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人举高高 作者:蓮恩
Tags:情有独钟 种田文 乡村爱情
这是一种多么大的损失。也就是在袁少离开美国的那一年;能抛下身边所有重要事务为背叛而走的行为,让李因勋清楚觉悟到,袁少不要他了。是真正的不要他了。但是相对的,也让他领悟袁少对他的喜欢也非同一般。
因为自信,他追回了中国,他信心十足能挽回袁少的爱,他坚定认为袁少对他的喜欢『绝非一般』。男人都将事业排第一;能将『第一』放弃的男人……可见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他有把握让袁少回头……。这是李因勋自我激励的一种方式。
但是……『我已经有了很爱很爱的人』
袁少那日说的话,反反复覆的浮现李因勋的脑海。他在悔恨之余仍旧对袁少抱着希望。只是,事情似乎真的变了……。
昨天傍晚他由宿醉中清醒,想到公司拿份文件,因为他约了个客户晚上七点件。那晚的公司特别忙碌,都已经过了四点,那位娇娇女尧明月都还在忙碌,很多人眉头深锁,也有人眉开眼笑,但是不管怎么着,都不关他的事,但是就在他关闭计算机准备起身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传闻……
【……谁说连公司都给他了?没的事儿!】
【你没看会计组的人把公司的大印都交给他了!】
【那是财务……金钱甚么的袁董本来就应该交给老婆管理……】
交给老婆管理?
这指的是啥?
他因为这个没头没尾的传闻,受到不小的打击。他害怕内容会是跟他所想的一个样儿,因而冲动的拨打了袁少的手机。这是他俩从美国分手后,第一次打电话给他。
【袁少,我刚刚听说公司财务有变动,这是真的?】
【因勋,这事儿似乎跟你业务上没啥关系吧!你关心多了……】他还以为袁少会很快地挂上电话,结果没有……【因勋,要不你就干到今天吧!】
你说什么!
这句话听的他颤抖,听的他咬牙切齿,听的他绝望害怕,但也清晰地听清楚了袁少要他走的坚持。
袁少说他在公司仓库里做那件事,坏了公司的风水,将他以『不替公司设想』为由解雇了他,并且收回所有公司配给的物品,如,车子、信用卡、餐饮卷……没了这些,除了身上的些许存款之外,他就像个断了脚的人一样,啥都没有了。
袁少为了夏云河将他解雇了!
袁少为了夏云河将他逼入绝境!
***
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袁少根本不给他机会解释,更甭说还想见他。在挫败之余,李因勋沮丧了几天。最后还是找『假袁少』抒发情绪,那个人长得并不像袁少,只是声音有些像罢了。即便是这样,他仍然疯狂的喜欢让那人『抽打』……直到最后疲惫之后,才回家。人真是奇怪,失去才知道对方的好。当年这个人想抱他,他觉得恶心,而今不要他了,却疯狂地追着对方跑,这到底是因为金钱?还是因为爱?李因勋迷惘了。
惊天动地传闻之后的某一天,李因勋由假袁少那儿回公寓的路上,巧遇昔日的情人;冬雨淋。
☆、美好的不象话
六十九
自农村回来,也就是经过那次屈辱之后,冬雨淋沉寂了好一阵子。
袁少给她的伤害太深。与其说她没法从那场屈辱中走出来,不如说她矛盾的走不出来。像她这样一个重视情\欲的女人,从来交往的男人都以欲望为出发点,她寻寻觅觅也就得到了平凡的欢乐罢了。没有谁给过她独特的映象,独特的技巧;因而让她玩儿的没有节制。但是那会儿的农村遭遇,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欢乐。……那夜的粗俗汉子,脏乱的床,不停歇的夜,让她数度因愉悦而昏厥。说穿了,她并不认为有啥委屈,甚至可以说那是她花钱都买不到的乐趣!只是,那终究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论她怎么想,至少袁少不能原谅!他是看清了自己内心深处见不得人的地方啊!要是传了出去……。
这是冬雨淋烦恼的事情。
冬雨淋跟李因勋,她俩都一个样儿,是个私生活同样不检点的人。昔日曾经有过肮脏关系,只因很久不见面,几乎都忘了曾经上过床的事情,而今这样巧合的相遇,因为同病相怜,李因勋很自然地将她带回公寓……相互满\足,之后,冬雨淋道出在农村因为夏云河遭袁少派人轮\奸\她的事情。
李因勋听了之后颇为惊讶,不能置信。袁少竟然可以为了那个人做到这程度?
