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次啊。”聂初打开回忆之门,“其实那次是他们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反正我那时刚好和前一位分手,既然都送上门了,货色还不错,所以就……”
“所以就不上白不上吗?”Lyla再次狠狠敲了聂初的脑袋,“你就是一个下半身动物!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读书的时候,你走的是禁欲风格啊!可恶!”
聂初欲哭无泪地摸着后脑勺道:“Lyla,你不要老是打同一个地方啊。”
“我说你是不是被当时我们的校花甩了之后,创伤太大,所以性情大变啊?”Lyla回想往事,回想和聂初一起读书的那会儿,当时的聂初作为学校的校草在朋友的怂恿下去追了校花,不久,两人果真在一起了,可是没过一个月,两个人就分手了。之后,聂初也谈过几个女朋友,但是分手的速度快得惊人。毕业之后聂初就一直单身,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和一个男人牵手了……
聂初听完Lyla的话,愣了一下,许久,恍然大悟似地说道:“你说那件事啊,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差点都忘了,原来我以前还跟校花交往过。没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啦,我连她长什么样都忘记了,我们当时分手也是因为我连接吻都不想和她做,所以她一气之下就走了。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只对一些特殊的男性才会有感觉,有那种冲动。”
“特殊的男性?”Lyla将信将疑地看着聂初,“怎么个特殊法?明明自动送上门的你也照单全收,还把自己说得有多么高不可攀似的……”
“……”聂初摆了摆手,无奈地站起身,“唉,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我饿了,先走了。”
“喂!那这个新闻怎么办?”Lyla愤怒地吼道。
“你这么能干,一定会帮我搞定的。”聂初抛了一个媚眼,悠哉游哉地走出了会议室。
Lyla看到聂初这么帅气的飞眼,心中为之一动:魂淡聂初,长得这么帅,却偏偏喜欢男人!别动不动就抛媚眼啊,讨厌死了……话说为什么我是个女人呢……
聂初坐在吧台吃完最后一口牛肉之后,服务员将餐盘全部拿走,聂初道了声谢谢,喝起了红酒,站在吧台后面全程陪他吃完这顿晚餐的是这家餐厅酒吧的老板Alex。
Alex亲自调了一杯鸡尾酒,移到聂初面前:“我新创的,叫蓝色火焰,你尝尝。”
聂初接过蓝色火焰,感兴趣地尝了一口:“偏甜,你是不是放了荔枝?”
Alex自己尝了一口:“嗯,不过我的女性顾客都很喜欢这口味呢。”
聂初浅笑道:“所以我不是你的目标顾客。”
Alex微笑道:“别这么说嘛,也有男性很喜欢呢,比如这位即将上台的歌手。”言毕,Alex朝舞台使了个眼色,只见一支由三名成员组成的乐队正走到舞台上,开始演出前的准备。
“哦,这是新的驻唱乐队吧?”聂初朝三人看去,视线落在了鼓手身上。
“嗯,昨天刚来的小鲜肉,客人们很喜欢呢。”Alex喝着自己调的蓝色火焰满意地说道。
聂初将目光从鼓手移到了贝斯:“是吗……”
“正好你这位萨克斯王子在,你来鉴别鉴别。”
“可以啊。”聂初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中间的吉他手兼主唱身上,而就在他看到这位主唱的那双猫眼的刹那,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晃影,紧接着心脏随之悸动了一下。
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哼,又来了,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Alex看着聂初目不转睛的神色,含笑道:“看来我们的萨克斯王子又动情了哦。”
聂初的嘴角弯起,无奈地说道:“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一点我很清楚。”【上旬】
☆、初空 原罪【中旬】
聂初端着两个酒杯跟着男人的脚步走上了酒吧二楼,到了天台,天台上早已聚集了许多客人,在DJ播放的音乐中,人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无人注意到他……们。
男人走到一处较为空闲的区域,拿出一包烟,抽出其中一根,点燃,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听说你喜欢喝蓝色火焰?”聂初走近,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男人似乎受到了惊吓,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但他马上认出了聂初:“哦,您不是那位著名的萨克斯演奏家聂初先生?!”
聂初耸了耸肩:“看来我以后要戴个面具出来玩了。”
“嘻嘻。”男人不禁笑了,“聂先生真会开玩笑。”
聂初递上那杯蓝色火焰:“我听Alex说你喜欢喝这个。”
男人接过蓝色火焰,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嗯,是,我喜欢甜甜的东西,所以这个正合我口味。”
“甜甜的东西……”聂初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微妙,上前一步道,“我喜欢你的这个爱好。”
男人显然被聂初的突然靠近搞得有些慌张,本能地又后退了一步:“多,多谢夸奖。”
“你很怕我吗?”聂初含笑道。
“啊?……不,怎么会呢。”男人被聂初这么一说,似乎有些脸红起来。
“那你干嘛总是往后退呢?”说罢,聂初又上前一步,而此时男人被逼到栏杆,已退无可退:“没,没有啊……”
“哈哈。” 聂初突然笑了,“你还真是可爱啊。”
“可爱?可爱是形容女孩的词语吧。”男人听罢,似乎有些不高兴起来。
“sorry,你看我这张嘴,我自罚一杯。”话音刚落,聂初一饮而尽手中的那杯酒,然后随手将空酒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男人见聂初这么郑重其事的道歉,顿觉自己有些太过于拘谨了:“聂先生,您这么认真的道歉,反而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因为我不想让你讨厌啊。”聂初俯下身,凑近男人的脸,“刚刚在楼下听你弹吉他,听你唱歌,我可是很享受呢。”
男人被聂初突如其来的夸奖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两颊比之前更加红了:“是,是吗?在您这样的音乐家面前,我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说着,男人举起酒杯想喝酒,却因为聂初的近距离注视而无法将酒杯拿到嘴前。
“你想喝酒?”聂初明知故问,同时抓住男人的手,将酒倒入自己口中,紧接着突然一把捧住男人的头,嘴对嘴将酒灌入了男人的口中!
