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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番外 作者:大刀滟/夏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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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口活极好,他舌尖小巧软润,能舔到他凹槽内部,而手指则摩搓他最为酥麻的那条筋,一张嘴似极了吸奶,重点是那口腔热度,黏膜软嫩,而肛腔内部更为诱人,肉褶一道道,缠绵他的*茎,倘若他是教徒,那必然是到达地狱的捷径。
  他躺在床上,放松身躯,就像多年来所做,给自己释放,根部发烫,腥臊的气味在空气里蔓延,他一身肌肉因兴奋鼓起,涔下汗水,他没压抑,于是不一会*液一泄如柱,有几滴甚至喷溅到相片里青年的脸上。
  唐湘昔胸口起伏,在粗喘里迷惘:这是爱吗?
  他把手心浊液抹到照片上,动作yín秽变态至极,却隐隐透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
  唐湘昔学他哥,给自己安排了一趟自我的旅行。
  没有专属导游、没有定点接送,一切从简──半年后回来,他几乎成了流浪汉。唐湘昔严格控管自己的消费吃喝,不说无人知晓他是富家大少,他结交不少驴友,他们对旅行热衷,一站接一站,看山看海看风景,看这个世界,甚或于看自己,独独唐湘昔,说不出旅行的意义。
  有人笑:“是不是有个分不了手的女友,离开她,就是你旅行的意义?”
  唐湘昔没语。
  他汲一身风霜回台,可心里一处仍空空落落,他没休息两天,再度收整行李,如此反覆,足足一年,就是没去找青年。
  仿佛一种垂死逃避。
  罗颖晓得儿子动向,他前会去了叙利亚,仿佛抛命,一年来专往危险区域走,她着实怕了儿子直接往加萨走廊、ISIS基地去,忧虑得不行,直接骂:“你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就是找死呢?!”
  唐湘昔不以为然,“安心好了,死了就是命。”
  “安你妈的心!!”罗颖咆哮,她快跟儿子一样得精神病了。
  好在一番纠结,唐湘昔从巴基斯坦回来,整个人恍若焕然一新,眼神不再死灰,没多久机票出来,得知是飞往西雅图的,罗颖不禁大松口气。
  她已完全放下,不再有芥蒂,若能有人制得住这疯孩子,管他男的女的呢,活的总比死的强。
  于是唐湘昔就这样出现在苏砌恒面前。
  青年不知的是,这一年里,他染过一身尘沙,子弹曾擦过他手臂,没进一个无辜妇女的胸膛,他背着她去了医院,人命的重量、以及血液的热度淌在背脊,伤口很疼,仿若灼烧,眼前漫长如一条殉难之路,汗水模糊眼睛,妇人死前以英文虚弱向他说了句谢谢,并讲了一段他听不懂的伊斯兰语。
  他仅记住一些,事后询查,大体意思为:“愿真主阿拉祐你获得世上所有幸福快乐。”
  瞬间,唐湘昔淌下了泪。
  幸福快乐,谈何容易?
  自呱呱坠地、幼时不晓世事起,他不曾哭过,但这一刻,他为充满争端的世界遗憾,为不及抢救无辜逝去的生命遗憾,为一切他曾有机会得到而错失的遗憾……更为他那般骄矜,不曾感恩而遗憾。
  他在破败的旅社里孤独恸哭,无人可见,令他终于得以释放自己。
  他想起青年在庙寺,虔诚谢天姿态,他感恩珍惜所有一切,不论好坏,反观自己对一切充满不平,迳自伤害,所有人都放下了,独他一人深困其中,走不出来,他迷失了整整一年,如犯错不敢归家的孩童。而现在,他在生命的流逝里,决心面对,找到旅行真正的意义。
  
  第61章 《宠溺》05
  
  四年未见,苏砌恒尚沉浸在骤然重逢的冲击中,不料唐湘昔仅深深瞅了他一眼,继而像个路过的人,转身走了。
  就这样……走了?
