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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人举高高 作者:蓮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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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种田文 乡村爱情

  夏云河早料到袁老板会这么反映,他看着这个大男人生起气来咋跟小沙弥没两样。袁老板是疼他的,就是因为疼他,他才要替他省钱,替他把家安顿好。
  夏云河抿着嘴,尽量想将上扬的嘴角压下。结果当然还是跟之前一样,板着脸回一句:【说完了?说完了就快去洗澡!准备开饭。】
  然后某老板总会乖乖点头,迅速进屋拿换洗衣服洗澡,并且将准备开骂的事忘得精光。
  ***
  来到这个家里,回忆都是甜美的,没有一件让夏云河伤心难过的事儿。
  那夜之后,袁少一连三个晚上,都拿出一个纸袋交到他手里:
  这是赫家的头款。
  这是寒家的,一次付清了。
  李家和张家的头款。
  云河没有推拒,没有询问,总是红着脸将钱收起来,立马拿进房里藏好。
  ***
  夕阳西下,小瓦房里飘出了浓浓的肉香味儿。
  夏云河扬着嘴角,端出今天的晚饭。
  今晚的笋丝排骨闷得相当熟烂入味儿。揭开锅盖的时候,那香味儿扑鼻,夏云河将整锅笋丝闷肉端上了桌,袁少夹起笋丝往嘴里扒啦着饭的时候,埋怨道: 【云河,下回上市场的时候,买个大点的饭碗,这个太小了!】
  夏云河点头的时候嘴角也悄悄扬起微笑,就在他想说:明儿个就去买的同时,袁少又开口了:
  【还是我买回来吧,这两天我得出趟远门。】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应该发在十九章哩,章节没拿捏好,有些怪怪请见谅………
 
  ☆、不愿见到
 
  二十一
  袁少准备上北边去的前一天,又带着两个孩子到工地玩儿去了。
  晚饭那会夏云河听袁老板后天要上北边儿的事,心理不知咋地有些慌乱。他收拾了餐桌之后,在厨房里洗碗,心里想着明天想跟着一块儿到工地去。
  这么决定之后,他便开始捣鼓一些明儿个下了工之后的晚饭。袁老板吃惯了他煮的晚饭,肯定吃不惯外食了,夏云河满心愉悦地把切片的瘦肉淹在大蒜酱油哩,把两份青菜;莲花白和油菜花清洗干净、沥干水分,全都放进冰箱里之后,又把大米洗好,放进电饭锅哩,明早出门的时候再按下开关即可。
  当一切打理完,夏云河习惯性地柴房、浴室、小厅巡一遍,检查好了门窗、开关,才进睡房。
  睡房里,灯光昏暗,袁少靠着两个枕头在看手机;小沙弥趴在他的胸前,用小指头扒拉他爸爸的喉结。
  【袁老板……我……】
  夏云河站在袁少的床边,伸手把小沙弥抱起来,边拉整他的睡衣,边吱吱呜呜地……。
  袁少关掉手机里的邮件,拿下眼镜,【咋了云河?】
  【我……袁老板,我明儿个想到工地去,我……】夏云河说完那句话,就低着头。
  【咋的突然想到工地去了呢!】袁少也很意外,他坐起身,拉着夏云河的手让他坐在床沿上,【在家里闲得慌了?】
  【不!不!家里好,】夏云河红着脸回握着袁少的手,也没想松开,【袁老板要到北边,我……想跟袁老板一起…我…不…我只是想…】
  夏云河喳呼了老半天也没吐出个完整句子,却整个儿地红了脸,但是袁少可没想那么多。他把以上那几个字往心里排列排列之后,就自我良好地笑了:
  我要出远门了,他想跟我多处一点时间!
