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家有影帝 作者:南明离火
Tags:甜文 娱乐圈 年下
“你给我生命给我尊严,给我已经绝望失去的一切。更重要的是,我本以为我没有任何重要的东西,也没有重要的人了,家已经模糊成了一个概念。你给了我我所幻想得到的一切,你几乎成了我的神……但是我也看到了你的孤独,那么长久的岁月里你就一个人待着,没有找过别人也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我既然能够遇到你,那么你就是我最美好的奇遇。既然彼此都有着伤痛和缺失,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完整的存在。”
薛颜珂说着眼眶有点红,他蹲在唐黎面前,依旧像是一只可怜又忠心一直爱着主人的萨摩耶一般,漆黑的眼睛里只倒映地出唐黎一个人的影子:“唐黎,我还在这里,你怎么会没有家呢?”
我还在这里。
你怎么会没有家呢?
唐黎闭上了眼长长叹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深沉到包容了深渊一般,荡开了波澜不惊的静水又看不见底:“我今天要是答应了你,那又怎么样呢,你想让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薛颜珂声音平稳如水,“我会为你扫去一切危险,再也没有威胁你的人,你是我的珍宝永远不会成为牺牲……”
突然唐黎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在薛颜珂惊愕的目光下他猛地弯下腰去几乎要身形不稳,瘦弱的身体在此刻更是显得单薄如纸。薛颜珂脸上惊愕过后变得既是心疼又是恐惧,心里某个猜测几乎要成为现实,他伸手把唐黎扶起来,在触摸到那纤细的肩膀的时候心猛然就悬起来了。多年以前他还只到这个人胸前的时候只能仰望着,而现在他已经成长到令他无法抗拒自己,其中经历过的坎坷与岁月让他心疼到无法自己,他的手微微一用力把唐黎抱进怀里,像是要抑制他的咳嗽似的将他搂得很紧,皱起眉不肯放手。
唐黎的咳嗽声闷在薛颜珂的怀里,过了一阵子居然稍微好了一些。他虚弱地伸出手轻轻抚在了薛颜珂脸上,声音脱力而沙哑,他气息不稳还带着颤抖:“颜珂……听话。”
“我听话,只要你一直是我的。”
唐黎感受着那个怀抱的温暖,竟然是多年以来从未有过:“……我是你的。”
TBC
作者有话要说: *
单身狗就看着你俩一天到晚谈恋爱= =
适可而止
快滚去上班
姓唐的休息够了也请你忙碌起来
我都一天到晚累死了你不许摸鱼
*
日更,
前几天作者作死。
勿念,残念脸
*
本文是俺第一篇文
用来练手的……
各种情感抓的不好
情节转折有硬伤
场景切换也不熟练
语言上面读起来怪怪的有时候
成语经常出现错误
嘛……所以要努力的地方还很多呢(看天
不V(V了应该就没人看了)
没啥要紧的
转载我都OK
要是看得乐呵觉得作者今天犯蠢想要嘲笑两句
请给萌萌的我留个言评论一下吧!
让我知道我该咋进步!!
我给你们表演顶球了!
