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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也是总裁 作者:铃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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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碰面,神情都有些微妙。
  何崇轻咳了声,单刀直入:“车主就是监控里开车的人,你怎么看?”
  到这一步,容北昭有七八分肯定,女儿是被沈流彦连累的。她固然恨背后凶手,对沈流彦却有同样的怨念。
  先前耀容出事,沈流彦拒绝出手。这会儿,却连带的米璐被他仇家报复!
  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至少现在,她还需要何崇与自己合作。
  容北昭道:“他既然要逃逸,后面的事定是安排好的。”
  那司机的生平很快摆在二人面前,不出所料,是孤身一人,毫无羁绊。
  一大笔钱下去,再给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出路,就能让他听从安排,驱车撞往他人。
  司机尚在逃逸,接下来,两人就查近期与他接触的人。
  期间米璐转醒,得知自己骨折的消息,眼圈通红,勉强忍住没有掉下眼泪。
  打石膏时她尚在昏迷,并无太多直觉。这下子,倒是很尝了一把痛苦与不便。
  还有额头上的伤,看着就吓很人,医生说很可能会留疤。米璐小脸一白,容北昭安慰她不用担心,自有最好的医生和药配给。
  沈流彦比她醒的更早,眼前一片黑暗,有那么一瞬间,沈流彦甚至以为自己仍在昏睡之中。
  他很快觉得不对。手上抬,触碰到眼前的纱布时,沈流彦一怔。
  紧接着就听到了其余人的声音,十分吵闹。
  他定了定神,疏忽记起先前发生的事情。
  晃眼的灯光,刺耳的刹车声,还有眼中传来的刺痛。
  何崇听说外孙醒来,心首先放下一半。他也并不隐瞒,先陈述过外孙眼睛如今的情况,又将如今的调查进度坦然说出。
  末了,问了句:“流彦,你觉得会是谁?”
  沈流彦有些庆幸,自己如今这副样子,定然是看不出多余神情。
  他想到先前和容越的不欢而散,又哑然。
  当初对容越说过的话,如同魔咒,回响在沈流彦耳边。他知道策划这场车祸的人不是容越,甚至略一思索,就能将对方完全踢出嫌疑范围。
  但这并不能改写他的第一反映。
  所以,分开的决定,应该是正确的吧。
  何况沈家振安静许久,这边他与容越刚拆伙,那边沈家振就动手。其中是否有什么联系,也未可知。
  “想置我于死地的还能有谁?”沈流彦笑了下,因身体缘故而苍白的面色,加上轻轻的、仿佛全然不在意的语气,让他看起来有种奇艺的病弱感。
  何崇自然心痛,但先前老伴劝慰他的话,仿佛化作一口气,横在心口。现在他不能倒下,至少要等外孙眼睛能看到的那天!
  沈流彦道:“爷爷,如果我死了,收益最大的是谁?”
  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何崇心中有了隐约答案,却更加难以置信。
  他知道外孙的脾气,接手沈氏近四年,从未与人红过脸。哪怕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容越,偶尔有见面的场合,两人都能谈笑风生。
  要说外孙能得罪人,何崇是万万不信。
  如此一来,答案呼之欲出。
  他面色阴沉,本以为无论如何外孙与沈家振都是父子……
  沈流彦看不到外祖父变换的神色,却也能大致猜出。他微微笑了下:“其实也不用我死,或者……”顿了顿,“外公有空,不如请专门的人,对比着那卡车和我的车做个实验,看看车祸的后果究竟能达到什么地步。”
  何崇面色稍稍转好:“你是想说,沈家振还有几分良心?”
  再定神一想,怒火又烧的更旺,甚至隐隐带了对外孙的恨其不争。
  这一回,沈流彦却没有跟上外祖父的回路,面上不由带出一丝诧异:“爷爷,你想哪里去了?”
  何崇拧眉。
  沈流彦想了想,斟酌着说:“沈家振再不走心,要杀我的办法也有太多种。选择酒驾车祸,根本是费时费力,光是善后就足够麻烦。换作别的,在刹车上动手,至少方便许多。沈氏和我住的明珠城安保都不错,但不还有我停在路上的时候?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他好像很想被发现啊。”
  何崇:“你的意思是?”
  沈流彦叹道:“现在这样子,我也没法帮忙,只能找找疑点……对了,爷爷,米璐怎么样?”
  话题跳转太快,但如今何崇满心都是对外孙的疼惜之情,自然也就顺着沈流彦来。
  提及米璐,他在说完对方情况后,不免又问了句:“之前不还说不结婚?我给你提米璐,就是那种态度。现在倒好,人家直接在你车上受伤。”
  何崇能看出容北昭面对自己时竭力隐藏的怨念之情,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一天不点破,容北昭便有一天识趣。
  “为什么偏偏是米璐在我车上的时候……”
  沈流彦的唇微微抿起,这算又一个疑点。
  能把这视作单纯的巧合吗?
  沈流彦在江城是数一数二的名流。纵然与八卦小报无缘,车祸重伤这种事,媒体还是很愿意接收。
  何崇关心外孙伤情,又兼顾追查凶手,一时之间,竟也忘了疏通媒体。
  等到想起时,已是看着家中早报。
  大大的新闻体字样,用词夸张,大多都是根据一点路人之词而延展而出的猜想。还夹杂了家族恩怨若干,商场情仇若干,记者未免太有想象力。
  何崇看过,也只一个电话过去,让沈氏公关部不要玩忽职守。
  容越看过,却心神不宁了良久。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没有用这个标题,这章可以叫“容且/容谈”……………………_(:з」∠)_
  容谈笑眯眯:大哥?