  【呵呵呵……好好好,明儿个到工地去,早点睡吧!嗯?】袁少露出一排漂亮洁白的牙齿,对着夏云河笑着。
  夏云河的脸更红了,他点点头随即松开紧握的手,站起身,抱起小沙弥往小床上一放,转身帮着袁少把毯子、被子掖好,蚊帐两侧的挂钩给放下来,最后跟袁少道了一声晚安,才抱着小沙弥躺进自己被子哩……。
  ***
  清晨,袁少跟尧旭东说了让他买早点,天还没亮透对方就开着休旅车来了。
  不同于两个多月前,这会儿一家子是坐着高级休旅车到工地去的。车里有暖气,椅子也重新装上了,空间大,又吹不了风,帽子围巾什么的也就不用戴着了,两人也甭穿得像个圆球样儿了。夏云河抱着小沙弥轻轻松松坐在后座,窗外浓浓的晨雾和农家做早饭的炊烟,混合在一起,笔直的乡间小道,望不见尽头……。
  夏云河想起了头一次坐袁老板的小电瓶车的时候,可稀奇了,那是近两年来第一次出门。鬼窝的人把他锁在家里那儿都不让去,那时,他也没奢求,每日每夜的想着能吃饱就好……根本没闲工夫想这些,所以那天当他第一次出门的时候,心情特别的好。他抱着袁老板的腰,前胸、腹部、大腿,全都紧紧地贴着袁老板,剎车的时候,他的安全帽前端,会轻轻地磕到袁老板的安全帽。『抱紧了!』袁老板常常这么跟他说,他就会把抱着腰的手臂紧了紧;把下巴直接放到袁老板肩上,抱得天衣无缝啊!
  袁老板似乎真的喜欢骑小电瓶车,他骑得慢,无论啥情况下样子都挺悠哉的。记得有一回下工回来的时候,半路上下起了大雨。袁老板很快的将车停在路边,从座位底下拿出一件雨衣并很快地为他披上。这让他楞了。就一件雨衣,袁老板不但不穿,他还得骑车在他前面为他挡风遮雨?他当下就把雨衣脱了,不管袁老板怎么说他就是不穿。雨越下越大,袁老板的脸色也越来越冷,不知怎地他当时就是不畏惧,一把转过袁老板的身子,雨衣往他前面一抖让他把手伸进去,反着穿,袁老板终于不再说话,两人跨上电瓶车准备出发时;『把手伸过来抱紧点!』生气的口吻,袁老板一把扯过原本轻轻放在腰侧的他的手,交迭在他的腹部上。不同于平常时候,因为有了雨衣的遮掩他的手少了平时的害羞,搂抱的更加自然……那天的雨好大;袁老板骑的很慢;路途却好短,忽地一下就到家了似的。为这事儿自个儿心里还有点小遗憾呢当时。
  也许,只要是跟着袁老板在一块儿,到那儿都路途短促吧!夏云河心里这么想。
  ***
  工地里还是一样,工人们忙活儿,夏云河带着孩子玩乐,吃喝。他到工地来的目的纯粹是想跟袁少多处一会儿,并没有其他心思。但是看在秀儿嫂眼里就不同了。她认为这是炫耀!是报复!
  秀儿嫂一早拿着个铁片蹲在地上刮除风化的水泥。这是最后一栋楼了,在这儿干活稳定,几个月下来都不用换工地环境都熟悉了,也习惯了,不像接下来的工作,得三五天的就换地方。秀儿嫂就是在这么这胡思乱想的当儿,被熟悉的嬉笑声唤回神儿的。
  她站起身,越过女儿墙,看到夏云河由那墨绿色休旅车里出来。
  这是她俩隔多久没见面了这是?
  车子桂花树下,袁少下了车随即替孩子们打开后车门,没有老板该有的架式,当然也没有需要他人服侍的娇贵,反倒是侍候人的功夫比佣人还了得……抱着小沙弥下车,又扶着夏云河下车。帮两人戴上帽子;帮两人为上围巾。小沙弥一溜烟儿跑了,夏云河也转身追了过去……袁老板急切地喊道:
  【手套戴上!云河……过来!】
  秀儿嫂盯着眼前的一幕,看着袁少追着夏云河,帮他戴手套的样子。
  曾几何时袁少的性子变得这么温柔了?她看得先是惊讶,其后是忌妒,接着,心情也低落了。对着自己的胖儿子,甭说他从没喜欢过他们,就连对着他们笑一下都没有啊!。
  她不禁想起了有一回袁少由北边回来到她家去接小沙弥。当时他手上提着一盒蛋卷,红色饼干桶的外观,印着一络蛋卷的图片,很是可口。那会儿,她那两个儿子也看到了,盯着那蛋卷盒看了良久袁老板都无动于衷,终于大儿子忍不住问了,『你这是啥东西呀!』袁老板听了回道:『蛋卷』。她当时可看清楚了,袁老板的脸色是那样的无情,那样的冷漠。招摇地提着饼干到她家里,明明就是一份礼物,却不给她。不过当时她也想过,也许那是给小沙弥的,因而就没将这事儿放心里去,但是,两天后,她却在夏云河得破床上,看到了那一盒蛋卷,已经吃了半桶了。
  秀儿嫂站在顶楼向下望,都两三个月了。夏云河当上袁老板家的大少爷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要出问题早出问题了……。
  工地一如往常。谈笑的、说话的喳呼声音;刺鼻的油漆味儿,在冷风哩,在阳光下,飘散着。
  ***
  他俩还是遇上了。
  这是夏云河早预料到得事儿。之前他不愿见到婶子,是因为怕她。没安全感是否又会被送回去。因而躲着她。但是现在不同了。经过了这些日子,别得不说,光是照顾他生病这事儿就足够证明袁老板对他的保护。袁老板疼爱他,把干活儿挣来的钱都交于他管理,而他烧菜做饭打理家务照顾小沙弥,……这样被需要的自己是不会轻易就被送回去的。
  这样的想法,很快把没自信的夏云河推向了自信的一步。他不再害怕秀儿嫂这个人了。
  ***
  买盒饭回来的时候,袁少正好接了一通电话。午饭时间将到,装在箱子里的盒饭甜点还冒着热气,下了工,谁不饿得手脚发抖想赶紧吃上热呼呼的盒饭暖胃肠的?
