透着一层粉,散发出甜腻的气味,唐湘昔像追逐花蜜的蜜蜂,用自身锐物顶进那噬人xuè.口。臀缝中间的皱褶已遭碾平,在摩擦中呈现艳丽的红色,唐湘昔数度深入而难自拔,他与青年*爱逐渐合契,尽管嘴上没讲,可苏砌恒从前某些细微得难以察觉的排斥反应,少了许多。
  大抵是从他表态,不再找寻旁人开始。
  苏砌恒不会明白反抗,不代表没有沉默拒绝,每当他内shè时他总会有瞬间的僵硬排拒,身体内部自动推抵着他,而不若现今吸引。他方才射入的腥液已逐渐稀薄,噗滋噗滋连声作响,在插进抽出间黏合着两人。
  亲密无间。
  
  第28章 《宠逆》27
  
  青年在男人侵弄下颤抖,腰肢扭动,欲迎还拒。
  唐湘昔俯首,吮吸他乳珠,苏砌恒小腹收缩,更加感知到体内硬物的形状、样貌,录音室灯光柔和,照射得他一阵晕眩,男人强大的欲望像个黑洞,拉引他坠落,他感觉那光离他越来越远……不觉伸手,却被男人抓进手里,搁在嘴边亲吻。
  苏砌恒瞪大眼,男人吻他手心,眼眸瞟望过来。
  黑黝黝的,里头没有旁人,只有自己。
  他瞬间脑袋空白,呜咽一声,*液毫无预兆喷出,快感随后而至。
  苏砌恒承不住,揪紧男人,在他肩膊上抓出了痕迹。
  “我插射你了?”唐湘昔诧异地捞起他,苏砌恒不顾回答,眼泪淌了一脸,可怜兮兮的。他*器还滴滴答答泌着液体,唐湘昔停下来,捧起青年的脸,细细亲他眼角眉梢,“小兔子,你眼真红。”
  苏砌恒羞恼得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偏偏男人的*棒还埋在他的洞里,他现在模样肯定不堪入目至极,被插射完全超出他底线,然而他不争气的*茎犹在吐水,打湿男人腹肌及体毛,那儿一片湿亮,不看都知道有多yín荡。
  苏砌恒哭起来,男人一边安抚一边做最后冲刺,青年挣扎说不要、够了,唐湘昔却霸道摁住他,坚定道:“不够。”
  他完全放弃了,任由男人摆弄他。
  他想起那句老梗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说的或然就是他这情形,分明想抗拒,却贪缠着男人赋予的快乐。灵肉分离导致错乱,他不知道男人何时又射了,只知道对方一直抱着他,身体前所未有的热。
  迷茫中,仿佛回到童年,那不擅言语及表达的父亲,亦曾给过他温暖。
  他丢盔卸甲,伏在男人身上,骤然哭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这些日子积压的眼泪,瞬间溃堤,好似分离的支流终于找到了收留它的集汇处,一股脑地淌过去。
  唐湘昔罕见地没嘲笑他,而是放任他痛哭。
  “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他说。
  想想青年不过二十来岁,却已被迫担扛下一家之主之责,接二连三失去亲人不说,身边交际更是单薄可怜,无人可依。
  可他却仍能谢天,感恩他所得一切并珍惜。
  多不容易?
  唐湘昔很少心疼人,更不要讲惜人、宠人,可这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他想养护着青年,如同歌词里最终绽放的火玫瑰,得到他所能得与所该得。
  这念头骤然而生,唐湘昔没特别抗拒,毕竟他足够富有,这么一点赋予,不算什么。
  既然兔子值得好心对待,那便好心吧,为何不呢?
  他在青年泛红眼角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苏砌恒平静下来发觉不对,抽噎着把脸别开。“别……”
  唐湘昔好笑,把他扳回来,道:“你什么样子我都看过,想瞒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苏砌恒心脏一紧。
  不,他瞒着男人的……还很多、很多。
  小熙的身世,他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他望着男人,开始茫茫揣想:是不是能够把这些事情,直接告诉他?
  他会不会……愿意帮助他?
  “瞧你这嗓,我看明天又唱不了,我会帮你跟崔老说,放你一天假,让你跟你外甥出去走走,转换一下心情……”唐湘昔风马牛不相及:“芝麻跟咸酱油,你喜欢哪个?”
  “嗄?”
