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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殇之爱+番外 作者: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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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爱情战争 怅然若失

  山顶上的风光无限美妙,柔弱的阳光自上直射而下,山下的屋舍冒着袅袅炊烟,在微风中飘摇,成片的良田划分整齐,秋收过后一片空旷,俯瞰万物渺小,内心也显得卑微!然而四人却无心留恋风景!
  “咳咳!”陶可掩饰性干咳两下,试图打破僵局活跃一下气氛,“那个,太阳快下山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明天一起去野餐怎么样?”
  “嗯!”柳栀言应一声,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陶可摸摸鼻子,过来搂着柳栀言的肩膀,柳栀言双手插在口袋里和陶可走在前面,袁沛和萧诺不远不近地跟着。
  夕阳微弱的光斜下,将身影拉得老长,临晚的山间寒意弥漫,一路无语,沉闷的气氛在四人间蔓延!
  现在连陶可那么粗线条的人都感觉得到这奇怪的氛围。走到他们刚刚分开的那段路时,他明显感觉柳栀言身体一僵,脸色变得苍白不堪,一直对着路边的陡坡紧盯不放,恋恋不舍,袁沛的神情也不太自然。
  陶可搂着柳栀言快走两步,拉开一段距离,伏到他耳边,“栀言,自从刚刚分开后,你们就变得怪怪的,你老实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柳栀言一愣,又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他怎么可能欺负我呢!”
  “哎哎,我告诉你,他要是欺负你,我可是第一个不饶他啊!看他人沉稳,以前又那么照顾你的份上,我才把你交给他的。”
  陶可挑挑眉露出一个邪笑,“我告诉你,收服男人我可是很有手段的,看大木头以前对我那么冷淡,现在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被我驯得服服帖帖的,要不我支你两招,看他还敢欺负你!”
  “噗!”柳栀言被陶可逗乐了,捶了他一拳,“又不是小姑娘,哪儿那么容易被欺负,再说了,你当年追萧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现在得瑟啦!”
  柳栀言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这句话,是无法预料事情的发展,如果他不是袁沛的人,估计也不会有人欺负他的吧!
  沉闷的气氛被陶可调节。袁沛看着面前和陶可贫嘴嬉闹的人,心情也豁然开朗了。就像被雨洗刷的天空,变得湛蓝明净,尘埃随雨水沉淀,空气里还透着泥土气息!
  虽然陶可知道柳栀言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但作为好朋友,他无法逼问,只能逗他开心,告诉他不管多艰难他都在,正如以前柳栀言陪他那样!爱情可甜美,友情可依偎!
  冬天的傍晚,天空十分白,显得冷清萧条,没有云霞缭绕,没有鸟雀欢悦,偶尔会从深山中传出几声越冬鸟儿凄凉的鸣啼!
  柳栀言回到卧室就刮破的裤子脱掉,袁沛拿来医用酒精和棉签给他清理伤口,还好只是裤子挂的洞大,伤口很小,贴一个创可贴就完事了!
  吃完晚饭,四人相互闹腾了一会就散了,几人各自怀揣着心事回到房间。
  在偏僻的乡村不必城市那样繁华,没有灯红酒绿的街市,没有暗潮汹涌的争势,没有混乱颓靡的夜生活,甚至连热水器都没有!
  袁沛自己洗漱完毕之后,端了一大盆热水进屋,柳栀言正坐在床上玩手机,手机屏幕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安静美好。见到袁沛进来,他把手机放到床上。
  袁沛把水放到他的脚下,蹲在水盆旁边,“来,泡泡脚再睡!”
  “嗯。”柳栀言抬起脚准备脱鞋子,袁沛抓住他的脚,柳栀言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袁沛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开始解鞋带,“今天我来给你洗。”
  “不用!”柳栀言慌忙往回抽脚,无奈袁沛像早料到他会这样,手上用力,硬是把他的鞋袜脱掉,把脚摁到水里。
  “怎么,嫌弃我的服务啊?”袁沛斜了柳栀言一眼,开始给他洗脚,袁沛那么大个个子窝在那里,肯定不会好受,他专注地动作着,没有一点影响。
  热热的水烫得脚麻麻的,却不显得刺激,袁沛大大的手掌握着他双脚,灵活的手指有章法地按捏着脚底,柳栀言眯着眼睛享受着。
  “好好给你泡泡脚,你那脚跟冰棍一样,只会拿来凉我。”说着袁沛稍稍用力,在柳栀言脚底挠了两把。
  “哈哈!”柳栀言被袁沛偷袭成功,笑了起来,柳栀言拿脚在盆里调皮地一踏,水迸了出来,袁沛身体往后仰,躲了过去。“让你挠我,还冰棍呢!”
