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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十分泪七分(强强)+番外 作者:沐颜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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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凉的触感让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但紧皱的眉头却丝毫没有舒展。
  景熠情不自禁的扶上他的眉心,似乎想抚平那一股哀愁,指尖描慕五官的轮廓。
  似乎感受到了景熠的触摸又似乎是梦呓般的呢喃,“景熠……”
  一行清泪从闭合的眼睛里流出来。
  景熠用食指抚过乔明溪的脸颊,攫取那一滴咸湿放进嘴里。
  他的目光深沉而又复杂还带着一缕难以言喻的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反抗?为什么留下来?以你的身手要离开这不难做到。为什么梦里会念着我的名字?是因为害怕还是……你心里还有我?
  可是不管哪一种可能,我们都回不去了。我们渴望着站在时光的原处,却早已被时间的洪流无情的推着往前走,即便前面是万丈深渊,即便万劫不复,我们也没有退路了,因为我们都选择了一条不能掉头的单行道。
  景熠以为痛过之后的心就不会再痛了,有的只是冷漠,可是为什么他感觉心口是窒息的痛。
  总是折磨他,羞辱他,以各种理由把他留在身边,真的只是因为恨吗?他不知道,或是他根本不敢去想,因为他怕,他怕最后他无法下手。
  涌入的各种复杂情绪让他心慌意乱,景熠收拾好东西,为乔明溪盖上被子,准备去外面吹吹风,让自己平静下来。
  手却被梦中的人儿轻轻的拉住,“景熠,不要走。”
  景熠看着抓着自己的修长白皙的手,终于还是脱衣上床,把人轻轻的拥在了怀里。
  外面墙角的拐弯处有两道幽幽的光盯着乔明溪的房间,嘴角牵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
  
  
 
  ☆、第五十八章 酒后爱语
 
  药效过去,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让乔明溪从沉睡中醒来。而身边的景熠早已不知道去向,以至于让乔明溪恍惚的精神,分不开昨晚身边熟悉的气息是梦境还是真实存在过。
  有人推门进来,他以为是景熠,乔明溪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景熠,索性就又装睡。
  “乔先生,乔先生,醒醒。”
  听到声音不是景熠,乔明溪故作初醒般慢慢睁开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手里正拿着针筒在他眼前晃动,乔明溪瞬间警觉,“你想干嘛?”
  “少爷吩咐,让我来给你打个消炎针。”
  乔明溪没有理他,而是直接把自己用被子包成了一个粽子,钻在被窝里不出来,期间摩擦到伤口,疼的他丝丝抽气。
  医生无语的看着他,“乔先生?”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我不打针。”
  打针对我又不管用,而且人家现在全身都赤裸着,打个针露出一小块肉就好了,哪有光着身子让人打针的。乔明溪撇着嘴一副坚决不出去的样子。
  医生郁闷了,“乔先生,打了针身体才能恢复的快,否则伤口就会发炎了。得了破伤风怎么办?”
  乔明溪在被子里翻白眼,那是对于平常人,以我现在的身体打啥针都没用,说不定还会有副作用呢。
  “我不打针。”
  医生无可奈何的出去找景熠,“少爷。”
  正在书房处理文件的景熠抬起头,“怎么了?”
  “乔先生拒绝打针。”
  景熠皱眉,“我去看看。”
  景熠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正裹在被子里慢慢蠕动着,床单上是昨晚被弄上去的点点暗褐色血迹。
  乔明溪感觉医生好像走了,正准备偷偷探出头来看看情况再透透气,身体连带被子却被抱了起来。这下乔明溪不敢动了。
  “叫人把床上的东西换了。”景熠吩咐着佣人,然后抱着“粽子”去了自己的卧房。
  他把人轻轻放在床上,与他面对面,裹着被子坐立在床上的物体活脱脱就像一个缩着脑袋睡觉的大型棕熊。让景熠忍不住嘴角牵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景熠把被子揭开一角,让他一张红扑扑的脸蛋露出来,乔明溪看到景熠立马偏过头去急促的呼息,他现在并不想见到这人。
  “为什么不打针?”低沉却不冰冷的声音传来,乔明溪感觉这人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
  乔明溪偏着头不回答,景熠也没有再问,而是直接掀了被子让他赤裸的全身尽数暴露在自己眼前。
  乔明溪不自然的偏着头,耳朵却悄悄变得彤红。
  本来已经凝结的伤口被他蹭的又裂开了,景熠的目光变得很深沉,他拉开抽屉取出消毒水和药膏,轻柔的处理起乔明溪身上的鞭伤来,之前他让医生上来打针就是为了避免像昨晚一样给他亲自处理鞭伤,因为看着这些交错的痕迹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微凉的指尖让乔明溪轻轻的发颤,尤其是胸前的敏感和大腿内侧的抚摸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也曾渴望这个人的手指爱怜的抚过全身,也曾渴望这个人细心温柔的呵护,现在却是得到了,只是在这种讽刺的情况下。
  乔明溪心里不知道是满足多一些还是悲凉更盛,他有些苦涩的笑了笑,算了吧。
  能陪在他身边的时间恐怕不多了,纵然能换来他一刻的温柔,自己也该知足了。
  景熠抬头看到乔明溪神色有短暂的失神,那双眼睛似乎悲凉到接近于死寂,又似乎纯净的不沾尘埃。
  “我叫人送饭上来,你吃完之后就在这里好好休息。”
  他几乎是逃出了房间,那双眼睛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让他止不住的疼。为什么你会有那样绝望的神情,为什么又有近乎于满足的神色。
  乔明溪你到底要我怎样?我该拿你如何!该拿你怎么办!
  午夜,出去了一天的景熠醉醺醺的回来。
  李默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白色的真丝睡袍荫掩不住少年柔软秀雅的身材,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是一种迷幻剂的味道。
  “熠哥哥,你回来啦!”声音除了甜腻还有点娇嗔。
  他把身体慢慢的靠近景熠,这人醉意朦胧的样子更是让靠在胸膛的脸笑意盈盈。
  诱惑般的嗓音甜腻的响起,“熠哥哥,你要默儿吗?默儿把自己给你好不好。”
  说着李默轻轻的脱下景熠的西装外套,然后拉开了自己系在腰间的睡衣带子,少年特有的娇好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伸手攀上景熠的脖子,揽着他一起倒向沙发。
  “学长。”景熠下意识的呼唤。
  解着他衬衣的手微微一顿,接着又笑意甜美的继续。
  乔明溪被噩梦惊醒,旁边的床空空如也。这么晚了那个人还没来?难道是因为自己在他的房间所以他不住了?
  既然这样他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好了。
  乔明溪撑起虚弱的身体,下了床来,出了景熠的房间。
  本来他是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但楼下奇怪的声音拉着他的脚步往楼梯口走来。
  客厅沙发上两个肢体交缠的人让他空了思绪,没有悲凉,没有愤怒,甚至连心痛都感觉不到,他就那样定定的看着,甚至嘴角挂起一抹微笑。
  似乎是在看一场和自己无关的性1爱表演,又似乎是脑袋和心脏停止了反应,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纠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和暧昧的喘息。
  他就那样含笑看着,眼睛渐渐朦胧,那些曾经的流水倒影,午夜飞花,那些曾经含笑的低语,清浅的呢喃,终究变成了曾经。
  李默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楼梯口的乔明溪,呵呵,还真是一举两得呢。
  “啊!熠哥哥,不要碰哪里,默儿好难受!”
  一句情动的话语惊醒了乔明溪,他迅速的回到房间,冲进浴室,让冷水浇下来,仿佛这样就能冲刷掉刚才看到的画面和依旧在耳边萦绕的呻吟。
  “啊,熠哥哥。嗯……”李默扭动着身体,难耐的想要更多的爱抚。
  景熠热烈的吻着李默的身体,霸道的吻里甚至带着凶狠的味道。
  “学长,我好想你。”
  “嗯……熠哥哥,给我。”
  已经全身赤裸的李默受不了的把手伸向景熠的下1体,却被突然推开,跌落在地上。
  他双眼通红的低吼,“你不是乔明溪!”
  我的学长才不会这么主动yín荡呢。
  眼神迷乱的景熠摇摇惶惶的站起身,往楼上而去,他东倒西歪的推开卧室的门,成大字型趴在床上。
  “学长……我爱你。”低低的呢喃声似冬天晴日里飘落的雪花,还没落地就已经消融。
  李默的脸上并没有被打断好事的愤怒和失望,他甚至咧开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轩,是他自己不上我。迷幻剂都不管用,这下你不能怪我了吧!”
  
