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癫够了没有 作者:熊爷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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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龙,难得我们俩人都在意大利,只不过我蒋丽丽的优势比你多许多,知道吗?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在你的威逼之下,才促使我走出这步险棋。来吧!让我们在这里作个了结吧!无论是你死或我死,我都会好好地享受整个过程,当然是希望看到你被折磨的模样,那是多么爽快的事情啊!哈哈……”
☆、第十一章
感觉满身伤痛、口渴无比的熊正一,他不得不使劲睁开双眼,头昏眼花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伤势如何?怎会如此痛得让他躺也不是坐也不能?他也不知道此刻何时此处何方?只嗅到满是药水或药品味道,周围白茫茫一片,安安静静无一人……
“我是……死了吗?不是说死人不会再有伤痛、不会有口渴肚子饿的感觉吗?此刻的我口渴得半死,却又无法张开口向旁人求助?如果我没死,应该会有人看守我吧?怎现在没有一个人在身旁……
“熊正一啊熊正一,你忘了这里不是国内,而是在外国吗?在国内,相信彭志雄一定会在你的身边看守你,而今在国外,又有谁会来看你呢?你就忍耐一下,或等会你够清醒,你已恢复元气可以喊人时,才向人求助吧!”
熊正一自觉此刻的自己无法做些什么事情,只能忍着身体上的痛楚与慢慢地适应眼前模模糊糊的景象;但是他不让自己空闲下来,他试图回忆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用脑就让他深感头晕晕的,无法集中精神去追忆发生的事故……
“对!自己确实发生了意外事故,我与佳思卡用餐时被人按着,他们就用刀猛捅我身体,面部胸部等等;当时感觉鲜血狂喷,我满身都是鲜血……难道,我真的是死了,对吗?”
一想到这里,吓得熊正一感觉有股力气冲上脑子,让他感觉精神振奋起来;他试着伸出双手去触摸自己的面部、身体各部位,但感觉就只有右手能移动。于是,他就靠着那只能移动的右手摸索都被布包裹得紧紧的身体,似乎整个身体都被刺伤了。这时他才记得自己一定是受到严重的攻击,因为面部被包裹所以他看不清周围环境,他感觉整身都是伤痛原因是被刺伤了……
“帮忙……请你帮忙我……”
这时,熊正一感觉眼前飘过一个影子,他知道有人刚经过自己身旁,于是他连忙用劲地向对方喊道。
果然有人听到熊正一的喊叫,对方走近他的身边,叽叽喳喳地在他耳边说了好多当地语言,估计对方是不懂英语吧?不幸的是,熊正一也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于是,双方都各说各的语言。最后,对方似乎也知道无法与熊正一沟通,对方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似告诉熊正一他去找其他懂得英语的人求助。
“熊正一,你醒过来了?你感觉怎样?很痛吧?你整张脸都红肿起来了!”
好一会,才听到一个讲普通话的男人走到熊正一的身旁,靠近他的面部关心地问道。
“嗯……你是……”
“我是卓阿哲,也是在意大利这里上班的同事,记得吗?你醒过来就好了!大家都在担心着你呢?包括我们的贺董,他明天将会抵达这里来看你!”
一直在特护病房外头守候着的卓阿哲,在接到值班护士的通报,他立即就随着对方走入病房,看到依然迷迷糊糊的熊正一不断在挣扎,有如即将离开世间却又不舍得那种挣扎神态。他靠近对方关注对方的呼吸与苏醒情况,心里不禁暗叹:你这家伙的生存意志力还是蛮强的,竟然连捅那么多刀也刺不死你!
“嗯……我口干,你……可以给我取点水……”
熊正一听到对方的回答,他总算有了一种依然在人间的感觉;可是,心里虽然有许多话想说,可是嘴巴就是无法大力张开,清楚地向对方说出自己的想法与问题,也只能一句一句地说话。
“好的!……这里是水,慢慢喝,你得小心点啊!”
卓阿哲从旁边桌子上,取了个水杯从水壶里倒出温水,再小心翼翼地递给对方。
“谢谢……谢谢……我……在哪?我昏迷几天……我身上的伤怎那……”
熊正一连接过水杯,并快速地连喝了好几口水,这才把一直纠结着他的饥渴给解决;他轻轻地喘了口气,才再向旁边人发出连串的问题。
“熊正一,看你说话这么辛苦,那就别多说,让我告诉你的情况吧!你现在在医院,现在是凌晨五点;你被送入医院救急与昏迷已有二十四小时多了,让公司上下都替你感到焦虑无比;至于你的伤处,在脸部、身体多处受到严重的刺伤,流了许多血,医院在你身上至少输有4包的血液,总算让你的伤情与人稳定下来。”
“坏人……有抓到吗?佳思卡她……没事吧?”
“至今国际刑警还没抓到刺伤你的人,不过已被通缉着;佳思卡受了一些轻伤,敷了药就回家了,她很好没事!”
“我……家人知道吗?”
“当听到你出事的通知,我立即就给贺董通报了;估计,他会与你家人联系吧?不过,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在意大利这么遥远,他们想过来看你也得需要一段时间,办理出国、签证手续等等还挺费时的。现在你醒过来,我待会通知贺董,让他也告诉你家人,让他们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你了!”
“刚才,医院多位护士们都不懂听或讲英语,而你也不懂意大利当地的语言,估计我得留在你身边帮你做翻译,你没意见吧?”