  袁沛眼擒笑意,把柳栀言的重新按了回去,不让他乱动,柳栀言也不挣扎了,乖乖让他洗。
  洗完后,袁沛抬起柳栀言的脚捏了捏,指了指床头的毛巾,“你先拿毛巾擦干,我把水倒了。”
  袁沛倒完水回房间时,柳栀言还如刚才一样坐在床沿,晾着脚丫子,脚上的水一滴滴落在地上,他盯着脚入神。
  “怎么不到床上去,刚洗热乎又要冷了!”
  柳栀言抬头望着袁沛,晃动着脚,“凉了还有你给我捂热呢!”
  袁沛脸上挂着笑,捞过毛巾胡乱地把脚擦干净,“脚凉冰冰的,还不知道穿保暖衣。”说着在柳栀言腿上掐一把。
  柳栀言笑着躲开,倒在床上卷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明天回家就穿,城里没有这么冷。”
  “换了衣服再睡啊!”袁沛把睡衣丢给他,柳栀言手伸出被子,把睡衣捞进来,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换衣服。
  虽然两人都这么熟悉彼此的身体了,柳栀言还是不肯在袁沛面前裸着身子换衣服,多是躲在被子里换。
  袁沛掀开被子钻进来,把柳栀言搂进怀里亲吻着他,柳栀言捧着他的脸回吻,指尖触碰到袁沛新长的胡茬,有些扎手。袁沛轻咬着他的唇,灵活的舌探入口中,舔舐着他的口腔,又卷过他的舌,吮在唇间,手隔着薄薄的睡衣上下抚摸着他的背。
  深入喉头的吻让两人呼吸急促起来,袁沛放开柳栀言,“这里隔音不好,今晚乖乖睡觉。”
  柳栀言爬到袁沛身上,整个人叠在他身上,摸索到袁沛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脑袋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栀言!”
  “嗯?”袁沛胸腔振动传来的声音敲击着柳栀言的耳膜,明明很轻柔的声音被放大。
  “今天是我说话太过激了,对不起!”今天的事就像一块石头堵在袁沛心口,闷闷的,他觉得他欠柳栀言一个道歉,或许,他欠柳栀言的不仅仅是一句对不起能够解决的。
  柳栀言抽出手,从袁沛身上滑下来,背对着他,面对着窗户,他感到有风从窗户的缝隙灌进来,吹在脸上凉凉的,他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身后贴上一个温热的火源,阵阵暖意透过衣料传人身体,在四肢百骸蔓延,袁沛从身后紧拥柳栀言,脸偎进他的脖颈里。
  “今天说的都是气话,我以后再也不会冲你发火了,也只有你让我说话这么不走心!”
  没想到袁沛也会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话,语气中还带着委屈,柳栀言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翻过身回抱袁沛。
 
  ☆、十五章
 
  虽然有猜到袁沛晚上给他洗脚是变相的向他示好,但是真正听到袁沛道歉的话语,心里反而更加不安了,自己一个男人不需要别人这样骄纵自己,但是一路走来,自己永远是被原谅,被保护的对象。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恨自己,一直活在被人保护之中,以前是家人什么都顺从我,然后是辕缅事事维护我,现在又有你处处迁就我,我就像是一个包袱,带给你们只是麻烦。”
  柳栀言家境富裕,父亲从商,母亲是钢琴老师,他虽然是家里的独子,却是家族里最小的小辈,上面有比他大的同辈,所以他没有什么压力。母亲又是有修养的女人,自小就宠爱这唯一的儿子,一直遵从他的兴趣,让他选择喜欢的美术专业。去年全家移民国外,柳栀言当时正和方辕缅热恋,自是难舍难分,就告诉家人等完成学业再出国,开明的家人毫不怀疑地支持他的决定。
  听到柳栀言的话,袁沛心一沉,愧疚袭上心头,身为一个男人都有男人的尊严,哪怕是在爱人面前,也希望自己可以独当一面,一直在他人铸造的城堡里,就算再安全,再美丽,也会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没有,你很好,能让你爱的人很幸福,你家人是,辕缅是,我也是!”像是做一个郑重的承诺一样,袁沛在柳栀言额头印上一个吻,“我爱你,栀言!”