***
不管两人眼前的伤害是咋个不同,但是对袁少的恨,是一致的。李因勋在遇到冬雨淋之后的某天,非常意外的让他认识了一个与夏云河同样来自农村的跛腿男子。这个意外,让李因勋在『走头无路』之余,心生『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悦……他将这样的喜悦告诉了冬雨淋。
***
而另一头儿,就如传言所闻,夏云河在袁少床上躺了四天,下床之后,接管了威卡企业公司的所有财物管理一职。
外界的传言也许难听,但是实际上的移交理由,却是相当的理所当然,袁少对掏了心掏了肺的夏云河说:
『云河,以后咱俩你主内,我主外。我在外边打拼,撑起公司,给你一个安定的心;你呢,帮我管理财务,管理吃住,给哥哥一个安定的家。嗯?』
说穿了,这也不过就是一般恋爱情人结婚后,男人把钱交给太太,最平凡的一种过程罢了。不同的是,夏云河接管的财务有些庞大,有些多,让人眼红,就这样。
夏云河毕竟是个农村娃儿,甭说没见过这么庞大的金钱,就连哥哥要把这么多的钱交到他手上管理这件事,都可以用惊吓来形容。他前面曾想过,就算不为自己,光是为了小沙弥他也要把袁少公司的钱财守住。如今这事儿成真了,却把他给吓傻了。说甚么也不肯独自拥有印章和密码;他要求袁少跟他一样,在需要大笔金额支出和房产买卖的时候,必须盖上两个人的印鉴和签名……袁少谬不过他,最后在公司进出帐的现金上允许了这件事,其他都坚持让夏云河独自决定。夏云河感动得哟,哭得哟……每日每夜的任凭袁少抽\打,每日每夜的享受,从黑夜到清晨……。
日子过得相当幸福、甜蜜。年底,公司联合尧旭东父亲公司的员工,共同为大伙儿举办了圣诞节晚会……那一夜在睡床上办完了第一回之后,袁少说,【今年春节想回农村过不?】又把夏云河感动的……他到底前世烧了多少香;做了多少好事,能得到袁少这样一个爱人!当然,之后又是一连串抽\打……『打』得两人浑身酥爽,松筋解骨,神清气爽,晨昏不分。夏云河整夜喊着『救我,哥哥。』喊着『舒服』喊着袁少的名儿说;『用力』。
在这事业爱情均美好的不象话的阶段哩,回乡下过节的提意为夏云河的人生带来了一百分的完美……。
但是,就在这完美人生才展开不久,夏云河出了二十年来前所未有的悲惨事件。也因为这件事,彻底惹怒了一向温和慈悲为怀的袁少,让他不得不有所行动。
☆、昔日感情
七十
夏云河接管财务确实上了轨道的二三个月之后,新年又来了。
袁少带着夏云河小沙弥回到李花村的小瓦屋过年。这是一月中旬,一个晴空万里但却寒风呼呼的午后时分。
小瓦屋的木门刚推开,夏云河就急于把里边的灰尘清扫,没闲下一分钟。他凭着昔日的经验轻松地操动着家事。瓦屋久没人住,屋里充满了霉味儿。他将餐桌用的四张椅子搬到院子哩,首先拿出被子、毯子、枕头出来晒,接着用抹布沾点水,一一擦拭家具。屋外响起了谈话声,有人走进了院子哩。
是王二和民子。
他俩没看见夏云河在屋里,直接朝着柴房袁少和小沙弥烧热水炉的地方走去。
【袁老板,回来啦?】王二说。
【诶……刚到。】袁少说着挥手让小沙弥把他的凳子让出来。然后指指椅子,示意他俩坐下。
【咋地这时候回来?冷了都。】
【寒假,带孩子回来过年。】
三人先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琐事,完了,王二说了这些天就让民子来这儿帮着做饭,省的天冷水冻的让云河受累,并且说奶奶为了他们,在去年九月的时候就开始养了不少鸡,这会儿都已经能吃了。