我还会……
我还会色/诱
露个肩膀……
好了,不要打我。
我错了。
姑娘们晚安么么~
☆、番外.白金鱼
传说,若是把一条金鱼一直养在没有任何阳光的黑暗之中,长此以往,最后它会变成白色的。
在老旧的的房子内,小小的阁楼仅仅能容纳一个小孩子站下。阁楼没有窗子,若是不带光源进来室内便永远是一片黑暗,阁楼内能够容下的东西有限,偏偏在墙角有一只鱼缸,在一片寂静的时候可以听见鱼尾拨动水的声音,像是有一面丝绸偶尔在风中被吹动。若是下了雨,水从屋檐上积聚之后静静地往下淌,水流青灰色的声音冰凉而又喧嚣,湿润了屋顶上的泥土,又砸碎在楼下的水泥地上。
那个声音吵闹地盖过一切,每次动的时候周围总是像是牢笼一般囚禁着她,狭小的空间没有可以让她行动的余地,有时候她会伸出指尖去触摸一下那只墙角的玻璃鱼缸,感受到冰凉的触觉又慢慢缩回来。除此之外,没有人,在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她并没有什么过错,也没有做任何惹人生气的事情。但大抵是她的归宿就在黑暗里吧。
她有一个很美丽的母亲,但是从记事起母亲对待自己就非常冷淡……那种冷淡不是视而不见,而是知道她一直都在但是和一粒尘埃、一张白纸、一丛杂草一样并没有任何区别。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的目光落到过自己身上,也没有和母亲说过几句话。
唯一的几次谈话她记得很清楚,母亲告诉她,不要成为麻烦。
刚记事的时候那时候生活应该是比较艰苦的……现在能够记起的就是火辣辣的胃,有一种饥饿能够让人生不如死,连喝水都像是在燃烧身体。她不会哭的习惯应该是那时候就养起来的,刚记事的孩子连哭都没力气哭。此后无泪,再无情感。
后来似乎生活渐渐好起来了……她不太记得了。妈妈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好,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是为什么呢?
母亲告诉她,不要成为麻烦。母亲是那么地忠实着表达自己的看法,她是麻烦么?她想。
母亲那么讨厌她。或许。很多次她梦见自己在水里游泳窒息,很多次她梦见自己上吊,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醒过来的时候,母亲坐在她床边,月光撒在母亲睡裙的衣角上,她带着一双雪白的丝质手套将她一双纤纤玉手勾勒地无比圣洁,看起来像月神一样年轻美丽又神圣。她的目光冰冷如银椎,看着她像是看着极为污秽的东西。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静静地盯着母亲看,瞳孔灰暗的像是失去颜色的天空。母亲把手套摘下丢弃在地板上,头也不回从她床边走开。
第二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十指乌青的掐痕清晰可怖。至少母亲一直都还没有杀死自己,对么。
她与母亲的生活越来越好。母亲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和母亲搬进了一栋极大的宅子里,远离城市远离人群。母亲带着她一楼一楼地晚上走,最后为她打开了阁楼的门。
阁楼里很黑,晚上也很冷。
天空是灰色的,树是红色的,海是白色的(1)。
母亲至少一直都没有下决心杀掉自己对么。
她做过一个梦。一个美到极致的少女在一张被单发霉的床上撕心裂肺地尖叫,血从床上溢满一直流到地下,渐渐又从紧闭的门缝里流向走廊。她就站在走廊上看着鲜血如小河一般流走又绕开自己,她白衣白发白裙,赤着脚,全身苍白如雪。门在她面前打开,那个少女在门背后,怀里用肮脏的被单抱起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那个少女顶多十五六岁,脸上却露出属于母亲的慈爱光辉,成熟地令人觉得可靠又亲近(2)。
母亲开始打她。
工作可能不是很顺心,毕竟母亲有着绝对的美丽,但美丽并不是世界上的唯一,很多人总会胜过她。指甲掐进肉里,头发一缕缕脱落在地上,皮开肉绽,身上青紫都是不是特别疼,但她必须得一个人呆在狭小的空间,想像破烂受伤的地方都在看不见的时候腐烂。一千种思绪又变成虚无,感受到自己整个人真正变成尘埃与白纸。
阁楼需要她蜷缩起来才能够睡着了。
母亲一年之中只会有几天在家。家里有个老女仆,叫她小姐。在母亲不在的时候老女仆将阁楼打弄地舒服了一些,有了一盏小灯,一张小床,一面悬挂镜,有了一台电视机,有了一条金鱼和一只鱼缸。她喜欢看电视,看早间的聋哑新闻,看着右下角手舞足蹈的手语。然后对着镜子说话。她也喜欢看母亲的电影电视广告,翻来覆去看着母亲在电视上露出她从来没有看过的笑容。良久她也露出一个笑容,对着母亲反复地笑,每次嘴角扬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墙角的鱼缸里,金鱼的鱼尾轻轻拨动了一下水面。
有一天她睡着了,什么也没有梦到。等到她醒过来突然想要出阁楼,下楼去看看。她推开门,摸索着下楼去,走到客厅却听到有人讲话。母亲正坐在沙发上和一个男人谈着什么,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此时身着一身米色的波西米亚长裙,一头长发用象牙簪子挽起露出耳边摇摇晃晃的白金耳环与白皙脖子。看见了她,妈妈像是看着一粒尘埃一般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坐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很惊讶:“这个女孩子是?”