  苏砌恒脸发烫,心跳怦怦如擂鼓,他差点儿站不住,可看看时间快迟到,还是撑住精神,搭乘大众运输,忙往学校去。
  事到如今,唐湘昔居然亲自出马……像练兵练到一半,陡然杀出S级大魔王,他做笔记的手颤抖,课堂上讲了什么,一概没听进去。
  下了课,他离开学校,打算去小熙那儿看看。
  然一走到中庭,唐湘昔又在那儿,如不散阴魂,他抽着烟,白烟氤氲,苏砌恒汗毛直竖,今早醒前作的梦如一道预警,若非被唤醒,谁知道狮子是打算回身反扑,还是追随他回窝,吞了他家全口?
  他咬咬牙,鼓起勇气上前,站在男人面前。
  唐湘昔抬目见他,挑挑眉,随后把烟熄了。
  可残留的烟雾仍在二人之间飘飘荡荡,早上苏砌恒是满心惊恐,好像四年来所有的平静美好即将在此瞬遭受打破,现在反倒冷静下来,他们之间掺杂太多,几乎没有这样纯净平视时候,苏砌恒因紧张哑着嗓子,问他:“你来干什么?”
  男人好似一脸从长远梦境里醒来,说:“没想干什么。”
  相隔四年,苏砌恒二十八岁,比从前高了一些些,样子也有了更多男人味。
  这些变化,照片里不明显,得实际看了,感受才深。
  从前他没什么自信心,腰都是弯的,后来改变,抬头挺胸成了习惯,如岁寒松柏,唐湘昔对他感觉始终模糊,说不清道不明,就差那么一点儿自己小心翼翼护着不敢捅破的窗户纸。
  肯定的是,不论什么情感,他就想看着、抱着、拥有着。
  然后埋入*器,用尽一切力道发狠撞击,令青年为他哭喊低泣,所有反应因他而起。
  他目光太直接,甚至露骨,仿佛穿透了他衣物,搔勾他心窝,苏砌恒意识过来,不禁整个人退了一步。
  唐湘昔仿佛明白了他的明白,嘴角一扯。“噢,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男人这般无耻干脆,言语暧昧,教人无从驳斥,苏砌恒面热心恼,又隐约有一种难言感伤,说来说去,他们的关系不过这样。
  只是欲望。
  苏砌恒面对男人,深吸口气,他想,内心的抽屉紊乱那么久,是该整理了。
  否则不管四年、四十年,都会是那个样子。
  那样这一生,就太不干脆了。
  他们一前一后,走离校园,落叶枯黄,踩下去有清脆声音嚓嚓响,掩盖心跳动荡。男人目光紧锁他背,如同芒刺,苏砌恒烦躁着,终于开口:“孩子……我是不会放手的。”天,这话好像离婚夫妻所用的句型起手势。
  苏砌恒囧,唐湘昔确实也感受到好笑。“我四年前没跟你要,四个月前没跟你要,现在更不会跟你要。”
  苏砌恒暂松一口气之余,狐疑加深。“那你来……”
  “来看看你。”唐湘昔站得离他有小段距离,确定不会熏到他,才自口袋掏烟出来抽,一口白雾再度轻飘飘上天。“我有些疑问,感觉实际看到了你,才会有答案。”
  苏砌恒:“?”
  唐湘昔手微微颤抖,早上时他就想说了,可旧伤发作,身体情况不对劲,不合适,遂匆匆离去,直到好一些了才过来。
  面对这人,他其实没表面上看来得自信。
  他一直否定自己对苏砌恒的感情,并非自欺欺人,而是真心搞不清楚。
  爱……或说对钟倚阳心动那时,忽然就发生了,尤其第一次,他没有抗体,更没有太多时间抵御,沉沦得快,拔离也快。可苏砌恒不同,他始终自我提醒不得越界,把他当宠物养,更把所有情感归咎于爱情之外,不得任其越界一步。
  于是那些夜不成眠辗转反侧孤枕发凉的心情,到底由何而起,他难以判断,亦无从面对。
  唐湘昔吁出一口烟,接而捻熄,走上前来。“我想确定,我是不是爱你。”
  萎叶随同烟雾飘落,苏砌恒闻言先是怔忡,继而想笑:到底什么跟什么?
