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郁+番外 作者:棋络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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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风影心中不是不遗憾,多少年的兄弟了,居然沦落到如此境地,要一杯断情义,然而茵茵却又是不可让步的存在:“好。”接过风锦递来的另一杯酒,一饮而尽。
见他喝完,风锦神色暗了暗,半晌开口:“她就那么重要?你爱她?”那个爱字几乎是挤出来的。
男子放下杯子:“是呀,我爱她。”
风锦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却又是另一番神色:“但是我的条件是你留下。风影,你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在哥的葬礼上。”那只是你一句随口的谎言,我却信了那么多年。
“对不起风锦,我做不到。”话音未落,一阵酸麻感从小腿传来,并向上蔓延,“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到门边,可门不知何时已被风锦上了锁,手无力的垂下。
“清凌。知道你们洛家稀奇古怪的药多,我专门下了两倍剂量。”风锦轻轻松松地拦下他挥来的拳头,把他丢上床。洛风影这才发现天花板上竟装了一个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但风锦已随即压了下来。
洛风影的挣扎更甚,风锦卡住他的手,单手扯下领带,束缚住他的双手,“你上次一走就是七年,你知道我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吗?这一次再你任走了,可能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我绝不会再放你走!”说完这句话,风锦低下头猛然堵住他的嘴,从他十六岁那年开始,就想这样做了。
洛风影见挣扎不脱,迎着他的薄唇狠狠咬上去,流入口腔的血液微腥,男人似是笑了笑,缓缓放开他。殷红的血液从风锦的嘴角缓缓流出,红色蜿蜒的曲线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美丽触目惊心!
漆黑的眸子看向应声滑落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的洛风影,那双清亮的眼眸,那具干净的身躯,瞳孔不由得收缩,这个人自己幻想了那么久,久到多想狠狠撕碎他。
衬衣被他完全撕落开的瞬间,洛风影终于力气用尽停止了无谓的抵抗,清凌的药效一但发作起来,迷倒一头大象都不成问题,他身上那点微弱的抗药性毫无用处。底,裤被他一把扯掉时,他在他身下沙哑的问:“ 风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吗?”
风锦只迟疑了一下:“因为洛风影,我爱你!”话音未落,他完全打开他的身体,没有前,戏和扩,张狠狠地挺身贯,穿。长期的体质改造使得那里几乎长合,现在却被生生撕裂,洛风影痛得表情近乎扭曲,闷哼一声张口咬上他的肩头,任鲜血横流也绝不松口。
风锦倒没急着继续,到底是心疼他的不适:“你不是想知道单怡茵的去向吗?好好看着。”抬手拍上床头的按钮,一直黑着的显示屏突然跳出画面,正在驾车的少女,极快的车速,紧绷的侧脸,喧嚣的风声无一不透露出她的焦急。
是茵茵!
似是不满意他的注意力全给了他人,男人抬高他的腰,加大力气在那紧,致的甬,道中冲撞起来。还顾忌着他的身体,风锦解开他的双手紧紧按压在枕头两边,进,出的动作却越发狠绝了起来。洛风影紧盯着屏幕,强忍身,下的刺痛,咬紧牙关半声□□都不发出,绝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反应。
男人见此情景无谓地冷笑:“你就再看看她吧,反正再也见不到了。”洛风影双眼通红地盯住他:“你,什么意思?”