  容且冷笑:呵呵。
  
  ☆、54 
 
  容越的视线在对沈流彦伤情猜测的几行字上定格良久,复挪开,继续往下看。
  那记者到也有几分门路,从车牌号入手,肯定了车主是谁之后,又有大片关于当时与沈流彦一起的女性的猜测。
  容越停了停,这点他倒是知道。
  他大致也算关注着姑姑最近的行踪,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医院,已有数日没去小情人身边。
  时间地点都对的上,不出所料,当时车上的人就是米璐。
  容越很快想到,情况大概是米璐仍在对“表嫂”二字耿耿于怀,既而缠上沈流彦,接着车祸发生,两人一同被送往医院。
  也不知该如何评价才好。
  他沉吟片刻,拨了一个电话。那边的人听过容越的问题,语气有些古怪,但毕竟不敢不说。
  听着听着,容越的神情渐渐转为凝重。
  他虽想给沈流彦一些教训,却万万不是以“可能会失明”这种方式。
  容越与何崇思路一致,基本上能认定,车祸背后的人是沈家振。
  他甚至比何崇多一分胸有成竹。
  发给沈家振的资料是真假参半的,很多容越自己做的事,也被放在沈流彦名上——虽说他当初对沈瑞泽出手的本因还是与沈流彦的交易。
  将这些东西摊到沈家振眼前,目的当然是挑起沈家内斗,而他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最好沈流彦能认识到,他容越作为合作者,总比作为对手要强上许多。
  却不曾想,沈家振竟直接对沈流彦下了杀手。
  一时之间,容越的神情有些怪异。但一转念,想到自家,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他能与叔伯们面和心不和这么多年,不也是为了容家的庞大家产。
  何崇与容北昭大概是誓要将沈家振送进去的,而容越将心比心,觉得这样的教训并不太够。
  交警方面只在追捕逃逸司机,那两人应该是不遗余力的想要挖出沈家振和司机接触的证据。
  和容南驲相比,容越似笑非笑,他们也算是足够遵纪守法,至多私下疏通,让沈家振不好过。
  如果是他二伯,怕是没有这样简单了。
  ……二伯?
  沈流彦:“先前沈瑞泽陷害沈氏生产线有问题的时候,我觉得奇怪,他哪里来的能力,能将局面铺的那么开?后来查下去,也就发觉,他背后还有别人。”
  何崇面色一沉:“是谁?”
  “容南驲,”沈流彦道,“这大概,就是会选米璐在我车上时动手的缘故。一石二鸟,不是更好?”
  何崇一顿,随即理解了外孙的意思。
  他们都知道,米璐会上沈流彦的车,仅仅是个意外。但如果容南驲真有插手此事,哪怕仅是提前知晓,他们便定要将这意外变成他人别有用心之下的理所当然。
  否则的话,容北昭现在在何崇面前还能收敛怨念,这件事结束以后她会做什么,完全无法预料。
  至于容南驲是否真的想对米璐如何,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中。
  有了方向,调查就会变得容易太多。
  何况,还有疑人偷斧的元素在其中作用。
  容南驲与沈家振的交集非常好找,沈流彦很快将出去年沈氏产品质量事件中,自己收手之前最后查到的东西摊在容北昭面前。
  与此同时,容北昭那边也终于有了结果。她与容南驲对峙对年,对对方常用的人也算清楚。目标已定,结论也就很快得出,沈家振是真的未曾与卡车司机有什么私下交易,一切事宜,都是由容南驲手下干将办理。
  摆在眼前的资料,让容北昭气的全身发抖,当即就想上门质问容南驲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人之间尚未撕破脸,容北昭自认对对方已足够客气,容南驲却对米璐下了这样的杀手!
  米睿见容北昭神情不对,当即将人拦下。容北昭先是用惊诧愤懑的眼光看他,怒道:“米璐也是你的女儿!”
  米睿答:“是,所以我更不能看你打草惊蛇。”
  容北昭咬了咬牙,用了很长时间,终于冷静下来,开始私下谋划。
  此时的容家,就好像是暮冬的冰河。冰面之下,暗流涌动。天气回暖,冰面渐渐化开……
  持续了许久的平静景象,即将被打破。
  会有远方的河水奔腾而来,将本已消融的脆弱的冰面彻底粉碎,再卷着碎冰,涌向未知的未来。
  转移了容北昭夫妇的注意力之后,沈流彦对外祖父感叹:“容北昭再如何,至少对米璐是真的好。”
  何崇下意识就想到,外孙是否在感怀自身?同样一起事件,容北昭对女儿就是定要复仇,沈家振却是幕后凶手。
  但看外孙的神情,依然平静如昔。
  何崇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庆幸。
  离新年到来,仅剩三天。
  何崇主持了沈氏的分红大会,也彻底坐实沈流彦重伤住院的传言。其余股东纷纷表示着担忧,唯有沈家振,一句话都不说,沉默的坐在座位上。
  他唇角翻起莫名弧度,像是在笑,只是那弧度又过于微小。一眼晃过,几如错觉。
  将漠不关心的姿态展示的淋漓尽致。
  沈家父子不和,在沈氏高层之间从不是什么秘辛,甚至有人隐隐知道当初沈家振为了沈瑞泽对付沈流彦的事。饶是如此,看到眼前沈家振的姿态,众人也不由觉得心寒。
  但毕竟事不关己,便皆作壁上观。
  沈家振则自认自幼子归来以后,是沈流彦的一言一行将父子之间最后的一层薄薄情分消磨掉。若说四年前还抱着终有一日要拿回沈氏大权的心思,并为此隐藏情绪。到此时,也终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幼子曾劝他不要表现的太过明显,沈家振唯有叹息,瑞泽在这样的挫折之下,依旧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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