  月光从窗口倾泻,洒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柳栀言躺在床上毫无睡意,那枚戒指如项圈一样,紧扣住他的咽喉,让他痛苦却又无力挣脱,他虽然想有一天摘下戒指,但从未料到会是这种情景,这种方式,这种结果。他的心很乱,像一团解不开的绳线,他用尽全力去纾解,却越来越混乱。
  他抬起袁沛的胳膊,挪开自己的身子,穿上外套走了出去。夹带寒意的夜风扑在脸上,细小的汗毛迎风直立,他拢了拢衣领,乡间的凉风让炙热的思绪冷却,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袁沛也一直未眠,柳栀言一出门他就起来了,他走到门边,推开一点缝隙,柳栀言坐在树下的围栏上。
  夜,静谧无声,月上树枝头,月华穿过枝桠洒在柳栀言身上,整个人仿佛镀上一层光亮,他的手交握放在腿上,眼神放空。袁沛看着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屹立世界之外,明明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却又像遥远的无法拥有。
  柳栀言待心静之后回到房间,爬上床挨着袁沛躺下,袁沛迷糊地哼了一声,手缠了上来,他的胳膊搭在柳栀言腰上,头拱了过来,贴在柳栀言头发上,“干什么了,这么凉!”袁沛声音朦胧,就像刚刚睡醒一样。
  “出去上洗手间了。”
  “早点睡!”
  “嗯!”
  听到柳栀言均匀的呼吸传出,袁沛睁开眼睛,眼神一片清明······
  “你怎么起来这么早?不再睡一会儿吗?”柳栀言听到响声,睁开酸涩的双眼,看到袁沛正坐在床沿上穿鞋子。
  袁沛一顿,伸手摸摸柳栀言的脸,声音一贯温柔,“吵醒你了,你再睡会,我出去转一圈就回来。”
  柳栀言因为昨晚睡得太晚,困意席卷而来,抵抗不住,只好点点头又睡了过去。
  天刚刚亮,还有点灰暗,有早起的农妇在院子里放出笼子里的鸡,洒下米粮,鸡群咯咯叫着,奔来扑食,阵阵犬吠声自围栏里传出,宣示主权!
  袁沛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从鼻间喷出烟雾,又渐渐淡去,他很少吸烟,从前只有在加班的时候才会抽两根提神,和柳栀言交往之后更是鲜有吸烟,但出于习惯,总是会随身携带。
  袁沛加快步伐,必须在柳栀言他们起床前赶回去。初冬的白昼渐短,太阳升起的也晚,夜间的寒气还未消退,山间的风凉飕飕的。
  袁沛到达昨天和柳栀言发生争执的地方,他小心地攀下陡坡,顺利达到谷底,顺着昨天的寻找的地方继续寻找。
  他知道这个戒指对柳栀言有多么重要,就算他不想柳栀言一直用戒指祭典辕缅,他还是想有一天柳栀言能自己心甘情愿的摘下它。
  袁沛观察了一下,枯草蔓生,遮住视线,根本就看不到屏障下的物体,他掏出火机,沿着石头边缘的枯草点火,一边控制火势,一边在灰烬里搜寻戒指的踪迹,火顺势扫过之处,一片黑灰,袁沛拿着一根树枝在灰烬里扫荡。
  烟灰随着树枝扫过的风飞扬,沾满他的双脚,落在他整洁的衣服上,白净的脸上,乌黑的发梢上,他想毫无察觉一样,注意力都集中在火势和在地上扫动的枝头。
  一点白光映入眼中,他心一紧,有些激动地单膝跪在地上,将那一枚被烟灰包围的小小环形捡起,用纸巾把它擦干净,被灰包裹的戒指在他手中渐渐重绽光芒,他把戒指握在手心。
  柳栀言洗漱过后,袁沛还没有回来,他把带来的衣物简单地打包好,下午返回的时候可以直接拿走,正收拾着,门被打开了。
  柳栀言回过头,看到袁沛站在门口,一身狼狈,鞋子布满灰尘,都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裤子右腿膝盖的地方被染黑一块,脸上头发上落着点点秽迹,双手都是泥灰,整个人像是从战火里跑出来了,柳栀言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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