袁少听了很是感激,他也看见院子里干干净净,连棵杂草都看不见,就知道这两人经常来替他打扫。袁少跟他说了谢谢。
【麻烦你们了,带我谢谢她老人家,过几天我会过去拜访……】
【嗳,袁老板甭客气……原先就预订等云河安顿好了要请你们过来吃饭的呢,呃……抓漏工程的账本得给你俩交代交代……】
这是件大事儿,关系他家生计,王二相当在乎,袁少听了也没啥表情,笑了笑,跟王二说到时跟云河说就行,你们两桥个时间,自己决定。
这预料中的答案,让王二听得眉开眼笑;跟云河谈总比袁少自在……说完之后又聊了几句,王二就先行回去了,留下民子,让他帮着夏云河打扫打扫。
昔日感情不错得两人,这会儿见面可是喜上眉梢,夏云河哪会让民叔做这事儿。在民子帮他烧了热水泡茶当儿,随即拿出由北边带来的礼物小吃啥的;菠萝饼、香烟、白酒……以及烧菜调味儿用的柴鱼粉和三套秋衣秋裤;放在餐桌上,两人像个村妇似地开始东家西家的聊了起来;夏云河两眼闪亮亮地说着北边的事;说学校、说他上班了、说大都会有多美,也说袁少穿起西装来有多帅气,最后还教民子如何使用柴鱼粉烧菜等等……民子羡慕的感动的……,千谢万谢的订好了两人下回见面谈账本儿的时间之后,拿着礼物回去了。
小瓦屋外的环境让外人整理就已经说不过去了,更甭提屋里的事儿,夏云河心想,这是自个儿的家,一个杯盘、一床被子都是自己贴身用品,哪需要他人动手,他没那么娇贵……。他将心里的感受和与民叔约好的事情跟袁少说了,袁少嫌他瞎忙,抓漏工程的事要他别管了,但云河不依……斗斗嘴撒撒娇的一会儿夏云河就把晚饭做好了。
回农村的第一夜,晚餐与天皇小区时候同样温馨……
但是,在小瓦房的床上可没有北边的天皇小区别墅来的舒服了。
袁少激动澎拜的心脏猛跳,在被子里悄悄的脱光了夏云河的睡衣睡裤,已经激吻了十几分钟,此时袁少正在扯云河那条小裤裤,那个地方已经疼的快爆炸了。边上小沙弥还在数着自己手指头唱晚安歌……没睡。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后天两日绞肉,锁文不影响剧情……
☆、袁少
七十二
某天傍晚时分,天都没擦嘿,袁少就在洗澡间里把替他拿衣物进来的夏云河,以站着的姿势,给办了。
【哥哥,不……】夏云河压低了声音喊道。袁少根本不理会,温柔地才将夏云河的身体转过来,一手抱着他的么,一手握着滑润润的大铁棍,粗鲁地就桶进去了。
夏云河扬起颈部,忘情地喊呃一声,挣扎的双手也随即软化,浑身贴着袁少的身子,任其摆布。早上、中午各一次,都被弄了很久,哥哥的需求量简直不可思议,午觉醒来那会儿浑身酸软,都下不了床了,即便是这样还是被哥哥给含住了……被极力冲撞着即将失去意识的夏云河,想起了今天一整天的胡闹,心情很是激动,前边儿硬梆梆的吐着清液。啊!被顶到了讨厌的地方!
【要来了哥哥……来了…】夏云河有些生气有些急,他不想站着被弄出来,那样不能尽兴……。【躺下…让我躺下…哥哥让我躺下……】
袁少哪会不清楚这些,玩儿久了,袁少早野了,坏坏样儿了,这身体要甚么他清楚的很,所以这会儿根本不理会他的要求。他放慢了速度,低头咬着对方的肩膀,轻吻对方的耳朵,享受着这人的哀求和不满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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