  “坦白说,我不是很在乎你的答案。”
  二十四岁的他也许在乎,二十八岁的他尽管不是完全搁下了,但是或否他均不想探究:是,他会恨,恨你爱我却那样伤我;否……那也就跟现在一样,没什么分别。
  何况四年来,他想了很多,想得足够清楚。他说:“唐湘昔,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爱情。”
  他见男人震了一下,可无所谓,苏砌恒一字一字,缓慢而坚定地说下去:“充其量,仅是肤浅而俗烂的欲望。”
  然而欲望究竟等不等于爱情?这是千古谜题,倘若说是,那嫖的岂不全成真爱了?苏砌恒没闲情逸致去解,唐湘昔倒是追着话头道:“所以你对我是有欲望的?”
  苏砌恒囧,您抓重点的能力还是这么……与众不同啊。
  他面臊,一阵风袭来,草草系上的围巾遭遇解开,近乎飞走之际,男人伸手攫住,唐湘昔拿而前进,在苏砌恒闪躲之前,将之绕回他的脖子,细密地打了个漂亮的结。
  两人距离许久没这么近,近得他能感受男人灼热的鼻息拂过面庞,勾惹起那么多、那么多。
  冷热温差大,苏砌恒不觉颤了一下。
  “冷?”男人脱下外衣,很快罩在他身上。
  羊毛很沉,苏砌恒被压得肩膀一时缩起,紧接而来是男人浓烈气味,他一时晕眩,想阻止这过分体贴到让人怀疑唐湘昔脑子进水的举动,却已不及。
  他忙脱下,还给男人,说:“我不需要。”
  不需要他这个人,更不需要他施舍的温暖,他们的人生,最好就是两条交错线,这辈子越行越远,再无交集。
  他虽不恨,可不代表想天天看到──所谓眼不见为净。
  唐湘昔没说什么,瞬然把人抱入怀里,热度瞬间涌上,占据身躯,他这般唐突,苏砌恒又气又怒,偏偏男人力气大,他挣不开,心烦意乱,张牙舞爪,差点直接咬下,唐湘昔甚至说:“这里,颈动脉,狠狠咬下去,血会用喷的,压都压不住……你就再也不用看到我了。”
  苏砌恒冷嘲:“然后我就去坐牢?为了你,一点都不划算……”
  唐湘昔笑,甚而低头,亲了亲他发顶。“没那个决心,就别想推开我。”
  苏砌恒咬牙切齿。
  疯子,简直是疯子。
  倒是唐湘昔放开他,顺道好整以暇,整理了他因拥抱而紊乱的衣物。“我不会过问你在这边的生活,也不会把人带离你身边,但身为叔叔,我总有权利来看看孩子过得好不好……”
  苏砌恒欲表达抗议,唐湘昔眼目透露不容反驳的坚持。“我隐瞒哥哥,剥夺他可能享有的血缘亲情,你不能不让我这么做。”
  最好你在乎!苏砌恒双手紧握,尤其他拿孩子做文章,他气得发抖。“你混帐……”
  “你怕我?”
  苏砌恒吼:“没有!”可显然底气不足。
  唐湘昔笑了声,忽然风马牛不相及起来,“我以前说过一句话……”
  “什么?”
  “‘别怕,我还没爱上你’。”他说完勾唇,“现在,你越怕越好。”
  苏砌恒晴天霹雳。
  他觉得世上最烦心的莫过于他渴望时太贵而不得手,不需要时对方偏偏大甩卖,是该圆了遗憾呢?亦或放下不顾,莫因一时冲动,平添自己人生的垃圾?
  当然是后者,不用怀疑。
  否则他千里迢迢而来,岂不没了意义?
  唐湘昔拥抱时那么用力,可撒手异样干脆──近一年的游历令他心智沉淀,不再躁郁冲动,试图毁坏一切。苏砌恒是一只兔子,而且……是一只极为罕见的兔子,一旦受过刺激,就会闪躲得远远,全身柔毛直竖,如临大敌。
  他得非常小心……但小心里又不能缺了强势。
  因为兔子不逼,不会出洞。
  苏砌恒疾步走离,唐湘昔没追,站在那儿站了很久,风吹得他脸颊都冰了。
  他其实想过了很多,或许苏砌恒是他包装得太美好的廉价糖果,不常尝味,所以稀奇、所以留念,然而直到青年说出那句话,他想,狗屁,爱也好欲望也好,他心心念念着,压抑得郁疾缠身,哪可能只为了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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