男人显然措手不及,伴随着咕噜咕噜的下咽声,男人羞涩地喝下了酒,但依然有几滴流了出来,他想用手去擦拭,可聂初的舌头比他快。
只见聂初一手搂住男人的腰,一手捧住男人的头,舌尖快速舔舐完那漏出的几滴酒:“这可是我送你的酒,一滴也不能浪费哦。”说罢,聂初的舌尖再次伸入男人口腔,仿佛在递送这漏出来的几滴酒。
男人只觉全身都融化了一般,浑身无力,任凭聂初摆布:“聂先生,这里是公共场所,您这样被人看到怎么办?会影响您的声誉。”
“唔,你是在为我担心吗?”聂初低声耳语道,“这里这么昏暗,没有人会看到的。”
“聂先生,我觉得我好像醉了……”
“才喝了一口就醉了?”
“或许是因为聂先生的吻太舒服了吧……”男人一脸娇嗔状。
“啊,我真是喜欢你的个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零。”
“零?”聂初回味着这个名字,“跟你本人一样可爱的名字。”
“您又说我可爱了……”
聂初抚摸着零的头,微笑道:“因为零真得很可爱嘛,特别是你的下面好像更加可爱呢。”
“对,对不起!聂先生”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涨红脸道歉。
我竟然对聂先生有了反应,太丢脸了!
“干嘛要说对不起呢?”聂初的眼中充满爱意,“啊,我突然觉得这里好吵,要不要上我家继续喝?”
“好……”
真是个乖孩子,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零躺在聂初的怀中,手里把玩着聂初脖子上的一串黑曜石项链,吊坠是弯月形状。
“这个是黑曜石吧?聂先生。”
“好眼力,你可以直接叫我聂初。”聂初捋着零的头发。
零两颊顿时泛红:“好,聂初……你的这个黑曜石项链真好看。”
“它是我妈妈在怀孕的时候给我买的护身符。”
“原来如此。”零有些爱不释手,“这个形状好像是……残月?”
“是吗?我还以为是新月呢,哈哈。”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新月,但是上面有个很小的残字呢,所以应该是残月吧,这个我好想在哪见过。”
聂初拿起吊坠仔细看了看:“果然有个残字,我带了27年都没有察觉。”
零似乎想起了什么:“啊,我想起来了,我在一家古董店看到过这个,但它好像是一对的,还有一个是新月形状的。”
“哦?真的?”聂初摸着吊坠上的那个小小的残字,“难道我妈被奸商给骗了?”
“也许,也许是我记错了。”零顿觉自己讲错话了,抱歉地吐了吐舌头,然后娇滴滴地说道,“好想变成它哦,这样就能常伴你的左右。”
“啾~”聂初因为零的这句话情不自禁凑上去吻了一口:“不要突然说这么可爱的话啊,害得我又想做了。”
零立刻满脸通红:“啊?不是已经做了五次了吗?”
“如果对象是零的话,做多少次都满足不了我呢。”说话间,聂初已经抱住了零……
“空,你在哪?怎么不出来?”
无人回应。
“空,你出来啊!”
依旧无人回应。
“可恶,平时不是都会主动现身吗?今天怎么了?”
“我在这,找我干嘛?”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嗯?你这什么态度?你一个不存在的人还敢跟我耍脾气?!”聂初不爽。
“那我走了。”空立刻转身。
“嘿,还真是无法无天了,站住!”聂初追上去,“你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
空依旧快步走着:“还不都是你!”
“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以前你脑子里想着我却和别人做那种事,我可以忍,但是这次你却拿我和他做比较,这实在太过分了!”
聂初一把抓住空:“等等,你刚刚说的这些话里,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你能解释一下吗?什么叫我和别人做的时候,脑子里想着你,这次我拿你和他比较,你说的他是零吗?”
“你第一眼看到那个零的时候,眼前是不是出现了晃影?那个晃影就是我啊,白痴。”
“什么?那个晃影是你?”聂初听得目瞪口呆,继而大笑起来,“你骗谁啊!我连你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做比较?别说傻话了!而那个晃影就更荒谬了,那是我喝醉酒看花了眼,你别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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