经过一段的交谈与观察后,卓阿哲把自己的初步想法向对方提出,当然这也是为了《行事》的利便,他觉得有必要先试探熊正一对自己的印象,之后要如何《行事》就得按他的计划了。
“当然好啊!谢谢你的帮忙……不然,此刻的我都不知道怎办好?”
目前,身旁没有一个能交心与毫无心机的熊正一,听了对方的提议,他当然是乐得有人替他做一些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于是他欢喜与快速地接受对方的提议。
“既然你也同意了,那我就告诉在外看守的刑警、院方人员与贺董,暂时一切就由我来陪伴你与帮你作翻译工作,有事他们不妨找我,就这样办好吗?”
“好的!麻烦你了!”
卓阿哲望着眼睛红肿、无法睁开的熊正一,自觉对方对自己产生了一份信任;一切就如他所想的一样,对方已被自己掌握中。下一步如何走,就看贺子龙与蒋丽丽对自己的态度;
“贺子龙,蒋丽丽,你们夫妻内讧的事情,怎能让旁人来帮你们解决呢?把我当作傻子,想利用我在你们之间做内奸,你以为我真的如此愚蠢吗?你们简直是瞎眼了!以为我卓阿哲只在意你们所提及的富贵与名利,我吥!我卓阿哲虽然不是什么伟人,但又岂能心甘情愿地做你们的跑腿?好,既然你们都想熊正一活着,那我就做一件让你们失望的事情吧!你们等着瞧吧!哈哈……”
☆、第十二章
在陈警官、卓阿哲与一位当地刑警的陪同下,彭志雄静默无言地走到熊正一的病床边……
彭志雄看着沉睡中,满身被白布包裹得紧紧的熊正一,他心痛得简直就快无法控制那满溢着泪水的眼睛夺眶而出;但是他知道,此刻还不是该流下眼泪的时刻,他得详细地观察熊正一的伤处、伤势,清醒后是否依然处于昏迷的现状?因为他虽然听到熊正一曾经清醒过来一阵,之后就一直沉睡着,至今……
“你就是卓阿哲,对吗?贺子龙曾经提起你,说你在这作出一些协调工作!”
在旁的陈警官,在观察熊正一好一阵后,他用那惯性观察罪犯的眼神,望向陪同他们一块进入特护病房的卓阿哲,感觉对方似乎有许多疑问,却又不敢发言的模样;于是,陈警官压低声音,可却同时让周边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是!我是卓阿哲,是贺董吩咐我在这里守候,并准时向他汇报熊正一的状态。”
不常与公安人员打交道的卓阿哲,被这位经验丰富的陈警官紧盯着自己,仿佛把他内心里所想的事情都看破似得,让他整颗心加速跳动起来,但是他却得装作没事般地回答对方,以防被对方看得某些蛛丝马迹。
“你知道,现今有多少人知道熊正一曾经清醒过来?你有给贺子龙汇报吗?”
“医院的医生、护士、外头看守的刑警们都知道,熊正一今晨清醒了一会;医生给他打了支安神宁药,或是减少他的痛楚吧?之后,他就一直沉睡到你们抵达这里。我没有给贺董通报,因为他说他会过来,我以为他会跟你们一块过来……“
“贺子龙不是吩咐你,有任何特殊事情,都需要向他汇报吗?你没有给她电话,不就失职了?”
“他说他会来,我以为当时他在机上,不方便接受电话……我怎么知道他不来了呢?并且,他怎么能不来呢?”
“谁说他不来了?他告诉你吗?或是其他人急着想他来?”
陈警官越看卓阿哲,从对方闪烁其词地回答问题与眼神,让他越觉得此人隐蔽着什么事情似的;于是他就用一般审问疑犯的口气与对方交谈,试探是否真如自己所想般的准确。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猜测,我乱猜吧了!”
卓阿哲被陈警官问得无计可施,一时之间找不到适当的用词来回答对方;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对方的问题,因为对方是警官,绝对有权力向自己查问任何事项。因此,他得更加小心与提高警惕,避免将他与蒋丽丽的计划被经验丰富的对方拆穿。
“咱们暂时不提贺子龙,我要问你,在熊正一清醒后的这段时间,你有看到谁进入过这间加护病房吗?那几位护士与医生?你有离开过这里吗?”
陈警官多少已抓到卓阿哲这人,确是有些事项隐瞒着自己与贺子龙,但是他知道此刻不能过于逼迫,不然将会弄巧反拙;于是他快速地将话题一转,给对方一个喘息的机会,或许对方在放松心情之间露出一些马脚。
“我……是,有一、两位固定的护士巡视,医生只是一位吧了!中午时我出外用餐,那段时间,我就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进入这病房!”
果如陈警官所料,卓阿哲听到对方另问其他事项,让他顿然放松了下来,这时他不得不老实地回答对方的问题,虽然他知道有些地方自己做得不到位,但毕竟那是事实,说事实让他感到安心许多,但是面前这个包青天般的警官,确是让他产生某种惊慌的感觉。
“卓阿哲你中午外出了?多久?和谁一块,可以告诉我吗?对了,你……怎么看起来,面色那么苍白,神情也显得有些惊慌不安?你是怕我,还是有些事情你没有详细说出来?”
陈警官自觉这卓阿哲必定是与熊正一,或蒋丽丽有着某些嫌疑关系,他知道此刻不能再让对方继续装扮下去;于是,他走近对方的身边,瞄视着对方,再次使用那刑警惯性的审问方式向卓阿哲逼问。
“不是,陈警官,不是这样的……而是,我觉得你用像罪犯般来审问我,我感觉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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