“还有一分钟。”
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洛风影挣扎着抬起手,伸向虚无的空气里,却被风锦死死按在按在枕头上,力气之大几乎要掐碎他的骨头。风锦牢牢扣住他的手,掠动腰身将欲,望毫不留情地贯进来。
洛风影倾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挣脱身上的人。茵茵,他的茵茵,明明说好要永远保护你,可是……如今他怎么可以……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房间,洛风影眼中的生气被瞬间抽离,只余一片荒芜般的绝望。
风影,你不是爱她吗?我就要她的命!可是,你又,怎么,可以,爱上别人。
就连名字都是如此相似的我们,从来都应该在一起,可从今开始我们便再无任何退路,要么一起生,要么下地狱的时候,一起吧。
风锦将瞳底的痛苦敛尽,身下抽,送的力道却未减分毫。
漫长的折磨后,风锦终于缓缓将头埋入他颈间。
冰冷的声音划破房间的寂静:“杀了我,不然后悔的一定是你。”
“你休想!”男人恨得牙根痒痒,那个女人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情愿为她殉葬?顾不得他现在身体状况,风锦只想再一次深深埋入他温热的体,内,狠狠地要他,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风锦忘记了那一天他到底要了他几次,明明深埋在他体,内,那人离他的距离却似乎更远了,绝望中,只想死死抱紧他,让风影再也无法离开他。
爆炸过后,洛风影如同死去般,无论他怎么动作,残忍蹂,躏或是柔情似水,他不说话也不反抗,只留给他一个干,涩僵硬的身体。可是纵然如此,风锦抱着他的身体,情,动越来越炙,激,情攀到最高点再坠落然后再攀起又坠落……
☆、第18章 Chapter18
洛风影睁开双眼,环顾周围熟悉的环境,果然呢……这里是……锦苑。阳光被厚厚的窗帘隔绝在外,房间里只余阴冷。
他坐起身体,一阵难言的刺痛顺着脊柱攀沿而上,就算是上过药还是疼得难以忍受。
洛风影摸索着下床,却听见清脆的叮咚声,右脚脚踝处一片冰凉。那是一只环,精致的设计,繁杂的雕刻。一条细长的链子,从脚踝延伸到到冰凉的床柱。
就算是亲眼所见,他也不相信风锦会用这种屈辱的方法限制他的自由。不死心地用手拉了拉,虽然极细却很是结实。
脚落在地上,却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软软地滑落在床角,洛风影一怔,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清凌!风锦居然仍在用药控制他!在同类药物中药效最持久,对身体伤害性也最小的清凌,是谁给风锦的已不用再多言说。
另一方面,风锦也是怕他自杀吧。自杀?他才不屑于!果然是不够了解他,毕竟已经隔了近八年了。
走廊上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抬眼望去,是风锦推门进来,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清粥小菜。
“有意思吗?想要的不是已经得到了吗?”洛风影开口,语气中满是嘲讽。
放下托盘,将动弹无力的他抱回床上:“你说呢?”你的心丢在她身上,得到身体又有何用。
“休想!”嘴上这样说着,却一口口吃掉他喂入的粥。表面上的顺从,只有看不见的眼底,深恨在翻涌。
收回碗,欣喜于他的反应,是不是风影对他其实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我还有事,你好好睡一觉。有些事情你不用多想,我会处理。”
洛风影安安静静地躺着,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反应,仿佛死去般,他在尽可能的恢复体力。
……
寂静的夜,落雪无声。
本应该睡熟的人此刻却睁开了眼睛,无言地盯着枕边人良久,强撑着身体下床。
四肢乏力,完全不听使唤。他已经恢复了一天了不是吗?怎么可能?
清凌的作用始终没有随着时间消退,这点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莫非又出了最新的改良版,不过也难怪,他毕竟已经离开洛家七年了。
既然没力气,那就直接滚下床。幸亏房间里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将人体坠落的声音消音。他伏在地上重重地呼吸,半晌都撑不起自己的身子,双腿间被撕裂的痛一阵阵传来,吃力地一点点向前爬去,链子在地上发出拖拽的娑娑声。
他不知道的是,床上的人其实根本没睡,就这样看着他,心如刀绞。
打开电视,随便调到一个新闻频道。他没有等很久,电视里播的正是单家的消息。
“单家继承人单怡茵,昨日于范尼西路爆炸案中不幸身亡,据可靠消息透露,炸弹正是安装在其油箱下方。这与先前风单联姻失败究竟有没有关系?单大小姐在失踪数月后突然出事究竟为哪般?”