  
 
  ☆、第五十九章 死亡窒息
 
  毫无意外,乔明溪第二天发烧了,他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点滴通过插入手臂的针头流入血管,乔明溪能感觉到一点点凉意渗进皮肤。
  “唔。”
  他挣扎着起身,准备拔掉针头。
  “你要干什么?”
  他这才发现窗户边站着的景熠,昨夜发生的一切似电影般在脑海里快速闪过,他抿着唇不回答,固执的去拔手背上的针头。
  手腕被过来的景熠抓住,声音冷冷道,“你闹什么情绪?”
  乔明溪的声音也没有往常的冷静,“我没有闹情绪,我有什么资格跟你闹情绪!”
  景熠皱眉,他捏住乔明溪的下鄂,目光如炬,“那你这是在干嘛?你现在发着高烧,为什么要拔掉针头?如果你想死,那也应该死在我的床上!”
  乔明溪睁着大大的眼睛瞪着景熠,今天的他像一只炸毛的刺猬,“景熠你要是恨我的话就杀了我好了,何必每次都羞辱我。我的自尊,我的骄傲都被你踩在了脚下,甚至连身体都被你玩弄了无数遍,你还想要怎样?”
  景熠的手掐上乔明溪的脖子,眸子里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如同地狱之火,“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我想要怎样?你以为仅仅踩碎你的自尊践踏你的骄傲我就会满足吗?”
  景熠摇摇头,用手指着乔明溪的心脏,“不,我要你的心,你的身,受尽折磨,我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越来越重的窒息感让乔明溪的眼神黯淡下来,死亡的气息席卷而来,他有些凄楚的笑了笑。
  景熠,你的心受尽折磨,你的心里装满了仇恨,而我的心又何尝不是千疮百孔,你可以在我身上发泄所有的仇恨,我又去该找谁,去找你的父亲吗?
  我该不该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该不该告诉你在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我的心里全是你的影子;该不该告诉你我有多想和你一起白头偕老。该不该告诉你,看着你和别人肢体交缠我有多么的心痛如绞;该不该……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景熠恢复了理智,他惊醒的放开乔明溪,极速涌入的空气让后者忍不住的剧烈咳嗽。
  “什么事?”
  “老板,有人找您。”
  “谁?”
  “说是束宏集团的人。”
  景熠冷笑,现在急了,当初惹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说我今天不见客,有事去找助理谈。”
  “是。”
  景熠看了一眼撑手臂剧烈喘息的乔明溪,转身出了房间。
  乔明溪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吃力的拔了针头,然后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景熠在知道他最终还是拔了针后也没有上去找他,而是让家里的医生取了最好的退烧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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