  唐湘昔提示:“京都,三色丸子,五百字心得。”
  苏砌恒沉默了一会,想起男人在日本塞两串丸子给他,要他择一的画面。
  当时他挑不出来,因无论哪个对他而言都没差,如今唐湘昔再度问起,他在怔忡中自然回答:“……咸酱油。”
  “嗯?”
  苏砌恒:“我喜欢咸酱油口味。”
  其实这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可太多太多年,苏砌恒没有这样直接表达自己偏爱什么。他舌尖泛酸,仿佛回忆起丸子上涂抹烘烤的酱汁味道,咸咸甜甜,搭着Q软的糯米丸,引发食欲──因为男人要他报告心得,所以他很认真的品尝了,并比较出差异,从中选择。
  选择……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或伟大的事。
  从穿什么吃什么做什么,人生无一不是选择。
  有的选择惊天动地,影响世界:选择打仗、选择核电,可多半选择仅仅观乎民生,它……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恐怖。
  选错了?了不起换一样,了不起回头,了不起说一声对不起、我错了,人离死总有路可走,害怕失败而不选择,那永远看不见成果。
  “不错嘛!”唐湘昔笑起来。“下次告诉我前面后面,你喜欢哪个。”
  “?”苏砌恒一头雾水。“什么前面后面?”
  唐湘昔扬唇一哂,凑他耳边道:“从前面操,还是从后面干。”说完还拍拍他屁股,“好好选一个,呐?”
  苏砌恒:“……”
  ※
  苏砌恒榨干了脑汁,才把歌词写完。
  照道理应该要先拿给制作人看,可他着实怕极了崔贺忱骂起人来的狠劲,他一介理科生初次跨足文科生领域,还是很需要得到一点肯定的。
  偏偏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苏砌恒思来想去,只能找一个人。
  他传LINE给对方:“我词写好了。”
  唐湘昔:“拿过来,我让司机去接你。”
  “嗳?”苏砌恒莫名,LINE这么方便,文字交流的东西,复制贴上不就好了?“都快十二点了……”
  “少啰唆,顺便帮我拿瓶姜汤来,好像快感冒了。”
  好吧,金主召唤,苏砌恒认命煮汤,顺便把今天的人参鸡汤顺便热上了,他煲汤手艺全是跟姊姊学的,姊姊从前论及婚嫁的男友是个香港人,很注重喝汤,辛苦学会,可惜感情没持续,姊姊教他时还笑:“造福全家,也挺好的。”
  好像人生路上,不管什么,对他来讲均是有所得。
  “如果不懂从失败捞点什么,那就是两次失败啰,超亏的!”苏祈梦常常这样讲。
  苏砌恒回思惦念,把汤分别装在两个保温壶里,另外切了些细葱。他直觉男人口味与小熙很近,小熙不讨厌葱,可不弄到很碎小,他碰都不碰。
  一切妥定,约莫四十分,司机来了。
  苏砌恒拎了袋子上车,一路惯常的沉默,直到到点,苏砌恒自袋子拿出另一小壶姜汤给司机:“这是我自己煮的姜汤,最近天气多变化,您若怕姜,倒了没关系,水壶不用洗,直接拿给我就可以了。”
  前两天隐约听见司机轻咳,唐湘昔还提点对方记得看医生,苏砌恒昨日搭车便窥见驾驶座位旁上成药盒的影子,为那位主子做事谁都不容易,大抵同病相怜,就当他多事了吧。
  司机收下,除谢谢外依仍沉默,苏砌恒不在意,下车去找金主报到。
  唐湘昔开门让他进来,看见他身上轻便到堪称随便的衣物,十分无语:“公司不是给了你治装费?”
  苏砌恒:“那些衣服很贵,穿了就要洗,很麻烦。”
  唐湘昔拧他鼻子,“我请保姆好像是为了照顾两个人?哼?”
  “疼……”苏砌恒哀哀怨怨,唐湘昔身处豪门,或许习惯使唤人了,可他不一样,请对方照料小熙已经很不好意思,遑论家务,反正洗内裤时顺便一并洗了,而公司提供衣服大半得送干洗,费钱。
  生活模式及价值观非一朝一夕能改,这就是为何有暴发户之说,唐湘昔拿他没辙,随后愣愣:奇怪这兔子哪来本事,总能让他不知如何处理好?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