  夏云河抬起纸箱,沉住气,缓缓朝着凤凰木走去,缓缓把箱子放在地上。十几碗的汤水有重量,他手劲儿慎重又颤抖。他已经有两三个月没干粗活儿了,唯一的劳动力,大概就是到后山打柴那次了。虽然仅仅拎了两根木头回来,却让袁老板骂了整整三天。
  瞧一眼地上的纸箱,不重,但绝不能让袁老板看见。那一次的警告他可忘不了。『别让我知道有第二次!』声音凌厉、目光尖锐,说出的话可比寒冬的气息,让他打骨子里颤抖。那会儿袁老板的样子确实吓人。也是,就连他从厨房里边端一锅汤出来,袁老板都有怨言:这么重!就不能一碗一碗的端出来?
  袁老板就是这么疼他。
  午休了,工人们由远及近响着叽叽喳喳的谈话声。凤凰木树下的人多了起来。
  【唉呀!这是云河呀?】有人看见他了,吃惊地睁大着眼睛喳呼道: 【吃饭了,来,来,要排骨还是要鸡腿儿的啊?】
  【不了,你们吃。】夏云河说: 【给你们送汤圆过来的。一人一碗,有花生和红豆的。过几天是冬至,袁老板说谢谢大伙儿……】
  【欸呀……还是咱云河兄弟好!】工人堆里有人接口道,【冬至都有人体谅咱了,以前袁老板可没这么好心,中秋连个月饼都没,更甭提冬至了!】
  【就是呀!】女工兴奋的声音,把他当成小沙弥一样的看待。【还是云河最疼惜咱们。就算不为袁老板,光是为夏云河三个字咱都得拼命。哈哈哈……】
  夏云河没吭声,笑着跟大伙儿点了点头,准备离去。
  【怎么?半路有了相好,我们这养育之恩就成废物了?】
  夏云河听到这样尖酸刻薄的句子,猛然止住步伐,多么熟悉的声音啊!
  【贱骨头!】
  这会儿听真切了,不是婶子还有谁。他早做了心理准备,但当下还是让心紧紧收缩下沉,他意识到自己在听到这样的声音时还是会害怕。他转回身,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从对方布巾包裹住的脸上,看到一双含恨却又鄙视的目光。
  鄙视,让夏云河忽地红了脸,沉声道,【这是一个长辈说出来的话?】
  【溅\\人!】秀儿嫂仍然重复道,没有看他,甚至以可笑的口吻说:【卖身求荣。】
  【你……】
  【你得了好处就过河拆桥。是用了多大的功夫搧枕边风呀!】
  夏云河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枕边风是啥意思夏云河知道,但是听到他人耳朵里会扭曲成啥德行就不是他能够想象或阻止的了。
  【妳别胡诌。】
  【胡诌?哼,有没有自个儿心里清楚!要不是你挑拨离间,袁少会不给我活儿干?会对我失去信用?你能用啥功夫挑拨袁老板我会不知道?】
  不给夏云河反驳机会,秀儿嫂拿了盒饭转身走了。这时,桂花树下那头儿也正好传来了袁老板的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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