记者仍在喋喋不休,他们关心的是如何挖出更八卦的东西。
洛风影眼中最后残存的光亮消失殆尽,手指轻附上眼睑,轻笑:茵茵你果真是……不在了吧。
“这是本台7号发出的报道,据前方记者近日跟踪报道,单家准备于近日在西山墓地……”
电视啪地被人关上,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洛风影怔怔地靠在床角,直到风锦忍无可忍地抱起他:“我告诉你了,她已经死了!死无全尸,西山的那是什么?衣冠冢!”
“闭嘴!”恨意爆发,手不受控制地甩过去。
风锦侧过脸去,眼神黯淡而哀伤。风影根本提不起力气,那一巴掌甩在脸上,痛得是心。
无言地去浴室放水,经过方才一系列的动作,洛风影身上全是汗,连衣服都湿透了。
风锦打开卧室灯,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男人轻叹口气,单膝跪下,将他拦腰抱起,抱进浴缸后,温柔放下。
接触到温水时身体不自觉地一颤,缓缓抬起头,像是生锈的零件摩擦,空洞的眸子死死盯着风锦:“出去!”
男人没说什么,默默退出浴室。慢慢来,他该给风影适应期的,不是吗?
微微地阖上眼睛,任由身子软软地往下沉。风锦放的水还没有关,渐渐盖过了胸口,漫到了脖子,挡住了眼睛。浴缸里的水越放越慢,几乎到了边沿。洛风影隐隐地笑笑,将整个头完全没到了水里。
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风锦。
灯光透过水面折射的亮斑愈来愈暗,世界慢慢变得宁静而遥远。
“哗啦!”
他被人狠狠从池底拽起,水花四溅。俯壁轻咳,好半天才清醒过来。
“洛风影!你就这么想去陪她吗。”风锦简直愤怒到极点。若不是浴室的水声一直没停,他感觉不对才进来看看,天知道他看到风影悄无声息地躺在池底时有多惊慌。
单怡茵!又是为了那个女人,她就那么重要吗?能让你连命都不要。
“对,我是想去陪她,她一人该多害怕。”毫不在意地瞪回去。
他的等待,他的担心,他的感情,对于风影来说不过是一场跳梁小丑般的戏,那何必再在意他的感受。
随意地扯下身上的睡衣,跨入浴缸。毕竟是特大号的浴缸,容纳两人绝对不成问题,只是本就放满的水再一次涌出来。
“你想做什么?”心中警铃大作,欲要后退的身子却直接滑落水底,温热的水从口鼻呛入,只靠他自己自然是爬不起来。
一反常态的,风锦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丝毫插手的意思。
直到池中呼吸泛出的一串串水泡逐渐减少,风锦才深吸一口气埋入水中渡给他,顺手拔去池底的塞子。
近乎贪婪地吸走他口中的空气,洛风影眸子蓦地睁大,来不及挣扎,便被炽热盈满了身体。
因为温水的润滑,没有第一次的痛觉强烈,只是屈辱更盛。
温暖紧致的包容感逼得风锦近乎失控,动作全无先前的克制,肢体的纠缠带出一片片水花,链子与池壁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水位的下降,使得他们像是两条岸边搁浅的鱼,没有了水的润滑效果,钝痛再次阵阵袭来,洛风影却始终无声无息,安静地如同死去般。
只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质。
等风锦把他从浴缸中捞出来已是一个小时以后,背后撕裂地痛,毕竟浴缸底还是太硬,风锦又失了理智。
那人被碰到伤处后身体无意识的颤抖,身为罪魁祸首的他在看到这具被□□的身体后也不禁愣住,眼底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心疼与自责。
温柔的把他抱上床,沉默地拿来医药箱,轻柔的给伤处敷上药膏。特制的,略带止痛和安眠效力的药涂在身上,暂时让他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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