“仆人的女儿。”
男人也不疑有他,笑了笑就和妈妈开始讨论工作的事情:”……这次的角色你一定可以胜任,事实上这个角色在我写的剧本里其实有两部分,一部分是青年的女主角,一部分是成熟之后的女主角。”
“嗯。”母亲不以为意地说。
她面无表情在客厅角落里找到一朵塑料雏菊花,应该是从花瓶里掉落出来的。她想用这个给金鱼做一个漂亮舒适的家。
那个男人脸上带着一些回味与憧憬:“我觉得按照您的演技一人饰演两个角色一定不成问题。说实在我最喜欢您的作品是您刚出道时候的那部《玫瑰人生》虽然演的只是一个配角,但是那种灵活的演技与灵气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啊。”
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她在平时就像是那种永恒不变的油画,美得神圣却波澜不惊。或许是因为她演的戏太多了,早已不记得自己一开始演过的东西,导致现在才如此平静,毕竟现在她的身价与电影早已不是当初那部《玫瑰人生》当小配角时候可以比较的。
她捧起那朵肮脏的塑料小花:“……你的名字是什么,哪怕你不能说话,但是你也应该有名字的。”
男人听到她在墙角突然说话,倒是吃惊了一下朝她看过去。
她背对着男人,只顾着自己痴迷地对待一朵假的小雏菊:“你如此娇艳,你如此令人怜惜,但你的生命也是稍纵即逝的,美好的花儿啊,你就这么绝情不愿意和我说上一说吗?”
她将熟悉的台词念出嘴,言语里带着些期待与遐想,而声音语调却是那么令人熟悉:“哦,美丽的玫瑰啊,你的名字是爱情!可是你的时间是那么短暂,你直到死去也不能言语,你徒有着那样美好的存在,可是却……一文不值!”
她站起来直起身子,将那朵肮脏的假花握在手里,脸上冰冷麻木的表情瞬间不见,她的眉语露出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想到他我便感觉心在跳跃,认识了他我才明白我真正的活着(3)!他的嘴里有着一千种说不完的情话,他的眼睛比玫瑰还要绝代风华!噢!那是弗雷尔卓德先生,那是我深爱着却又看向他人的弗雷尔卓德先生,呵,我的爱情!”眨眼之间,她的脸上从憧憬变得有些绝望,眨眼之间几乎潸然泪下,眼角的泪水晶莹像是玫瑰丝绒花瓣上的雨露。
她把雏菊抱在怀里:“……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吧,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可怜的花儿。”(4)
那个男人目瞪口呆,看着她完全失去了反应。而她做完这一切,就像是随意走了一步路一样,脸上的表情从新回归空白。她一步步走回阁楼上,把门关上。
男人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母亲:“你仆人的女儿,是你的崇拜者吗?她把你的样子演的一丝不差,简直像是另一个你!”
母亲什么话都没有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否认什么东西,耳边的铂金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母亲差点将她打死。抓着她的头发一次次往墙上撞。鲜血流尽她的眼睛里,她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鲜血在地上斑斑驳驳。她仿佛看到自己头上流下无止境的鲜血,从门缝里流向走廊,像是一条蜿蜒的小河。她似乎听到了有什么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起,应该是鱼缸里金鱼温柔地用鱼尾划开水流的声音,那种声音只有在极度安静下才能听见,却是她最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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